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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丽丝凯蒂娃娃_多丽丝·莱辛《野草在歌唱》中的生态女性主义剖析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4-13 04:52:24 点击:

      摘 要:本论文旨在从生态女性主义的角度对莱辛的代表作品进行分析解读,揭示出蕴含在小说中的生态意识,呼吁解除文明与自然以及男女两性的二元对立,强调了女性、自然和大地的联系,尤其是大地和女性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分析了女性和其他弱势群体的生存状态,包含了作者对自然与人类之间和谐关系的深刻思考。
      关键词:多丽丝·莱辛 《野草在歌唱》 生态女性主义 大地
      多丽丝·莱辛被誉为继伍尔夫之后最伟大的女性作家。她的作品是西方女性主义文学的一座丰碑。生态女性主义是女性主义的一个流派,是20世纪70年代兴起的一种比较前卫的环境主义思潮,其核心观点是“西方文化在贬低自然和贬低女人之间存在着某种历史性的、象征性的和政治的关系,这种关系就是父权制世界观”①。莱辛的第一部小说《野草在歌唱》于1950年出版,该书以19世纪中期处于殖民统治下的非洲大陆为背景,展现了南非大陆所遭受的破坏性毁灭,描述了种族歧视、性别歧视,黑人、白人贫困者和妇女的悲惨命运,揭露了父权制控制下的自然和女性所面临的困境。
      一、大地与女性
      生态女性主义从不同方面说明了女性与自然存在着紧密联系。从女性的自然性别来看,在创造万物和创造生命的过程中,地球的母亲角色与女性的生物性角色是相似的。女性可以通过自身身体的独特经验,如月经、怀孕、生育等来了解人类与自然,而男性却无法做到这点。因此,女性比男性较容易接近自然,女性是大自然的最佳代言人,女性与自然的这种联系是天然的。从女性的社会性别上看,妇女的女性特征是适应文化或社会化的产物,女性通过长期以来所履行的社会角色与自然接近,女性与自然的特殊联系都由社会建构并由意识形态所强化。
      斯普瑞特奈克说:“大地和子宫都依循宇宙的节奏。”② 生态女性主义者认为女性和大地在创造生命方面有着内在的联系,女性孕育生命、哺育后代的性别角色使她们与大地有特殊的亲近关系,男权统治者征服、压迫大地的同时,也在征服、压迫女性的身体。大地母亲是一切生命的本源,人类妇女的怀孕以及身体的周期性变化同样是依赖于地母的无限生育能力,大地是生存的载体,是赋予和创造生命的灵魂。
      小说中女主人公玛丽由于受当时社会文化的影响而穷其一生地与这片“辽阔荒芜的”土地斗争着。她与大地母亲的关系生来就注定是不正常和敌对的,这也最终决定了她灭亡的命运。她把自己和大地的关系视做一场“意志的战斗”,她喜欢“与农场对抗的感觉”。对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她一直有着无名的恐惧,从不习惯也不敢走进身边到处可见的灌木丛。她知道在她走后,那些生命力强盛的植物很快便将吞噬和摧毁她曾经居住过的地方,而作品也以灌木的化身——摩西杀死玛丽而结束,白人统治者与土地的割裂和对自然的抗争成为悲剧的根源。
      玛丽在很多方面都体现出了对自然的亲近感。她心中并不爱迪克,迪克也不属于她心目中适合结婚的对象,但当听说他拥有一片农场后,玛丽迫切地想与他结婚,因为她心中隐隐约约地把期望寄托在迪克的农场上,认为那里一定充满了自然气息,而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接近自然。自然促使玛丽放弃原来熟悉的生活,这让人联想到生态女性主义者沙伦·多比雅戈(Sharon Doubiago)所提到的:“生态意识其实传统上就是一种女人的意识。女性对自然有莫名的亲近感。”③ 由于受到贫困潦倒的现实生活和空虚寂寞的精神生活的双重折磨,玛丽很快就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但是慢慢地,玛丽对自然的那种很微妙的感情似乎越来越强烈了。在其他男人们看来只是赚钱工具的土地,在她看来却仿佛是有生命气息一般,她有的时候觉得周围的草丛是“那么的亲切可爱”。她是极其不喜欢去农场的,但在迪克生病后,无人照管农场的情况下,她不得不去农场看看,但是去了后自己却没有了厌恶的情绪,反而对大地有种亲近的感觉。“她忘了炎热,忘了炙热的太阳,忘了炫目的阳光,她专心一意地望着那一双双黑色的手剥着玉蜀黍穗,把剥裂的金黄色茎秆斜靠在一起。”④ 大地是生存的载体,是赋予和创造生命的灵魂,大地和女性的母性有共通之处,她们都拥有结实的躯体和旺盛的生命力,所以尽管玛丽讨厌农场,但是潜意识中,她对土地的热爱、理解和敏锐感悟已经悄悄出现。在被摩西杀死的前一天早晨,玛丽起床后看着窗外的风景:“她沉醉在一片美丽的云彩天光和悦耳的虫鸣鸟语声中。四周的树林里都是啼啾的鸟儿,它们唱出了她内心的欢乐,鸣叫声直冲云霄。”⑤ 在生命的最后一个黎明,玛丽无限留恋地沉浸在大自然的美妙变幻中,感觉自己和大地融为一体,玛丽很享受这种状态,在大地的怀抱中,她无比的快乐和放松,尽情释放着女性本有的天性。
      二、女性和自然——父权制下的牺牲品
      生态女性主义者认为在世界经济不断发展的过程中,自然界和女性都遭受了剥削和压迫。人与自然的关系问题是人类文明中的最大问题,对它的关注也是对人类本身生死存亡的关注。生态女性主义强调女性与自然的根本关系,探讨女性和自然同被宰割的意识形态的关联性。西方文化中的二元论是以男性为中心,继而确立了男性与女性、人类与自然的对立关系。男性是属于人类和心灵领域的存在物,而女性则是自然和物质领域的存在物。在父权制中心文化占主导地位的社会里,自然和女性共同沦为父权制社会的牺牲品。男性在对待自然和女性的方式上存在着相似之处,都把对方当做可利用可掠夺可占有的资源。
      迪克带有明显的男权主义和人类中心主义的倾向。生态女性主义者认为,人类对自然真正的热爱绝不是看重其对人类的用途。如果除人以外的任何生物都被贬值、滥用、压迫、屠杀,以满足人类的最大利益,这种“万物皆为我”的思想就是人类中心主义的一大特
      征。迪克并不是真正热爱土地和自然,他仅仅把自然作为满足人类意志的工具来加以征服和利用,迪克也想到过种树,但他种树是出于一时的冲动,他没有好好利用这块地来种树,而仅仅是因为以前一个矿业公司买下地,砍掉树后,树桩长出了不健全的小树,迪克还时常盘算着等小树长成笔直的白皮大树后能赚上一笔。迪克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经济利益而去栽种这些树苗,去征服和利用自然。   正如波伏娃在《第二性》中所述:“对女孩来说,婚姻是她们融入社会的唯一的方法,如果她们一直没人要的话,那么从社会的角度来说,她们是废物。”⑥ 玛丽的婚姻结束了她的经济独立,她向传统的妇女角色妥协了。迫使玛丽走向婚姻的并非情感需要,而是男权社会的压力。由于社会的压力,她不得不嫁给农夫迪克,过着贫穷的生活,她迫于社会对女性婚姻的要求,只想尽快结婚,摆脱窘迫的状态,至于嫁给谁,婚姻是否会幸福,她甚至还来不及仔细考虑。玛丽试图按照社会的标准生活。婚后她也试图成为贤妻:纯洁、羞涩、优雅、自我牺牲、没有自己的欲望和思想。在迪克面前她尽量不流露自己对贫穷生活的不满,她努力学着与土著人交往,并试着给迪克一个温暖舒适的家,但玛丽一次次要求迪克装上天花板,都被迪克以各种理由拒绝了。玛丽曾经试图改造农场的经营模式,她给迪克说出自己对农场的设想和宏伟蓝图,但是玛丽始终没拗过迪克。玛丽也曾尝试着出逃,返回城里重新回到以前快乐的单身生活,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她已经不能被城市所接纳,已婚的身份使她不能回到以前的工作,原来那个年轻、充满活力、有效率的玛丽已经被婚姻扼杀了。因此碰到迪克时,玛丽只好跟他回去。她对自由的向往违背了父权社会对女性的期望和要求,尽管婚姻让她窒息,但家庭与社会形成的无形的网让她无法逃脱,只能向婚姻妥协,向丈夫妥协。返回农场继续过她的老一套刻板的生活,她内心崩溃了。
      三、生态危机和女性原则的毁灭
      女性身体的原型在神话思维里追溯到了对地母神的崇拜,对大地母亲无限创生力的顶礼膜拜,所以从原始意义上说,女性身体等于土地。在远古神话中,自然常常以母亲的形象出现,自然母亲的形象体现了自然界对自然万物的养育之恩以及远古人类对地球母亲的热爱和感恩。当代女性主义文化建构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恢复对自然生态系统的敬重,国外一些生态女性主义者主张重新树立对大地女神盖娅的信仰即是这一文化意象的鲜明体现。土地孕育着万物,正如女性有着要孕育下一代的天性一样,与生俱来的母性是任何一个女性身体里蕴含的最原始的本性。生态危机的实质是女性原则的毁灭,女性被边缘化、被贬低,以致最终被否定。
      玛丽在和迪克结婚后,起初她对婚后日子很满意,天天忙着收拾家,布置房间,但这种新鲜的闲暇生活没过多久,便失去了乐趣,玛丽开始觉得无所事事,孤单而落寞。生活就像荒芜的土地无法再结出果实一样,她有了做母亲的想法。小说写道:“‘只生一个孩子也不行吗?’玛丽执拗地说。她的声调软弱而哀怨,简直是在哀号。她觉得她需要一个孩子来挽救自己。”⑦ “‘我快四十岁了’,她疲乏地说,‘难道你不明白,我很快就没有生育能力了吗?照这样下去,我是生不出孩子来的。’⑧ 但是,玛丽做母亲的权利被迪克冷酷地用贫困的理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在一次一次的请求中,玛丽的身体也渐渐衰老,精神也承受着煎熬,正如南非的土地,被白人殖民者过度的开发和利用而变得贫瘠,肥沃的土地正一寸寸消失。玛丽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也失去了生命的支撑点,她的希望逐步走向毁灭,也让她自己的生命走向了尽头。迪克把土地当成是索取的对象,加上对农场经营无方,使得土地处于半荒芜的状态。“农场上杂乱地住着各式各样的农作物。有一块五十英亩的地上分别种了向日葵、黄麻、玉蜀黍、落花生和大豆。收获时总是这种农作物二十袋,那种农作物三十袋,结果每种农作物都赚不到几镑钱。他从来没有利用整块地好好地种一样东西。一样也没有种过!”⑨ 在《野草在歌唱》里,人们对土地的贪婪和过度使用,对环境造成的破坏以及对女性的摧残预示着生态危机和女性原则的毁灭。
      虽然玛丽从未把迪克看成配当她丈夫的男人,但既然已不可挽回地和迪克结了婚,她就把自己不爱迪克的原因归结为迪克不够强大。玛丽认为需要一个比自己坚强的男人,她要设法把迪克磨炼成这样的人。玛丽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命运之绳交给迪克,任由他牵扯。迪克想开一家商店,专门卖商品给黑人,虽然这是玛丽极其不愿做的事情,但是她还是去做了。到最后玛丽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那个奇怪的女人一直那么沉默寡言,那么干瘪憔悴,似乎已经忘了怎样说话?”“她仍然犹豫不定地站在他面前,干瘪得像个木头。”⑩ 莱辛将一个原本快乐活泼的女性的巨大转变展现在我们面前,充分地表现了父权制社会中女性受压迫的生存环境和低下的生活地位。在这里,女性像大自然中柔弱的小草一样,与自然面临着相同的遭遇。
      南部非洲被英国殖民者大力开发:开金矿、种烟草。工业文明的建立不仅加深了对自然的压迫,同时也更加深了对女性的压迫。南非的黑人女性更是遭受着巨大的不幸。小说中通过揭露和批判白人对黑人的伤害、虐待和性别、种族、物种歧视,把黑人、女性、文化、自然有机地联系在了一起,这和生态女性主义批评家主张批判各种各样的等级制或者统治形式:性别歧视、种族歧视、阶级歧视、民族歧视、物种歧视、年龄歧视、能力歧视等不谋而合。黑人过着贫穷和受压迫的日子,他们的土地被白人强行占领,而他们自己也被奴役着。但是他们不会一直就这样默默地忍受着,正如大自然以土地的贫瘠来反击一样,摩西就是这样一个敢于反击的黑人代表,他发泄了自己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
      莱辛在小说里不但描写了人类对自然的歧视和欺凌,还对这种做法提出了警告:倘若人类依旧以自然的统治者的形象出现的话,最终损坏的一定是人类本身的利益,只有处理好人与人的关系以及人与自然的关系,才能使整个社会处于和谐状态。在自然遭到严重破坏和女性遭受无情压迫的今天,更应该提倡人与自然之间、人与人之间、男性与女性之间的互相关怀。关怀是一种平等关系,关怀要求相互关怀的双方互换角色,正像男性应当意识到女性也需要被关怀一样,人类也应当意识到在向自然索取关怀的同时应关怀自然。
      ① 陈喜荣:《生态女权主义述评》,《武汉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2年第5期,第2页。
      ② 查伦·斯普瑞特奈克:《生态女权主义哲学中的彻底的非二元论》,《国外社会科学》1997年第6期,第63页。
      ③ Gaard,Greta, Patrik D. Murphy, Ecof eminist Literary Criticism: Theory, Interp retation, Pedagogy. USA: the Board of Trustees of the University of Illinois,1998:24.
      ④⑤⑦⑧⑨⑩ 多丽丝·莱辛:《野草在唱歌》,一蕾译,译林出版社2008年版,第105页,第189页,第128页,第129页,第121页,第70页。
      ⑥ Beauboir, Simone De. The Second Sex. Beijing: China Book Press,1998: 417.
      作 者:郑 丹,硕士,重庆三峡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英美文学;卢德春,硕士,重庆三峡学院外国语学院助教,主要研究方向为英美文学。
      编 辑:康 慧 E-mail:kanghuixx@s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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