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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维也纳的日子里:维也纳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4-13 04:52:55 点击:

      鱼丽之宴  初夏的阳光照在老朋友乌戈里家的后花园里,凉丝丝,暖融融的。修剪一新的草坪上,弥散着乡野间的气息。荷塘边那一簇南中国的湘妃竹,熬过了漫长的冬季,正在努力返青呢。房前的老樱桃树花开花落,粉嘟嘟的小果子此起彼伏。
      乌戈里和他的妻子奥萨纳把我们迎进园子当中的餐桌旁,扯着嗓子对着二楼喊道:“公主,下来吧,你的中国朋友来了!”
      “公主”是上海人,就读于美国东部一所私立高中。该校为学生安排了为期一周的文化交流与互访活动,公主选择了维也纳,并被安排在乌戈里家体验生活。去年乌戈里的女儿维克托利亚,作为维也纳的一名中学生,就在这所美国学校读书,并被安排在一户美国家庭里进行了一周的生活体验。乌戈里因此也有义务为该校学生提供一次相关的服务。公主来到乌戈里家的第三天,无意中在书橱里发现了我的一本散文集,便兴致勃勃地翻阅起来。乌戈里看在眼里,觉得有必要组织一次家庭聚会,让公主体验一下各种文化。
      于是奥萨纳拨通了我的电话,紧接着,那边传来一个中国女孩儿柔柔的声音。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别人都叫她“公主”。为了方便起见,我也如此称呼她。
      公主长得倒不太公主。她粗粗壮壮的,赤脚从屋子里跑出来,胖乎乎的脚丫子又细又白。我把带来的书送给她,公主憨憨地笑了,原本白净的脸,却唱着青春痘绽放之后的挽歌。这让她看上去有一丝苦相。然而公主到底是幸运的——第一次来维也纳,就摊上乌戈里这样的人家。四年前,乌戈里夫妇跑遍整个维也纳,千挑万选,花去一百多万欧元买下十三区这个宅子。接下来的装修和布置又用了小一年。
      记得乔迁之喜的那个晚上,乌戈里满面春风地邀来几个好朋友,领着大家先从底层的游泳池参观。月牙形的泳池旁边,是装修一新的桑拿,酒吧,和维克托利亚的练功房。月光从玻璃墙外洒进来,把池子里的水映得波光粼粼。厨房、餐厅和会客厅都在地面一层,二层是他们一家四口的卧室。除了室内,走廊和楼梯间堪称跌宕起伏的私家画廊,形形色色的油画琳琅满目。终于坐进餐厅,四壁的墙上,悬挂着乌戈里从世界各地带回来的瓷盘——或粗朴,或精致,风情万种。餐厅的两头端立着沉甸甸的老式家具,铜镜环绕,烛光婆娑,置身其间,恍如回到了遥远的中古世纪。
      正午,乌戈里的园子里又添了两家成员。日本女人惠子一家和俄罗斯女人丽萨一家。惠子捧着一个大而圆的黑色托盘,掀开白色的盖布露出码得整整齐齐的寿司。惠子乐呵呵地把裹着三文鱼和酸黄瓜的米团子,重新码在克里木图案的细瓷盘里,恭恭敬敬端上桌供大家品尝;丽萨和他的蒂罗尔丈夫,则带了俄罗斯“三剑客”之一的黑面包,我呢,寒暄过后就一头扎进奥萨纳的厨房里忙活起来。这会儿,我将自己精心打出的河南水煎包起了锅,倒扣在盘子里,焦黄诱人的面甲吱吱地冒着热气。大家纷纷放弃寿司,把筷子伸向水煎包。公主说,这是她吃过的最好的大饺子。乌戈里见水煎包的盘子顷刻间就空了,忙招呼老沃和他一道去烧烤。青烟伴着鸡块和猪排的香味,袅袅而来。众人喝着红酒和香槟,齐声欢呼:有了这几样东西,当是不折不扣的欧亚美味!
      楼上琴房里流淌出舒缓的钢琴曲,天光云影般在餐桌上荡漾,好似对满桌美食的礼赞。是谁弹的这样好?我问。奥萨纳说,是惠子的女儿尤利娅。十一岁的尤利娅,钢琴竟弹到了这个份上,自然得益于惠子和亚瑟这一对音乐夫妻的栽培。乌戈里的儿子里昂那多和尤利娅是一所小学校里的同班同学,奥萨纳和亚瑟又都是意大利人,如此,两个家庭便越走越近了。
      咖啡时间。奥萨纳端来了她亲手做的特拉米苏和水果沙拉。公主坐在我旁边吃水果时,我问她什么时候去美国读书的?她说两年前升入高中时。学费一定很贵吧,父母是做什么的?公主说,父亲是做小生意的。我问她家住在上海的哪个区?公主顿时哑然,终于没有回答。待我转身时,发现公主已离开座位,独自上楼去了。
      临了,我才得知,公主念的美国最昂贵的一所高中,单单学费,每年就高达百万元人民币。我听了不觉一惊:在这样的学校读书,要怎样的小生意人才支撑得起呢?其实我也是少见多怪。像这类来欧洲读书的中国“公主”和“王子”并不在少数。他们不是穿名牌,就是开豪车,却对自己的家庭背景讳莫如深。
      钢琴声中,孩子们鱼贯涌入草地踢球去了。男人们争着去当守门员,摇旗呐喊,玩得如火如荼。对面的丽萨,乌黑的眸子盯着草地上奔跑的女儿和丈夫,无暇他顾;惠子和我对视良久,细细的眼波里满是笑意。我问她,在哪里和亚瑟相识的?惠子坦言:我们的爱情产生于格拉兹音乐学院的一间琴房里。太阳渐渐滑落在树梢,清瘦的竹子和曼陀罗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清风徐来,草地上显得湿漉漉的。踢球的人全都下去游泳了,院里院外,一派宁静、祥和。我突然心生愧意,觉得自己不配享受这样恒定的安适。
      日前,我打电话给远在贵州的舅舅,他老人家声声叹息,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了。舅舅倾尽一生的积蓄买下了一套住房,当局说拆就拆,毫无前兆。三五年里就要拆迁的房子,却公然出售给百姓,这不是坑人吗!年过八十的舅舅,一生教书育人,淡泊名利,远离尘嚣,谦恭自省,只求一份心灵的安宁。许多年来在我们之间的交流中,老人不是哀叹世风日下的可怕,就是担忧礼义廉耻的丧失殆尽。社会不健康因素的层出不穷,地方官僚系统的腐败嚣张,百姓活得没有一点安全感。可怜他老人家耄耋之年,还在拆迁的动荡中四面楚歌,怎不叫人揪心!
      记得是谁说过:年轻人不迷茫不困惑,那还叫年轻人吗?如果八十岁的老人还在困惑还在迷茫,那就是国家的悲剧,社会的不幸!
      置身于外界,常常目睹这样的状况:官不聊生,人民却活得心安理得。因为官员既受制于媒体,也受制于法律,中产阶级、选民和老百姓不仅安然独立,而且动不动就挥舞手中的裁判权。中国百姓算得上恭顺和听话了,他们只求活得安稳,死得安逸,地道地寿终正寝,足矣。
      回家的路上,我打开手提包摸出一本书来,是中国艺术家木心先生的《鱼丽之宴》。随手翻了几页,跳出一段字:
      “一片繁华,就是繁华使文化断尽,再也接续不起来。那些书都是玩文化于股掌之间的邪门儿赞物。世界名著呢,以前专家的优良译本不再版,刚愎自译的新版本一塌糊涂,足以证明世界上压根没有名著——从前的雅健清雄的文学的信徒、文学的知音,似乎都没有留下后代,书也绝版,人也绝版。”   星夜下的小酒馆
      午夜已临,维也纳皇城根下的酒吧和咖啡馆次第打烊,素日里常去的几家露天啤酒园,也到了清理餐桌、收拾蜡烛的光景。心里不免有几分惆怅——因为今夜,鲁院的老院长王彬老师和太太徐秀姗女士羁旅途中,难得在维也纳逗留一个晚上。老师万里来访,岂能错过?于是接了电话刻不容缓地赶过去,将老师伉俪接了来,徜徉于夜幕笼罩下的奥匈帝国。
      穿梭于瑰丽的建筑群当中,心下却在不停地打着小盘算:总要陪老师坐下来喝点酒,聊聊天吧——这么想着,已到了维也纳市政厅背后的这条街上。连续几家酒馆的廊檐下,灯虽亮着,桌前的客人也迟迟不肯离开,然而营业时间已到,侍者们客气地冲我们耸耸肩,摆摆手。奥地利人就是这样,生意做得从容而有节制,客人的多寡不会影响他们准时收摊,即便是送上门来的钱,人家也有拒绝的道理。当然,昼夜服务的小酒馆总还是有的,比如,街头的这一家。
      总算坐下来了,老师和师母的脸上洋溢着喜悦。我赶忙把老师带来的几本书摊在桌上,请老师给签上字。这是一家岁数不小的酒馆,古意盎然的廊柱、窗楣和白色大理石墙面,与中古时期的建筑群一脉相承。啤酒上来了,我们簇拥着廊檐下的那张杉木桌喝着,品着,丝丝缕缕的往事纷至沓来。
      还是在鲁迅文学院学习期间,曾经随鲁院师生南下畅游绍兴、鲁镇等地。鲁镇那条著名的小巷子里,人潮如涌。同伴们走着走着,就走散了。待我从林家铺子里挤出身来四下里张望时,发现周围尽是陌生的面孔,心里顿时有些张皇。再一瞅,温厚谦和的王彬老师,紧跟在后头呢。这让我立时沉静下来。那个时候,我和王老师还不太熟络,并肩走了一小段路,竟不知说些什么。然而两年过去了,鲁镇荷塘边的杂草、青苔和古井都渐渐模糊,而王老师那张平易的脸,却刻在了记忆里。
      关于写作和写作的本质,老师在酒桌上给我讲了一个故事:那一年,他去湖北长阳土家族自治县做调研。调研会上来了一位萧姓的家庭主妇,66岁了,喜欢写爱情诗。她在自己的《爱情》诗里这样写道:
      爱情,是登上天堂的天梯,
      我在天堂里等你,
      我在诗歌的诗句里等你。
      老师问萧老太太为什么写诗,她说,在别人打牌搓麻将的时候,她喜欢写诗来度过自己的闲暇时光。她写诗不求发表,有时候别人抄了去放在网上,被纸媒的编辑看到后发表出来,却不知稿费该寄往哪里。老师说,在民间,这样的写作者很多,在源头上把握了文学的本真。老师告诫我:要沉下心来踏踏实实地写,悦己悦人,宣泄真感情,决不要急功近利......
      夜已深,斯蒂芬斯大教堂的哥特式尖顶,在云端里若隐若现,而心头却充盈着老师的《旧时明月》。没有人会想到,万里之外这张粗朴的方桌上,正流溢出与文学有关的话题。曾经的困扰与怀疑,寻觅与追索,在老师的一一点拨下,瞬间变得明朗起来。那遥远而亲切的师生的名字,也在酒杯里此起彼伏。恍惚间,鲁迅文学院的课堂似乎移到了跟前!
      送走老师,沿多瑙河行驶在回家的路上。静谧里就着微弱的车灯信手翻阅老师的《水浒的酒店》。突然间,目光被书页里浔阳楼上朱红华表柱上的一行字勾住:“世间无比酒,天下有名楼。”再读:
      宋江信步上楼,占了一个阁儿,一杯两盏,倚槛畅饮。
      我惊叹于老师笔下荟萃了那样多的天下名楼:开封的樊楼,九江的琵琶亭,浔阳楼,翠云楼,狮子楼等;亦有玉壶春,蓝桥风月,三碗不过岗这样撩人心魄的字眼。转瞬间,山脚下的林荫道上走来了林冲、宋江和鲁智深,继而李逵也杀将过来……可惜啊,老师来去匆匆,否则,满可以到维也纳森林里去走一遭,体验一把奥地利山民的恬淡民俗,并像水浒中的英雄豪杰那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惟愿今夜的这个小酒馆,能在老师的脑中留下浅浅的一撇。
      沿着施特劳斯的小径
      维也纳的文化论坛中,来了一位北京的老艺人。在午间的咖啡座上闲聊时,老人感慨道:自从阿姆斯特丹登临欧洲大陆以来,由北而南,由西而东一路走来,感觉最美最舒适的就是维也纳。
      怎么个舒适法?我不禁想从旁观者的眼中,解读一下身边这座城市。
      精致、干净、空气好。老人兴致勃勃,脱口而出。
      要说德国、法国乃至荷兰,其风土人情各具特色,迷人之处比比皆是。然而确有不少游遍了欧洲的国人,喜欢在此做个小结,说维也纳的美更集中,生活质量更高些。仿佛是为了验证这一说法,今年全球举行的“最适合人类生存的城市”评比当中,维也纳以完善的基础设施,安全的街道与良好的公共健康服务,位列榜首。
      也许住久了,竟滋生出置身其中、浑然不觉的麻木与忽略来。但稍做沉思,倒不难悟得:生活的实质,既非那些华丽的音乐厅和歌剧院,也非俯拾即是的精美艺术馆和画廊,而是静谧中从容端起的一杯咖啡,群山下清澄一碧的悠闲走动。实际上奥地利人引以为豪的,亦非那些价值连城的文化遗存和闻名于世的“音乐之都”的美誉,而是一望无际的山川湖泊,森林绿地。
      周末徘徊于街上,与多日不见的汉斯撞了个满怀。彼此相见甚欢,不禁聊起了最近的生活。只见汉斯先是满面春风,习惯性地拉开一个深呼吸,仿佛邀请我们先要尝一口他带来的纯净空气,之后才兴致勃勃地侃侃而谈。澄澈的空气、清洁的水源、标有“BIO”符号的绿色食品、保存完好的原生态植被——而这一切和欲望无关,与奢华无缘,此乃奥地利人推崇备至的生活的本质!
      怀恋故土的日子,时常迫不及待地回到家乡。然而繁荣、喧闹和热烈过后,须得不断提醒自己:水,不能像以往那样打开水龙头即可饮用,并要习惯于水杯里那一层细如纹路的袅袅水垢。其次要适应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大街,任空气中的粉尘铺天盖地进驻鼻孔,留下一团团淤泥……此时此刻,维也纳如水晶般透彻的空气和水,森林里的清流小溪和温泉,不能不鼓胀着你的希冀。
      闲暇时光,最爱去那个叫“奥尔”的小村落。由风车转动的山谷间漫步归来,带着四野的芬芳坐进爬满青藤的院子,欣赏红色教堂的尖顶,以及缭绕期间的流云。廊檐下粉红的月季和玫瑰,恣意地开着。老邻居保尔大妈,在她的乡间小舍烘烤了紫红的梅子蛋糕,并煮好咖啡等着我们。六月,提着篮子到佩特拉家的院子里去摘樱桃。紫红的樱桃,转瞬间变成一瓶瓶果酱,带回家放在阴凉处,能吃上半个冬天。午间的树荫下,喝着约瑟夫自酿的苹果饮料,听他不厌其烦地絮叨农场里的老牛、甜菜和拖拉机。约瑟夫蓝色的眸子里晃动着天光云影。
      恍惚间,踏上约翰·施特劳斯的外祖父家——维也纳森林深处的那个扎尔曼村。施特劳斯在那条乡间小路上,度过了他的青少年时光。1829年,施特劳斯重新踏上那条绿荫覆盖的小径,听百鸟啼鸣,流泉婉转,微风低吟,牛羊放歌,这一切,无不唤起一个作曲家瞬间的灵感与激情。名闻遐迩的圆舞曲《维也纳森林的故事》,便诞生在这条花草蔓延的小径上。
      纯净的水质,新鲜的空气,淡雅的生活情致,构成与奥地利人相得益彰的精神滋养。而那些无限膨胀的大都市以及相伴而生的躁动、拥堵和绝望,与人类生活的本质越发的南辕北辙,背道而驰。为此,维也纳周边的这片森林叫人爱戴和怜惜。它宛如城市的肌肤和肺叶,默默无闻地滋润和护佑着每一个生命。二战后,在能源短缺冰雪覆盖的时光里,崇尚自然和质朴的奥地利人,坚韧地守着身边的这片森林,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地爱护着它们。夏日,林子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人们带上饮料、火腿和甜点,举家没入林子的罅隙间,享受野餐和天然氧吧。傍晚,人退去之后,没有纸屑、瓶罐和垃圾之类的东西。
      好的空气,不仅是大自然的恩赐,也是文明的产物!
      多年来,奥地利政府为了鼓励节能并保持空气清洁,不遗余力地推广小排量汽车的使用。比如:驾驶“SMART”型小汽车行驶20公里且耗油最少者,可赢得5000欧元奖金,并享受在奥地利著名疗养胜地免费度假一周的殊荣。——省油不仅意味着省钱,同时也是对净化空气做贡献。早在2004年,奥地利全国就已强制采用了无硫燃油,并对3.5吨以上货车按行驶公里征收公路费。专家针对每天穿行于道路狭窄、交通繁忙的维也纳内城的货车,加收进城费,以此来控制机动车辆的流入。此外,政府绞尽脑汁设立各种专项基金,奖励那些加装过滤器的柴油车主和自行车消费者。
      近日,我走访一个老朋友,见她开了十几年的“奥迪”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辆崭新的电动自行车。对此我十分纳闷。她对我说:“这辆电瓶车,既方便又无需加油,还可享受奥地利政府诱人的补贴金,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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