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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中国计生政策曲折演变_最新计生政策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4-03 04:41:38 点击:

      1949年8月5日,美国政府发表了中美关系白皮书,以及美国国务卿艾奇逊致杜鲁门总统的信。艾奇逊在信中特别提到了中国的人口问题:“中国人口在十八、十九两个世纪里增加了一倍,因此使土地受到不堪重负的压力。人民的吃饭问题是每个中国政府必须碰到的一个问题。一直到现在,没有一个政府使这个问题得到解决。”
      9月16日,毛泽东发表了著名的《唯心历史观的破产》一文反驳艾奇逊,他阐述了自己的人口观:“中国人口众多是一件极大的好事。再增加多少倍人口也完全有办法,这办法就是生产……”受到“人海战术”胜利的鼓舞,毛泽东接下来这句气势磅礴的话,全国人民耳熟能详:“以世间一切事物中,人是第一个可宝贵的。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只要有了人,什么人间奇迹也可以造出来。”
      “光荣妈妈”带来生育高峰
      毛泽东的说法奠定了新中国初期共产党的人口思想。当时普遍认为,人民应该能够安居乐业,安心养育小孩了。1950年朝鲜战争打响,更催生了奖励生育的政策。经历过建国初期的许多老人应该对“光荣妈妈”还有印象,这个词是向苏联学来的。经历过二战炮火的洗礼之后,苏联人口尤其是男人数量急剧下降,于是国家大力鼓励妇女生育,授予生孩子最多的妇女以“英雄母亲”的称号。中国将“老大哥”苏联的方法拿来即用,稍微发展了一下:生孩子达到五个的,是“光荣妈妈”,十个以上的才授予“英雄妈妈”称号。当时的宣传画上有一位丰腴慈爱的母亲形象,被一群孩子簇拥着,母亲神采飞扬,笑容洋溢。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农村吃大锅饭,全村人都要参加劳动挣工分,插秧、收麦、除草都是手工完成。在不劳动就要挨饿的年代,“人多力量大”被民间认同。而对城里人来说,组织上的政策也多有倾斜:多子女的职工困难户可领取补助,按家庭人口分配住房。分配上实行平均主义,对家庭来说,人口多不但不是负担,反而成为多分多拿的砝码。单位还会对生孩子的夫妇发放一定数量的津贴,对双胞胎及多胞胎给予奖励。
      当时堕胎被认为是旧社会和资产阶级毒素而受到批判。1952年,中央政府在批复卫生部的报告《限制节育及人工流产暂行办法》中规定,私自绝育和人工流产者,以非法堕胎罪论处。一些妇女别无他法,只得自己解决问题。新华社上海分社曾发过一条消息说,不少女工怀孕后,为了流产而吃奎宁,喝砂药水,喝烧酒,乱轧电车,搬重物。有的多子女的农村妇女怀孕后不知道怎么处理,又羞于启齿询问,就故意干重活、挑水、扬场。这些方法往往不奏效,有人因此丧命。
      中央政府最初对全国人口总量也没有摸清楚。1949年9月21日,毛泽东在《中国人民站起来了》等文章中几次提到:“我们的极好的条件是有四万万七千五百万的人口。”他所引用的数字实际是国民政府1947年公布的统计结果。1953年6月新中国第一次使用科学方法开始全国人口普查,此前从来没有进行过精确的人口统计。“四万万”在许多人头脑中成为中国人口总数的代名词。持续了整整一年的普查在1954年公布结果:大陆人口总数达到了5亿8260万人。中国人口自然增长率为千分之二十,每年净增人口1200万,在1949年到1953年的短短四年里,全国净增人口4600多万。这一普查结果使得人口增长过快的势头明朗化,新中国迎来了第一个生育高峰,一些有识之士也看到了人口增长与经济发展的潜在矛盾。
      邵力子首提计划生育
      说到计划生育,人们往往会想到马寅初。实际上邵力子提出“计划生育”这个概念比马寅初还要早几年。作为国民党元老,1949年4月国共谈判破裂后,邵力子留在了北平,后任全国人大常委、全国政协常委等职务。邵力子的母亲曾因不想继续生育而和丈夫分居长达十几年,邵的前妻也死于生育第六胎时的自行堕胎,所以邵力子一直对生育问题很上心。早在1921年,他担任《民国日报》主编时,就积极提倡计划生育,在自己主编的副刊上全文发表了十月革命后的《俄国婚姻律》,把节制生育与妇女解放联系在一起宣传。
      1950年初,邵力子同当时的卫生部长李德全有过一次长谈。邵对当时流行的“光荣妈妈”的号召颇感忧虑,认为战争需要大量生产人口,但人口超速发展终将使经济建设不堪重负。他明确提出了要控制人口的主张:“如不防患于未然,采取计划措施加以控制的话,则不仅影响建设,同时也影响民生,成为社会发展的阻力。”但在当时的社会思潮下,这种议题只能被搁置。
      1951年,邵力子回乡探亲,浙江绍兴农村一派安逸祥和,但满地奔跑的孩子之多,让他真切感受到中国未来的人口负担。1953年冬天召开的政务院会议上,邵力子首提计划生育的观点,他说:“避孕要求不要限制,医生对生育已多的妇女应同意施行避孕手术。”而最早见诸报端的节育宣传也与他有关,《人民日报》1954年9月18日登载邵力子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发表的演讲:“社会主义什么都有计划,生育更要有计划。计划生育,有利于我国的经济发展,能使我们伟大的祖国更加富强。”
      不过邵力子也犯过一个错误,他在《光明日报》上发表的《关于传播避孕常识问题》文章中,建议服用蝌蚪避孕。这个方法来自他曾看过的中医偏方,当时不少妇女听闻,纷纷去捉蝌蚪吞食。这个并不科学的避孕方法一度招来不少批评,可见当时人们缺乏避孕的常识和有效手段。
      马寅初是邵力子的老乡和同龄人,他在五十年代初回乡探亲后,对人口压力同样心有戚戚,以六十多岁的高龄投入大量精力对人口问题进行实地考察。当1955年邵力子与李德全去拜会马寅初时,马为两人观点的不谋而合而深受鼓舞,当场表示要把调查报告写出来,在人大会议上提出来。同年7月的第一届人大第二次会议上,马寅初便在《控制人口与科学研究》的发言中,提出控制人口的“三步法”:第一步要破除“多子多福”等陈旧观念和封建思想;第二步实行晚婚,女23岁、男25岁结婚比较合适;第三步要有行政措施,生两个孩子有奖,生三个孩子要征税,生四个孩子征重税。会上,竺可桢也表示赞同:“国家对于人口应有个政策,不能任其自由发展。”
      人口政策刚起步即中断
      人口激增的现实和社会各界的关注,使得政府开始对人口问题逐渐重视起来。早在1953年9月,周恩来在《第一个五年建设计划的基本任务》的报告中说:“对生儿育女的事情是很高兴的,喜欢多生几个孩子。但是,这样一个增长率的供应问题,却是我们一个大负担。”   转变,首先从放宽避孕流产的政策开始。1953 年,政务院副总理邓小平指示卫生部发布《避孕及人工流产办法》,表明国家提倡避孕。这一文件是我国人工流产合法化的第一个法规,为节制生育铺开了路子。1954 年,有两个女干部给全国妇联副主席邓颖超写信,反映已婚女同志生孩子太多的困难以及避孕的问题。邓颖超随即把信转交给邓小平,邓小平批示:“我认为避孕是完全必要和有益的,应采取一些有效的措施。”在这两位领导人的推动下,卫生部提出,避孕和节育一律不加限制。
      1954年底,刘少奇也在一次座谈会上表态:“现在我们要肯定一点,党是赞成节育的……经济没有发展起来,不节育是无法解决困难的。”在高层的肯定和推动下,加之“双百”方针鼓励知识分子发表意见,1956年到1957年上半年形成了一次关于我国人口问题的大讨论。《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文汇报》等多家媒体邀请专家学者,讨论“对马尔萨斯‘人口论’究竟应该怎样评价”、“宣传节制生育是否和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相抵触”等等话题,一时热火朝天。
      毛泽东的想法也慢慢发生转变,1956年他同南斯拉夫妇女代表团的谈话中提到:“过去有些人批评我们提倡节育,但是现在赞成的人多起来了。夫妇之间应该定出一个家庭计划,规定一辈子生多少孩子。这种计划应该同国家的五年计划配合起来。目前中国的人口净增一千二百万到一千五百万。社会的生产已经计划化了,而人类本身的生产还是处在一种无政府和无计划的状态中。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对人类本身的生产也实行计划化呢?我想是可以的。我们有一位民主人士叫邵力子,他就提倡节育。”
      1957 年2月,毛泽东接见全国学联委员时又说:“中国的好处是人多,坏处也是人多。北京现在有三百六十万人口,将来要是有三千六百万人口,北京市长如何得了。你们将来当了市长怎么办?要安排工作,安排小孩子,解决交通运输问题,那时逛公园也要排队。”月底的最高国务会议上,毛泽东专门提出:“政府可能要设一个部门,或者设一个节育委员会。”根据他这一指示,生育限制调查委员会于当年成立,标志着政府开始设专门机构研究人口问题。这一年,华东师范大学地理系建立了我国第一个人口研究室。中国人口出生率和自然增长率在1955年和1956年都出现了大幅回落,其中出生率由1954年的37.97‰下降到了1955年的32.60‰和1956年的31.90‰。
      但一场汹涌的政治风暴即将打破平衡
      1957年5月,整风运动开始扩大化,转向反击右派。知识界、科学界受到冲击,人口学界也不例外。人口学者的观点被断章取义,无限上纲上线,有人说他们是“利用人口进行政治阴谋”,是“向共产党向社会主义进攻”。马寅初在这年7月15日的《人民日报》发表了《新人口论》,反响强烈,被认为“配合右派向党进攻”。
      高层领导原本并不牢固的计划生育思想也摇摆起来。1958年“大跃进”和人民公社运动席卷全国,“赶英超美”、“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的口号震天动地。大办工业,大办农业,大办文教事业,男女老少都走上了工作岗位,一时呈现出劳动力短缺的假象。这一年3月23日,毛泽东在成都会议上指出:“宣传人多造成悲观的空气也不对,应看到人多是好事,实际人口到七亿至八亿时再控制。”“现在还是人口少,现在很难叫农民节育。”“八亿人口,十亿人口也不怕。”
      “人手论”开始取代“人口论”。刚刚设立的生育限制调查委员会,再也没有做什么调查。建立不久的华东师大人口研究室也被撤销,刚刚起步的人口政策研究就此中断。
      从重男轻女到“晚稀少”
      “三年困难时期”过后,中国人口出现了灾难后的补偿性生育高峰。1962年人口自然增长率为26.99‰,比上年增长23.21个千分点。1963年、1964年人口自然增长率继续攀升。1963年的人口自然增长率为33.33‰,达到了新中国成立以来的最高峰。
      1963年,周恩来等国家领导人提出,一对夫妇生两个孩子就够了。同时在全国大力推行提倡晚婚,限制早婚,提倡男子28岁以上、女子25岁以后结婚。1964年, 国务院成立计划生育委员会。毛泽东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人口的急剧增长让他看到了可能的危机。1965年1月9日,毛泽东和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谈话时,斯诺问及此事:“主席对中国计划生育的进程感到满意吗?”毛泽东答:“不满意。在农村还没有推广。最好能制造一种简便服用的避孕药品。”
      节制生育的人口政策刚形成一定规模和声势,又被紧随而来的“文革”打断。十年动乱中,人口增长处于盲目无序的失控状态。1966年到1970年,每年出生人口高达2500万到2700万之间,人口出生率均在千分之三十三以上,自然增长率在千分之二十六左右,五年时间全国净增人口将近一亿。
      中国人口总量在1969年突破八亿。统计数字表明,在1970年,平均一对夫妇要生育五个孩子。1970年,毛泽东再次与斯诺对谈,明确表示了对计划生育工作的不满意。他说:“农村里的女人,头一个生了是个女孩,就想个男孩子。第二个生了,又是女孩,又想要个男孩子。第三个生了,还是女孩子,还想要男孩子。共生了九个,都是女孩子,年龄也是四十五岁了,只好算了。”他接着说:“重男轻女, 这个风俗要改。”
      1971年国务院转批了《关于做好计划生育工作的报告》,把控制人口增长的指标首次纳入国民经济发展计划。1973年12月,中国第一次计划生育汇报会上提出,计划生育要提倡实行“晚、稀、少”政策。“晚”是指男二十五周岁、女二十三周岁才结婚;“稀”指拉长生育间隔,两胎要间隔四年左右;“少”就是少生孩子,后来将“少”具体为“一个不少,两个正好,三个多了”。那时北京流行的计生口号是“消灭小三”。此小三非彼小三,指的是第三个孩子。
      当时中国并没有一套完整的计划生育组织机构和网络体系,但这一生育准则却显示出了惊人的效力。以总和生育率(一个妇女一生生育孩子的数量)来衡量,1970年总和生育率为5.81,到1979年这个数字已降为2.75。有人口专家认为,中国可以通过生产力发展带来的自发生育控制来调控人口数量,但中国的经济发展目标已等不及这种速度。七十年代后期,我国人口已近十亿,人们普遍感到“人多了”。按照当时的人口增长速度,中国将在2000年超过十二亿人口,经济上的压力会很大。国家领导层认为,有必要实行更为严格的一胎政策。“只生一个好”的计划生育政策呼之欲出。
      (选自《文史参考》2012年第1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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