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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兹全先生访谈录 [郑玉玺先生访谈录]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09 04:23:12 点击:

       [嘉宾简介]郑玉玺,男,研究员,北京金钥匙新技术开发有限公司总经理,《儒商》杂志主编,国际经济贸易学院副院长、教授。   本刊:郑先生,您是一位亦文亦商的作家,行迹亦广,您能谈谈您对当今文学创作的看法吗?
      郑玉玺:好的,本人认为随着人类社会生活变化,信息交流的便捷,创作在悄悄发生变革,表现在“说教的东西”日渐苍白,而源于生活“人情味十足”的作品开始抬头,开始注重人性刻划和情的释放。突出表现为“一大一小”的方式,所谓“大”的方式是表现为大背景和大手笔,以纪实为主杆的现代派作品,大量涌现,这部分东西“跟着感觉走”。另一方面是以现代手法来展现历史人物,如东南亚近年影视创作也形成了一股你追我赶的热闹的场景。所谓“小”的方式表现为,小小说,微型小说,精短散文,而精短散文有向散文诗靠拢的某些趋势,诗歌创作在历经阵痛之后,一方面走向人性化和口语化,一方面向精短和感情清丽的方向驶去。歌词的创作更是走人性化和大众化的“康庄大道”而高潮迭起,总之向人性化和快餐化迈进,这是一种必然的走向。
      本刊:郑先生,依您看,在新时期创作群体有没有什么变化?
      郑玉玺:只要大家细心留意就会发现一个明显的变化,先看下一个海外版块,从上个世纪开始海外的创作群体是亦文亦商,或亦政亦文的创作群体开始占主流。而国内依然是“作家群”占绝对主体地位,但伴随着社会格局的变迁,特别是一些“文学阵地”的消退,例如好多纯文学的刊物退出了历史舞台,而原来报刊的文艺副刊也日渐稀少,时下,一些地区的报纸就干脆取消了文艺副刊,从行政上也渐渐地撤消了原有延续多年的“文艺部”,再从出版业来看,无论是境外还是国内,出版业都是从市场的角度来做业务,因此文学创作“跟着感觉走”的潮流显现出来,抑或表现手法不得不向市场看齐,因此,创作就产生了巨大的变革,国内表现得尤为突出,历经了阵痛之后,创作就开始更贴近生活,告别“说教式”的姿态,开始注重人性化、人情化、鲜活化。
      本刊:纪实文学成为新时期的“重头戏”你认为是否值得提倡?
      郑玉玺:东西文学创作在新的时期,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纪实文学的抬头,伴随着两股东风,一股风是“远古风”,一股风是超前的“前卫风”,但无论怎么变来变去,创作的进步是可喜的,积极地直面生活本身,虽说生命是有限的,而岁月是无限的,作家如何用有限的创作生命,去丈量无限的岁月之河,理智的选择是我们要拿出“上品”奉献给社会。
      本刊:您对生活是创作的源泉,怎么看?
      郑玉玺;我认为,现在是一个科学技术突飞猛进的时代,在这个时代所产生的文学作品亦应展现创作的神奇魅力,祖国大陆,各地依然保留着“专业作家”,(当然一些地区如深圳等地开始改革实行签约责任制)而境外不存在这种由国家供养的“专业作家”,只有在生活和工作中自然产生作家从而派生出少数以写作为生的“职业作家”、“专栏作家”等。我极为认同生活是创作的源泉,可以说这是一种无法改变的黄金规则,大凡脱离生活,凭空滥造的作品,其实不乏苍白,而源于生活“有血有肉”的作品,才能真正感人至深。众所周知每年《时代》周刊第一期的封面都亮出世界风云人物,而在1983年,占据这个显赫位置的不是“人”而是“物”――即电脑。电脑网络不仅是科技与经济的革命,也带来了社会与文化的革命。文学创作也自然伴随着科技在悄悄发生变化,西方如此,东方亦然。
      本刊:你作为一个集企业家与作家为一身的新型儒商,您能谈谈环保的问题吗?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已是千疮百孔,文学对环保的作用是什么?
      郑玉玺:谢谢您的夸奖,本人受之不起。但说到环保,我确实有话要说。“非典”的阴影,依然令人毛骨悚然,让我们似乎觉得危机重重。人口增长过快,物质资源是有限的,生态破坏的压力骤增,人类在享受一个物质文明丰硕成果的同时,应该理智地看到,大量物种灭绝,环境污染日趋严重,水源缺乏,自然生态失衡臭氧层被破坏……为了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存,为了实现人类文明的可持续发展,为了这个蓝色星球的美好未来,我们还需要作出艰苦的努力。为此,笔者呼吁两个观点,第一就是创作中的环保意识,热忱盼望海内外作者在创作的过程中时刻牢记环保理念,因为“文字”和“声音”对民众的影响是巨大的,若我们每时每刻都能接受环保意识的洗礼,人人都增强环保责任感,那该多好,为此我大声地疾呼“绿色创作”。然而时下却有一个怪现象,一方面提倡戒烟和不准随地吐痰,而大多影视及文学作品,为了刻划人物。照旧保留“罪恶”之笔,这该是多么可悲,第二就是让环保意识平常化地展现在各类创作之中,令读者轻松的阅读中自自然然地养成环境意识,让其经常化,平民化。经济的全球化和社会的信息化,生产要素跨越国界在全球范围内自由、大量地流动,“绿色创作”就需要大家共同的力量去实现,绝非某一地区,某一国家的事。珍爱我们的地球,保护生态环境,是人类共同的责任。
      本刊:郑先生你对纯文学的看法如何?
      郑玉玺:我本人喜欢纯文学,认为它是一种精神食粮,既然是纯文学就是美丽动人而又圣洁的财富。贵刊能引起我的注意,正是缘于贵刊是难得的一片绿洲――一方纯文学阵地。笔者前面提到的“绿色创作”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我们的创作需要内容健康,时下的某些非正常现象并不足取。如:把拥抱,接吻,甚至男欢女爱当作“盐”使。到处都放,到处乱放。或者为了吸引读者,猎奇、打斗、床上戏、偷情,成了“万用调味品”纯文学似乎面临着的挑战,然而只要能固守住纯文学寂寞的“象牙塔”,不人云亦云地随波流地蹿到“十字街头”去凑热闹,其实纯文学是有市场潜质的。相信纯文学的阵地一定能得到众多仁人智士的倾情与关爱,例如:在诗歌市场极度滑坡时,境内湖南岳阳的《散文诗》却越来越红火,可见人性中充盈着真善美。人们在创造物质财富的同时,精神追求同样是迫切的。我真诚祝愿《辽河》这片纯文学的绿洲,会越来越美艳夺目,光彩照人,在你们的精心呵护下,在广大作者读者的共同关怀下,越办越好。
      本刊:郑先生,你创作主要侧重那类文体?我们知道你的创作涉足比较宽泛,你除了经常发表经济管理类文章外,还有成功系列的著作面世,你能对本刊读者谈谈这方面的情况吗?
      郑玉玺:若要说我的创作所侧重的文体,我只能告诉您我写东西是分阶段的,这与我的工作和生活的变化是分不开的。这要从我的创作历程说开,我幼小时就梦想当一个诗人,那时我对诗人是极崇拜的,小时候就模仿古诗词,并大量背诵古诗词,虽说当时并不理解其意但总是乐不可支,自初中开始就冒然四处投稿,站在“石沉大海”的苦难台上,终于我的第一首诗作在遥远的湖南变成了铅字,当时那份特有的冲动和喜悦是无法言表的,真的,那份激动之情远远胜过我与女朋友的初吻,太甜了太让人陶醉了。继而在课余大量阅读和拼命地写,后来就开始写新闻稿和诗歌散文,恰恰赶上“散文诗”兴起之际,重头在写散文诗,收获颇丰。随潮“南下”后,冲动就更多。在紧张的工作之余我几乎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写作上,大概从南下的第三年开始,由于我是身在企业管理的高层,就开始结合工作实践写起经济管理类的文章,以及自己出书,和参加大型文集的编写,随后就一发而不可收。开始写纪实文学,虽说我的生活工作跨度很大,但无论是在内地“四平八稳”的日子,还是后来“风风火火”的岁月,写作一直是我生命和生活的一个重要环节,我的生命里程里,一直伴随着我的全过程。我的创作大多是我的生活的体验和深切的感受,为“写作”而“写作”的东西极少,我在灯红酒绿的热闹时段,一直固守着写作这座美丽“象牙塔”,并为此而感到充实。可以坦诚地说,我的写作都是火热的生活和伟大的变革时代所赋予的,我要感谢生活的恩惠,编著《成功学》系列,要感谢我的合作者黄河浪先生,大量文案的处理大都是他完成的,因为我更多的时光是在“工作状态”中运转的,当然我借此机会,要感谢海内外众多编辑,师友对我的帮助和支持,我从内心里大呼一声真诚的声音,“谢谢你给我的爱”。
      本刊:热爱生活和人间真情,是创作的灵魂,而创作的责任感又体现在哪儿,郑先生你的看法如何?
      郑玉玺:随着生活体验的变化,我的文风也在变,从过去的惟美派,上升到“南方的匆匆派”,继而发展到如今这种温馨的笔触。自然对社会的关怀提升了,对事情的体察敏锐了,也在不知不觉中感情则变得脆弱起来,而爱一直是我创作连绵不断的血脉,从爱生活始发直至泛爱博施,我丛骨子里把爱看得神圣而伟岸,始终认为爱是绝对的,不存在尊卑大小和品质上的区分,即使一个不起眼的小动物或一种杂草的爱,也理应受到尊重和应有的关怀。一个极普通的人身上,照样存在着伟大而无私的爱之胸怀,创作的责任感是对所创作的作品首先考虑到它应该是优良的东西,对社会有积极意义,反之就不足取了。针对社会的“阴影”部分我们应采取用阳光“照耀”的方式,而不是简单地粘贴到作品中,总之要考虑到对他人和社会不会产生负面影响为前提,始终要把作家应有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放在显要位置,起码也要对得住做人的良知,从容地面对社会的方方面面。
      本刊:关于人性描写,除“猎奇”之作外,在表现形式上异彩纷呈,这种现象可取吗?
      郑玉玺:我认为只要是符合本原,细节成份的描述是无可厚非的。我清楚记得,说是一名公司的主管,对新招来的一位漂亮的女文员有意思,总想找机会进攻,在一段连续假日之前,主管对这位女孩故作神秘神秘地说,你可否到我的小屋去度假?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明天是我的生日,我太太根本不关心我。漂亮女孩眼睛一转说,主管就不必去你那儿了,我家很幽静,没人打搅,就到我的住处吧!主管开始心花怒放起来,暗喜,这小妞找到感觉了,于是痛快地答应了。第二天如约到了女孩的住处,女孩十分热情地迎接他,倒了杯酒给主管,甜甜地说:你在客厅休息一会儿,我先到客房去准备一下,等我叫你时,你就推门近来。此时的主管阁下的心潮澎湃,太诱惑了,太刺激了,这女孩真的上钩了,试想一会儿推开门,她已经是几寸薄缕,伸开双臂香气逼人……主管的血压升高,按捺不住冲动,干脆急匆匆地把西装,领带,衬衫,内衣全部解除了武装,恰恰此时那女孩娇滴滴的声音也及时传出:主管,你可以推门进来了!连灵魂都醉了的主管,箭步去推开门――“生日快乐!”全办公室的男女部属,伴随着香槟的声音,对他欢呼……可见细节的描写曲折是无可厚非。
      本刊:谢谢你,在百忙中接受本刊的采访。
      郑玉玺:不必客气,贵刊能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壮大起来,确实值得高兴,我并没从“理论”之高度满足您的采访,或许让你很失望,但是,我想我们交换的是社会现实问题,是真诚且负责任的,当然本人因水准有限,只能谈点浅见敬盼贵刊及读者批评指正,谢谢了,再祝《辽河》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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