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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琴高娃:活得明白,活得美丽_斯琴高娃与腾格尔 关系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8-12-31 11:29:29 点击:

         《对话文化名人》 凤凰卫视《名人面对面》栏目组 编      导语:提到斯琴高娃,人们总会把她和虎妞和玉贞联系在一起。虽然二十多年已经过去,这两个银幕形象却给观众留下了不灭的印记。这位高产的表演艺术家从影三十多年以来,以其厚实的表演功力给观众带来一个又一个惊喜。以下是凤凰卫视对斯琴高娃的采访:
      
      许戈辉:斯琴高娃老师辛苦您了,我知道您白天拍了一天的戏,现在这部戏马上就要关机了。您以前拍过那么多部戏,已经是一个特别资深、特别有经验的演员了。那现在逢到一部戏要关机的时候,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啊?
      斯琴高娃:就是有点难舍难离的感觉,尤其是跟大家。好像就是经历了一个人生感觉。虽然是很短暂的,但是很累,心很累。
      《归心似箭》拍摄于1979年,斯琴高娃在片中饰演女主人公――玉贞,玉贞是斯琴高娃塑造的第一个荧幕形象。从十六岁登上文艺舞台,三十岁登上电影银幕,斯琴高娃扮演的角色不下百个。至今,她仍然保持着每一次开始都认真面对,而每一次结束都身心俱疲。
      许戈辉:挺感慨的。我觉得日子刷地一下就滑过去了。《归心似箭》的玉贞,就像昨天的事情一样。
      斯琴高娃:没错。闪电般的,很快。
      许戈辉:其实在拍电影《归心似箭》之前,您并没有更多的表演经验?
      斯琴高娃:对,那个之前我是一个歌舞团的舞蹈演员。我打小喜欢演戏,但捞不着演戏,因为我是蒙古族,我汉语都没怎么念过。后来我自己去攻汉语了,我自己用蒙汉两个语言,就像你一样做主持啊,在舞台上仅仅有的那么一点点朗诵词我也不放过。那时候也没电视台,我就到电台去(朗诵),蒙文的诗歌、散文,汉文的诗歌、散文,报告文学之类的,对我都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锻炼。
      1965年,刚满十六岁的斯琴高娃,成为内蒙古自治区歌舞团的一名舞蹈演员,兼任报幕员。文革期间,群众的文娱生活空间狭小得可怜,斯琴高娃却在每一次艰苦的下乡慰问演出中,苦中作乐,认真地观察生活、积累演出经验。“丈革”结束后,幸运的机会降临在有所准备的人身上。
      许戈辉:那您觉得导演怎么就敢启用您担任那么一个重要的角色呢?
      斯琴高娃:哎哟,这可能是一个命运吧,我不知道。八一电影制片厂的张维佳导演,他作为李俊导演的副导演,到呼和浩特看我的演出。那个时候我是报幕,蒙、汉两种语言,他就看我:哎,这个丫头好像会表演,他告诉李俊导演后,就把我就叫进八一电影制片厂。然后作者李克异先生也看了我的照片,他就觉得,哎哟,我要的就是她,就这样,就那么那么巧。
      1979年,文艺领域的禁锢坚冰开始融化,中国大地迎来了百花齐放的春天。从1964年就开始筹备的电影《归心似箭》,经历了15年的等待之后,终于可以开拍了。玉贞这个角色,作为全剧唯一一位女性角色,并且是剧中最为温暖的色彩,对于从没有电影表演经验的斯琴高娃而言,是一个相当大的挑战。
      许戈辉:还记得第一次拍戏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景吗?自己的心情,表现是什么?
      斯琴高娃:李俊导演说,说让高娃试一试,差不多有四个魏得胜跟我试戏,就是练练小品,请张维佳导演给我排练。有一天就到厂部去,请有关领导看看这几个小品,然后选择了其中的一个魏得胜,这时候女主角要定下我,而其中一个演魏得胜的男演员就是赵尔康。
      对玉贞这个角色的成功把握,彻底改变了斯琴高娃的生活。1980年,她成为八一电影制片厂的一名正式演员,并且片约不断,先后拍摄了《残雪》《许茂和她的女儿们》《阿丽玛》等几部电影。而此时,一个重要的机缘,正向她迎面走来。
      斯琴高娃:结果没成想,《归心似箭》刚刚结束,有一个内蒙古的陈达导演,把我介绍给凌子风导演认识。凌导演说,哎哟,就是这丫头,这丫头《归心似箭》演得好,“哎,你演我的虎妞吧”。啊?吓我一跳,你知道吗,我就躲起来了,我从那儿以后就再也不敢见他了。我好像在做梦一样,我觉得太怪了,我想也没想过。只是在歌舞团的时候,我翻阅过北京人艺的一个话剧的台本《骆驼祥子》。
      因为在《归心似箭》中成功扮演了玉贞这个角色,即将开拍《骆驼祥子》的凌子风导演看中了斯琴高娃。
      
      斯琴高娃:我正好在新疆拍这部戏,结果凌导演就左一个信儿,又一个信儿,那时候哪有手机啊,说让我一定要到北影来,跟大伙儿见面。我就吓破胆,我说算了吧,算丁吧,我害怕,他就说“害怕也得来”。我也不知道怎么进的北影的院子。其实进北影院时候,我冥冥中觉得,从我的余光里头感觉,人人都是那样地审视我,这样地斜眼看着我,“行吗,这丫头行吗”?“她是谁呀”?就那种感觉。我进一个小屋里头,就开始试妆。
      就这样,一次命运之神的眷顾,为斯琴高娃的电影之路,铺下了一块坚厚的基石。
      斯琴高娃:其实内心还是拱着希望,觉得捞着这么好的一个题材的东西,感觉怪极了。他(凌子风)当时设想一个是《骆驼样子》,一个是《月牙儿》,那一整天,我塑造了两个人物的造型。月牙儿是良家妇女,被生活摧残,人特别清秀,还是从年轻到老年。虎妞的那种,是巨齿獠牙那种感觉。哎呀,我觉得我兴奋至极。
      许戈辉:那时候,您是更希望上“月牙儿”还是更希望上“虎妞”?
      斯琴高娃:都希望。都是老舍先生的名著啊。你想想,对我来讲这简直是了不得的事情。
      80年代初期,由于社会时局的影响,《月牙儿》未能顺利地搬上电影银幕。1982年,电影《骆驼祥子》开拍了。面对老舍先生笔下著名的人物虎妞,斯琴高娃心里又是欣喜,又是忐忑不安,甚至憋起一种狠劲,发誓必须成功。后来,电影的上映,证明斯琴高娃付出的努力没有白费。1983年,她因为成功饰演虎妞,成为中国电影“金鸡”奖、“百花”奖的双料影后。《骆驼祥子》也成了中国电影事业发展的一个里程碑。
      斯琴高娃:你知道吗?其实开始也还害怕,内心还在敲鼓。反正我已经把那小说读烂丁,我读一遍,人家就说使一分力,我使十分力可以吧。尽管这样,我还是害怕,胆怯。但是我拍到那场戏,就是我怀孕了,新婚以后呢我去买瓜子、杏干那场,我一下子就找着这个人物的最根本的那个感觉了。我还曾经为语言去拜访过马增蕙老师,马增蕙老师是京韵大鼓演员,我到她家,她给我上了三堂课,就是关于北京话的吐字归音。哦,我说原来是这样的,慢慢慢慢体会。我既不愿意照镜子,也不愿意大声说出来。为什么,害臊,全都在内心酝着酝着。结果安上那假牙后,口齿还不清楚。后期配音时,凌子风导演还吓唬我说,你要是语言上再不努力什么的,那得找别人了。我觉得我似乎找着那感觉了,怪吧,一个蒙古族人,我觉得特怪。后来呢我就越发不能收拾,我对各地的地方语言都喜欢,发疯地喜欢。到香港,广东话我也跟着你走;到上海,我跟着上海走;到东北我也就乱七八糟……
      1985年,她又因为电影《似水流年》,将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女演员奖捧回了家。之后,她的演出日程总是安排得满满的。所有的人,都对这位不是科班出身、却天资聪颖而又勤奋努力的蒙族姑娘,刮目相看。
      许戈辉:可能这就是凌子风导演给您的评价。他说,斯琴高娃是一个特别特别勤奋的演员。
      斯琴高娃:勤奋,这我倒是不反对,我敢说我是挺努力的。那个时候话也少,导演说什么我尽量地去努力,而且悟性可能还有一些。我觉得《骆驼祥子》一个是剧本好,一个是导演好。在演完《骆驼祥子》和《似水流年》两部戏以后,我做过认真总结。我跟我的一个朋友,一起总结了几十万字的东西。总结的目的就是我真正要明白:那些演艺界的老艺术家是怎么走过来的,那么我自己是怎么样的,我做的是对还是不对。
      
      许戈辉:等于是回过头去补课。
      斯琴高娃:因为打小在歌舞团的时候,我没有这个机会,也没有这种可能。所以当我自己真正碰上这么好的导演、好的作品的时候,我觉得我好像情不自禁。
      许戈辉:其实刚才我们说,凌子风导演评价您是非常勤奋的演员,当然不仅仅是勤奋,还有就像您说的悟性,另外就是那种激情。我觉得勤奋可能是一种工作的态度,激情这种东西呢,我就觉得它其实是天生的,它是在一个人的血液里边的,性格里边的。
      斯琴高娃:没错,没错。
      许戈辉:这和您是蒙族有关系,对吗?
      斯琴高娃:大概是,也是有的。
      许戈辉:父母对您在这方面影响大吗?
      斯琴高娃:父母也是这样的,父母给予我的更多。在他们身上也有那种艺术细胞,很开朗的东西。我现在回头想想,我的母亲给我的太多了。母亲爱唱歌、爱跳舞、爱演戏、爱弹琴、爱画画、爱舞剑,在她身上我就觉得艺术的东西是流淌着的,拿起来就是。过去好像没有感觉母亲是这样的,越老越会是这样。哎哟,怪不得,我说母亲就这么疯疯癫癫的,她一高兴起来,一唱一跳的时候,哪疼哪痒都没有了,像个老小孩儿一样,特好。可能这些东西确确实实跟遗传也有关系,再加上自己喜欢和再努力。
      我觉得有时候也许是与生俱来的。大部分我觉得是别人给我的,就是你在学校里面,在歌舞团里面,在社会当中,人生的那些形形色色的现象,就好像电脑一样,把它全储存上了。就是说不管你自己高兴、不高兴也罢,哭泣、难过、困苦也罢,我总觉得把那些东西全储存起来,会有有用的时候。
      斯琴高娃说,自己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大起大落,也不像戏中角色那样,常常会大悲大喜。然而,她精心存储着现实生活中的每一次开怀,每一次心痛,每一种切实的、真实的点滴感受,那正是她在塑造不同角色时的灵感来源和现实依据。
      斯琴高娃:所以我斯琴高娃庆幸的是,我觉得我既能演汉族人,我还能够演一个广东婆,我还能演一个上海人……混到现在。冥冥当中,好像这都是大家给予我的,确确实实我不能说是我的灵气,就是我喜欢学,喜欢看,喜欢观察,偷偷地吸收,就这样。
      1986年,正当斯琴高娃的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忽然传来了她出国定居的消之后似乎有了一段为时不短的、不见她踪影的时期。
      许戈辉:所以说命运这个东西真的是特别有意思。像您刚才讲,就是说回想起来,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地方。
      有了《归心似箭》,有了虎妞,后来又有了《似水流年》,正是事业上如日中天的时候,您嫁给了现在的老公,然后就走了。那个时候的这种选择,算不算是一种特别大的忍痛割爱?
      斯琴高娃:没有。因为没有想把它(电影)割开,没有想不再干,只是嫁他而已。随着电影《骆驼祥子》《似水流年》不断地为高娃带来荣誉,高娃内心的痛苦也在不断地加深。因为第一段婚姻的失败,高娃的生活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直到那一年,她遇见了陈亮声。
      斯琴高娃:他是中央音乐学院的荣誉教授,他是一个音乐家,是指挥。就是因为他也是搞艺术的,所以他就特别懂我。我说“你看你娶我的时候,你也知道我是个演员,那,我假设说我放弃,就好像你放弃你的音乐一样,你也会很痛苦的”。他就哈哈哈一笑就过去了。我们的婚姻到现在快二十年了,很快吧。
      1984年《骆驼祥子》拍完之后,在凌子风导演几次三番地劝说下,斯琴高娃答应与陈亮声见面。那时,高娃刚刚结束了第一段婚姻,心若冷冰,不愿再谈感情。而陈亮声却深深被高娃吸引了,默默在背后帮她排忧解难,苦苦等待着高娃内心坚冰的融化。1986年,高娃终于答应嫁给陈亮声,随后两人定居瑞士,高娃也加入了瑞士国籍。
      斯琴高娃:我出国跟很多人不一样,有的人年轻啊,比如说嫁人啊,她希望她的老公怎么样,然后自己再去上学。我已经不是那个年龄了,对吧。
      许戈辉:那时候您也不老,也还是挺年轻的呀。
      斯琴高娃:那年都已经三十多了,我想我也不小了,所以我跟别人不一样,我只是觉得这是个缘分,就跟他去了。他不挡我,也不反对我,很支持我,那这样一来,我说何乐而不为呢。我还是要回来,因为在那边不可能有什么可做,所以呢就回来。
      新婚的高娃在瑞士住了还不到一年,就忍不住回中国来继续拍电影了。
      斯琴高娃:我在日内瓦待了八个月,我想毕竟刚刚跟他结婚,我也要适应一下。然后很快,丁一楠导演请我回来拍《电影人》,是珠影拍的。然后就是1989年,关锦鹏导演的《三个女人在纽约》,我没有一年是空过去的。
      瑞士那地方是洋人的地方,根本不是我的地方,那边不属于我。不像他,几十年在那儿。当然,如果他回来有事,就很高兴一起回来。我呢,一定是要回来,没办法。
      许戈辉:那边的生活可能非常安逸,但是也有点儿太安静了。
      斯琴高娃:过分安静了,有时候自己心咚咚跳都能听得到,就是静得不能再静的那种感觉。而我回去是尽我的义务啊,为人之妻,你总得要回去陪陪他,尽到自己的心,然后他有时间再来,不必担心这个问题。
      在先生的支持下,高娃的演艺事业进入了高产的成熟期。1992年,电影《香魂女》夺得了柏林电影节金熊奖。随后至今的每一年,都有角色等待着斯琴高娃的档期。空间的距离并没有磨损她的创作激情,相反,先生的理解和支持,让高娃的演出一部比一部精彩。
      许戈辉:二十年这样过来的话,你们两个都没有互相抱怨过?都没有觉得辛苦?
      斯琴高娃:没有,但是我感觉我有点对不起他。我老是不顾家,老是走啊走啊,他还没有任何埋怨,这一点我心里还是挺过意不去的。
      在斯琴高娃塑造的众多银幕形象中,有一种类型十分鲜明,她们或者忍辱负重、或者心狠乎辣、或者威严、或者高傲。这些深入人心的女中豪杰形象,又常常会让观众产生联想。现实生活中的斯琴高娃,性格是什么样的呢?
      许戈辉:我听别人说,说您有的时候是一个性子挺急的人。
      斯琴高娃:怎么讲呢,我性子是挺急的,但是我觉得我还有非常非常温和的时候。
      许戈辉:会为什么事情急?
      斯琴高娃:我如果看到不公平现象的时候,会急的。我有时候像男人,好打抱不平。
      但是我好像对自己的很多事情也忘记了,过去就过去了,遇到也就遇到了,不必那么急躁。
      许戈辉:和老公着急过吗?
      斯琴高娃:和老公也着急过,但是我过后一说也就没事了。哪有没有磕碰的时候,一定有,任何一个家庭都会有的。
      许戈辉:你说的那种过去就过去了,和你后来的佛教信仰有关系吗?
      斯琴高娃:可能有潜移默化的影响,就是心里越来越平和,越来越放下。这样好,这样你一天过得也很好,再累,再苦,都不觉得。
      许戈辉:但是这个我觉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是挺难的。尤其是您看您现在这么长时间以来从事的这个职业,所处的这个圈子,是一个名利场啊。
      斯琴高娃:我不想,你可以问我周边很多朋友。很奇怪,你说完了我也不想,从来脑子里面没有,耳朵里没有,不进。因为我可能就是喜欢干这行,挺好的,跟大家处得也好,不想别的了。
      在斯琴高娃的电影生涯中,爱情似乎并不是主题。高娃的角色,被赋予了太多女性的尊严、责任、权力和气量,却总是与爱情失之交臂,不是英年夫;就是男人软弱无能。而也许正因为如此,戏外高娃的那一段藏在遥远的瑞士爱情故事,就越发显得洁白、温存与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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