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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小说家的基本命运及其小说存在的理由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23-05-27 15:15:11 点击:

    先秦时期,认为小说是“君子弗为”的,这种轻视“小说”的观念,对汉代班固等人产生不小的影响。班固虽然勇敢地在宏文大册的史书内著录小说,但又在《汉书·艺文志·诸子略》中说:“诸子十家,其可观者九家也已。”把小说从“可观者”队伍排除出去,这实际上比《论语》“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的说法走得更为极端。小说既然在“诸子”中微不足道,那么其小说家自然不能与“可观者”的儒家、道家、墨家等诸家等量齐观,平起平坐,于是小说家在士中地位总体低下,受士人的歧视、排挤就是顺理成章的了。《汉书·艺文志·诸子略》所列举“小说家”类的作品不一定符合现代小说观念,但是,班固等人对小说及其小说家的说法,一直界定古代小说为“小道”以及小说家为士之末流的含义。小说被视为“小道”,“是以君子弗为也”。“君子”,特指那些作为道义的楷模、品德的榜样和知识的表率的士人,其精神地位格外崇高。君子不为小说,那么作小说的小说家自然就不算是君子。在古代,既是小说家又是士大夫的其实为数不少,但是事实是:不管其现实身份和政治、经济地位多么高,也改变不了小说家在精神上受到士人整体的歧视。士大夫和小说家处于两种不同的评价体系中。古代小说家既然不是“君子”,不是“道”的拥有者和发表者,其小说表达的仅是“小道”,自然地,就在精神上低“君子”一等,处于士的底层。古代士风历来重道统,因此小说家即使在现实生活中受到政统的“势”看重,也无济于事。古代小说处于文学的末流,地位远不如正宗文学诗文,遑论与经史子相较了;古代小说家作为士的末流,也遭受鄙夷,不能登大雅之堂;正统之士一般不会染指于小说,他们万一操觚,就会寻找各种理由来为自己辩护、遮羞;比文言小说家地位更低的白话小说家,甚至拱手出让作品的属名权,羞于在“小道”上留下其“大名”。

    自汉代班固等人对小说家定性后,从汉代一直到清代,歧视小说和小说家的论调不绝如缕。这种论调加强并巩固了古代小说家在士中地位低落的局面。试举例说明。

    魏晋小说家张华可谓是小说家遭受歧视和压制的第一例。张华被称为“博洽之士”,历任魏、晋官职,撰有志怪小说集《博物志》。《拾遗记》卷九记载:

    张华……造《博物志》四百卷,奏于武帝。帝诏诘问:“卿才综万代,博识无伦,远冠羲皇,近次夫子,然记事采言,亦多浮妄,宜更删翦,无以冗长成文!昔仲尼删《诗》《书》,不及鬼神幽昧之事,以言怪力乱神;今卿《博物志》,惊所未闻,异所未见,将恐惑乱于后生,繁芜于耳目,可更芟截浮疑,分为十卷!”

    晋武帝为维护其统治利益,勒令张华将四百卷《博物志》“删翦”、“芟截”,删成十卷,理由是《博物志》言怪力乱神,“多浮妄”。这在盛行鬼神怪异风气的魏晋时代,如此对《博物志》的指责真可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说家在统治者的粗暴干涉面前,其作为士的尊严毫无保障。“这是后世禁毁小说的先声”。

    南宋小说家洪迈(进士、端明殿学士),因撰写志怪小说集《夷坚志》而被正统之士斥为徒费心力,荒谬可笑。“《夷坚志》……大凡四百二十卷,翰林学士鄱阳洪迈景卢撰。稗官小说,昔人固有为之矣,游戏笔端,资助谈柄,犹贤乎已可也,未有卷帙如此其多者,不亦谬用其心也哉!”宋人陈振孙的这一说法,显示出正统之士对小说的轻视和对小说家的劳动成果不以为然。

    明代小说家瞿佑的传奇小说集《剪灯新话》,则遭到朝廷禁毁的厄运。顾炎武《日知录之余》卷四《禁小说》记录此事:

    《实录》:“正统七年二月辛未,国子监祭酒李时勉言:‘近有俗儒,假托怪异之事,饰以无根之言,如《剪灯新话》之类,不惟市井轻浮之徒,争相诵习,至于经生儒士多舍正学不讲,日夜记忆,以资谈论。若不严禁,恐邪说异端,日新月盛,惑乱人心。乞敕礼部行文内外衙门及调提学校佥事、御史并按察司官,巡历去处,凡遇此等书籍,即令焚毁。有印卖及藏习者,问罪如律。庶俾人知正道,不为邪妄所惑。’从之。”

    把“好古博雅”的小说家瞿佑贬为“俗儒”,将其小说指控为造成了恶劣后果,罪名是“假托怪异之事,饰以无根之言”,乃“邪说异端”。正统之士疾言厉色地斥责小说家及其小说,完全出于维护统治者利益的需要。他们认为,当人们“知正道,不为邪妄所惑”后,才能俯首帖耳地遵守忠君孝亲的“正道”,才能使统治者稳坐江山。这种焚毁小说的言论虽然由个人提出,却反映出士的集体意识,朝廷自然会遵照执行,“从之”。焚毁小说,可以说是士之集体对小说家所展开的一场正面、直接打击,致使小说家在士中的地位岌岌可危。当李时勉提议焚毁《剪灯新话》时,瞿佑已去世了九年,幸好小说家在活着时没有受到小说的牵累。但是清代小说家丁耀亢(拔贡、知县)却命运不济,其章回小说《续金瓶梅》因“多背谬妄语,颠倒失伦,大伤风化”,又有许多不利于清廷统治的违碍语,因此小说遭到禁毁,小说家被抓捕入狱。

    与《剪灯新话》相牵连的另一位明代小说家李昌祺,也因小说受到牵累。《菽园杂记》卷十三载:“《剪灯新话》,钱塘瞿长史宗吉所作。《剪灯余话》,江西李布政昌期所作。皆无稽之言也。今各有刻板行世。闻都御史韩公雍巡抚江西时,尝进庐陵国初以来诸名公于乡贤祠。李公素著耿介廉慎之称,特以作此书见黜。清议之严,亦可畏矣。”李昌祺“素著耿介廉慎之称”,曾任广西左布政使,却因撰小说不能入乡贤祠,其小说即使“敦尚人伦节义风”@也无济于事。古代小说家遭受士人歧视,由此可见一斑。

    名位俱显的士大夫投入文言小说创作,其作尚不被士认可,更何况那些来自民间的、士大夫很少染足的白话小说,则更被士所蔑视。古代白话小说家比文言小说家更名不见经卷,更遭受士的歧视。现存古代白话小说家的资料远比文言小说家的少,就是白话小说家遭受更严重歧视的一种表征。

    白话小说产生于民间的这一“低贱出身”,使绝大部分士瞧它不起,于是古代白话小说家相比较文言小说家,在士中的地位则更为低下。不可否认的是,白话小说家由于有知识,又负起简明的道德宣教义务而跻身于士之行列,但是,他们却被正统之士挤压到士阶层的最下层、最边缘了。白话小说家承受整体士人的白眼。可观道人为章回小说《新列国志》作序,虽然对具开创之功的《三国演义》和忠于史实的《新列国志》有所称赞,却对其它历史演义一棒子打死:

    自罗贯中氏《三国志》一书,以国史演为通俗演义,汪洋百余回,为世所尚。嗣是效颦日众,因而有《夏书》、《商书》、《列国》、《两汉》、《唐书》、《残唐》、《南北宋》诸刻,其浩瀚几与正史分签并架,然悉出村学究杜撰,仫(亻罗)磖磼,识者欲呕。

    可观道人认为,白话小说家是“村学究”,其作品“仫(亻罗)磖磼,识者欲呕”,由此可见士对白话小说家的鄙薄之深。

    不但士对白话小说家鄙薄,就连白话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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