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面科罗拉多州的一个山峰上,有突出的一景。那就是依山势而刻成的、相倚的4个巨大头像。他们是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4位总统:华盛顿、杰斐逊、林肯和罗斯福。笔者没有参观过这四个大头像、但有幸先后拜访过这4位总统的故居和陵墓,就此略谈一二。
弗家山庄
华盛顿的故居和陵墓在弗吉尼亚州的亚历山特里亚。名为弗农山庄,又译芒特弗家。华盛顿的哥哥曾在英国海军军官弗家农手下服役,所以把自己的山庄取名弗农。华盛顿是从他哥手中继承的这个山庄。山庄占广阔,并且拥有二百名黑奴,俨然成为一个可以自给自足的小村子。村子的一边紧靠波托马克河。当年山庄的农产品烟叶就是在这里装上海船运往利物浦的。
山庄的主建筑是一座楼房,有30来间房间,在当堪称毫华。此外还有一批供黑奴居住的平房、作坊,以及豢养马匹的马厩。
华盛顿的墓就是在村子的一角,灵柩安置在一个小亭内。外有一道不高的围栏。其面积大约等于北京的一个普通四合院而已。给人的印象非常简朴。
值得一提的是山庄没有一个小小的展览馆,其中最吸引人的是一枚钥匙。这是华盛顿的法国好友、也是他的义子拉斐叶特侯爵赠送的。拉斐叶特是法国大革命的主要人物之一,他把巴士底狱大门的钥匙送给了华盛顿作为纪念。
令人奇怪的是华盛顿回送了一对非常不起眼的鞋扣,并附言日:"亲爱的侯爵:我谨至诚,赠送一对鞋扣给你,并不是它有什么价值,而是因为它是本地的产品,聊作纪念而已。"
华盛顿临死前立下的遗嘱,规定全部黑奴归妻子玛莎,玛莎死后必须解放。玛莎不久就宣布解放黑奴。
芒特赛洛
杰斐逊的故居在弗吉尼亚的芒特赛洛,它是法文"小山岗"的意思。芒特赛洛在弗吉亚大学附近。我曾在弗大居住一年,所以有近水楼台之便。
芒特赛洛也是一座大庄园,在黑奴一百来名。它的特点是"主楼完全是由杰斐逊亲自设计和监造的。它是一座二层楼房。楼上的一间书房是全玻璃式的,不但窗是玻璃的,顶也是玻璃的。当人们推门走进书房时,眼关霍然一亮,如入仙境。还有其餐室厨房,饭菜由屉运送。据说,这样,客人在用餐时就不会看到黑奴,可留下良好印象。
杰斐逊做了半辈子的官,弄得一身债务,面临扫地出门。纽约老百姓闻讯,发起了一次大募捐,全国响庆,总算代为偿清了债,保住了芒特赛洛。杰斐逊认为这是"纯洁而自愿的爱的赠予"。他说:"我曾为我的同胞花过同样的钱,且奉献我的整个生命。如今他们见义勇为,就他们所能做到的报答我,拯救了一个年老的公仆,使他不致沦为丧家之犬。"
杰斐逊墓就在庄园的一头杰斐逊事先为自己的墓碑拟好了题辞如下"
托马斯・杰斐逊
美国独立宣言和弗吉尼亚
宗教自由法令的起草人
弗吉尼亚大学之父,
安息在此。
他根本不愿提到他的官职:总督、大使、国务卿、副总统、总统。他在离开白宫时,他好像逃离了监狱。
斯普林菲尔德
林肯是4个大总统唯一的出身贫寒的总统。因此,他的故居也是最简陋的,它是伊利诺伊州斯普林菲尔德(又译春田)的一幢沿街住住宅,面积不超过两三个北京普通四合院。但他的陵墓却是4位总统中最雄伟的,因为它建在斯普林菲尔德近郊,而用是60年代重建的,它实际上已成一个小小的公园。
墓塔高30米左右,前端有一座以大理石为座的铜铸头象。人们认为,谁能摸一摸林肯鼻子就可添福添寿。因此,铜像的鼻子显得特别光亮。
大家都知道,在首都华盛顿有一座宏伟的林肯纪念堂。当你跨进墓塔大门后,就立刻可以盾到一座林肯纪念堂的小模型。遗憾的是这个塔不能攀登参观。
人们往往只知道林肯的"民有、民治、民享"的名言,而不记得林肯还有一句旷世名言:"你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欺蒙住全部人民,也可以在全部时期内欺蒙住部分人民,但你不能在全部时期内欺蒙住全部人民。"
纽约的海德公园镇
罗斯福总统的故居在纽约市的北郊,这是一个很平静的小镇。名字很好记,就叫海德公园,其实它与伦敦的海德公园毫无关系。
罗斯福家族是荷兰人后裔。罗斯福的母亲是一位富孀,故居是他妈妈留给他的遗产,这是一幢很大的3层楼房,底层是社交活动场所,二层和三层共有20来间房间。其实,罗斯在得小儿麻痹症而双腿致残以后就很少来此居住。
整个住所是一座大庄园。占地很广,罗斯福的录柩安葬在一块草坪的中心,草坪的面积约有一个网球场那么大。草坪是浅绿色的。场的四周围着一道不到一米高的常青松柏,是深绿色的。灵柩是全白的大理石覆盖的。游人不能步入草坪。深绿的外墙环绕一片浅色的地毯,中心有一座雪白的小坟。这对人们的感官起了很强烈的暗示。使整个气氛形成绝对地"宁静"。
人们普遍认为,罗斯福的真正贡献是意识形态的,他为人类前途指出了最佳方案,那是四大自由:
言论自由,
信仰自由,
不虞匮乏的自由,
免于恐惧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