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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像力如何起飞:想象力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26 04:44:27 点击:

      ■ 纳西族/沙蠡       没有想像力,成不了艺术家,同样也成不了作家。   想像力从哪里起飞,才能飞得高,飞得远?我认为,一名纳西族女作家的中篇小说创作,似乎从一个侧面回答了这个问题。
      丽江,一切似乎都那么神奇,尤其是过去被西方世界称做“殉情之都”的丽江纳西人的爱情。那么,在前一段,丽江的纳西族女作家和晓梅反映丽江纳西人的情与爱的小说,以一种精彩而神奇的样式破土而出,也就不足为怪了。2000年,正值世纪交替之时,在滇西北一隅的丽江文学艺术的天空上,又有一颗文学新星脱颖而出,并以极快的速度和极富民族情感生活的文学特色和民族文化艺术特色闪现出与众不同的一束光芒,丽江市一中的语文教师、年轻的纳西族女作家和晓梅以一篇名为《深深古井巷》的中篇小说叩开神圣的文学之门,为丽江和彩云之南的文学天空抹上了一小笔瑰丽的霞光。
      首先是她的这个中篇小说《深深古井巷》于2000年初在云南的《边疆文学》上发表以后,被中国作家协会主办的刊物《小说选刊》选中并转载编发,并编入该年度《全国最佳小说・中篇卷》,和晓梅也因此获得我省第五届“边疆文学奖”。当时,她还是个年仅24岁尚未结婚的姑娘,她的年龄与她所描写的男女情爱,特别是作为纳西族的一个家庭之中,上下辈份不同的男女情爱和有关性的大胆描写,不能不说这在读了这篇小说的纳西人中间是确实引起了极大的震撼。根据这部中篇小说的创作情况和发表后在有关文学界的反响,应该说,她的文学起点是比较高的,小说中的表现出来的写作技巧是比较成熟的;如果,我们研读了这部中篇小说,并从小说中所能够触摸到的文化思想、民族风俗、历史哲学与艺术的种种综合,我们甚至可以这样说,她已然具备了一个能描写各种生活及人类情爱的作家所应该具备的一些坚实基础。
      此后,和晓梅马不停蹄,于2001年又完成中篇小说《女人是“蜜”》的创作。这样一部以反映纳西族殉情文化为社会背景的中篇小说,与前一篇相同还是发表于云南省文联的机关刊物《边疆文学》,尔后转载于《小说选刊》,她也再次获得了云南省作家协会“边疆文学奖”。尤为可喜的是:和晓梅是以她仅25岁的年轻阅历,用中篇小说这样一种特殊的艺术形式,巧妙地披露了人类历史和世界各民族中被称为“纳西人”的“这一个”特殊人群的一份厚重而沧桑的情感世界。众所周知,人类追求生命意义的过程是极其艰难的,想用准确的艺术形象来表达这个特殊的过程,更是难上加难。由于这些原因,致使和晓梅开始受到人们的种种关注,有些人希望知晓她的超越于年龄之上的厚实文字功底,以及她对纳西人历史上对情爱生活的了解、理解和破解能力到底来自于何处。
      接下来是两部中篇的发表,《水之城》发表于另一份由中国作家协会主办的刊物《中国作家》上;《蛊》发表于2004年10月号《边疆文学》。至此,可以说,和晓梅已经比较成功地进入云南的文坛了,并以其独特的民族风格与长期研究并积累的文学功底和技巧向北京的杂志前进。应该说,她不仅是一种纳西文化的成功,她也是丽江成为世界旅游热点的成功,她的成功就是丽江文人的一种成功,这种丽江人的成功具其自身的特殊性。其实,和晓梅并不是那种偶然进入文坛的作家,她属于那种一步一个脚印,稳重而踏实地靠近梦想的人。假如文学是一个梦,那么这个梦对于她来说从来没有模糊过。我曾经在十多年前做《玉龙山》杂志编辑时,接触和编发过她从小学到中学时期的一些习作,那是一个十来岁女孩对生活及亲情的描述,文笔细嫩却不乏灵秀之气;在她读大学期间,我又编发过她的几篇作品。在我看来,她已经学会慢慢地将这些仿佛来自上天的灵秀之气浸入一篇篇文章中,并开始挖掘更多的深藏于灵魂深处的对生活的理解和领悟。
      从我们对这几部中篇小说的解读中,可以感觉到和晓梅对自己身边的文学现象的观察是比较敏锐的,她对生活的观察也不仅仅停留在虚妄的表层。同样,她也是企求用一种深刻的表现方式,她希望自己能够对人性的感悟达到一种叩启人类紧锁灵魂的程度;同时,和晓梅又是幸运的,她似乎拥有一种别人望尘莫及的奇异想像力;还应该说,和晓梅也有唯美的倾向,温柔细腻的文字构筑起一幅幅油画般凝厚的生活图景。她的小说似乎想对读者说明:她多么想在人们面前较大限度地展现出人类求真、求善、求美的一种朴素愿望,同样她也想以较大的一种限度来展示出人类对纯真情感的某种激烈渴望。
      如果我们对和晓梅的几部中篇小说作品作一简要点评,那就可以看出:和晓梅的作品立足于云南,立足于丽江这块充满诗情画意与神话气韵的土地,她在小说中塑造的人物形象,都是与这块土地密切相关的。从某种程度上说,她没有受到日益泛滥的都市文学的冲击,而是牢牢地立足本民族的生活,以其不俗的文学功力和独特的女性视角,解读纳西族女性。这种解读实则是解读一切人类女性细腻而复杂的内心世界,这也就是小说手法的特殊魅力所在。《深深古井巷》中的“二伯妈”李儿翠,《女人是“蜜”》中的“阿菊旦”;《水之城》中的“母亲”及《蛊》中的“水月白”都是有着不幸命运的女性,她们曾经为爱情哭泣、为真情呐喊,然而与生俱来的女性的弱势使一切美好的期盼变得徒劳。在《深深古井巷》中李儿翠受重创于情杀,在无情的岁月中消逝着青春与美丽。《女人是“蜜”》中年轻的“阿菊旦”用16岁的幼小身躯孕育着一个茫然的生命,而她深爱着的男人却在关键时刻背叛了共同到情死地“玉龙第三国”的誓言,让她独自凄惶地命归黄泉。《水之城》中的“母亲”拼出了一切,只是为了追求一份短暂而真实的爱情,最终却回归到宿命的婚姻中,再也无力挣扎……
      和晓梅的目光,始终留连于纳西女人的悲剧命运,她关注的不是情节本身,而是在这些美丽而鲜活的女人背后,埋藏着无尽纤丽而又自爱的一种思考,这种思考进而上升到对历史与生命的一种宿命的感悟,她不止一次地感叹:“生命是无辜的,人们这样地作贱生命是令人痛惜的。”看得出来,和晓梅像每一个纳西人那样热爱生命,对文学充满激情,对生命体现出来的纯真与美丽有一份独到而偏执的想像和感悟。就是从这个角度出发,和晓梅不失为一个名正言顺的、极具地域文化个性的女作家。
      “情节,环境,人物”,创作小说离不开这三个重要元素,和晓梅立足于对环境的精心打造,在简洁而生动的描述中,带有纳西族生活特色的氛围被渲染得很浓厚,给读者留下一种奇异而又独特的印象。
      但是,我也要说,在和晓梅小说中总是呈现出一种似乎是游弋于历史和现实之间的半纳西文化半汉族文化的纳西女人的斑驳离陆梦境,在这个梦境中,深蓝或者浅灰色的一朵朵玫瑰花在无由而又疼痛地开放着。《深深古井巷》中的开篇部分,对纳西女人担水的诗意描述,倾注了作者对故乡女性的一种沉重而又浓烈的情感,并为主人公李儿翠的出场做了种种铺垫。《女人是“蜜”》中,仿佛是作者企图让高原上的一个神秘世界在她的文字中得到复原,所以也就怪不得那些神秘美丽的香格里风光会浸透在她那些温婉灵活的文字之中。无论是连绵的群山,还是林木间镶嵌的金黄稻田,或是翠绿草甸,无一不凝聚着作者对一个特殊历史时代的个性化自我理解和诠释。在这个独特领域中发生的爱情故事,具有了一份无法释怀的刻骨铭心。而《水之城》则是一曲婉约柔美的江南水乡特色之歌,她把笔下的古城描绘成真正意义上的“高原姑苏”,文字之中弥漫着水气的小河,光滑的青石板路,斑驳的古城墙壁,让人在不觉之间有了恍若隔世之感。《蛊》则从一个侧面刻画了茶马古道,富有浓郁滇藏特色的异域风光、风情。长年在古道上行走的马帮,成了小说中一道亮丽的历史风景线。
      小说中对环境的把握没有停留在一般程度上的描摩和再现上。在这几部中篇小说的创作中,她既保留了原汁原味的地域特色,又融进了自己独到的个性化理解。和晓梅所进行的种种诗意的艺术加工,无疑是较为可贵的,也是富有某种价值的,所以,她的小说自然拥有一种属于她自己的奇特艺术风格。
      当然,作为初出道的作者,和晓梅的小说绝不可能是尽善尽美的。尽管和晓梅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成果,但如果以数量而论,她并不是一个高产作家。她是一个“以一当十”的以质量取胜的女作家。在这里,我们虽然无意于指责她的惰性,但我们却寄予她更高的期望。她应该坚信,文学本身是寂寞而辛勤的一项特殊事业,所以作家本人也应该是寂寞而辛勤的。作家有可能要付出常人难以想像的种种辛苦代价,但历史对他们的回报也许将会是丰硕的,他们的作品有可能在社会上引起强烈的反响,甚至可以影响一代人,具有超越现实的历史价值,从这个意义上看,文学的回报也许更多地是属于精神上的。和晓梅应该更加勤奋地投入到写作中去,争取有更大的成就。
      作家可以分成各种类型。和晓梅或许是属于灵感型作家,她自己也经常说她自己是靠想像来写作的,的确,她的小说充满丰富而离奇的想像,引人入胜。她应该知道,渴望捕捉来自生活的一瞬间的灵感,来实现艺术的永恒价值是难而又难的功夫,甚至可以说这种功夫也许是天赐的。
      在这里,我想说的是:除了借助灵感以外,作家应该学会凭借经验挖掘生活中的深层内容,否则,作品将失去它应有的生活厚度与宽度。灵感潮涌和激情澎湃的和晓梅应当记住这样一句话:想像力是可贵的,人生经验更宝贵。记得基辛格说过:聪明和智慧固然难得,可是人生经验却无法用聪明智慧来代替。和晓梅善于刻划纳西族女性的敏感、多情和温柔善良的内心世界。所以,她需要更多地积累纳西族女性的生活经验,以此为核心,向民族文化、民俗风情扩展,这样才能使她的作品具有真正独特、可信的内容。就这点而言,她似乎做得还不够,她应该着力于民族文化的学习和生活经验的积累,以她的功力来说,做到这些也并不是很难的。她应该更勇敢地投身于丽江这片热土上的热火朝天的建设与现实生活之中。她应该在文学的天空下,更贴近群众,更贴近基层,更贴近生活。严格的文学批评不能含糊其辞,转弯抹角的评论无助于真正的文学创作。在我个人看来,和晓梅在小说创作的道路上,还要注意以下一些问题:由于每一个人的生活阅历不同,和晓梅的生活空间迄今为止是“小学――中学――大学――中学”这样一个以校园为主的生活模式,而她的轨迹也就必然只能是“小学生――中学生――大学生――中学老师”这样一种职业定式,而她所创作的这几部中篇小说所反映的生活背景恰恰是与校园生活相去甚远的纳西风俗情爱生活;所以在她的小说中就出现了结婚嫁妆带着猫的(《深深古井巷》)的情节,而纳西人结婚历来最忌讳的就是新娘带猫了,或者说无论按照纳西族的历史、风俗和所有规矩:任何女人嫁进纳西人家,绝不准许有猫、蔓菁种子等作陪嫁进门。而在和晓梅的小说中,李儿翠结婚带进纳西人家的这只猫却是与主人公一起贯穿始终的主线,这就不是一般性的情节问题了,而是反映出作者对本民族最基本的生活、历史、习俗、文化等的了解和把握程度严重不足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作家特别不能小看日常生活,小说小说,就是要说小的真实细节,所以“依靠想像力写作,最容易大批量地写出艳词丽句,难于上青天的反倒是那些与作家生涯无关的日常生活”的大实话是应当引起和晓梅注意的。更不要只从在书面积累的“信息”中寻找生活,而要始终记住鲁迅先生说的“一有变化,即非永久,说文学独有仙骨,是做梦的人们说的梦话”这样的诤言。
      诚然,文学创作的成功不在于作者生活的空间和职业的特点,尽管强大的想像力不会被这些客观因素所桎梏;可是,也不得不说,天天离不开文化教育和长年累月手不释卷这样一种浓厚而又强烈的学问、学识的氛围也难免带来“三气”:一是书生气,她的小说中,总有一种学生或老师的眼光看待生活的模式;二是书卷气,她的小说中还有一种隐隐的书斋学问的气味;三是导师气,她的小说也有一种经典名著式教化学生的气息。这三种“气”在现实中对社会对生活都是有着良好的作用的,至少我本人认为是需要的,也是可贵的,或者是不可或缺的;但是对于小说来说却是要避免的。也许,一直爱读书,一直当学生所以有些书生气;因为一直手不离卷所以有些书卷气;由于一直当教师天天教导学生,所以难免有些导师气;也许,这些问题比起和晓梅中篇小说的奇特之处是微不足道的,我之所以要提出来,一是因为我想起了鲁迅先生说过的“好处说好坏处说坏”这句真诚的名言,二是希望引起和晓梅的注意,我的意见也未必正确。
      没有虚构就没有小说,小说大师们这样说。我想说的是:没有出奇的想像力,就没有真正的好小说。我相信和晓梅凭借她出奇的想像力,加上丽江的奇山秀水和无与伦比的民族文化资源,经过她滴水穿石的生活积累与人生体验,她一定能够创作出更精彩的好小说来。因为说到底文学的源泉只能是生活,想像力的起飞只能是在现实生活的跑道上,没有土壤和大地,没有生活的跑道,想像力就无法起飞,更不可能在艺术的天空中展翅飞翔。当然,生活也这样告诉我们:在丽江这样一个特殊而又美丽的地方,我们有理由相信:丽江的文坛有可能出现更多的像和晓梅那样能够冲出丽江、冲出云南的作家。
      
      责任编辑杨玉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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