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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烨园:充溢着生命之神的散文]刘烨园 散文 突然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21 04:50:27 点击:

      有时我想。艺术的宁静应该有一种对精神的镇痛作用,文学作为人类独有的艺术,必然会使我们在沉思中保持内心情感的真实性,法国思想家布雷兹,巴斯特说:“人类只是一棵芦苇。原是世间最脆弱的东西,但那是一棵会思想的芦苇。”因此人类的思想经过文学艺术的熔炼冶铸,必然到达精神命脉的骨髓中去,然后以睿智的理性认识和感性的审美愉悦,引领我们奔向一个我们期待的目标和境界。而要做到这些,首要的是在诸多的文化状态中寻找到与自己可以对等对话的对象。于是刘烨园的在透视我们生存的世界时,赋予了自己的作品以理性的价值判断和道德判断,从而打开了我们的心灵之门,激发我们去更深地思想,去粉碎包围在我们周围的隔离与寂寞。
      “准备好了吗?”他问。
      “上路之前,和从前一样,总是更多地审视自己”(《精神出身,创作谈》)。
      “你要爱你的寂寞。”
      刘烨园的散文文质高贵、浪漫、理想、尊严、激情、充满血性和创造。涌动着灵魂、精神、思想的潮水。满是刘烨园的自省。他感到:“无论是物质的,血缘的,还是精神的。‘人’的。它至死渗透在个人选择的道路上。对立、矛盾、缘分、相依,乃至宽容、理解、尊重、法律、民主,其因源于此也为了此。”“世事不是沉如铅汁么?然而血呢,心呢,生命呢,敏感呢,激情呢,求索呢,深度呢,胸怀呢,力量呢?潮涨潮落,针锋相对。青春没有走运。在我怦怦心跳的弦上,苦难的茅屋、雨天、油灯、饥寒、冷眼、压抑、恐惧、梦想、渴望、等待、孤寂、虚无、绝望、挣扎、极端……所有的感觉血一样鲜活、坚强”(《精神出身?创作谈》)。他在《失传的异想》中也写道:“多少年来,我一直为一些事物的失传而忧叹、疑虑。明明知道这只是一己的异想,它们或应该失传或任怎样也无可挽回了,在情感上,抑或是人性里,却仍觉得极难受,不忍心看见,也不愿意知晓。”如果我们能真正沉到其中,我们很明显地能感受到作者的一种担心,一种思考,一种期盼,这是作为一个真正的写作者真正能打动人的地方,它激动却又内敛。心灵激愤却又情怀悲悯,文字里蕴涵着作者说不尽,只能由读者去进一步思索的东西。
      曾记得有这样一段话:“一般而言,文化作为一种人类自身发展积累下来的东西,尤其是成为文化观念和文化体系后,就对人和人类既有推进、解放的一面,又有封闭和禁锢的一面。在这个意义上,文学的确有着打破封闭禁锢的作用,而且越是杰出的作品,这种冲击和批判的力量往往就越显突出。”而刘烨园的散文写作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他的散文感受深刻,见解独到,眼界开阔,似有深深的切肤之痛,虽然有时候有些干涩,但我们的思想或思考还是像丝线一样被他的作品引导出来。年轮、人生、血脉、底蕴、残稿、侵蚀、噬啮、焚烧、腐烂、扼杀、政治专制、血性、埋葬、牢狱、摧残、饥寒、侮辱、市声喧嚣、起码的生存条件、人的尊严的燃烧、体弱多病、独立的思考,这些都成为了刘烨园思考的起点,也是他思考的终点。这符合刘烨园散文写作的原则,刘烨园曾谈道:“‘大散文’的概念,如果是指题材、风格的多样化,我觉得没必要提,……如果是指散文的质的大气势、大手笔、大意识、大关怀,我是赞成的。”因此我猜测,刘烨园作为一个优秀的散文作家,他内心所固有的或渐渐在写作的实践中所生成的文化观念、文化体系,必然会促成和维护他的某种的写作方式和写作角度,一方面,形成了刘烨园在写作中的批判和消解的风格,另一方面,也刺激、催生或维护了这种相应的文化观念和价值观念,所以,无论是批判消解或是引导维护,对于艺术的追问乃是任何一个艺术家所探询的最终的精神精髓问题,而对刘烨园而言,无论他是热爱、忏悔甚至背叛,他始终在一个冬雪飘落的寒夜,围着灵魂的火炉,在被映红的孤独的背影的烘托中,在淬炼着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艺术,而这最终的归途只有一个,就是他作品的思想、意蕴、情趣,都指向了对事物和生活的重新思考。
      “怪事一多,似乎就正常了。”
      “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认为“诅咒机器的轮盘把人也变成轮盘上孤零零的部件”的席勒和费希特,“他们只讲物的自然而不懂人的灵性就是自然”,“他们人了他们敌人的伙。至少是一丘之貉了”,“这样他们就正确得很虚”(《在世间》)。
      “几千年的‘乱’与‘治’,‘歌舞升平’与‘到了最危险的时候’竟然是同质、同因的,这样的东方特色十足的机会主义恶性循环,所导致的一代一代的徒劳奋斗,还要无尽头地‘虚无’多久呢”(《以大陆的力量――感受凯尔泰斯・伊姆雷札记》)?
      于是刘烨园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孤隐会有悟、有充实、有单纯、有深远和升华。也会有虔诚和博大;精神的有所作为离开了这种生存和灵魂活动的方式恐怕是不可能的了。真正的孤独常常美得微妙、沉重和复杂”(《生长在枝头的“异乡”――致友人》)。
      我私自认为,正是一个作家的反思和孤独,才最终带给了他一颗敏感的心灵,高尚的灵魂,因此不论他将要写作什么题材或样式的作品,他都要努力用深刻的思想来照亮他面对的一切,在艺术形式中注入自己崇高的审美理想。由此他的作品便开始具有了某种启蒙的意义,他的作品也更具个人化和主观化了,刘烨园在谈到自己的散文观时也认为,散文已经“变得更主观、更自我、更灵魂、更内在,也更朦胧、更支离破碎;它更重意象和内蕴,更多元、更立体、更质变、更有挣脱感”(《新散文札记》),因此幽暗不明和永恒无限的事物等凡是能使人产生痛苦的崇高东西,都是刘烨园题材选择的关键,但这并不令人恐惧。我想,能在作品中表现一种别人不能触及也不敢触及的东西,把人性划分成善和恶截然相反的两种,并认定它不放松,在对自我和他人构成的威胁引起的痛苦和恐惧中大声呼喊。也是令人敬佩的。
      从这一点上我们完全可以推断,刘烨园的作品对灵魂深度、灵魂遭遇的困境、灵魂的偏离和挣扎进行了特别的剖析。
      记得古罗马的郎吉驽斯说过:人类的心灵生来就具有一种对比自身更神奇、更崇高、更深邃的事物的爱和敬畏。因此对灵魂深度的追寻永远是人类精神生活的一个重要维度,刘烨园更是倾尽心力去探询,他的作品一贯直面现实世界的文化困境,面对伴随着人类文明的产生而产生,并一起生长的野蛮和生存困境。因此他散文的脉络是沉重冷峻的,他写道:“鹰活着不是为了升腾,有时想着夜空,常常冷视同类”(《人都是要死的》)。“我们离开了家,到底为了什么”(《成熟》)?“不安、适应、回首、思索、躁动、落寞、得意、调整、转向……不知是社会推着我们走还是我们拽着它走,一年年折腾,我们有知有觉地木已成舟。”“我们是不可救药了”(《成熟》)。当有人问刘烨园:有些评论,包括一些读者,认为你的作品沉重、晦涩,你自己怎么认为?他回答:就我自己而言,是一种性格,也是经历等等复杂因素――总之是很自我的本色造成的。我常常觉得它们还不够沉重。如今的时代,社会、心灵、命运、时空、情感、生命等 等,怎么想象其沉重都不过分,事实如此,我才写出了几分之几?我为自己不够“沉重”而忧虑,因为我甚至无法写出自身沉重的一个零头。与此同时,刘烨园不断从方方面面的把握中来获得希望,寻求慰藉,安抚内心。正如诗人华兹华斯说:“痛苦的思绪向我袭来,及时抒发,使我平静。”同样凯贝尔也说过:“诗的一个最终原因就是:对许许多多人说来,它可以抒发怨愤。使他们不致疯狂。”他在作品中的这种表达是情绪的宣泄与净化,更是对悲剧困境中所显示出来的生命力量的哲学思考。
      “我用我自己的声音道别我们没有祝愿的新年。有片灵魂生不辍辛劳,死也不安分。我不是常常想到你的。但即使是漫天飞舞着大雪,这一刻的微笑也属于我们。但没有这一刻,我就什么也没有了。缤纷华丽的贺卡上写着别人的语言,另外的别人也能重复千遍,再密密麻麻地干巴地飘忽世间,而我的,只有我的热血”。他在《漾漾的年轻》中谈到。
      这些文字能净化人的心灵,也能触发人强烈的生命力感,促使我们去冷静地思考生命、生存之本质。因为信仰的迷失引起我们心灵深处的巨大震荡,会使我们流浪的意识更加浓厚,增添我们心灵的恐慌,于是寻找精神的钥匙便成了沉淀在我们心灵里的宿命。
      奋斗、思索、烙印和选择。才能看到意义。我想。
      “我们是有疚的,我们应该有自赎的警醒――为着‘异数’的心力献祭,为着悲剧的极美所在。为着慷慨的大地即使对罪人也无时不在默默滋奉着息息相关的一切。活着的人,应该也只能将人类的悖误递减至最低,更低……因为我们和大地都确实没有多少任意延宕的时间了。”刘烨园认为。
      刘烨园的散文不仅有表层的激烈的道德观点,在深层更有对现代生命困顿的沉思和对生命诗意的召唤,但根本上刘烨园并不是道德的反叛者,而是极为敏感和有丰富表现的思考者和启蒙者,这就是刘烨园散文独有的价值所在。这样看来,刘烨园的散文似乎具有一些启蒙的色彩。我觉得任何优秀的散文必然都会涉及这一指向,并能深刻地感受时代的赐予,真挚地表现自己独特的体验和感受,因为散文是直接面对内心世界的艺术,是能激发内心情感体验和深层次思考的艺术。而要做到这一点,要在此基础上拯救人类自己的灵魂,最好的方法还是以爱来暖化世道人心,用理想和信仰来对抗心目中存活的现世的没落与颓败,于是更加凸现对理想、信仰的景仰和追求,是很好的一条道路。而刘烨园就是如此,他像一个孤独背着行囊的布道者,在一路荒芜中寻求着意义和真理的最后的出路。
      “突然就觉得她很美。像一段默契。木屋就是天堂。相视着,同样的旅途,同样不知道来自哪里,去往何方。突然在风雪里筑起力量,不再缩紧肩膀;突然知道这就是告别,独自走了,独自留下。夜,越想越长。突然得到了,又突然失去;突然岁月如潮,又突然戛然喑哑;突然被感动了;突然找到了知己:一个真谛,一个愿望……”这段在《突然》中的文字无疑是深沉内敛的。它所独具的沉郁的基调则重重地压在胸口,让人无处可逃。正如柏拉图所认为的那样:“在爱之中存在着某种神秘的东西,它超出了偶然的个人存在和相遇,超出了瞬间的感性欲求,超出了仅仅是个体之间的关系。”因此我们的判断是:在我们的本能结构的最深处,我们仍然没有放弃柏拉图式的信念。在爱之中,我们仍然感觉到某种形而上学的、非时间性的意义。因此文学的根本出路在于对人的黑暗、荒谬、虚无,坚决的保持拯救的责任和态度,是从中超拔出来一种自省,而不是闭溺其中。那么,应该如何拯救,如何驱除痛苦呢,刘烨园在犀利的表述中,认为还是源于一种热爱,对人类,对世间一切的热爱。这样的散文自会产生一种丰厚、繁复、撕裂般的感情力量。眷恋与决绝,爱抚与复仇,养育与驱除,祝福与诅咒,这看似对立的两种情感、两种心理在刘烨园的散文中是相互纠缠为一体的。
      《我们去看萧红》是刘烨园情感浓重的一篇佳作,他在文中写道:“‘我们去看萧红。’说出口,心就在那极深处隐隐地疼,隐隐地沉。好多年没这样了。”“风尘仆仆几千里,我从北方自己宁静的内心而来。袖章。战事,血泪,插队,坚忍。坦然……自以为草木枯荣,一身筋骨也几十年了。今日孤身独旅,重饮珠江水,相逢中大。她不是也给了我那么深的柔情,那么欣慰的漫步么?有过这么多摔扑,心怎么还会自疼?”“原来我性还是那么深远。血还是那么起落不息。…‘心在哭。男儿的泪水永远复杂如土。…‘几十年前。也是这样烈日炎炎的酷夏。一国两境。一桥之隔,不知广东的文化人是怎样将萧红接过罗湖桥,亲送骨灰到桥头的叶灵凤先生又是一番怎样的心境?…‘我将离开。我将远行。”我们可以想见,纠缠在作者心里的应该是一种别样的情感。记得鲁迅在《野草》中说过一段话:“过去的生命已经死亡。我对于这死亡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曾经存活。死亡的生命已经朽腐。我对于这朽腐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还非空虚,……但我坦然,欣然。我将大笑,我将歌唱。”刘烨园的散文激发了我们内心深处一些被遮蔽的东西,这是对我们的新的唤醒,对自我的新的发现,它是一种精神疗救,它使人人高贵。
      刘烨园在生命中也有血性般的真实,抵制着诱惑,远离着喧哗,逃离了世俗的利益的纠缠。他的散文的深刻性是他把生命视为一种深刻而又沉重的存在的结果。他的思想、情感、体验、延展、孤高、恪守、丰盈、深刻,有着不同凡响的异质。他说:“我们的时代,不需要深刻。”但他自己却深刻了。比如《异数之美――关于苇岸和(大地上的事情)》中的这些:“她翻越无数杂乱文字的崇山峻岭,孤身求索,在意义的源头凝神谛听。多么遥远的那儿,已经被我们忘却很久了。是什么重重遮蔽了我们?鲜有世人能够完成这样的灵魂穿越――她因此成了‘异’。因为不可替代。”“其实,她本在最纯粹最朴素的童心里。然而,成年后的纯粹、朴素,只有忘我而艰难的心灵还原才能抵达,才能名副其实――在对水的书写泛滥至灭顶之灾的沉沦时刻,这样的考验重于泰山!因此,在人生苦途的意义里,纯粹与朴素,并不能虚妄地与生俱来。她得寻找,她得跋涉,她得情愿像杳无人迹的涧流藓丛中那朵蔚蓝色的‘天堂花’一样,冷清却真正自由地盛开,并由衷地欣慰与坦然。”
      其中的深入的思索,撕碎了我们日常的表面现象――自欺,使我们自己爬上了真理的高坡,这种一直在我们生命中隐匿的东西,一下全部浮现,苦与乐,战与和,善与恶,其实都是我们自身的东西,而这是对人的全部努力和全部希望的唾弃吗?我想它是一块界石,让我们分清自己与别人的区别所在,其中当然包括一种生命的旅程。刘烨园聚其全部的精力,把人身上的恶毒像牙膏一样一丝不苟地挤压出来。可谓大费周章,性欲,爱情,嫉妒,憎恨,抱怨,野心,贪欲,疼痛,厌腻,倦怠,阴郁,毒瘤,脓疮等伸手可触,在他的作品中散了一地。王兆胜在《新时期中国散文的发展及其命运》中指出:“庸常化主要表现在两点:一是生命力的匮乏;二是境界与品位的低下。就前者来说,生命力的 匮乏不仅指生命力的量少,更指生命力的质弱。换言之,生命力的广度与深度的双重匮乏。”并认为“铺陈是现代主义散文语言的又一特征。要表达繁复、幽密、矛盾、忧悒、怅然、孤寂甚至带有苦涩的内在情怀,用简洁、明快、率直等特点的语言往往是难以达到的,这就需要一种复性的语言,能融会多种表现技巧,就如浩浩长江、黄河所呈现出来的特性那样。这就要求语言有气势、有密度、有深度、有力度、有节奏、有生命。”刘烨园的散文的虔诚、坚韧、生命的热血、血性的风骨,打碎了散文写作中的“随意捏合的语言意象。疲软情感的裸露,本质意识和血性情怀的消逝,游戏与痛苦的转位”等等写作的弊病。
      略萨在《谎言中的真实》中说:“因为我不幸福,我才写作。”其中显示的是一种个体的孤独性。刘烨园也同样具有这种与深刻密切相关的孤独性,他寻找着同样孤独的那些优秀的人,比如他找到了“为我们清淤”的《古拉格群岛》作者索尔仁尼琴,并说:“谁选择了你?索尔仁尼琴。许多文字在流淌,河道却愈来愈纤细。你消失了。”“消失在无足轻重的生存里。”“你粉碎了一切理由。你粉碎了恐惧与欺骗,连同自恐与自欺。”“你说:忘旧事者失双目!而我,触目惊心:我还要穿过现实的‘古拉格’,火柴划着一次,风吹黑一次,手中捏着一根根缺氧的精神炭梗,心头焦疼”(《“古拉格”方舟》)。比如他找到了《向导》,找到了《公元1969年的深山荒雨》中的“耳鬓被那碗苦麻菜清汤衬得有些隐隐的绿”的她,找到了“精神的鲁滨孙”。还有塔希提岛上的保罗,高更。通过这些尖锐而沉重浸透着作者内心忧愤和挣扎的文字,刘烨园的散文表现出了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的炼狱之痛。那种痛直接作用于人的心脏,从精神到心理,在其中无限自戕,让人感到彻骨的寒气。
      这是些爱和恨、热与冷的文字,是“生命精神性的散文”,“是博大的、深刻的、升华的、理性的、人的(人类的)、形而上的”作品(《认真追求是忧虑之母――答胡建平先生问》。
      “一个缭乱心浮的时代,委实难以静观定判什么就该失传,什么是不该失传的。挽歌也罢,提醒也罢,一家之怀。只是在人性里情感里为美的、动人的事物在如玛雅文明残酷毁灭一样绝迹而忧虑罢了。”刘烨园说。当文学已经渐渐深刻地介入了人的心灵深处,当一系列错综的话语处于互动之中,形成了一批独特的问题,作家以及其他人文知识分子的思想、视野、洞察力和良知便显得尤其重要了,它要求我们的写作坦诚,有深度,能发现并准确地表现事物表面背后藏有的深意,用心灵独有的一种抗拒的力量与之较量,用作为人的道德勇气和自我尊严感,在这种心境上意义危机和精神溃败的文化景观中,执着地探索事物背后的真实本源,从而给予人们更多的心灵启示,这便是刘烨园散文的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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