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在顺德某农庄参加水底接吻比赛的一对恋人为了夺取高达9800元的冠军奖金和奖品,在水底狂吻50秒后,被救起时面色苍白,呼吸比正常人微弱,但成为了目前水底接吻比赛时间最长的选手。
如果不是救生员及时把这对恋人拉上来,不定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呢。这对恋人也真是的,做什么不好,偏要去参加这样既无聊又危险的比赛。尽管比赛有近万元的奖金,是挺吸引人的,可再多的钱也不值得拿生命安全去开玩笑啊。博奖险些成了博命,不知道他们事后回想是否会惊出一身冷汗。
道德协议
8月中旬,在湖北襄樊市总工会、市女企业家协会联合举行的“金秋助学”活动中,主办方宣布:5名贫困大学生被取消继续受助的资格。原因是这5名贫困大学生“不知感恩”,受捐助后没有主动给资助人写信、打电话说声“谢谢”。
一时间,公众和媒体齐声对这5名“忘恩负义”的大学生进行挞伐。然而,几日后,风向大转:公众和媒体又一股脑儿地指责捐助者和主办方“追求报恩”的不当,因为这些贫困大学生在接受捐助的过程中,“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无独有偶,几乎同时,河南省慈善总会推行的“道德协议”也引来了社会各界的热议。这份“道德协议”要求受助大学生参加工作后,自愿向“爱心接力慈善助学专项资金”或其他公益基金捐赠善款,用以续薪传火,帮助其他生活困难的学生。但结果,符合资助条件的400多名贫困学生,只有13人签了协议。富翁乞丐
“在湖南老家,我不仅有小车,还有40多万元存款,我不去救助站。”这话从一名长期在重庆菜园坝火车站广场乞讨的残疾男子口中说出,使执法者和不少旅客震惊。
此人是菜园坝的“乞丐王”,手下10多个小乞丐。由于广场是窗口地带,按有关规定此地不能容留行乞人员留宿。执法人员建议他去救助站,“乞丐王”生起气来,他说:“让我去救助站,亏你想得出。我是有40多万存款的人,家里还有小车,你有吗?”
随后,民政人员向他发放救助资料,“乞丐王”挥手拒接,众人看到,他手指上戴着一只亮闪闪的铂金戒指。
见抵抗执法无效,“乞丐王”表示愿意另选地方“安家”。然而他接下来的举动同样让人“惊奇”。“‘棒棒’,我给你5块钱,把这些东西给我搬过去。”他指着广场外的人行道大声吆喝。随后,“乞丐王”拉开胸前的背包,抽出一张10元钞票递给帮忙搬东西的人说:“不找了。”
长短句 李碧华
小孩跌倒时,若左右一瞥,没有大人在身边,竟便不哭,干脆自己爬起来算了――有人呵护你的痛楚,就更疼。没有人,你欠矜贵,但坚强争气。
智者是最快乐的。――只有“自以为”是智者的人才忧郁。这要分清楚。
世上走得最快、最匆忙、最迫不及待的人,便是刚刚才学会走路的小孩――简直像“暴发户”。
世上之所以有矢志不渝的爱情,忠肝义胆的气概,皆因为时间相当短暂,方支撑得了。久病床前无孝子。旷日持久不容易,一切事物之美好在于“没时间变坏”。
看电影,小孩扮大人,真恐怖――还有更恐怖的,便是大人扮小孩。
辛劳工作,只是为了有放假休息的盼望。天天放假休息,连最基本的盼望都没有了。
最美妙的东西拥有最难看的脸色――如大闸蟹。
我并不以为中医和中药是最好的,但中医和中药是最浪漫的。譬如铺子的大红阶砖地,每洗一回就像吸一回血,看住那些阶砖深深地红进骨髓中去。
无关痛痒的人,没有资格要我忍受,所以不肯屈服。我忍受对我好的人、想我好的人,和仇人。接受仇人以自高身份。
长大后你就成了我 彭晓凤
有一首歌,长大后我就成了你。
看看父母,看看自己,真的。鼻子眼睛都是移植过来的,一个款式;脾气性格也是遗传下来的,一个模子。
如今我长得比父亲还高。为他选购新衣,帮他穿上了又帮他正衣领、整衣袖。眼下父亲的头发花白了,不就十年、二十年的光景吗?以前都是父亲为我试穿新衣的呀!
父母不熟悉深圳的路,每天出门时,我都仔细叮咛,万一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要记住打电话啊!过马路时,牵着父母的手,口里念叨着:慢点儿慢点儿。这些话,都是父母多年前叮嘱过我的。
领着他们去看画展,陪着他们去大小梅沙,带着他们逛街。自己像个多嘴逞能的老师,忙不迭地告诉他们,这是什么,那是什么,父母倒像个刚出门的孩子,一个劲儿地问。
父母要走了,到火车站去送别。看着他们远去,鼻子酸得要命。那两个影子越来越小,我不是在送别自己的父母,倒是在送别自己怜爱的两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