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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态批评名词解释 [《野牛姑娘》的生态批评解读]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27 04:40:42 点击:

      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许多美国西部小说变得越来越具有自我意识和反省特征。曾获“普利策奖”的拉・麦克默特里(Larry McMurtry,1936-)是“二战”后新崛起的具有代表性的美国西部小说家。他颠覆“一角钱小说”的写作套路,以客观、冷静的眼光重新审视西部。拉・麦克默特里视阈里的西部不再是纳蒂・邦波所指的“伟大的西部是‘上帝的花园’”。西部在他的笔下褪去了神秘面纱,西部的象征人物――山地人在他的小说里也不再是自由和勇敢的化身。他放弃了传统西部小说模式,因此,他的作品在评论界一直备受争议。约翰・弥尔顿(John.Milton)和简・汤姆金斯(Jane.Tomkins)等评论家认为,麦克默特里的小说不忠于传统西部小说模式,因而不能算做典型的西部作品。然而,托马斯・兰蒂斯(Thomas Landess)则认为,“麦克默特里值得去进行严肃研究。首先,他摆脱了以往西部神话程式,展示了出色的写作技巧;其次,作为一个社会批评家,他对西部的看法很大程度上是当代学者的写照。”笔者以为放弃了程式化的西部小说写作模式,体现了拉・麦克默特里对西部人与自然关系的重新思考裁量。一方面,他笔锋凌厉地鞭挞了那种张扬自我、野蛮进取的生存法则,另一方面,通过透视生态危机的根源,他提出:这个世界是个系统的整体,灭绝了其中的任何一个物种,哪怕是野牛和河狸,也必然会给人类带来灾难。因此,只有站在整体利益的高度,才能认识自然的价值。此外,他还进一步具体构想人与自然的交互主体性的实现。本文从生态批评的视角出发,对《野牛姑娘》体现出来的生态内涵进行三方面的剖析:人类中心主义――西部含义嬗变的原因,生态整体主义――关爱西部,生态的主体间性思想――自然复魅。
      
      一、拷问灵魂的西部
      
      爱默生曾提出“每一个有理性的动物都可以把整个自然作为他的家产。如果他希望得到自然,那么自然就是他的。”《野牛姑娘》深刻地鞭挞了这种征服自然的反生态思想。《野牛姑娘》是拉・麦克默特里1990年发表的长篇小说。小说的主体叙事是从灾星――玛莎・琪恩给想象中的女儿写信开始。灾星的好友山地人吉姆・拉格和巴特尔・博恩早些年是捕狸手,但在河狸消失的=十五年间却依然追寻着河狸的踪迹;而山地人土豆溪约翰尼则一辈子醉心于寻找金矿,但却总是徒劳无获;印第安人没耳朵从小失去了耳朵,但是凭借出色的嗅觉数次从死亡边缘逃脱。他们几人总是游荡在大草原上,偶尔会在好友多拉经营的妓院喝酒休息。曾是野牛杀手的比利・科迪经营着“西大荒演出”,并因此而兴旺发达。他着力劝说灾星等人参加西大荒演出。于是一行人到了英国为女王演出。在返回美国的途中,吉姆被精神病人杀害,巴特尔后来离开西部,当了演员。灾星不舍离开西部,最终落魄而死。
      这些山地人年轻时都通过征服自然来张扬自我。曾有“数百万头河狸在西部的清凉的小溪中翻腾”,然而,在短短三年里,尽管捕狸手过上了辉煌的日子,河狸却消失了。同样惨遭厄运的还有野牛。“在鼎盛的年代中曾看见过那么大群大群野牛的人至今仍没法相信这么多的动物竟能在三年内统统被杀光。”赢得了野牛杀手美名的比利最多的时候一天杀死四百头野牛。在西部,“河狸消失了,野牛不见了,印第安人败退了――然而荣耀也随着这些东西的离去而离去了。”山地人对野牛、河狸的“斩尽杀绝”显然早已超越了“满足生存需要”的层面,它是人类中心主义的功利性欲望的极端扩张。
      动物的毁灭性灾难是人造成的,但接踵而至的则是因此而导致的人自身的灾难。河狸、野牛与人相辅相成、相依为命,河狸与野牛的悲剧性命运的结束其实就是山地人悲剧性命运的开始。河狸与野牛的消失将使人在心理上失去依托,失去依托的人则变得空洞和无意义。人由于没有了对手所造成的空虚、无聊和萎靡才是人最为深刻的悲哀。评论家贝克(Christopher Baker)曾用“边缘人”来解释荒原上侵蚀着人们生命的残缺感和孤独感。忧伤是整部小说的基调。参与征服西部的灾星日夜煎熬着。“灾星在睡觉时总觉得很伤心――每隔三四个晚上,她就会在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哭泣。有几个夜晚,她几乎不想睡,生怕一睡觉又悲伤。她睡不沉,也没做过好梦。”捕狸手吉姆在河狸消失后的25年间从未放弃过寻找河狸。捕捉河狸已经变成了他的精神寄托。在没有河狸的日子里巴特尔这样描述吉姆:“他看上去病得不怎么厉害,至少按现时的标准来衡量是如此――巴特尔喜欢使用这种说法一但是他无论怎么也想不出,也发明不了能振作吉姆精神的良药来。”同样,比利・科迪曾经在一天杀死四百头野牛,而如今却满腹悔意。山地人大规模地破坏生态,同时也毁掉了他们自己的生活。西部不再是往昔牛仔们获得荣耀的地方,而是拷问人灵魂的牢狱。面对已经改变了的自然,人们开始意识到这样的苦酒正是他们自己酿造的。巴特尔责备比利“是你赢得了野牛杀手的美名――接着我们便发现所有的野牛都给杀光了。”
      拉・麦克默特里通过捕狸手、野牛杀手屠杀河狸与野牛导致的灾难性描写,来刻画山地人如何以人类为中心,始终把河狸、野牛作为“他者”加以屠杀。他不仅谴责人类对自然的疯狂掠夺,以及自然被破坏对人类自身的惩罚,他还进一步提出人类面对自然所应采取的态度――生态整体主义。
      
      二、生态整体主义
      
      从生态批评的立场出发,考查一个叙事文本是否具有生态意识,一个最基本的标准就是要看它是否把生态系统的整体利益作为根本的最高的价值。这种价值取向在小说中是非常明显的。如果我们把河狸和野牛作为一种自然的符号来认识的话,就会发现小说对人与河狸、人与野牛关系的关照。小说始终把握了人与河狸、人与野牛的相互依存的关系,人与河狸、人与野牛的对峙和冲突是早期西部态系统中的一种生存现象,有了河狸才有了捕狸手,有了野牛才有了野牛杀手,没有了河狸就没有了捕狸手,没有了野牛就没有了野牛杀手。吉姆的困惑与比利的尴尬都是西部整体生态系统失去平衡而导致的结果。世间万事万物同为一个生命整体。人、河狸与野牛都是生态系统的组成部分。虽然河狸与野牛从人的视野中消失,但是河狸与野牛仍会在人的心中存在。吉姆・拉格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记得从俄勒冈峡谷到格兰德河上游源头之间的每一条河,他记得那些清冷的池塘、捕猎的陷阱和野兽的皮毛。在所有留存下来的山地人中,吉姆・拉格是唯一的――至少巴特尔这样认为――心里只有河狸的人。”“金子吸引不住他,银子惹他厌烦,牛群令他憎恶,印第安战斗挑不起他的兴趣,赌博则让他心神不定,他甚至和妓女鬼混的时间也不多。对吉姆来说,河狸比女人、纸牌、财富以及西大荒所能提供的任何东西都重要。”“同样,巴特尔在总结印第安人败退的原因时,也是从生态整体主义去考量的。”他说“是印第安人不好,他们放弃得太快。部分也该怪罪你,比利。是你赢得了野牛杀手的美名――接着我们便发现所有的野牛都给杀光了,印第安人因此饿得失去了战斗力。倘若我们保留野牛的话,我认为 整个局面就能维持到我死。”“这一评论又一次证明世间万物皆相联相系,相克相生,它的核心特征是强调整体以及整体内部的联系,不把整体内部的某个部分看作整体的中心。”
      生态伦理学家利奥波德提出了生态整体主义最基本的价值判断标准:“有助于维持生命共同体的和谐、稳定和美丽的事就是正确的,否则就是错误的。”拉・麦克默特里在《野牛姑娘》里就描述了具有初级生态整体思想的人。比利意识到自己征服野牛破坏了西部和谐的生态,他对巴特尔和吉姆说“我现在已经在收购野牛,你们知道――我见到一头就买下一头。我想让它们卷土重来……我刚卖了十头给匡纳・帕克――他打算把它们重新放回到南部平原上去。”可见不仅比利,就连匡纳也在极力保护生态的和谐。他们不仅自己身体力行,他们也影响着其他曾经破坏生态的山地人。例如,比利的一席话让吉姆茅塞顿开。“刹那间,像一轮明月升起似的,曾使他困惑多年的答案变得清晰了。买河狸,再把它们放回溪中或池塘里――让它们继续繁殖!要是比利和匡纳能够让野牛卷土重来,为什么他和巴特尔不能为河狸做同样的事呢?”
      从以人类为中心的生态破坏者到试图解构人类中心的生态保护者,《野牛姑娘》体现了“生态整体主义仍然是倡导人类自觉地超越自身利益的尺度、超越自身的认识局限性而努力维护自然整体的价值和利益的思想,是超越人类中心主义的思想,是努力去中心化的思想。”《野牛姑娘》形象地表明了人不是自然的主宰和主人,不是唯一具有生存和发展合理性的生命。生态整体的利益高于人自身的利益。努力维持生命系统的平等是人类生存的根本。然而,拉・麦克默特里的生态思想远不仅此。除了从生态整体主义的高度考察人与自然的关系之外,他还书写了从属于生态整体之组成部分的人和自然物的具体关系。《野牛姑娘》始终张扬自然物的主体性,氤氲着自然与人不同主体的休戚与共的深厚氛围。
      
      三、自然复魅
      
      自然是有生命的、与人息息相关的,因此必须重新建立人与自然的亲和关系,这就是“自然复魅”。征服西部的过程是祛魅自然的过程。《野牛姑娘》里的人物经历了从自然祛魅到自然复魅的思想转变:自然在他们的眼中重新显出其自有的魅力,同时,他们也承认自然的主体性,并与自然交融。这也体现了生态的主体间性思想。“生态批评的主体间性原则就是在整体性原则之下的、同时承认并张扬自然主体和人主体、并特别强调这两类主体之间的联系的关联性原则。”拉・麦克默特里在自然复魅的书写中首先通过对大自然的雄奇、威力无比一面的描述,重新挖掘生态环境中久已被人们忽视的自然的巨大力量。例如海上的鲸鱼:“这条巨型的鱼是如此之大,没耳朵不得不来回转动脑袋才能看清它的全貌。它的尾巴掠过船尾,那尾巴就像他们族人用的大圆锥形帐篷。尤其使没耳朵震惊的是,这条差不多与黎明时的天色相同的巨鲸突然从它的头顶上喷出一大柱水来。”在鲸鱼出现的同时,“科迪和得克萨斯杰克也赶来了,但是他们没有开枪。这两位山地人带着他们的步枪,但眼前的景象使他们惊愕得没有开枪。”
      此外,拉・麦克默特里也认为只有把自然当做与自己一样的主体,而不是当作异己的客体和索取的对象,才能通过交流、体验而建立自由、和谐的人与自然的关系。人虽是万物之精华,但是从生命的意义来说,任何动物、植物和人都是平等共处的。长期生活在大草原的没耳朵和自然之间似乎己经没有任何的隔阂和区分,成为了自然界的一分子。“他能闻出野牛的味道或雨的味道;他嗅嗅女人的肚子,能闻出她是否能生孩子;他还能闻出受孕刚几天的妇女子宫内的胚胎的味道。”《野牛姑娘》的叙述的意指过程还清晰地投射出对一种令人神往的生态主体间性的想象:人与世间万物以平等互助的伙伴关系和谐地共处于同一个生态系统之中。吉姆・拉格在伦敦与河狸之间的亲和关系就是实践这种生态伦理的一个现实典范。“巴特尔突然发现吉姆现在是个难以挑起争论的人了。现在,困扰了他二十年的不安情绪已经消失,他每天都花一上午时间在河猩身上,然后回来在展览中扮演他的角色,或在驿车上扮演乘客,接着他就又回到动物园,他经常在池塘边一坐到深夜。”他年轻时虽然捕狸,但后来他甘愿为他看不起的西大荒演出,只是为了赚钱买河狸,让河狸回到原本就属于它们的地方,继续繁殖。这种生态伦理的基础是从万物有灵且随物赋形的观念中生发出来的世间万物应当平等共处的生态理性,而它的逻辑前提则是诸如河狸这样的动物也像人一样具有主体性。
      最后,拉・麦克默特里还书写了人类与自然相辅相成,只有尊重自然的主体性,人类才不会遭到自然的惩罚与报复。例如,没耳朵的朋友“水上坐原想驾驭洪水,结果却反被洪水拿下了”。没耳朵“族里有些笨蛋也曾向熊射箭……结果是自己反被熊吃掉”。曾经参与征服大草原的灾星也承认“大草原覆盖了成千上万没能够生存下来的人:身强力壮的男孩,勇敢的战士,能工巧匠和满怀希望、一往直前的女人。”已成为自然界一分子的没耳朵亲身实践了这种尊重。他在总结躲过暴风雪的方法时说“和熊同住其安全系数要比与蛇为伴差得多,你接近它们时必须小心谨慎,尊敬重视。”人类不但要尊重动物的主体性,还得尊重植物的主体性。忽视植物也会带来灭顶之灾。没耳朵的死就是明证。“他一辈子都很少想到要花大力气去了解植物,所以现在区区一蓬顽固的灌木竟会使他把自己的精力耗尽。”《野牛姑娘》正是把人与自然的审美关系看作是主体间性关系,是“我与你”的关系,从根本上消除了人与自然的对立,恢复了人与自然的亲和性、同一性。
      
      四、结语
      
      《野牛姑娘》对传统西部小说的“反叛”表现了拉・麦克默特里对西部生态迫切的修复和重建意向。《野牛姑娘》中的山地人早些年在开发西部过程中表现出了对自然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但是这种与自然的二元论关系导致山地人对西部生活充满了失意与忧虑,山地人被迫重新审视与自然的关系,接受人与自然是相互依赖的整体,整个生态系统中的万物都有其自身价值而应处于平等地位。此外,《野牛姑娘》还张扬自然物的主体性,强调人与自然休戚与共,相联相系,体现了自然与人的主体“间性”关系,承认自然与人都是地球生物共同体中的成员,最终要平等、和谐相处。
      拉・麦克默特里在《野牛姑娘》里蕴涵的生态思想在当今的生态危机时代无疑给我们提供了有益的、深刻的启示,堪称现代生态文学的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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