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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大爷大娘:大爷大爷歌词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20 04:25:52 点击:

      锄草的大爷      老大爷在锄草,在锄辣椒地的草。老大爷伛着腰,舞弄着锄头;锄草的锄头不大,上半截被土擦得银亮闪光,很轻巧,锋利。   所谓锄草,除了“锄”掉杂草,还是为了松地,还要为辣椒苗培土。辣椒苗虽还只栽下十来天,这一棵与另一棵还远没有枝叶交错,空间还很大,但老大爷仍然十二分小心和细心。锄头如果打算落在辣椒苗与辣椒苗之间的较大的空隙地,老大爷也只把锄头举得平自己的头就“锄”下去,不敢举得更高,如果举得过高,锄头就可能落不准,就或许会把辣椒苗的枝叶撞断,或许会把苗杆儿锄断,那样就会听到辣椒苗嗲嗲的“哎哟”的声音。而锄到靠近辣椒苗杆的地方,老大爷就把腰弯得更低些,就把锄头偏起来,也举得低,也落得轻,用的是“碎锄头”,嚓,嚓,一寸一寸地,慢慢地锄,他听见辣椒苗儿在说:“千万小心啊,别伤着我!”嗤,这些家伙,也太脆嫩!
      “你这棵‘烂草’!”老大爷一边连根刨出一棵“烂草”一边骂。这棵“烂草”还只两三寸长,还只分了一杈,但如果不锄掉,几天后它就会四处出击,蓬勃起来,欺压辣椒苗。老大爷把“烂草”提起来,往锄头脑壳上磕一磕,磕掉草根上扎着的土坷垃,一声“喏”,把它扔到地边的沟里去,宣布为不受欢迎的东西。
      “你这‘虾弓草’!”老大爷轻而易举地刨出一棵“虾弓草”。“虾弓草”是煮熟的虾弓的颜色,幼苗也像伸腿抻螯的虾弓,如果不锄掉,它也会跟辣椒苗争肥争阳光。老大爷用锄头一砸一砸,以“碎尸万段”。
      “你倒狡猾!”有一棵胖胖的草儿,紧紧地靠着一棵辣椒苗长。老大爷伸过手去扯,却把它扯断了,没有把根扯出来。他只好用手指刨,把根刨出来。
      地里还有几种杂草,每锄掉一棵,老大爷就觉得是一个小小的胜利。
      “家伙三!”老大爷一锄头“锄”下去时,就有一个“土狗子”从旁边一个小孔里蹦出来,老大爷旋即翻转锄头,用锄头壳去砸,可惜那东西一蹦两蹦就无影无踪。那东西可恶得很,爱啮嫩辣椒苗的秆。
      这里是一道峡谷,这峡谷里也只有老大爷一个人在劳作。很静,老大爷却不觉得寂寞。除了骂杂草和“土狗子”,更多的时候他是抿着嘴,偶或嘴角也牵动一下,是默不作声的,却在心里听辣椒苗说话,跟辣椒苗对话。“你看,我长这么高了!”他听见一棵“鹤立鸡群”的辣椒苗说。“你还要长粗壮点!”他叮嘱道。“嘿嘿,你矮矮的,就长杈了,是矮脚婆娘啊,矮脚婆娘生崽多!”“你还在这里打瞌睡啊!――怎么吃不到肥料?”地里的每一棵辣椒苗都是他的……对,他的儿女。他栽的时候选的秧儿高矮胖瘦基本一样;也没有薄待哪一棵――挖一样深的凼,下一样多肥料,可惜后来就“十个指头有长短,山中树木有高低”。无论高,无论矮,无论胖,无论瘦,无论分杈,无论没分杈,老大爷一律在每一棵辣椒苗的周围培上土,培成倒铺的饭钵的样子,这样,辣椒苗就不易被风吹倒,也能够更好地“保墒”――老大爷可不知道这样一个词。他发现有一棵辣椒苗的秆儿贴地处被啮了一个口子,就在心里说:“不要紧,伤口会好的!”又大骂“土狗子”,一边又细心地培土,那倒铺的钣钵子比别的都大。在抚慰这受害者的过程中,他出其不意地用锄头脑壳砸死一个“土狗子”,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伛了好久,老大爷才挺一挺腰。老大爷的腰挺不直了,也本来已经伛偻了。挺一挺,要舒服一点。他挺起腰,转身望一望锄过的地,觉得那些辣椒苗,显得更鲜嫩,更精神,正在努力往上长;当然,他也听见一片的声音,那或是它们在伸筋骨,或是它们在嬉闹:就有一种欣快感,像轻风拂过树梢一样拂过他的心田。地里氤氲着一种湿润的、酸酸的、甜甜的气味。他吸吸鼻子,喉咙里“嗯”一下,就又开始劳作。
      锄了两床晒簟宽了吧,也锄到了地的一方的边沿,老大爷就跨到地边的沟里,把锄头柄放到倒架在沟的两边,就坐在锄头柄上,从衣袋里掏出烟荷包之类,卷纸烟。一口辣辣的烟吸进去,老大爷舒服地半闭着眼享受着,好一阵,才从鼻孔里缓缓地喷出两支烟来。然后是几声咳嗽。然后又深深地吸一口。“看今年辣椒价如何。”他是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和辣椒苗们说。
      在他劳作过的地里,何时飞来两只山鸟,它俩一边欢快地跳,一边欢快地叫。老大爷知道,它们在觅食,在寻找被他锄出的蚯蚓、虫子。
      一只山鸟跳到他身旁来了。老大爷爱昵地瞅着它,像在家里瞅着到身边来觅食的小鸡。
      山坡上,传来“关关”两声叫鸣,老大爷知道那是雉鸡;这正是雉鸡求偶、生蛋的时节。忽然一只长尾巴的花雉鸡扑棱棱地飞落到他还没锄的地里,转一下身子,却又飞走了,大概是看见了老大爷,怕他。老大爷就有点遗憾,“怕我做什么呢?我还害你?你到我地里来找虫子吃,我只有高兴的呢!”是的,老大爷虽不寂寞,但希望更热闹一点呢。
      老大爷扔掉烟蒂,起身,提起锄头,又开始劳作。他听见还没有锄的辣椒苗们呼唤他的声音了。
      
      捡豆子的老大娘
      
      这是夏日午后的“胀水太阳”,黄得发白,白得刺眼,火力十二倍的猛烈。
      早晨的时候,老大娘的儿子、媳妇割回几担豆秆,摊开在禾场上的晒簟上。豆秆上本来就干了的豆荚在太阳的炙烤下变燥,又渐渐鼓胀起来,然后嘎的一声脾气暴躁地爆裂,于是有的豆粒就滚出安乐窝,就地落入豆秆中藏起来;有的还颇带情绪地飙起来,或鼓足劲儿往上冲,或流星般地画一道弧;情绪激愤的则飙得很远,甚至飙出禾场――像孩子用弹弓弹出的小子弹。于是禾场上就热闹起来,这里那里,就响起豆荚爆裂的声音,整个禾场就下起流星雨――杂乱无章地下起流星雨。到一定时候当老大娘把豆荚翻转以后,禾场就平静下来,当然是暂时的平静,不久,又嘎地爆裂了第一颗……
      老大娘把豆荚翻转了第四遍以后,好似听见隆隆的雷声。手搭凉棚往西北边一瞧,那边的山坳上空滞着一片乌云,乌云把山坳都衬黯淡了。老大娘就回家扛来一把连枷,开始打豆子。尽管老大娘打得很轻,但受了连枷捶打的豆荚脾气更暴躁地暴裂,里面的豆子也飙得更高更远。老大娘打着打着,头顶的天空就汹汹地压了一大团乌云,雷也在头顶上旋转有如推磨。好在老大娘的儿、媳也回来了,手忙脚乱地鼓捣一番,总算在豆粒大的雨点还不密集的时候把打下的豆子收回去了,当然,有待加工的豆荚也收回去了。
      但是,晒簟周围,禾场边沿,禾场外面,还有散落、飙去的豆子啊。老大娘就不安地等待雨停下来。雨还在拖泥带水地烦人的时候,她就拿了个笋壳叶筲箕,戴了个斗笠,出来捡豆子了。
      豆子变了。浸在积水里的,被泡得鼓胀饱实起来,表皮也光亮润泽,有点像小孙孙的脸蛋儿,躺在湿地上的,则只是稍稍膨胀了一点,或只是把表皮浸松了,浸松得起了皱纹,就像老大娘自己的脸了。
      一颗,一颗,一颗……老大娘手还算麻利,每捡一颗丢进筲箕,就获得一种小小的成就感。
      上面“胀水太阳”以加倍的力量俯冲,似要弥补下雨时耽搁的时光;下面湿热的地气要呼应太阳,暗地里使劲猛烈地蒸腾:老大娘如笼在看不见的蒸笼里。头皮上流出的汗往下流,在脸上、颈上皮肤还算光洁的地方聚成一颗颗豆子,豆子再往下移,到了皱纹边上就浸渍开去不见。而后又流出皱纹,重新汇成豆子,或滚到地上和雨水融合一起,或浸渍到衣服上。而“胀水太阳”又在她脸上、身上晒出更多的有如小小的水疱一样的沙痱子,这东西又仗着“胀水太阳”的淫威,“夹”人也更凶了,这里下一口,那里下一口,那种感觉,说不出是痒还是痛,真是扰人呢。但这一切算什么?老大娘只是偶尔用衣袖揩一揩眼角。
      捡豆子,捡豆子!
      晒簟周围的容易捡,因为它们无什么遮掩,坦坦荡荡,素面朝天。禾场边沿的就难捡一些,那里有树叶、杂草,碎裂石子,豆子们有的就藏在那些东西的旁边,有的还藏到它们的身体下面去了。老大娘有时正眼儿瞅,没瞅见什么,不经意地偏着头一瞧,就瞅见一颗;或者还要扒开树叶、杂草:捡一颗,都是费心劳神的。但是既然可以捡到,就要捡。还有禾场外面的。禾场外,有三方是人家屋檐下的水沟,飙去的豆子随流水而去了,可惜。有一方是人家菜园的篱笆,篱笆是用杉枝结的,篱笆上爬着丝瓜藤。雨后的丝瓜藤很生动,但是午后的丝瓜花是萎了花瓣的。老大娘来到篱笆旁,一眼就看见一片微凹的丝瓜叶上卧着一颗,马上就用手去捏,可惜指头一触到丝瓜时,丝瓜叶一耷拉,它就滚下去了。幸好被两颗杉针承住了。老大娘有了教训,就用三个手指塞到那两颗杉针下面的缝隙里作承接状,再伸出另一只手去撮,好,撮住了。嗬,还有一颗,居然藏在萎了的花瓣里。还有一颗,堂堂皇皇地蹲在篱笆桩的顶端。当然,更多的豆子是散落在篱笆脚下。篱笆脚下偶尔有小青蛙跳过,该不是也想找豆子吃吧!那倒不要紧,可恶的是蚊蚋,身上这里那里痒痒,不是蚊蚋是什么?老大娘无奈小虫何,让它们吧。你看,蚂蚁子也出来了,它们好多人抬着一颗发胀的豆子,也要抬回去打豆腐吧!给我,你们去找我没找着的!老大娘带点歉意地抢走了那颗豆子。
      捡豆子,捡豆子!
      终于,该捡的地方都捡了。又绕场一周,寻找遗落的。但是,并没有捡到多少啊。在筲箕底上摊开,薄薄的一层,并没有多厚。看起来掉下很多呢,捡起来却只有这么一些!也好!没有掉在地上糟蹋了,就好!
      老大娘两腿软软的、酸酸的、麻麻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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