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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西文坛草根报刊杂说:杂草根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06 04:39:12 点击:

      楔子   川西文坛草根报刊的范围,可发散到以成都为中心的各区、县(含县级市)文学社团和文化馆。在改革开放三十余年的岁月里,以县为基础的文学社团,或者说由县文化馆牵头的文学社团,可谓是异彩纷呈,作品迭出,人才济济。作者们谈文忘饥,相交有载;盆地文喷,写手如云。
      笔者也属川西文坛草根报刊界中人,也写作品,也办刊物。在与众多文学报刊和文友的交往中,不断地交朋结友,扩大了人文视野和生活视野,提高了作品创作的空间厚重感。正因为不断地交流刊物、拜读刊物以提高写作技巧和写作水平,笔者才得以在川西草根文坛中有一席之地,才时刻都有创作冲动,甚至有常恨时间不够用的感慨。
      可以这么说,没有这么多的民间报刊,没有这么多民间报刊的交流和文友交流,改革开放三十余年来的川西就不会形成前赴后继、洋洋大观、新人辈出、可圈可点的民间文坛风景线,就不会从草根中走出众多有实力的小说家、散文作者和诗人来。所以,值得给予草根报刊以文字上的肯定,值得对其进行认真的回顾和研究总结。这样,才能让川西民间报刊得到进一步的完善和提高,让川西走出更多有实力的专业作家来。
      因笔者是大邑人,对大邑文坛非常熟悉,我们就从大邑文坛开始,往各区、县辐射开来谈吧!
      大邑县草根文学报刊、作者作品
      改革开放初期大邑的第一份文学刊物,应是1978年诞生的油印报纸――《大邑文艺》。
      这是一份两张八开共四版的文学小报。周丕林、栈桥、胡嘉、杨家润、姚思源这些大邑的第一批文学爱好者的作品就经常发表在这张油印小报上。栈桥发表于《四川日报》文艺副刊的散文《斜江晚渡》以及姚思源发表于《四川文艺》的小说《捉黄鳝》等作品,都曾刊登在这份小报上。
      后来《大邑文艺》由油印变为铅印,共出了五期。到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文学社团相继出现,大邑县成立了文学协会和诗歌协会。文化馆文学创作组为适应创作需要,将《大邑文艺》改名为《出水》,成了一本十六开六十页的文学刊物。其时,杨家润、姚思源的小说,以及陈树文的散文和诗歌,都经常刊登在上面。《出水》,因出河是大邑母亲河流而命名。此刊共出了两期,因时间拖得长,被作者戏称为“出水出水,越出越水”,于是又更名为《鹤鸣》。
      《鹤鸣》因大邑的鹤鸣山为中国道教发源地而得名,其深刻含意不言自明。此刊出了六期,以八开四版的报纸形式出刊。这时的作者群经常保持在十余人左右,文化馆每年也会召开很多次改稿会和作品研讨会。当时上面来了宣传任务,《鹤鸣》又以十六开的油印杂志形式出过两期创作歌曲和舞台作品。
      后来,随着形势的发展,
      《鹤鸣》又更名为《大邑文化》。这个时期,业余作者不断涌现,经常聚集在大邑文化馆开会的就有三十多人,一张小小的《大邑文化》报往往容不下众多作者的作品,于是文学协会就自立门户主办了一份文学报纸――《寸草心》。这份报纸坚持办了五六年之久,主要发表诗歌、小说、散文,培养了一大批文学爱好者。
      到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全国诗潮一浪接一浪地涌现,影响并激励着大邑众多的写诗爱好者,两份文学报已容不下越来越多的作品了。于是,一份叫做《川西诗报》的报纸,就由诗歌协会坚持办了下来。这份报纸不仅容纳了全县的诗歌爱好者,而且范围扩大到全国,只要是好诗,来者不拒。十余年来,发表诗作数以万计。杨然、尹沙、林忠诚等全国先锋派诗人,都在《川西诗报》登上过头条。许多名诗人在未成名之前,也都上过《川西诗报》。《川西诗报》曾被全国诗坛名家称之为“诗坛杀出的一匹黑马”。后来,因为多方面的原因,这三份报纸于1999年相继停办。
      现大邑文学圈子内,还有一份文学报《川西旅游》仍然坚持在办。大邑改革开放三十余年来,这几份民间文学报纸在培养大邑文学人才上所起的作用不可低估。
      大邑还有一本《西窗》杂志,由大邑古典诗词楹联协会主办。这本刊物,在打开大邑作者各种形式的文学思路、精炼语言等方面也起到了不可小觑的作用。许多后来较有名气的大邑作者,都在《西窗》上发表过作品。
      在三十余年来的办刊过程中,大邑文化馆的几位辅导老师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们是曹民立、万辅成、谢师道、吴昆鹏、陈工、陈树文等人(排名不分先后)。
      通过这几份文学报刊脱颖而出的第二批大邑作者,先后有陈树文、李康明、张道深、郑守铭、刘源、杨贵明等人。其中出书的(调出大邑的除外),有杨家润的《红岩英烈传》《车耀先传》《安仁掌故》、陈树文的《陈树文抒情长诗选》《川西胜景静惠山》《赵云与通都大邑》、张道深的《两河口》、郑守铭的《西岭杂谈》《刘文彩和他的大庄园》、刘源的《西岭,今夜有雨》、李康明的《蓝月亮》《落红》《女权》《天堂》等。
      刘先兆的古诗词集《先兆诗稿》、杜渝的《尘封拾遗》《赋闲漫笔》、胡嘉的《江山多娇》《金秋集》《半个世纪的回忆》等,也是大邑文学不可不提的佳作。
      通过大邑草根文学报刊、各种协会培养而走出大邑的作者则有栈桥、姚思源、林歌尔等人。
      崇州市草根文学报刊、作者作品
      崇州市草根文学刊物,早期的有《罨画池》。标准小三十二开铅印,因罨画池公园可作为崇州市厚重的历史文化标志而得名。
      《罨画池》中,可以看到如潘文伟、孟超、肖岩、贾成汉、张廷涛、施权新、陈柏青、古鸣清、柯华等崇州早期作者的作品。以上这些名字,之所以能在省、市级刊物上经常见到,应当说与《罨画池》有很大关系。
      改革开放伊始的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能在一本县级刊物里署上自己的名字、把手写的稿子变成铅字,对于当时地方上的年轻人,是一件很不得了的事。在互联网普及的如今,人们大概无法想象那些年轻人的心情。记得那时肖岩、孟超的诗,凡川西坝子的文坛中人都不陌生;而潘文伟的争鸣小说,还曾引起过全国文坛的关注。《罨画池》对崇州市文学的启蒙作用不可替代。
      后来崇州市文联成立,就办起了《崇州文艺》;崇州市作协成立,
      《蜀州文学》则应运而生。这两本刊物上面,不仅能见到许多熟悉的作者的名字,陌生的名字也一串串地冒了出来。程琪友、江维、刘旭东、杨虎、姚成、杨黎、杨林、黄德怀等一大批作者,都在《蜀州文学》中频频亮相。当然,这当中有的是崇州“第一批作者”,有的则是现代诗“非非主义”的成员。
      这里要特别指出,
      《蜀州文学》主编傅安以及副主编古鸣清、张廷涛、肖岩等人,不仅是优秀的文学组织者,更是优秀的写手。他们的名字,在川西坝子乃至全川的许多文学刊物中都可找到。其中,肖岩是成都市作协副秘书长,同时也是崇州这块文学圈子的扶持人。
      另外还要提及的是崇州籍的张天健老师。约十年前,他与大邑古典诗词楹联协会的十多位老师来大邑文化馆交流文学,并送了他出版的散文集《红尘旧梦》与我。可惜 [ 2 ] [ 3 ] [ 4 ] [ 5 ] [ 6 ] 那次因文化馆工作太忙,我没能坐下来和他作更多地攀谈;后来每想到这件事,总觉过意不去,深感遗憾。
      崇州还有位年轻作者李立根。他十来年前在邛崃师范读书的时候,常来大邑文化馆给我主编的《川西诗报》送稿,可惜他毕业后就与我失去了联系。后来在《蜀州文学》上看见他的诗作,十分欣喜。不知他现在生活得怎样?
      杨虎、江维、程琪友等人,都是崇州市新一代的小说写手。看了他们的小说,觉得出手不凡,很有潜质,今后的发展无法估量。他们的出现,与崇州草根文学刊物的培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在笔者写作这篇文章之前,喜闻杨虎的小小说被选入《名作欣赏》,同时还被高考试卷短文分析选用。他的短篇小说《生路》,也登上了《中国作家》2011年7期。
      崇州这块土地上,提起草根文学刊物,近年来还得谈及《金盆地》杂志。这是一本大十六开公开发行的综合性刊物,栏目灵活多变,不仅仅发表小说、诗歌、散文这样的文学作品,而且有“名家风采”“蜀州论坛”“艺术人生”“艺术收藏”“旅游文化”“民间故事”“酒道新探”“书画沙龙”“里人大椽”“人物春秋”“志林大观”“蜀州掌故”“陆游研究”“江源论坛”“川戏研究”“崇州美邻”“西川名流”“常璩研究”“谐剧探索”“民俗文萃”“史海钩沉”等等。《金盆地》的栏目根据来稿的内容而调整,不断给读者以新鲜的感觉。
      看《金盆地》,看到的不仅仅是崇州,而且是以崇州为中心的整个川西坝子;看到的不仅仅是崇州的本土作者,而且是整个川西坝子乃至全国的作者;看到的不仅仅是崇州的历史,而且是整个川西坝子的历史。正如《金盆地》的宗旨所言的那样,“立足西川,放眼神州;综合文化,百家共享”。这本杂志从另一个角度给文学爱好者提供了一个全方位的阅读世界,对作者们提高写作能力和开阔视野来说,无疑是个很好的平台。
      这得感谢“金盆地酒业集团”的老总余刚先生,是他慧眼识珠,予以《金盆地》经济上的坚强后盾,以儒商的气魄团结了崇州市的文学集团军,然后辐射到川西各县的文学集团军,使大家有了一块施展才华的阵地。
      在这里还得提到陈柏青先生、张伯龄先生以及傅安先生三位主编。他们知识渊博,不仅是崇州的史志通,还是崇州的文学实践者。
      《金盆地》《崇州文艺》和《蜀州文学》,不仅培养着崇州的业余作者,而且选稿用稿也从不拒绝邻县的作者。
      另外,《今日崇州》的文学副刊也用了不少篇幅刊登文学作品,有时多达三四个版面,体现了主编古鸣清和刘旭东、杨黎等编辑本身的文学水准和大气的用稿风格,为崇州业余作者的不断涌现和成长提供了强大而宽容的平台。
      现今,就我所见到的崇州作家出书的,有张廷涛的《遥远的磨坊》、傅安的《艺术的新视野》《索道遐思》、姚成的《方三角》等(因没有系统采访,肯定还有许多未提到的)。
      温江区草根文学报刊、作者作品
      改革开放初期,温江区应当算是川西坝子民间文学的摇篮。那时,管辖十多个县的温江地区办了份文学刊物――《都江文艺》。虽然《都江文艺》一年只有四期,但却是当地业余作者梦寐以求的神圣殿堂。
      那时,只要能在《都江文艺》上发表一两篇作品,在县里就出名了,就是作家了,就是人们崇拜的偶像了,人们见到你都会肃然起敬。
      当时的川西坝子,县级作家很不容易发表作品,除了写作水平的问题外,主要是因为刊物少。全四川也就一个《四川文艺》,有多少作品在排队等候?因此,要想在《四川文艺》上发表一篇小说、诗歌或散文,那是难上加难!从内容到形式,从思想到语言,对作品的要求不知要精尖到什么程度。而且《四川文艺》面向全川,在通常情况下,编辑还有对四川整个面的考虑。从温江地区十余个县的业余作者里,一年能发现一两位作者的好文章就算不错了。
      就连地区级的《都江文艺》,从十多个县上千名作者那里收到的作品一年也达数十万份,每天都要用麻袋扛上三楼的编辑部,不是百里挑一,也得千中选二。因此,能挤上《都江文艺》的,每个县也最多两三个作者。当然,为了扶持本地区作者,好多作品总是得放宽尺度进行处理。所以,凡温江地区的作者都是沾了光的。
      哪像现在,许多县都有报刊,许多县能发表文章的作者都是一大堆,许多县都有好几种刊物,有时还集中出书;只要你能坚持写作,写到一定高度,每年发表几篇甚至几十篇文章都不在话下。现今的作家,也就不那么稀奇了。如今,即使写了一两本书,人们也不一定认为你是作家,因为人们要看的文章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对作家的崇敬打折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在那个时候,
      《都江文艺》的功能不仅是摇篮,简直就是培养温江作家的基地。现今仍然活跃在川西坝子各县文化单位和其他部门的当年的那些作者们,以及省、市、县一些部门的当年的作者们,仍然是作者群体中的中坚,其中有的还是文化部门的重要领导。
      为这批作者打下坚实的写作基础,
      《都江文艺》功不可没。
      现今的温江已成为成都市的一个区,不再是三十余年前的温江地区了。它的文学刊物因为有源可寻,有《都江文艺》那段历史垫底,自然就显得厚重。温江文学早已不是过去《都江文艺》的时代了,当然也和其他县的文学模式不一样。
      就近年来笔者与温江区众多文学活动的交流,也可点出一些温江文学的个性来:
      一是众多报刊共存,相互联手,共创繁荣。
      二是几个协会分别独立,各自往文学深层次挖掘。
      这些个性,从我自温江区携回的文学报刊中――如《微篇文学》报、《鱼凫文艺》《鱼凫》诗刊、《花烂漫》古典诗刊等――略可窥知一二。
      从这几份报刊刊登的小说、诗歌、散文来看,其文学性达到了很高的水准。文化馆李永康的小小说,就曾多次被初、高中课程选为阅读辅导教材,还入选了高考的短文分析。小小说是快节奏生活的一支轻骑兵。李永康等作者能在全国众多名家中占有一席之地,频频得奖,足可见他主编《微篇文学》的作用。他的《生命是美丽的》《红樱桃》等小小说集的出版,以及温江众多作者作品在其他报刊的发表,是他和他的同仁们辛勤地组织活动、辛勤地办刊办报、不断提高写作水平的一种回报。
      《今日温江》记者张建国(章剑)的中短篇小说,被四川及全国多家刊物刊用,也引起了不小的反响。他是个实力派的小说写家。看了他的中短篇小说集《嫁人》,心中就有所触动,好像那些平凡人物就在我们的生活中,就在我们不曾留意、思索的生活中。我想,不久他将会有大作为。
      在本文中还要提到文化馆的辅导老师田友贵和杜成明。他们一直是温江文化馆的文学辅导老师,为辅导温江的文学干了一辈子,退休而不休,仍然在作贡献,和后起的文学新秀奋斗在一起,甘为人梯。对于温江区近十年来影响全国小小说界乃至世界华人圈的《微篇文学》,田友贵等文学辅导老师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功不可没的作用。 [ 1 ] [ 3 ] [ 4 ] [ 5 ] [ 6 ]   《心灵那片自留地》的个性作者顾平,我是近一年来认识的,也参加了他的作品研讨会。他的散文独具一格,行云流水,文自心来,文到意到,形成了别人无法模仿的一种散文风格。几次川西坝子报刊交流的活动上,我都见到顾平的身影,并时不时在报刊上读到他写的相关活动的散文。
      温江区毛泽东诗词研究会的发展,也是文学界独树一帜的文学现象。
      这些年来,诗词研究会先后出版了《金温江颂》《会员作品选》共五期。
      众多会员在对毛泽东诗词的研究过程中,还提笔写了不少赞颂祖国大好河山、革命前辈以及温江的诗词,其中有许多都是精品。这些古典形式的作品,对现代文学不无影响,也吸引了许多写现代文学作品的作者加入这支队伍。古诗词对提炼文学语言、开阔文学视野都非常有好处。
      值得一提的是副会长程国平,他不仅是诗词研究会的组织者,而且也是创作高手。他接连推出了《温江放歌》《毛泽东诗词探微》《毛泽东诗词大事年表》(与人合著)三个专辑。这三本书对温江的文学创作肯定会有连锁反应。
      在温江众多刊物、众多文人长期聚集交流的氛围下,其认识的提高、思路的拓展、创作的飞跃,必定就会大不一样。
      邹廷清颇具冲击力的长篇小说《金马河》,在中国文坛的影响目前虽不敢说什么,但随之而来肯定会有定评。《金马河》的出现,必然会激起川西文坛的新一轮写作熟潮;而且邹廷清也并未就此打住,听说他下一部长篇已在进行之中(在笔者完成稿件之前,他与孙建军先生合著的长篇小说《白塔子》已在《华西都市报》连载完;长篇小说《枪》也完成了初稿,正在进一步打磨之中)。
      温江的文学作品中,赵建云(云迹)的《心中浪花》也值得一读。
      最后得说说《鱼凫》诗刊了。它已办了六期,来稿遍及全国,对川西文学新人的培养可以说是空前的。
      许多初入文坛的新人,最初基本是从写诗开始,所以说《鱼凫》是引领文学新人进入文坛的第一座桥梁也不为过。不论你是温江人,还是川西坝子乃至全国的新人,只要愿意进入文坛的,都可以到《鱼凫》一试身手。当然,众多新星闪现的温江,首先是“近水楼台”。
      《鱼凫》诗刊的出现,与主编游复民先生有必然联系――正是他鼎力奋起呼号,办起了这份诗刊。个中甘苦,正如《鱼凫》本身的名字内涵一样,“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李白诗)。游复民先生是川西老一辈文学爱好者,笔者之前常在众多文学刊物中与他神交。在此前《金盆地》所办的一次笔会中,我们终于坐到一起交谈,真是相识恨晚。
      他的诗集《敬重好钢》以一首诗作书名,说的虽是钢,但又何尝不是诗人自己呢?――“痛心的冶炼/成为好钢的过程/无论放到哪里都不失钢的光芒”。
      游复民先生在诗集后记中一再说自己是平民诗人,可我看他“平民”不起来――越是传统和本土的,就越能走向现代和世界。《鱼凫》已使“平民”诗人游复民不平民了,虽然他还保持着平民的本质。
      温江早期的诗作者还有一个叫“骆耕野”的。他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在《诗刊》发表的《不满》,曾打动了一代年轻人,掀起了一阵诗歌狂飙。他的影响在许多诗人心中至今都还存在。
      都江堰市草根文学报刊、作者作品
      都江堰市的草根文学报刊有《西蜀文学》《玉垒》《老年文学》等,知名作者有马及时、马瑛、马贵毅、马明林、汪浩、蒋永志、王国平、黎民泰、陈道谟等人。许多作者都出版了自己的著作,其中不乏著作达四五本之多的。
      都江堰早期叫“灌县”,后因都江堰在全国乃至全世界闻名而命名。
      慕名而来都江堰市的文化名人不胜枚举,当地文化人士自然“近水楼台先得月”。因此,都江堰的文学作者,其眼光、其笔力、其文思,相对来讲都要更胜一筹。这就是“历史悠久,山灵水秀,人文荟萃”最好的现代版解释。当今红遍大江南北的国内文人墨客中,就我所知,还没有哪一位没来参观过都江堰的。这就是文化对一座城市产生的效应。
      在都江堰众多的作家中,陈道谟先生所起的作用众所周知。他在解放前就参加了成都的各种文学艺术活动。在沙鸥主编的《诗与生活》,陈翔鹤主编的《文境丛刊》,李劫人、周文主编的《成都笔阵》,金满成主编的《人力周刊》,周太玄主编的《平原诗社》之中,都可以看到陈道谟的身影。
      那时的陈道谟还亲自主编了《挥戈文艺月刊》,并且坚持了两年多,以致后来被列入国民党逮捕名单,不得不放弃编刊而隐姓埋名。他在1941年出版了诗集《诚实的歌唱》,又在1948年出版了诗集《眷春集》。
      解放后,陈道谟先生走上讲坛,成了教师,虽在“反右”和“文革”中蒙冤,但仍坚持文学创作。
      恢复名誉后,他已接近退休年龄,但文心不死,更加倍地进行诗歌创作和诗歌活动。在他的帮助和倡导下,都江堰先后组建了有影响的《萤》诗刊、《腾飞》文学社、《劲草》文学社、
      《小舟》文学社等,后又组织了“玉垒诗歌学会”,创办了对川西文学有影响力的《老年文学》杂志。
      陈老先生已八十多岁高龄,仍然是都江堰文学的实践者和活动者。他不仅出版了自己的六部文学作品集,而且主持编辑了一套五十册的“二十一世纪玉垒丛书”;他不仅扶持着都江堰的文学作者,而且也扶持着以都江堰为中心的川西坝子的文学作者。他对川西坝文学的贡献不仅是崇高的,而且是巨大的。
      陈老先生不仅是都江堰的骄傲,而且是川西坝子的骄傲。由于他的努力和带头作用,在都江堰出现了许多不仅能写作品、而且十分有组织力的作者。其中的蒋永志、王国平等人,都值得大书特书。他们诗歌非常值得一读,如王国平的《都江堰――比长城更伟大的工程》和蒋永志的《都江堰之谜》,均十分专业,很具考证价值。
      在通过都江堰早期的刊物和活动崭露头角的作品中,马及时的诗和马瑛、马贵毅的小说都很优秀。他们三人的诗和小说,可谓“文采飞扬,引人思索,值得借鉴”,特别是登上《都江文艺》的多篇作品,是那个时期作者们必读的佳作。
      后期跟进的作者,以王国平为代表。他目前已出版《从历史的细节进入都江堰》《古堰青山夕照明》《都江堰两个世纪的影像》等专著,其诗歌与小说在全国性刊物中发表转载已成为常事。
      双流县草根文学报刊、作者作品
      双流县地处成都市西南,川西坝子腹地。双流历史文化源远流长,文人墨客薪火相传。古称“广都”,与成都、新都并称“三都”,后因江安河与府河在此合流而得名“双流”。
      改革开放以来,双流县文化馆办的文学报《原上草》我没有少看,双流县作协所主办的《双流作家报》我没有少看,多位知名作家的作品集我也没少看。
      此外,还有刘允嘉的散文集子《雨城》《爱的圣唱》《彩色的流云》《三月雨》《流花湖》,傅厚蓉的中篇小说集《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魏知常的散文集《另一类乡情》《床的独唱》、诗集《科学抒情诗》,毛国聪的长篇小说《生命之门》 [ 1 ] [ 2 ] [ 4 ] [ 5 ] [ 6 ]   《与上帝对话》,张宏伟的长篇小说《边镇遗言》《省报暗查》和《圆缺》,郭昌明的长篇小说《苦斗》,石小林的长篇纪实文学《成长》,双流中学的一位学生的长篇科幻小说《幻世》,华阳中学一个学生的长篇小说《探戈下楼》等等。双流文学的实力从中可见一斑。
      双流诗人更是百花齐放:蒋瑞成、梁福贵、曾涵复、杨国平、刘福宇、周静、兰子、彭海燕……一串串名字,使人目不暇接。散文方面,傅厚蓉、马万才、唐志晖、谭永生、程永玲、周厚珍、廖瑞萍、周开华、傅莉群等都是厚积薄发的作者。
      双流文学界在刘允嘉、魏知常、张宏伟、傅厚蓉等人的组织下,不断激发出强劲的势头;尤以长篇小说作者阵容强大,不容低估。张宏伟的《边镇遗言》和毛国聪的《生命之门》等,是双流众多长篇小说中的巅峰佳作,它们的写法与内容,都很值得研究和探讨。
      傅厚蓉的中篇小说集《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中的作品,大部分都已在大刊物上发表。这本小说集中,每篇都有其独特的个性和水准,出手不同凡响;特别是其中《父亲母亲与长江》一篇,情节一波三折,读来却如行云流水,许多细节描写颇具生活中的典型意义。
      刘允嘉的散文、散文诗、诗歌以及评论都带着强烈的、浓郁的抒情成分,无论你读到他的哪类作品,美的画面都会朝着你的心灵强烈地叩击而来,使你忍不住一篇一篇地接着读下去。刘允嘉老师的所有作品都一贯坚持着这种抒情风格,这也是他独树一帜、拥有众多读者、使读者倾倒之所在。
      新津县草根文学报刊、作者作品
      我所知道的新津草根文学报刊,早期能见到的是《新津文艺》。
      这是一份八开四版的铅印小报。虽说本意只是让业余作者踏入文学殿堂,但其发表的作品却十分厚重。每期除有几篇扶持学生的作品外,全是本县作者的作品,在新津这座“水城”有很大反响。
      当时在文化馆负责编报的,是搞创作辅导的谢开元老师――一位既写作品又组织业余作者的十分认真热情的老师。在他的努力下,有二十多位作者被团结在了这张小报的周围。不断的笔会,不断的改稿会……群众文学活动之所以开展得生机勃勃,谢开元老师无疑作了很大贡献。
      1994年至1996年,新津先后有两本集子问世,一本是《五津风物》,一本是《烽烟望五津》。两本书荟萃了众多新津作者,在挖掘地方历史、文化、文人、掌故、传说上独具一格,使许多县内外对新津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人们终于有了一个明确的认识,起到了宣传的作用。
      翻开这两本书,一连串在川西坝众多刊物中熟悉并神交的作者名字,一一展现在眼前:周明生、颜开明、李兴玉、李中华、朱鸿伟、王昌铭、童汝锷、鲁明伦、罗永祚、松韵等等。他们在这两本书里挥洒的文采有目共睹。
      特别是周明生,既是新津文化局的领导,又是新津业余作者的组织者和写作实践者。他的报告文学、电视脚本均功力不凡,非常耐读(其报告文学《马塔角行动》已经出版;小说《大机场:1944》已在起点中文网连载;与人合著的《新津水韵》《风流千古:花之源》也相继出版;参加撰稿的大型三集电视纪录片《起飞:超级空中堡垒》,近期也在中央十台播出)。周明生对新津文学的组织和倡导,使新津文学得以进一步深化和发展。
      2004年8月,出了一位叫做“栈道(唐树根)”的业余作者。他的《酒醉梨花溪》散文集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为新津草根文学添加了另一种色彩。散文集中既有对地方历史文化、人文地理的发现和挖掘,又有对当今地方政府于历史景点的传承和弘扬的肯定;既有对古代文人描写家乡风物的颂扬赞叹,又有对当今人事变迁、古迹残破不全的惋惜。书中还有用散文方式描写的现代爱情故事,有现今家乡变迁的新时代场景和人物。读来让人荡气回肠,一唱三叹,颇见作者功力。
      李兴玉是一位老作者,曾任文化馆馆长、文物管理所所长。他一生从事曲艺和民间故事的编写工作,许多刊物上都可看到他的名字。他曾编写《中国历代孝子故事集》《中国历代精忠传集》两部书,其作品和组织工作均有目共睹。
      新津活跃的文学创作骨干,还有李中华、邓自校、胡彩霞等人。此外,颜开明的考古研究文章,在川西坝子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作品。
      新津还有位写古诗的前辈作者杨自求,一生工作在教育战线。按《五津激浪》一书的编者简介介绍,他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主编《师范生》,七十年代编《荐读文选》,九十年代自选格律诗词《思浪情涛》结集由成都出版社出版。他擅书法,还是成都银杏诗词学会新津分会会长,古典诗词也写得炉火纯青、独具一格。他所主编的几期《五津激浪》不仅选取了来自各地的诗词作者,而且还选取了许多诗论的作者,是学习古典诗词和锤炼新诗语言方面不可多得的好书。这本书中的人和事,都是川西作者所熟悉的,对川西作者的创作特别有好处。
      而就在近期,林仁清的传奇小说《新津武工队》也出版了。这本书三十余万字,从采访到写作再到出版,不到一年时间,足可见“水城”新津作者出手之迅速。林仁清是新津较为年轻的写手之一,这部小说以这么快的速度推出,可见他不想耽误时间,怕是赶着开始别的作品的创作呢!我们期待着。
      金牛区草根文学报刊、作者作品
      金牛区的历史文化底蕴,可推至前古蜀国开明帝时代五丁开山时。
      随后的许多典籍,也留下了诸多文化留韵的记载,如杜甫、李白、司马相如、杨雄、薛涛、苏轼、陆游、巴金、李�人、沙汀、艾芜、何其芳等,都有在金牛的咏记。
      因了这几千年的文脉,当代的金牛文学更有了文气,更有了产生作家和大作家的土壤,更有了文学社团组织和创办刊物的理由,于是有了早期油印小报《金牛文艺》的破土而出。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一帮子文人聚在一起喝茶、吃饭、打平伙(平均出钱聚餐),文学的事情一起摆,茶钱饭钱各给各,午饭是馒头、锅盔、土豆、烧饼,吃的不在于好坏,就在于一起有谈头,有文学龙门阵摆。
      经过二十余年的发展,金牛区的作者越来越多,层次越来越高,先后出版了《金牛诗词选》《金牛掌故》《金牛风物》《金牛诗歌小说散文选》等书和刊物。
      现今,一本《锦西文化》已坚持办了数年。每期《锦西文化》不仅刊发金牛区作者的作品,而且刊发来自川西坝各区、县作者的作品,其覆盖面扩大了许多,作品内涵也丰富了许多。金牛区的文学作者一批接一批,前赴后继地为川西文坛增添了不少光彩,也为成都的文学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在我所见到的二十四期《锦西文化》中,无不闪耀着众多熟悉的名字:李有勋、罗进先、罗亨长、陈志强、张大成、杨学用、廖军武、阳光和、陈述爵、何洪亭、王兴余、萧赛、纪廷孝、杨轩、邓永安、刘小革、傅工、周英、习鸣、张凤霞、邓翔、谭昌华、周渝霞、袁永庆等等,不管是金牛区的还是其他区的,都不止一次地在其他刊物上出现过。
      他们中我有的见过真人,有的只是刊物 [ 1 ] [ 2 ] [ 3 ] [ 5 ] [ 6 ] 上神交;他们中有的是老一辈的多产作家,有的是年轻一代的新秀;他们中有的已成为文化部门的领导,有的已是全国有名的诗人。
      《锦西文化》的选稿标准虽然很严格,但也同时带有扶持性。这不免会产生矛盾。要解决矛盾,就要通过电话或叫来作者修改稿子等方式,解决稿子质量问题。
      总之,通过《锦西文化》走向其他公开发行刊物的作者,可谓太多太多;通过《锦西文化》而燃起创作热情的作者,也太多太多。
      《锦西文化》给所有参与它的作者点起了不灭的文学之火。这火,将永远照耀着众多的文学初学者。
      金牛区每月一次的文学创作例会,已经坚持了二十多年。不分寒暑与风雨,不分区内和区外,只要到场,就有一份文学的免费午餐,这充分体现了金牛区领导对文学的姿态与尊重。
      “拿出文章交流,凡来的都是文友。”这是金牛区每月文学创作例会的宗旨。这与川西坝各区、县相比,都是独具一格的。
      其他区、县的文学聚会,我所知道的,都是三五位作者自由联系、没有官方买单、不固定时间的文友间的私人聚会。
      而金牛区每月有一次官方买单的文学大聚会,从中自然能生发出不少的创作内容来。这不仅让外地作者思索、感动,更使得金牛区新的文化活动和文学创作的进程更加熠熠生辉、丰富多彩。
      这些都离不开金牛区文化局、文化馆、各文学协会的辛勤运作以及诸多编辑老师甘为人梯的精神。他们的付出,将把金牛区的文学创作推向新的高潮;他们的付出,将和金牛区文学史永存:文学精品需要最底层文化工作者的扶持与发现。
      邛崃市草根文学报刊、作家作品
      改革开放以来的邛崃市文学创作,始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
      那时的邛崃还是县,一帮子文人聚在文君井的茶园,讨论社会变迁,讨论变迁中必然兴起的文学,讨论卓文君与司马相如。他们所讨论的,不仅仅是两千年前的一段佳话,而且还有一代文豪在这方水土中孕育的、影响当年整个文坛的华丽诗章。
      于是,大家也就动起心来,开始编文化报,办刊物,写小说,写剧本,写诗。一时间,各种题材的文学作品在文学圈内相互传阅;一时间,油印刊物在学校、在文学圈子、在文化馆中开始广为流传。
      于是,之前近二十年的文化禁锢,就在这座两千多年的古城中被放开来,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众多老、中、青被禁锢的思想一旦得到释放,就会产生出许多优秀的作品,这就需要寻找一个像样的载体。因此,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一本影响全国诗坛的《晨》诗刊,就在邛崃这个具有几千年文化底蕴的古城出炉了。
      它的出现,立即引起诗坛的惊叹、回响和呼号。许多在全国很有名望的老诗人都写来题词、送贺诗,表示祝贺。
      例如,著名的“九叶诗人”杜运燮给《晨》题词:“清晨之所以令人心醉,永远被人歌颂,不仅仅因为它给人朝晖、朝霞、朝露,更重要的是它给人新的生命力、新的探索、创新的机会,给人的心灵以新的消息与欢欣。”
      又如,黑龙江大庆市青年诗人徐晓阳发表在1986年l期《晨》诗刊“金石之声”栏的来信中的一段短文说:
      “拜读了你们寄来的《晨》1985年2期,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激动。虽然这是一册名不经传的诗刊,但它却受到真正诗歌爱好者们的称颂。从这里,人们感到中国的新诗正在向前发展,以东方特有的面貌接近世界。同时,令我们羡慕的是四川青年诗人协会周围有一群为‘中国诗’奋斗的勇士们,他们走在新诗探索的前面,在距‘今天派’诗人群之后,但又远远超过了他们向世界走去。你们是有读者的,而且无处不在l”
      又如,湖南“新星文学社”的青年诗人李跃青在同期“金石之声”栏中说道:“你们这群家伙不得了啊!筑起一个又结实又美丽的城堡,让那些握着长枪大矛的勇士们奔来奔去!……捧读《晨》,便想起了喝老酒和打醉拳,内刚外柔。历史感、纵深感在你们的不少诗中出现,这是一种挖掘,也是一种新的高度的开创!”
      又如,福建的青年诗人吴明森在同期“金石之声”栏中说道:“《晨》是我收到的许多民间刊物中办得最好的一本。《晨》的版面设计、编排像内容一样,令人赏心悦目。中国现代诗强大的阵容已经崛起,你们的‘晨’之光,预示着现代诗明媚的骄阳将普照中国大地。”
      《晨》诗刊的确如大家所说的那样不凡,我们先看它不凡的栏目名称――“太阳黑子…“红珊瑚…纸月亮…”“生命柱”等等,再看它不凡的诗的题目――杨然的《日出之门》、陈瑞生的《源缘》、陈建文的《阳光泛滥出一片旷野》、黎正光的《鹰鼎》等等,的确是值得我们奔走呼号的啊!
      在那个时候,起这样的诗名,是要冒许多政治风险的。且看《晨》诗刊1986年1期的卷首语《告诉诗神》:“我们参加第三代诗群的崛起,告别宣言,选择行动――致力于东西方文化的比较,在对传统文化的扬起过程中,探索当代中国诗艺之路。对于一首诗,提倡:展现情感的开放背景,建筑思想的整体状态,还原诗艺的生命意识。道路艰难,为开一代诗风,我们将无畏地在盐碱地上放牧恐龙!”
      随着《晨》诗刊的诞生,一本《邛崃文学》杂志又紧步其后。
      这是一本精美的刊物,诗歌、散文、小说是它的主体。许多好的作品都其中得到展示;以邛崃作者为主的众多业余作者,都在其中得到了锻炼和提高,都以这本地方的刊物为基点,逐步走向全国的各大刊物。
      邛崃文学,特别是新诗,在改革开放的初期,的确如诗人们所说的那样,给人以全新的感受。诗人们有的在邛崃长期生活,有的土生土长在邛崃,都对这片土地进行过深层的思索,才写得出打动读者的全新作品来。
      当年的那批年轻诗人中,涌现了至今在全国诗坛也很有名的杨然、席永君、陈瑞生、杜卫平、何洁明、李建中、陈建文等。特别是杨然、席永君和陈瑞生,不仅是二十多年来中国诗坛各种浪潮的成员与旗手,而且一直是诗坛不老的常青树。正是当年邛崃草根文学期刊给这些作者搭起了桥梁,奠定了这些作者在后来的搏击中的坚实底蕴。
      这批当年的青年诗人,现在有的是中学校长,有的是报社副刊编辑,有的是报社主编,有的是人大常委会主任……
      他们之中,杨然、席永君等人已出版诗集多部。当年的地方草根文学报刊,为地方文学作者所作出的贡献,不可替代。
      蒲江县草根文学报刊、作者作品
      蒲江县改革开放后的文学刊物,最早应是文化馆的《蒲江文艺》报。
      该文学报已出版三十多期,扶持本县业余作者上百人次。县内作者通过这份报纸起步、提高写作水平、走出蒲江的大有人在。
      这份文学报纸,也是蒲江历史文化旅游对外的一个窗口。
      许多外地旅游者通过阅读这份报纸,了解了蒲江,走向了蒲江。这份报纸,成为文化旅游者走入蒲江的向导。
      三十余年来,
      《蒲江文艺》培养了王建华、郑鸿�、郝传贤、徐家权、刘成、张廷选、曾华英、李燕军、简在寅、李金强、张友彬、吴可清、黎铁藜、杜兴淼、殷先翔、 [ 1 ] [ 2 ] [ 3 ] [ 4 ] [ 6 ] 胡志良、王祯华、李德安等作者。
      这些作者们都先先后后地在《蒲江文艺》这块园地里激动过,奋斗过。有的作者甚至成为了它的编辑、主编,为它付出心血,为它献出青春,度过很有价值的人生历程。王建华当上了文化馆馆长、郑鸿�成为育才学校校长,都应当和《蒲江文艺》有很大关系。
      这一批起步于《蒲江文艺》、起步于蒲江这块上风上水宝地的文学作者,好多都冲出了《蒲江文艺》,在各地报刊留下了他们的大名。
      郝传贤的《红色经理箱》《我们保险不老》《石象水库记游》《腊梅叶》《红杜鹃花》《中秋夜游黄山宫》《巴蜀船棺随想》等文学作品,登上了《四川保险》《奔向女儿国》《三秦日报》《都江文艺》等文学报刊和图书。王建华的《项链》《狗娃结婚记》《别问我是谁》《星期天》《飞仙阁抒怀》《当我们年轻的时候》等文学作品,登上了《都江文艺》《电视文艺》《奔向女儿国》等文学刊物和图书。郑鸿�的《蓝大顺三克蒲江》《李调元佳
      话》《山间古堡与峰顶青松》《庚申风云录》等文学作品,登上《四川教育》《大众文艺》《都江文艺》《中国青年报》等报刊。其中有的还出版成书。在完成这篇稿件之前,我还见到了蒲江女诗人李琼花的诗集《路上》(作家出版社)和她在《青年作家》上发表的组诗。
      由此可见《蒲江文艺》这张县级小报对以他们四人为代表的蒲江文学作者的影响。蒲江还有许多别的作者在外地刊物上发表作品,限于篇幅,不一一列举。
      蒲江县委、县政府所办的《今日蒲江》,文艺副刊非常耐读。在《蒲江文艺》练笔的这批作者,基本都成了《今日蒲江》的主力军,使得这份蒲江对外展示的窗口报纸,更加生动和具有文学性,也更加具有历史穿透力。
      说到蒲江县的文学创作,不得不提到蒲江学校的社团文化。
      在蒲江众多的校园社团刊物中,
      《鹤鸣》《朝晖》《墨池》是办得最有声有色的三家。
      三家社团刊物中,尤以《墨池》最具影响力。《墨池》每期可印三万余份,覆盖全县各中、小学,被评为“全国校园优秀校刊”,为蒲江文学准备了无数的后备军。
      学校有没有刊物,刊物办得好不好,是校园个性、文化特质、文化底色的重要评判依据。它虽不会进入硬性考核的行列,但却会对学生起着潜移默化的作用。
      蒲江几所中学的文学社团期刊,是蒲江特色教育的一种成功尝试,是文学与教育结合的一种典范,是值得教育界研究和效仿的一种文学教育现象,也是蒲江文学潜移默化的结果。
      据我所知,蒲江热爱文学的作者,许多都来自教育这条战线。校园文学办得如此有特色,与许多教师本身就是作者也是分不开的。龙泉驿区草根文学报刊、作者作品
      位于成都东南的龙泉驿区,得天时地利之势,1978年,就有一本叫作《龙泉文艺》的文学月刊面世了。
      然而,据魏平在《赶往春天的声音》一文中所说:“两年后,该刊变更为《花驿》文艺报。《花驿》文艺报时办时停,处于不定期状态,至上世纪最后一年时易名为《龙泉驿作家》……”
      直至2008年元月;一本名叫《龙泉驿文艺》的精美综合性刊物又重新出现了。
      《龙泉驿文艺》已办了三年,在这有名的古驿道处前赴后继,扶持着一批又一批的文学新秀走向外界。
      因为本地刊物的不断扶持,龙泉驿区出现了像况璃、凸凹(魏平)这样全国闻名的优秀现代诗人,以及像刘小双这样颇具影响力的小说家。
      王华、李云、伍晓娟、陈国英、傅全章等新老知名作家诗人,不断地引领着龙泉驿一代又一代的作者们,为龙泉驿的文学事业作出不懈的努力与开拓。
      除了《龙泉驿文艺》以外,诗人况璃总编的《中国诗歌双年选》,也由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了。此书代表了中国2006-2007年全国新诗水平:而总编况璃与主编之一的凸凹都在龙泉驿工作,可见龙泉驿文学底蕴的深厚。这本双年选的诗选本,将永远地激励下一批正在成长着的龙泉驿文学新人。
      龙泉驿,是一个独具文化魅力的宝地。
      桃花诗会、客家文化、古驿站的历史,已把这块黄土地推向了全国,使不少人,特别是文化人知道了龙泉驿。于是,一些能提高龙泉驿知名度和有利龙泉驿文化人创作的品牌,相继在这块土地上出现。
      2005年,龙泉驿桃花诗社正式成立;2006年,成功举办首届乡村诗歌节;2005年,龙泉驿“桃花故里”和绵阳“李白故里”进行两地诗歌结盟活动;2006年,“星星”中国诗歌讲习所落户桃花诗村;2008年,“中国诗歌万里行”走进桃花诗村……
      所有一切的诗歌活动,都在倾向于打造中国独一无二的“桃花村的桃花诗”。
      桃花村无疑已走向全国。
      桃花村无疑会为龙泉驿群众文学掀起又一轮高潮。
      桃花村无疑会在诗歌史上留下一个很独特的亮点。
      正如李德玉在《灼灼桃花与诗意新村》一文中所预言的那样:“龙泉诗歌氛围浓厚。龙泉的桃花诗歌,作为诗歌中的第三种形式,经过努力,完全可以成为诗歌中的一种新的流派,继而成为当代中国诗歌一个不可省略的诗歌现象,并且可能由此而与当代中国诗歌史、文学史产生相关性,甚至完全可能由此而成为当代中国诗歌史、当代文学史不可省略的一笔。”
      毫无疑问,龙泉驿文学已经亮出了它特有的个性。
      结语
      《川西文坛草根报刊杂说》一文至此基本完结,也算是对改革开放三十余年来以县为基础的民间社团文学的一个粗略总结。
      由于采访中的一些困难(如时问精力不足,采访面太大,各地文化馆、文化局、民间社团大多已物是人非等),许多近年发展变化开来的新刊物或近几年才冒出来的新作者等笔者还没来得及了解,就没有在本文中涉及;还有一些区、县,如新都区、青羊区、金堂县、郫县、彭州市等,因资料缺乏及平时交流太少,就略去未入。――在有可能的情况下,待续编增补。
      因为本文是完全依据手中所掌握的第一手资料,以及多年来与各区、县作者和社团零星的交流而写就,所以许多区、县的总结也不尽全面,也许还有遗珠和挂一漏万之弊。如有此情况,也只有待续编补正了。
      又因为本文是以草根角度进入各区、县,写文学社团和作者作品,就没有直接写文化局和文化馆在这三十多年间对草根文学的扶持培育了。
      事实上,各区、县的文化机构在这三十余年的群众文学中做了许多工作。没有这些文化机构的倾心扶持,川西坝子的文学就不会走这么远,就不会如此繁花似锦,就不会有这么辉煌的成就,就不会出这么多的书,出这么多的小说、散文、诗歌作者。
      《川西文坛草根报刊杂说》一文,力求真实记录川西地区三十余年来,业余作者自办刊物、追求文学的这段辉煌历程。
      这段历程与全国的许多地区相比,都是极其具有魅力和个性的。许多县、市的刊物刊名,极具川西坝子的地方特色与风格。报刊所发表的诸多诗文,都有川西人文历史的背景元素,都有川西数千年文化的深刻投射。在这期间所出的许多作者,有一部分正在走向全国。
      可以预见,川西坝子正在形成川军文学军团中的西路军团或者说岷江流域军团!
      所以《川西文坛草根报刊杂说》必须记下这段历史,记下在这个阶段创办的每一份刊物,记下这个阶段每位作者的名字。一是写史存史,让后来者知道并记住这段历史;二是让后来者有史可鉴,在新的川西文坛中站得更高,走得更远;三是彰显川西文坛的个性与不同凡响,记下其在全国文坛的独特贡献与作用。
      但是由于作者的不断变动和报刊的不断更名,本文的许多记载也许已经不符合后来的有些发展了。但是也不要紧,近几年又冒出了一批文学新秀,到时一并补写吧!
      本文写得十分仓促、草率,行文布局不够严密、紧凑,内涵也不够深刻,万望读者和川西坝子各区、县的作者――我的文学朋友们――谅解。不足之处,定在下一篇文章里补够补足,就教于各位读者、作者朋友了。 [ 1 ] [ 2 ] [ 3 ] [ 4 ] [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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