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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奇漫游仙境 [漫游仙境的女孩儿]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4-07 04:50:31 点击:

      睁眼时,芮安已把它放在我手心,一张单薄而厚重的影碟:《爱丽丝漫游仙境》。  然后,我收到了凝固在17岁的意外的祝福:生日快乐。  你们犹豫了好久吧?你们亲爱的寝室长说过要低调过生日的,不设宴,不收礼,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成长。还有啊,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地址呢?我刚搬了家,谁也没告诉。无论怎样,我都谢谢你们:贤荟,怡子,苏暮,还有芮安。
      苏暮,你知道我有多惊喜,当我第一次在寝室名单中看见你的名字的时候!妙不可言,不是吗?我们可以做从初一到高三的密友。
      我真的以为这会成为永恒,我真的以为我6年的青春会有一个美丽优秀的你相伴而过。我们可以不时评论老师几句,或发发脾气耍耍小性子,或说说某个讨厌鬼的坏话,到高三一起发狠向梦寐的大学进军,一如我们的初三。我真的以为我所祈愿的能够成真。
      或许我真的不够了解你,风情万种的苏暮。怡子说的混乱恋情我一直不愿相信,直到后来每晚都有男生找你的电话,我终于明白,什么距离不距离,你始终在追求你别样的自由。最后,请你不要剥夺我学习堂吉诃德的权利,我靠美好的回忆为生。
      怡子,你向来是个出众的傲慢女王。在高中的第一晚,我们大家都没睡,除了你,怡子。我们“卧谈”很久,聊各自的成绩、学校、家庭,唯有对你一无所知。次日我们煞是好奇地询问你的经历,只知你曾就读的都是寄宿制的贵族学校,你便一度鄙视我们这些普通学校毕业的平凡人。
      但,毋庸置疑,你有鄙视他人的资本。我们惊异于你在外教课上的妙语连珠时,你终于说了:“这不算什么,今年考完托福,我就要出去更好地追求我的纽约大学了。”
      怡子,虽然我厌恶你这等的骄傲,但相比你后来的落寞,我宁愿你一直傲慢下去。以胜利者的高姿态藐视我们,至少这只能激起我们暂时的反感,却比其后你的孤独更充盈。
      贤荟、芮安,我是不是该称呼您二位“爸”“妈”呢?那个校园的早晨阴云翻卷,贤荟从被窝中探出脑袋莫名来了一句:“我来了。”我们“啊”了一声。贤荟又说:“我是龙王啊,给你们带点雨来,笨!”芮安听了只觉好笑:“我还是小龙女呢。”苏暮知道我最怕蚯蚓,又因名字中有一字发“yǐng”音,她便坏笑着推推我:“蚯蚓啊蚯蚓。”怡子好像突然醒来,身子忽地立直了,若有所思地自问:“那你们仨岂不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要穿家庭装。贤荟定了一套,她那件“爸爸装”可以打个帅气的领带,芮安的“妈妈装”有一条很长的碎花长裙,我的“宝宝装”还有肚兜图案。一早齐刷刷地穿上,三个人一排气宇轩昂走在路中央,不知引来了多少羡慕和嫉妒。
      我喜欢平静的生活。对着窗明几净,凉台静室,晏坐行吟,清浅把卷;行至苏堤春晓,枫桥夜泊,赏那曲院风荷,松风月竹。没有太多的背叛和隐私,没有太多的猜疑和妒忌。像蒲公英一样实在,不矫饰,不虚伪。阳光可以照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人与人之间有段不近不远的距离。时而讴歌生活,时而含泪微笑。看文艺片不是非得抢首映,和男生交往不要风风火火的爱。随遇而安,安之若素,用书籍慰藉灵魂,平心静气的生活便是上善若水。
      我喜欢淡淡的女孩,扎着整齐的马尾辫,在小书店门口舔着冰激凌等我。她在风中唱一支缥缈的歌,她衣柜里有一条洗褪色的棉布长裙,她对男生的“爱”其实都只是简单的“崇敬”。她吃饭时不会举着筷子手舞足蹈讲个没完,也不是目光低垂一言不发,偶尔抬头,相视一笑,目光又飘远,一份曼妙的情愫弥散开来。莫鉴她于流水,而鉴之于止水。
      只可惜,我们寝室的生活永远火辣,女孩永远“张牙舞爪”。
      当初给寝室起名字是有争议的。
      贤荟爱读村上春树:“既然大家都这么有个性,叫1Q84好了。”
      芮安乐了:“老伴哪,我们是1995年生的,叫1QQ5更合适。”
      “不能够的。”苏暮抱歉地笑笑,“我是1994的。”
      我们叹口气,苏暮打趣:“我们寝室5人,多张空床。就叫‘一张空床’怎样?多有特色。”芮安接了话:“哪有特色?其他寝室也有多张空床的呀。”
      我们继续笑着闹着,怡子刚好进来,说了句“我回来了”。我们没有注意到她。她感到公主受到冷落,跑到我们中间来叫:“我回来了!”我们顿时静下来,贤荟的笑僵硬着,像朵瞬间枯萎的绣球花。本是句稍许自恋的口语,大概因着怡子素日的高傲,气氛瞬时变得冰凉。怡子也感到了不安,她见我圈圈点点写着寝室名,试着玩笑一句:“第一晚你们聊了个通宵,不如叫聊斋吧。“我轻笑一声,贤荟感觉受到了讽刺,便绝口不言。作罢作罢,这名注定是不能用的。
      我恰好瞄见芮安床头《爱丽丝漫游仙境》的海报,随口言:“叫Girls in Wonderland如何?”
      很久没有和苏暮一同散步了。问起她来,说是社团活动。她又嘲笑我:“《圣经》中说,爱是不自私,不嫉妒,不占有。更何况友谊呢?”
      我恢复到一个人的状态。闲来无事迷上了物理,坦白说,是迷上了物理老师的率真。他大概是刚走出校园的腼腆大男孩,上课前他本该说“同学们好”并小鞠一躬,可事实上他摆摆手像只笨拙的招财猫,说的是“大家好”。我们甚至为难他,上课前班长故意把“起立”喊成了“站起来”,这个羞涩的大男孩顺势将“请坐”改成了“坐下去”,在我们的哄笑中还加了句话:“物理老师又不只学过物理。”他为我们平淡的生活点缀上了细细密密的金色绒毛,妙不可言。
      怡子一如既往地特立独行,我“爸妈”又从哈日转向哈韩。每个人的高中生活充实而忙碌,像一条平静流淌的深河。我们明知深河下藏着旋涡,却依旧愿被表面迷惑,憧憬简简单单的生活。
      每晚回到寝室,苏暮都在你侬我侬。
      纵然已知了苏暮风流,可依旧难以想象才半学期她便又开始了新恋情。怡子小声告诉我:“别吃惊,和你座位后面那位在含情脉脉呢。”
      “哦。”的确,我不惊讶。怡子说:“你知道他的家庭不?他家在上海,父亲是法院的,母亲是教育局的。”难怪,我在心里默念。苏暮表面单纯,但她从不做亏本交易。
      怡子耳语:“她以前这样吗?”我错愕了,念想昔日的点点滴滴,不禁哑然。“是的吧?”说完我就后悔了,毕竟苏暮对我向来宽容,我一旦卷入女生间的南约北约就难出来了。怡子意识到我的内疚,又说:“别紧张,她以前也这样。”   直到现在,我终于相信了蝴蝶效应的威力。每个人之间的分歧都酝酿了很久,怡子和苏暮,只是我身边太真实的例子。她们教会我嬗变,逼我目睹没有蚕茧保护的世界。
      我以为学生时代的恋情是最纯洁的,没有对未来艰辛的考虑,没有对家庭背景的顾及,只是简单的喜欢,和被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引导着情愫。苏暮是个例外。她的理智排山倒海地到来,她过分清楚地意识到要的是什么,要付出多少才能得到。没几天,给苏暮打电话的男生又换了。一学期下来,怡子说她换了6个。芮安在被窝里冷冷地来了一句:“女孩子要自重自爱啊。”怡子也来取笑:“我要有苏暮那么多异性朋友就好了。”恰好苏暮挂了电话,傻傻地回:“我给你介绍几个?”“才不要呢,都被你玩脏了。”怡子不可一世地回答,又拉拉被褥,继续背她的托福词汇。
      我想我该说些什么,但我什么也没说。对于苏暮,我只有曾经帮助的感激,她表现出的品格一步步向道林·格雷走近。我能劝阻她吗?青春是一条过于狭窄的荆棘路,独自爱过痛过笑过哭过才会明白如何对待明天的生活,更何况,我的路和她的没有交集。至于怡子,我只是有点心疼。她太孩子气,表面玩世不恭,内心又多么渴望别人给予的关心,尽管她从不索要也从不感谢。像《理智与情感》里的玛丽安,外面是坚不可摧的栗子壳,没遇见让她低头的水果刀,内心的细腻圆润从不表露。
      怡子,会是这样吗?
      学校有只校猫,听说在这儿待了6年,没人喂它吃的,它却奇迹般地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疲惫的学子。第一次见到它是在隔壁小教室里,老师正在备课,忽地猫叫一片,老师慌忙叫了男生来一探虚实。立刻整幢教学楼传遍了这条新鲜消息:校猫生了五只小猫。
      或许是生活实在单调乏味,或许是对异种生灵的格外喜爱,那段时间小教室里充满了慕名而来的学生,或摸摸老猫,或端上牛奶,或拍照留念,老猫着实风光了一回。老班来了,放眼瞅瞅,命名全黑的叫奥巴马,次黑的叫马丁·路德·金,奶色的叫萨科奇,白的叫查尔斯,那黄的最有特色,叫硫代硫酸钠。
      除了名字成了津津乐道的话题,猫生活的点滴细节也成了话题经典。比如你睡意蒙眬地从一名女生面前走过,她会遗漏你的无精打采却说老猫今儿没午睡,有黑眼圈。真是眼力神奇!
      大家开着无关痛痒的玩笑。但有一个问题,大概是所有人都忘了吧:猫爸在哪?它就如此负责吗?
      曾经我们在寝室里商量过,要不我们自己主动认养猫仔。但每次商量都会从正经到了玩笑,一直没有正式的结果。不久小猫们被中美班的认养了,我们有小小的懊悔,最终又恢复了理所当然。毕竟他们的家庭更能支撑这样的劳烦。
      关于怡子的疑惑,她最终用行动回答了我。
      某晚老班整顿纪律,正好她和他在传作业,便当替罪羊抓了。她和他在外头被训了一节课,回来时她的眼睛因恨变得通红。晚自习后怡子闹了性子:“这样的检讨怎么写?无理取闹,我什么都没说。”他为老班开脱:“写吧,又不是没写过。咱正常的青春期别和不正常的更年期计较。”怡子依旧恼怒着:“是,我是从没写过检讨,我没什么需要反思。”他又耳语了什么,她笑了,撒起娇来,便顺从了。然后,然后就这样了。
      他周末回来给怡子带了水果沙拉,怡子请我们全寝室吃了,不是她放下了高姿态,而是为了更多的人见证她的甜蜜。怡子去考托福落了功课,听说是他送到她家去的。最美的回忆是小长假两人在无锡的旅行共处,每每读到《雷雨》,我们都会意犹未尽地念叨那句台词:“无锡是个好地方。”她俩是被广为祝福的一对,尊贵的公主找到了落魄的贫儿,现实的童话很美,很真,却很脆弱。
      老班来整顿班风,又是“别去网吧别早恋”的老调重弹,末了,她还自以为是地说班里发生了什么她都清楚。真是尽职啊,一年前她认为贤荟只喜欢日本动漫,一年后她还是不知贤荟已对韩服走火入魔了;她也不知她的外号是“老女人”;她固执地以为我们都会被她表面的关心迷惑,直到她被告到校长室她才知我们原来明白得清清楚楚。可我们16岁时“肤浅的片面的见解”(老班语)有什么用呢?她可标榜自己是经验丰富的老教师啊,她用她单向的教育方法自欺欺人迷惑了自己多久?她真的以为我们涉世未深不懂人情世故——是的,我们或许的确不懂——但她怎能确定自己已看得明明白白?她真的知道消除师生代沟不是用她昔日的成就来“侧面烘托”吗?总之啊,她自我地活着,因为原先的私欲错误了一辈子,一个教育我们的长者本身却表现出现代人的城市通病,是可悲还是可怜?
      老班依旧在上面长篇引用“子曰子曰”,只是引用,没有表明她的任何理解,却美其名曰“自己想去”。怡子和他相视而笑,镇静地做着作业。真正懂得学生的老师不以年龄或荣誉为标准,而是她说的话是否真正为学生的所想所思,是否真正能打动到一代迷惘的冰冷的心。
      苏暮不知是真迷上了怡子的他,还是出于报复怡子的心理,公然抢走了他。怡子没哭没闹,苏暮也已用美言稳住了她先前的他们。怡子玩起了一种残忍的游戏:赌苏暮和他能走多远。赌注是很小的,一年一角钱。怡子赌了一角,苏暮和她赌一辈子,扔给怡子一张红钞。怡子极自尊地说:“值日生,有人扔垃圾,麻烦来扫掉。”僵局,冷战。芮安作为值日生犹豫了,然后起身把钱丢到了垃圾箱里。怡子说:“大家别看了,快下注吧。”竟然全班都配合了素日待人傲慢的她,而且都下注一角。怡子回到她的位子坐下,满眼自尊,下巴高扬,像倔犟的芭蕾舞女。他坐她后面,局促不安。
      还好,这一切都发生在高一末,正值我们为会考、联考、分班考忙得不可开交。寝室少了争议,少了欢笑,真正成了“寝”室。最后一天考试结束后,学校又恢复了生机。我只是平静地抱着一摞书走回寝室。经过池塘时,忽然发现醉枣色的睡莲醒了,红鲤回来了,荷叶绿连天。老猫在池塘边企图捞鱼吃,物理老师孩子气地用馒头喂鱼。生活并没有所想所写所说的那么简单,它隐喻了太多,有人耗尽一生也参悟不透。那么,不如恢复简单,喂喂鱼,喂喂猫,穿上家庭装,在透明的阳光下慵懒地谈论别处的生活。淡淡地生活,淡淡的女孩。
      回寝室时,我习惯性地瞥了一眼怡子的床铺。她早收拾完走了,走向异国他乡。我真为她惋惜,看不到最后他和苏暮的结局。至于我的“习惯”,大概是出于“心头影事幻重重”吧。   好吧,灯火辉煌的怡子,我不再为你担心。阳光打在地上,并不见得谁的胸口在疼。疼又怎样,阳光打在地上。
      我以为故事的结局会在3年后的毕业典礼上揭开,但是,它来得太早,我们张皇失措试图攥住所有,依旧遗失了不少。
      开学后,漫游仙境的女孩儿走散了。由于分班考试的失利,我们班被拆了,拆得七零八落,女孩儿们没有在一个班重逢。怡子离开了我们,但没有去纽约,只是在上海,拼命考出更好的托福成绩。苏暮和他的关系就像一只狂风中的风筝,随时有线断飞远的可能。物理老师依旧教高一,我们教学楼一搬便立刻失去了联系。
      还有那5只小猫。它们都没有回到学校,大概在中美班学生家中美美地睡觉,抑或已离开尘世,又或许在城市的哪个角落游荡。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硫代硫酸钠和中美班一起去美国夏令营,意外地永远走丢在纽约。如今只剩一只老猫,魑魅魍魉似的追寻,夜夜哀鸣,寻找它曾经的温馨和万人瞩目的辉煌。
      一切都该有个了结了。烟雨迷蒙中路经操场,我听到了那么骄傲的军歌。小鬼们对军训叫苦连天,一如我们的从前,那张扬失落难以割舍的从前。我终于明白,分离才是正式的成年礼,它教会我们勇敢,教会我们想念,教会我们理解并前往春天。尽管,我们不愿。但这般响亮的歌声警示着:是的,必须离开;是的,成长起来。我们懵懂的青春瞬间明晰,也终于顿悟了人与人的交接后,追求的“蒹葭伊人”究竟在何方。
      我隔着操场的铁栏杆欣赏他们雨中军训的不满和焦躁,一如观望自己的曾经。那些似水年华中的人儿啊,你们身在何方?可知风景依稀似去年?我想,自己洋洋洒洒乱糟糟地写了这么多,关于背叛,关于生命中一闪而过的人儿猫儿,并不是为了写成一篇优秀的意识流小说或脍炙人口的青春华章。只是,为了铭记漫游仙境的女孩儿,我们紧紧相伴走过了这段岁月;只是,为了记下青春的焦躁和嬗变,远远欣赏这段岁月才懂得的女孩蜕变的痛与爱;只是,为了感怀回也回不去的16岁,以及用感情换来的责任与成长。以智者超然物外的身份,凝视过去的忧虑、无意义的冲动、枯燥和倦怠、愚蠢的不可一世和自以为是的感伤,然后,逐渐地,和它们拥吻告别。
      热热闹闹的绣球花枯萎了,我们的戏台正在拆去。什么雕工细镂春光水袖,什么落马天涯才子风流,都在盈盈水脉脉语中,幻化为花好月圆岁月静好,花谢花飞,影破迷乱。
      忽然,很想再听一次苏暮和怡子的争吵,很想再和芮安、贤荟一同穿家庭装,很想一同留得残荷听雨眠,很想一同感怀孤灯映壁年方潋滟,如花美誉似水流年。所有不重来的盛年、难再重复的一日,都很仓皇而又模糊。
      漫游仙境的女孩儿,请不要迷了路。前方的路更旖旎,更泥泞,更值得一个人孤独地向前闯。
      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都已启程。却忽然忘了是怎样的一个开始,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
      无论我如何去追寻,年轻的你也只如云影掠过。而你的面容极浅极淡,逐渐淹没在日落后的群岚中。
      遂翻开那发黄的扉页,命运将它装订得极为拙劣。含着泪,我一读再读,却不得不承认,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你们,听到我微弱的呼唤了吧……
      (本文获第十一届放胆作文大赛高中组二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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