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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滑稽荒唐到讽刺】 荒唐滑稽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4-15 04:45:31 点击:

      内容提要:滑稽是朴善锡最常用的艺术表现手法,他常以滑稽的艺术表现手法叙述一个荒唐的故事,以之讽刺和批判社会不合理的各种现象。在他的小说中,滑稽、荒唐和讽刺构成一个掎角之势,成为他的小说的最基本的艺术特色,辛辣的社会批判意识也从中得到了最完美的表现。那么他的这种批判意识是从何而来的呢?从小说看,朴善锡是中国朝鲜族农民的代言人,他有一个非常牢固的社会底层人的被压抑的心理情结。这种情结驱使他通过小说说着老百姓的心里话,反映农民阶层的思想情绪。
      关键词:滑稽 荒唐 讽刺和批判 农民 心理情结
      朴善锡(1945~)是中国朝鲜族著名作家。1980年他以短篇小说《脚印》步入文坛以来,接连发表了《老丈人家》、《狗宝》、《快乐的人生》、《笑脸》等104篇短篇小说和《苦笑》、《灾害》等多部长篇小说,为繁荣中国的朝鲜族文学和少数民族文学做出了贡献。为此他曾获得了“《长白山》文学奖”、“《民族文学》奖”、“吉林省长白山文学奖”,“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奖”等多种奖项。现在他已到了60多岁的高龄,但仍然在繁重的乡村劳动之余,老当益壮“孤军”奋战在创作的第一线。朴善锡堪称是中国朝鲜族作家当中,成果最丰硕,成绩最突出的作家之一,是中国朝鲜族文坛上最活跃的作家之一。与他的丰硕的文学成果相比,对他的文学的研究和评论还是不尽如人意。为此,本文仅以他的短篇小说为中心,重点探讨他小说的艺术表现特色,为朴善锡文学的研究做一点基础性的工作。
      综观朴善锡的小说充满着滑稽、诙谐和荒诞的气息,无论是他的短篇小说《快乐的人生》、《笑脸》、《狗宝》还是长篇小说《苦笑》、《灾害》都是这样。但是如果他的小说仅仅局限在滑稽地描写荒唐的事情,那么他的小说意义就不会很大。因为无论是滑稽诙谐还是荒诞,只是艺术的表现手法而已。
      众所周知,在艺术作品中,无论是滑稽还是荒诞不能仅仅停留在滑稽地描写荒唐的事情上,这是因为无论是滑稽还是荒唐都应该有一个超出它本身的深刻的社会内容和含义。在朴善锡的小说中,无论是滑稽还是荒唐都具有超出它本身的含义,滑稽诙谐和荒唐经常与讽刺某种现象或者是事实联系在一起。
      如果我们把滑稽规定为诙谐地描写客观事物、把描写对象极端戏剧化的艺术表现手法,那么我们在朴善锡的小说中,就不难找到这些滑稽的场景。比如《快乐的人生》中,主人公玉姬的性格发展似乎不太符合逻辑,也没有内在的必然联系,有唐突之感。但是从滑稽这个艺术表现手法而言,它是一篇非常完美的作品。作品描写的是一个农村姑娘玉姬在中学毕业以后,到城里去开饭店,经过千辛万苦,发财致富的故事。但是围绕着这个主线,作家安排了许多幽默风趣的故事,诙谐地描绘了刚刚步入改革开放年代的一个小城和那个小城里发生的故事。这部作品随处可见滑稽诙谐幽默的场面。比如,作品的男主人公郑基浩在家养猪,他的妻子也勤俭治家,但勤俭得过分,在猪嘴里也要省钱。结果他们家的猪越养越瘦,他妻子为了省钱,省吃俭用,自己却“省”出了病,不久就死了。按理说这是一出悲剧,但作家非常滑稽地描写这个过程,使小说充满着诙谐幽默的气息。农村姑娘玉姬单身去城里打工,由于她心地善良,热情待人,所以,她周边有许多地痞无赖,赖着她。为了驱赶那些无赖们,郑基浩装扮成刚刚出狱的玉姬的未婚夫的场面就充满着诙谐和滑稽;玉姬为了给郑基浩介绍对象,去找一个患有精神病的女子的场面也是非常滑稽的。更为滑稽的是郑基浩装扮成算命先生,准备去骗玉姬父亲的场面。玉姬爱上了郑基浩,但玉姬的父亲坚决反对这门婚事。为了让玉姬的父亲答应这门婚事,郑基浩装扮成一个算命先生去找玉姬的父亲。他问明生辰八字后,东拼西凑唬住了玉姬的父亲,事有点眉目了。可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个所谓的“算命先生”郑基浩贪嘴,和他们家人一起喝起了酒,结果露了馅。玉姬的父亲认出了郑基浩,拿起东西就是一顿毒打,郑基浩仓皇逃跑,玉姬的父亲拿着棍子追打着他。这场面简直像是一出滑稽剧,不仅动作性强,而且让人捧腹大笑,充满了喜剧色彩。
      当然,这种滑稽可笑的场面到底具有多大的现实性是值得深思的,但是从滑稽艺术的角度讲,可谓是一出完美的荒唐剧。他的另一个短篇小说《狗宝》也是充满诙谐滑稽气息的作品。作品描写的是围绕着所谓的“狗宝”发生的一场闹剧。小说结尾处什么“学习雷锋”云云的场景显然是一个画蛇添足之笔,但是从滑稽的角度上讲,这无疑是一部非常成功的作品,充满喜剧色彩,给人们以无限的喜悦。
      不仅如此,在朴善锡的小说中,滑稽的场面常和荒唐的故事情节联系在一起,取得更大的喜剧效果。朴善锡一般不写严肃的或者重大的题材,他的小说从来就是来自百姓生活,是他身边这个村子、那个部落发生的故事。他是在自己很平凡的日常生活中,寻找小说的素材,寻求戏剧场景。其实,在文学作品中严肃的和重大的题材非常重要,但容易给人以疲惫之感。如果写的幽默诙谐,那么人们就能从中得到一种喜悦和读书的乐趣。中国的朝鲜族喜欢读著名作家金学铁的作品,原因就在于他把严肃的主题写得很幽默、风趣。但应该看到,金学铁的幽默和风趣源于他的丰富的语言。但是,朴善锡的小说与之不同,朴善锡的滑稽源于他描写故事的荒唐性。和金学铁的语言相比,朴善锡的语言朴素得多,是一种老百姓的语言,老百姓的口语,是完全庶民化的。而故事的荒唐性带来的诙谐和幽默,使他的作品更加戏剧化。
      故事情节的荒唐性是朴善锡小说的另一个艺术表现特色。综观朴善锡的小说随处可见荒唐的事情。所谓的荒唐就是把不可能的事情描写成可能,以此最大限度地扩大描写对象的喜剧效果的艺术手法。朴善锡的许多短篇小说就采用这种艺术手法。在作品中,他极大地夸大描写对象,增强它的喜剧效果。比如,小说《丈夫和妻子》是描写丈夫洪圣男和妻子白兰姬的家常生活,但在作品中,作者极大地夸大男女主人公的“变性”过程,增强了作品的喜剧效果。
      在作品中,白兰姬原来是一位正常的女人,但不太明白女人的生理以及男女关系是怎么回事,她嫁给了丈夫洪圣男。洪圣男一开始待她很好。但天长日久,洪胜男的大男子主义思想开始抬头。他对所有的家务袖手旁观,什么也不做,而且经常对白兰姬发号施令。丈夫的朋友们来了,白兰姬就得烧酒炒菜,席散后她不仅收拾,而且还给丈夫打洗脚水,给他洗脚。丈夫洪圣男又请来了自己的母亲,白兰姬还要伺候她。做不完的家务,无尽的折磨,使她饱受了做一个女人的痛苦,受尽了包括“夜生活”在内的作为“女奴仆”的折磨。她悔恨自己,悔恨父母,悔恨自己作为女人来到这个世界。有一天,白兰姬惊奇地发现自己开始有了生理上的变化,开始长出了胡须,有了作为男人的一切生理变化。与此同时,洪圣男的生理也开始变化,他由男性渐渐变成女性,具备了作为女人的一切条件。他们夫妻俩经过协商,换个丈夫和妻子的角色做。他们立刻到医院做了变性手术,白兰姬成了梦寐以求的男子汉大丈夫。由此出现了许许多多荒唐的事情。首先,他们两个人在家庭里的主仆关系发生了变化,妻子变成了丈夫,丈夫变成了妻子,从前白兰姬所做的事情全部由洪圣男来做,洪圣男做的事全由白兰姬来做。不仅如此,由于地位变了,户主也变了,他们把洪圣男的母亲赶出了家门,请进了白兰姬的母亲。其次,他们的社会关系发生了变化,洪圣男由某一个公司的科长变为一个专业家庭主妇,白兰姬从专业家庭主妇变成了一个公司的科长。他们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洪圣男开始叫苦,悔恨自己当初不该变成女子。可是事隔不久,他们的身上又发生了生理上的变化,有了洪圣男重新变成男子,白兰姬从男子变成女子的兆头。作品的结尾处朴善锡写道:“这也没什么,洪圣男重新变成丈夫,当户主,白兰姬当妻子就可以了。当然也不应忘记驱赶白兰姬的母亲,请来洪圣男母亲的事。他们单位的事情也很好办,把白兰姬的科长职位交给洪圣男就可以了。家内的事情也好办,换一下酒席上的主人,互换一下彼此的生活用品和说话的口气,白兰姬给洪圣男洗脚就可以了。世间的事本来不就是如此的么?”   这部作品的构思方式很像日本作家芥川龙之介的小说。芥川龙之介有个作品叫《鼻子》。作品描写的是一个僧侣因为鼻子大而苦恼的事。苦恼之余他希望自己的鼻子变小,果然有一天他的鼻子变小,和常人的鼻子一般大了。他心想这样不会有人笑话他的鼻子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鼻子变小了,仍然有人笑话他,他重新陷入了苦恼,又希望自己的鼻子变得和原来一样大。日本评论界一般认为,芥川龙之介的这部小说描写的是“旁观者的利己主义”,但是芥川龙之介一向以揭示人们的不安心理和希望达到之后的不安心理而著称。这部小说也是从一个侧面解释了所谓的“希望达到之后的人们的不安心理”。很明显,朴善锡在这里要表现的不是芥川龙之介的那种不安,而是世上之事的蹊跷,人世间的荒唐和世间的事情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朴善锡的小说充满着荒唐。《新郎》描写的是一个男人要研究“结粮食的树”和“长生不老药”的荒唐故事;其他如《药酒》、《酒鬼丈夫》、《金块》等也是描写荒唐人间的荒唐事。可以说,朴善锡的小说中,荒唐和滑稽成为小说的最基本的艺术表现手法,构筑他的艺术世界。
      但是应该指出,无论是滑稽也好,荒唐也罢,如前所述的那样,如果没有严肃的社会内容,它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笑料而已。换言之,无论是滑稽还是荒唐,都要有一个严肃的社会内容,才能具有真正的社会意义。综观朴善锡的小说,滑稽和荒唐往往和某种事情或者某种人联系在一起,显示出一股强烈的讽刺意蕴。这是他的小说最引人入胜的地方,也是他的滑稽荒唐的艺术手法具有社会意义的最根本的原因。其实在小说中朴善锡往往用这种方式讽刺一些社会现象,揭露社会上一些人的不符实际的错误做法和人们不切实际的想法。
      朴善锡热爱生活,以敏锐的目光观察生活,他经常透过表面的现象,发现华丽的表面现象后面的荒唐和不和谐、不协调的生活真相,并把它加以戏剧化。在朴善锡的小说中,如何真实地描写社会生活,艺术和现实的关系问题显得不那么重要。在小说中,朴善锡注重的不是艺术和现实以及艺术的真实问题,而是如何把表面现实后面的荒唐的人间悲喜剧加以戏剧化的问题。在这方面朴善锡的小说给人的启示是巨大的。表面现象是真实,但内幕是荒唐;眼睛看到的是真实,但遮盖的那一部分是荒唐。在他看来,人生无非就是一出戏剧,世间的许多事情是荒唐之极的。在小说中,朴善锡就是用滑稽荒唐的手法讽刺和批判这种现实的。这是他的小说虽然很滑稽,甚至很荒唐,但仍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的关键所在。
      在朴善锡的小说中,滑稽和荒唐的故事,往往还和那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和“左”的思想联系在一起,以此增强社会批判的力度。朴善锡的好多作品是描写“文化大革命”和“左”的思想给人们造成的各种戕害的。如长篇小说《苦笑》、《灾害》是描写“文化大革命”和“左”的思想影响下在农村出现的各种各样的荒唐事的。短篇小说《老丈人家》更是描写由于“文化大革命”中的“阶级成分唯一论”而发生的荒唐事件。在那荒唐的年代,作家身边演义过无数的荒唐事。在作品中,作家毫无吝惜地揭露和讽刺那荒唐年代的荒唐的世间事。在一个偏僻的穷乡僻壤,在那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在“阶级成分唯一论”这一单纯逻辑的驱使下,无数的人们受尽了折磨,无数的人们被遗弃,成了历史的孤魂。作家对那史无前例的革命和极“左”思想进行历史性的反思,无情地鞭挞那些由于无知和盲目、教条而带来的人间悲喜剧,从而强调“文化大革命”荒唐,“阶级成分唯一论”滑稽,希望再也不要重演这种历史的悲剧。
      比起“文化大革命”和极“左”的思想,现实危害更大的还是围绕着金钱而展开的人间的悲喜剧。改革开放以来,曾迷恋于“文化大革命”中的“左”的思想的一些人也尝到了金钱的甜头。他们开始围绕着金钱演义着一出出新的闹剧。在《金块》、《负债专业户——吴书房》等小说中,朴善锡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充满时代色彩的主题,对那些迷恋于拜金主义的人们的滑稽可笑的贪婪行径进行辛辣的讽刺。显然,这一切都和作家对现实的深刻理解分不开的。在这里,朴善锡按照自己的方式理解和把握现实,对现实中的那种不合理和不协调的现象进行毫无妥协的批判。由此朴善锡的小说完成了用滑稽荒唐的艺术表现手法,讽刺和批判社会不谐之音的艺术价值上的重大转变。换言之,在这里朴善锡小说中的滑稽和荒唐以及讽刺构成掎角之势,构筑他的小说艺术殿堂,从而使小说的艺术价值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至于讽刺和批判问题我们还有必要谈一谈朴善锡的成长环境和他的身份。
      朴善锡1945年3月出生于吉林省集安市的一个农民家庭。可是在土改的时候,分文没有的父亲荒唐地被划成富农。一件冤案就此产生,一件荒唐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这一富农成分在那“阶级成分唯一论”的历史时代里,使朴善锡大半辈子喘不过气来,被压得整天担惊受怕,畏畏缩缩地过日子。在社会上他受尽了歧视和折磨,这些歧视和折磨给他留下了深深的心理创伤。这种创伤又成为朴善锡的一个巨大的心理情结,不断地要求发泄。我们在朴善锡的小说中经常听到一个充满怨恨的嘶哑声就是这个缘故。朴善锡的作品中充满着对社会不和谐的批判态度也由此而来。朴善锡心里的怨恨成为他创作的无尽的源泉,驱使他不断地写下去,不断地批判下去。这也许就是在众多的朝鲜族作家当中,作为农民的他,留下最多的笔墨,发表的小说最多的原因之一,也是他的作品具有无比辛辣的讽刺性和批判性的原因之一。
      一辈子与地斗,现在也在与天斗的朴善锡的农民身份也是他的小说充满讽刺意蕴和批判意识的重要的原因之一。如前所述,朴善锡出生于一个农民的家庭,由于出身的原因,他当了一辈子农民,受了一辈子的歧视。不是农民这个职业不好,而是把农民看做低人一等的根深蒂固的社会等级观念和意识给作家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加上富农出身在朴善锡的心里凝成一个巨大的情结,产生了对权势、极“左”思想的天然的抵制心理。正是这种心理孕育了朴善锡滑稽荒唐的写作风格,孕育了朴善锡的讽刺艺术,孕育了作家朴善锡。
      应该指出的是朴善锡的这种艺术风格和创作倾向以及作品表现出来的思想意识,不仅仅是属于他自己的问题。其实,朴善锡的后面还站着一群人。从某种意义上讲,朴善锡只不过是这些人的思想情绪的代言人。有人说:“人们购买《长白山》杂志的原因就是因为那里有朴善锡的小说。”朴善锡也曾经说:“我写小说就是为了说心上的话。不能一一地找人去说心里话的情况下,我就选择了小说这个体裁。我想说的话也是这样,其中我就选择老百姓最想说的话,直率地讲给大家听。”朴善锡小说的读者中,自然有一些读者是“文革”时期被错误地批判的,但是我们认为,更多的是整天与天斗、与地斗的那些成千上万的淳朴的农民。从这一意义上讲,朴善锡是中国朝鲜族农民的代言人。农民兄弟仇恨那些吃着农民的粮食,从农民家里走出来,到城里去两天,转而不认农民,甚至欺负农民的人们;他们怨恨那些,不顾农村的实际,甚至不顾农民的死活,高高在上指手画脚的人们;他们怨恨那些嘴上说农民和农村,但整天发形式主义文件的官僚主义的做法,他们怨恨明明是自己的瞎指挥,转而把祸转嫁给弱小农民的官僚阶层。正因为这样,朴善锡对那些现象或人物讽刺得越强,读者越多,越有人气。笔者曾经问过朴善锡,小说《药酒》的真伪问题。因为故事编的非常荒唐。作品是描写以权谋私的几个人,被两个小伙子耍弄,把他们的尿当做“茅台酒”喝的荒唐故事。朴善锡告诉我那是虚构的。那么这里就有一个为什么非要以这种“非常”的方式虚构的问题。朴善锡说,如果不采用这种“非常激烈”的方式,那么读者就感到不过瘾,或者说不解恨。言外之意,作者写小说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读者,而且是那些无权无势的农民读者。在这里我们就不难看到作者的心理,乃至他的读者们的期待视野。很显然,从现实和艺术的角度讲,这种虚构方式不一定很艺术,因为它缺乏现实依据。但从朴善锡的角度上讲,这是他始终站在农民阶层的立场上,用他们的眼睛观察社会,用他们的方式解心中之恨的“特殊”方式。从这个意义上,我们不能用现实和艺术的绝对标准苛求作家,这会扼杀作家的创作个性。如果我们说朴善锡小说有什么与众不同的艺术特色,那么这就是他的小说区别于其他作家的特色所在。尽管朴善锡的小说存在语言有些不规范,缺乏形象性,小说结构不严谨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从他的小说一向拥有一大批固定的读者群这一方面来说,他是成功的。
      (尹允镇,吉林大学外国语学院朝语系)
      【责任编辑:周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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