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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辜鸿铭] 辜鸿铭说银行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8-12-31 11:31:44 点击:

         立异以为高――说辜鸿铭之一      学术界一般知道清末民初有个辜鸿铭。这个知道,实际有限得很。传说他兼通中西之学,究竟他的学问如何,很少有人说得出来。以至于他的生平事迹,也往往被人搞错。出生地搞错,在国外受教育的情况,更是异说多端。然而,有一条,其人之怪,则广为人知。称他为怪人,称他为怪杰的都有。怪在什么地方?怪在民国以后仍留辫子,怪在爱小脚,甚至说是爱小脚之臭,怪在爱骂人,骂起人来,其议论语惊四座,人莫能与之辩,莫敢与之辩,还怪在博通西学,而专一向洋人宣传中国古道,阐扬孔孟,洋人佩服得很。
      所以如此,其实并不奇怪,因为辜鸿铭用中文写的书和文章比他用英文写的书和文章要少,他的英文著作有一九○一年出版的Papers from a Viceroy’s Yaman,中名《尊王篇》;一九一一年出版的The story of a Chinese Oxford Movement,中名《清流传》;一九一五年出版的The Spirit of the Chinese People,中名《春秋大义》。以上第一种是他的部分论文结集,第三种是他的英文演说稿集子。其余用英文写的发表于刊物上的论文未入集者当尚有。此外,他用英文翻译出版了《论语》和《中庸》。当历史剧变或转折之际,一个中国人以英文写的谈中国事的文章,自然引起外人注意(辜集有由英文译为德文者)。而《论语》、《中庸》的英译,国外思想界学术界人,自然更有兴趣去阅读了。
      反之,辜鸿铭中文著作只有薄薄两本,即《读易草堂文集》和《张文襄幕府纪闻》。前者成书于一九二二年,罗振玉为之编次为内篇及外篇,并为之序。内篇系其条陈。上张之洞书及杂著数篇,多老生常谈,无甚深义。外篇重点为介绍西洋官制、议院之作,以视早于辜之学者的同类之作,颇略且简,尽管罗振玉称赞辜氏为今之醇儒,其作“百世可知”,要之,不会太引起时人的注意,必也。后书属于笔记类,似乎可作掌故逸闻看,实际多是辜氏的愤激之词,骂人之语,尽管有些片段很精彩,批评得当,骂人骂得绝妙无伦,要之,与学术界无关。辜氏另有译作《痴汉骑马歌》,早年商务印书馆出版。三本英文著作,只《清流传――中国牛津运动逸事》近始由香港牛津出版社出了中译本。
      辜氏之学既在国内不彰,而其人又确乎很怪,于是就只剩下了怪事频传,人皆言其怪了,有些怪事怪论,辜自言之;有些怪,则纯乎他人或夸张,或杜撰,并不可信。喜小脚,诚有之;但谓他右手为文,左手必握捏大老婆的小脚,文思乃畅,谁曾见之?有些怪,还得分析,主帝制,留辫子是真实,但他写过一篇《在德不在辫》,说是“余谓中国之存亡,在德不在辫。辫之除与不除,原无大出入焉。”这也可算作通达之论。胡适说:辜鸿铭是立异以为高。此言极是,和温源宁说辜是别人这样,他就偏偏要那样,一样意思。辜好作狂言,好作惊世骇俗之论,大家说他怪,他就更怪。
      今日之事,是将辜书全译全出版,认真研究,方能言对于这位极端保守的学者有所了解,不为其表面的怪所蔽。
      
      辜鸿铭“不全集”――说辜鸿铭之二
      
      对于辜鸿铭,首先是要翻译出版他的英文著作,然后才说得上研究。否则,但见其怪,不知其学,不但说不上研究,并将导致谬种流传,莫辨真伪。
      香港翻译出版《清流传》,是好事。大陆的岳麓书社于一九八五年及一九八六年,相继出版了《辜鸿铭文集》、《文坛怪杰辜鸿铭》二书。前者收《读易草堂文集》及《张文襄幕府纪闻》二种,标点多误。后者收集近人谈辜之作,可参考的比较可信之作与一派杜撰的妄作杂陈,读之务宜细审。
      说到研究,至今还没有听说大陆有人系统从事。堪道及者,只吾友澳洲国立大学骆惠敏教授一人。他多年来搜集辜氏著作和了解辜氏家世及生平,跑遍了和辜氏有关的国家和地方。惠敏与辜相同,本闽人,生长南洋,于了解辜的家世生平,有其先天便利。相传辜的后裔一系在台湾,他在台湾探访之后,知系误传。他曾在德国教书,后又数去德国,于辜在德求学及交游之事,有所得。至于英国,惠敏本毕业剑桥,于搜集材料更为方便。他工作极细,我十余年前应邀访澳时,曾与他同去悉尼的P&O轮船公司,为的是辜鸿铭十岁去英国时乘的是这家公司的船,他想从公司的乘客名单中,确证辜的名字在内。辜在上海时,曾任职南洋公学,并任黄浦江浚修局督办,又在固本肥皂厂工作过。惠敏前数年两来上海,都要到这几个地方访问。我陪他去交通大学,接待者连辜鸿铭为谁都不知道,遑论有所获。至于辜在南洋公学的住地虹桥路一号,更是面目全非了。难得的是,惠敏去前苏联,得大丰收。辜鸿铭曾与托尔斯泰通信,托氏之信,中国曾发表译文,辜氏之信,居然被他在托氏故居博物馆中找到了,经复制保存。
      如此等等,惠敏乃有一套计划。一是写辜鸿铭传,十余年前就已写成部分初稿,我读过数章,书名Ku HungMing,According to Himself,数年前,他去北京,曾请钱钟书先生看过,闻甚得期许。二是编一本辜的书信集。三是编年谱,因辜氏事迹多有不详,惠敏定名为《辜鸿铭年谱短编》。四是编辑文集,他说很难说文集收全了,乃名之曰《辜鸿铭不全集》。此非立异,乃求实也。凡此,已经营多年,甚望早得问世。
      资料齐全,方能言较完备的研究。只有从辜鸿铭的学术上去研究,才能真了解其人。怪只是一种现象,所以怪,有性格的关系。胡适说他“立异以为高”,在中国这个总求同的社会,能立异,很为难得,胡适这段话原文为:“现在的人看见辜鸿铭拖着辫子,谈着‘尊王大义’,一定以为他是向来顽固的。却不知辜鸿铭当初是最先剪辫子的人,当他壮年时,衙门里拜万寿,他坐着不动。后来人家谈革命了,他才把辫子留起来。辛亥革命时,他的辫子还没有养全,他戴着假发接的辫子,坐着马车乱跑,很出风头。这种心理很可研究。”辜鸿铭对胡适这段话不以为然,要和胡打官司。他对胡说:他的辫子是在伦敦剪下来送给一个爱黑头发的女朋友了,而他从来是拜万寿的。问题难在于辜氏说话从来真真假假,为研究增加了困难。然胡适认为辜“当初他是‘立异以为高’,如今竟是‘久假而不归’了。”却是颇可玩味之语。辫子是取不下来了,其余亦然。
      
      儒臣・大臣・功臣(上)――说辜鸿铭之三
      
      辜鸿铭好为危言高论,且掺杂个人好恶,喜怒由之,有的话不免流于偏激,有的话更不可信。但他于曾国藩、张之洞、李鸿章相比较所作的总体之论,可谓知人,我甚赞之。
      概括言之,辜鸿铭认为:曾国藩是大臣,张之洞是儒臣,李鸿章乃功臣。三者之间,辜鸿铭所赞佩的,自然是儒臣。
      辜在《张文襄幕府纪闻》的《清流党》文中说:“张文襄儒臣也,曾文正大臣也,非儒臣也。”他论二者之别在于:“三公论道,此儒臣事也。计天下之安危,论行政之得失,此大臣事也。国无大臣则无政,国无儒臣则无教。政之有无,关国家之兴亡;教之有无,关人类之存灭,且无教之政,终必至于无政也。”人类存灭自重要于国家兴亡,至于教是否和何以系乎人类存灭,辜氏无以言之,且人各有见,辜氏卫道保教之说,亦必与维新革命者所言相悖。他接下去所作阐发,只就其时现象立论,有中有不中,也就是自然之事了。
      他接着说:“当同光间清流党之所以不满意李文忠者,非不满意李文忠,实不满意曾文正所定天下之大计也。盖文忠所行方略,悉由文正手所规定,文忠特不过一汉之曹参,事事遵萧何约束耳。至文正所定天下大计之所以不满意于清流党者何?为其仅及于政,而不计及于教。文忠步趋文正,更不知有所谓教者,故一切行政用人,但论功利而不论气节,但论才能而不论人品。此清流党所以愤懑不平,大声疾呼,亟欲改弦更张以挽回天下之风化也。”此说施于曾李间,有当有不当。当者,洋务运动之精神领袖实曾国藩当之,施行者则为李鸿章。不当者,曾李亦有异,曾有思想,李只重实际,时人谓曾国藩有学有术,李鸿章不学有术(梁启超则云李不学无术),以旧章而办新事,其所培养人物便只能是科技官僚。这笔账是不能全算到曾国藩头上的。
      辜鸿铭对曾国藩评价还是很高,对李鸿章尽管很反感,一本《清流传》,痛惜清流党――即辜所谓的“中国的牛津运动”之所以失败,矛头皆指李鸿章,但在《张文襄幕府纪闻》中,对李鸿章亦有持平之论。
      还是接引辜氏《清流党》之文以述:“盖当时济济清流,犹似汉之贾长沙(按指贾谊)、董江都(按指董仲舒)一流人物,尚知六经大旨,以维持名教为己任。是以文襄在京曹时,精神学术无非注意于此。即初出膺封疆重任,其所措施,亦犹是欲行此志也。洎甲申马江一败,天下大局一变,而文襄之宗旨亦一变,其意以为非效西法图富强无以保中国,无以保中国即无以保名教。虽然,文襄之效西法,非慕欧化也,文襄之图富强,志不在富强也,盖欲藉富强以保中国,保中国即所以保名教。吾谓文襄为儒臣者以此。”辜氏不满意张之洞转而倡中体西用,强为之解,便搬出了保国所以保教之说,其技已穷,只能说是牵强附会,不足以服人。辜氏之说,往往非为服人,实为自慰,也还是胡适所言辜氏“立异以为高”之意云尔。
      
      儒臣・大臣・功臣(下)――说辜鸿铭之四
      
      辜鸿铭强为张之洞的转变设辞如上,还是在那篇《清流党》中,又进一步发挥说:“厥后文襄门下如康有为辈误会(文襄)宗旨,不知文襄一片不得已之苦心,遂倡言变法行新政,卒酿成戊戌、庚子之祸。东坡所谓‘其父杀人报仇,其子必且行劫’。此张文襄《劝学篇》,之所由作也。呜呼,文襄之作《劝学篇》又文襄之不得已也,绝康梁并以谢天下耳。韩子曰:‘荀子大醇而小疵’,吾于文襄亦云然。”
      虽然中体西用之说非张之洞首创,实可代表后期张之洞的思想,辜鸿铭不明白变法维新乃时势之必然所趋,而强解为康有为辈“误会宗旨”,此盖一由于固执迂儒之见,一由于为张之洞幕僚二十年,关系无间,乃有是说,以维持他心目中张之洞的儒臣形象。
      虽然如此,张之洞确也算得上儒臣,不过不能全从辜鸿铭所谓国与教去理解。时人谓张之洞有学无术,有学诚然,无术未必。张之洞有学术著作传世,为官多年,无论为京官与封疆大吏,皆注重学术,培养学人,湘学、蜀学之薪火不绝,皆有其功。当尚未任封疆大吏,只是一个四川学政之时,就创设尊经书院,请王湘绮入川主其事,培养了一大批四川学者,川人至今乐道。为官多年,岂能无术?更可引辜鸿铭所述张之洞论辜鸿铭一句话看。张之洞对人批评辜鸿铭“知经而不知权”。辜鸿铭写《权》反复辩驳,认为张所谓权,非权也,实术也。辜认为理最重,“甲申以后,……文襄遂舍理以言势。然舍理而言势,则入于小人之道。文襄又患之,于是踌躇满志,而得一两权之法,曰:‘为国则舍理而言势,为人则舍势而言理。’故有公利私利之说。吾故曰:‘文襄不知权。文襄之所谓权者,乃术也,非权也。’”从此一反证,亦可明张之洞非无术之人。
      曾国藩一生事业在事功,晚年尚自叹无著作以传。又说:“古人有得名望如予者,未有如予之陋也。”他留下的文字极多,但只是奏议、日记和家书。正因为经营事功,有学而不能治,非无学也。辜鸿铭批评曾国藩:“然论其学术及其所以筹划天下之大计,亦实有不满人意者。”这恰是因为辜反对曾之引入西法,促成洋务,此乃偏见。但另一面,辜力赞曾之平太平天国,认为曾之不可及处在不排满,叹说:“微曾文正,吾其剪发短衣矣。”(指清亡)辜有一段话评曾,说是:以曾之权倾一时,“倘使文正公稍有猜忌,微萌不臣之心,则天下之决裂必将有甚于三国者。”从来盛传多人劝曾国藩自立为帝,曾均拒之。现在一部写得很好的小说《曾国藩》,也多次写此,但写曾到了晚年,对当年不听人劝以图自立颇有悔意。这是这部小说的一大败笔。若果如此,就不是曾国藩了。
      辜鸿铭是痛恨李鸿章的,多次痛斥之,以之比曹参,一切按萧何(指曾国藩)遗规办事,经营洋务,“如此又何怪甲午一役大局决裂,乃至不可收拾哉!”但是,辜还是没有全以感情用事,没有不言李之功,仍然说:“即李文忠亦可谓之功臣而不可谓之大臣。”他的惊人之语是:“今之李文忠,曾文正之罪人也。今之督抚,又李文忠之罪人也。”此言颇堪玩味。
      
      “贱种”袁世凯――说辜鸿铭之五
      
      《张文襄幕府纪闻》有两篇文章谈到袁世凯,可谓洞悉其人。
      一篇是《廉吏不可为》。这是一篇藉张之洞身后萧条发感慨的文章。文首云:“有客问余曰:‘张文襄学之不化,于何处见之?’曰:‘文襄自甲申后亟力为国图富强,及其身殁后,债累累不能偿,一家八十余口几无以为生。……文襄率天下以富强,而富强未见,天下几成饿殍,此盖其知有国而不知有身,知有国而不知有民也。即此可见其学之不化处。’”文中说道:“一国之人身皆穷而国能富者,未之有也。”这自然是一句正面话。然藉张之洞身后之穷,引伸出廉吏不可为,似乎是主张谋国亦应谋身。在另一篇《公利私利》中,引张之洞说:“我所讲究者乃公利,并非私利。私利不可讲,公利却不可不讲。”辜与之驳难,两不相让。最后说:“今日余闻文襄作古后,竟至囊橐萧然,无以为子孙后辈计,回忆昔年公利私利之言,为之怆然者累日。”则仍然佩服张之洞之不谋私利,显然可见。
      最妙的是,藉张之洞身后之穷引出了对袁世凯的讽刺。在《廉吏不可为》中,发挥说:“中国不图富强则已,中国欲图富强,则必用袁世凯辈。盖袁世凯辈欲富其国,必先谋富其身。此所谓以身作则。”短短一语,可称洞悉其人。两相对照,则辜之于张之洞不谋私利,实是赞扬。
      对袁世凯的必先谋富其身,辜氏在另一文中有稍详之述,无异为论袁之“必先谋富其身”作注解。这篇文章名《贱种》。说是有西人告他,西人种族有贵种、贱种之分,凡到中国虽寄居日久,质体不变如旧,为贵种。凡到中国未久,“忽尔体质一变,硕大蕃滋,此贱种也。”其原因在于,中国食品较西洋低贱数倍,贱种之人乃放量咀嚼,质体乃大变。妙人辜鸿铭藉此忽发议论:“余谓袁世凯甲午以前,本乡曲一穷措无赖也,未几暴富贵,身至北洋大臣,于是营造洋楼,广置姬妾;及解乡居,又复构甲第,置园囿,穷奢极欲,擅人生之乐事,与西人之贱种一至中国,辄放量咀嚼者无少异。庄子曰:‘其嗜欲深者,其天机必浅。’孟子曰:‘养其大体为大人,养其小体为小人。’人谓袁世凯为豪杰,吾以是知袁世凯为贱种也。”
      所谓有西人告他贵种、贱种之说,显系辜鸿铭所杜撰,不过以此斥袁世凯而已。用语虽刻,但非谩骂,而是根据袁世凯之穷奢极欲发为议论。
      辜鸿铭写《张文襄幕府纪闻》在一九一○年,时袁世凯退隐山林,距离洪宪帝制发端,远有五年,辜能为此论,有知人之明,殊不易也。袁世凯清末退隐以前,声望已高,辛亥革命爆发后复出,更成一时人望。孙中山之让临时总统位,固然有个力量悬殊的问题,然孙中山与民党诸人,多次称赞袁世凯之能,亦非纯出于势。袁氏帝制自为暴露之前,试看当时天下滔滔,赞袁者比比皆是,贤如李大钊,亦有诋孙赞袁之论。及至洪宪爆发,物议方一变,讨袁之声四起。这是一个合乎情理的过程。辜鸿铭独与众异,至斥众人心目中之豪杰为贱种,此非辜之先知,实见微而知著也,尽管所议为生活之事,然公而布之,盖已深不齿其人了。所见史料,时人中除了辜鸿铭,只有一个蔡元培能在辛亥革命方起之时洞烛袁世凯的奸恶。
      (选自《繁弦杂奏》/唐振常 著/上海书店出版社/1997年5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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