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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迟子建小说中的“灵性”人物:迟子建微博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5-18 04:50:01 点击:

      摘 要:迟子建小说中汇集着各类人物形象,例如女性形象,儿童形象,知识分子形象等。但她小说中还有一类特殊的人物,虽不是出现最频繁,但具有鲜明的特色,即“灵性”人物。笔者界定的迟子建小说中的“灵性”人物指的是带有灵异色彩的一类,包括通灵人物和亡灵形象。这两类人物在有神秘色彩的同时,还被赋予诗意的光彩,因此笔者称之为“灵性”人物,灵异与灵性生命兼具。笔者将分别从“灵性”人物的溯源,“灵性”人物的分类以及此类人物的共通性入手进行分析,以呈现迟子建小说中“灵性”人物的独特艺术魅力。
      关键词:“灵性”人物 萨满 亡灵 艺术光彩
      迟子建小说中有各种人物形象,其中有一类特殊人物独具特色,即“灵性”人物。笔者所界定的迟子建小说中的“灵性”人物指的是带有灵异色彩的一类,包括通灵人物和亡灵形象。通灵人物有以萨满为代表的巫师,他们具有神赋予的特殊能力,能与鬼神交流沟通,自身也有常人所认可的珍贵品质。亡灵形象属于特殊的人物形象,他们有人的思想及特质,在小说中,作者把他们作为人物形象进行刻画,在神秘的面纱下添了一层温暖的人间色调。因此笔者把亡灵形象也归于“灵性”人物之类。这两类人物既有神秘色彩,同时迟子建还赋予了他们诗意的光彩,因此笔者称之为“灵性”人物,他们灵异与灵性生命同时兼具。以下笔者分别从“灵性”人物的溯源,“灵性”人物的分类以及此类人物的共通性入手进行分析,以呈现迟子建小说中“灵性”人物的独特艺术魅力。
      一、“灵性”人物的来源
      迟子建出生在中国最北极的漠河,每年多半时间冰雪笼罩,自然环境原始纯净。自然环境既具有神秘气息同时又有着最原始的灵性色彩。这种原始灵动的自然环境培养了迟子建自由的想象力,因而她小说中奇特而诗意的想象无处不在,这自由自在的想象力源自于大自然的馈赠,也让她的自然观自然而然的带有某种原始的色彩。而“灵性”人物尤为重要的是原始色彩的质朴和本真。另一方面,人文环境中的神秘色彩也是重要因素之一。迟子建谈到她的故乡时曾说过“我们家乡冬天下午三点钟天就黑了,大家就聚在一起,抽着黄烟,磕着瓜子,喝着那种很劣质的茶,开始谈天说地,讲神鬼故事。我从这些鬼神的传奇故事里面,获得了无穷无尽的幻想”[1]。除了来自民间的神话故事外,她还受到萨满教的影响。萨满教是流传于东北地区最古老的宗教形式之一,特别是生活于大兴安岭地区的游牧民族普遍信奉萨满教,“神灵创世,神生万物”是萨满教的基本精神内核。萨满教相信万物有灵,灵魂不灭,东北的大小兴安岭曾经是萨满教最活跃的地区。迟子建在这样的人文环境中成长、生活,在她的小说中塑造了很多灵性的萨满形象以及神秘的亡灵形象。神话和传说不仅生动、传神,而且充满了对人世间生死情爱的关照,透着悲天悯人的情怀。也因此,迟子建小说中的“灵性”不仅仅局限于对神秘性的叙写,更有对生死情爱的温情观照。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的的滋养使迟子建的作品充满神秘、空灵温暖的诗性色调。
      二、“灵性人物”之类
      迟子建笔下的“灵性”人物可分为两类,一是与人类生活在一起但能与亡灵世界沟通的人物,他们属于人群中特殊的一类。像《额尔古纳河右岸》《塔里亚风雪夜》中的萨满,《格里格里海的细雨黄昏》中的驱鬼师。他们在萨满身份之外有着大爱精神,所包容的不仅仅是人类的生死,还包括鬼神的情感。另一类是亡灵人物形象,迟子建认为亡灵并不是消失了的生命,而是在另一个世界生活着的一类人,他们对爱与美的追求依然不变,一如生前。
      无论是萨满还是驱鬼师,他们属于人群中不可少的一类,对人类的物质和精神生活都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治病求医、祭祀、婚丧礼仪,搬迁等事情都属于萨满的职责范畴。例如《额尔古纳河右岸》中的尼都萨满,氏族的搬迁由他决定,氏族的婚丧礼仪由他主持。《白雪乌鸦》中的用他神奇的能力萨满帮孩子治病。
      而灵魂人物在小说中则出现得更为频繁。迟子建曾说过:“也许是由于我生长在偏僻的漠北小镇的缘故,我对灵魂的有无一直怀有浓厚的兴趣。在那里,生命总以两种形式存在,一种是活着,一种是死去后在活人的梦境和简朴的私生活中频频出现。不止一个人跟我说过他们遇见过鬼魂,这使我对暗夜充满了恐惧和一种神秘的激动。活人在白天里生活,死人在白天安息;活人在夜晚假死,死人在夜晚时栩栩如生地复活。就这样,我总是比其他人更加喜欢梦见亡灵。他们与我频频交谈,一如他们活着”[2]。在迟子建笔下,死亡并不会让生命消逝,而是一种生命形式的转化。灵魂人物在迟子建小说中同样是有生命的,他们生活在另一个世界,跨越生死,与魂灵进行对话,在迟子建的小说中频频出现。迟子建小说中的亡灵形象在痛苦中对爱与美的执着追求,充满了神秘感和人情味。《格里格海的细雨黄昏》中那个喜欢听各种声响的老人的灵魂充满了诗意美。《向着白夜旅行》里我与已意外身亡的丈夫马孔多的灵魂出游,他在我眼中一切与常人无异,而他人却看不到他。《重温草莓》中死去父亲的灵魂引领我去参观他的草莓园,为了让我看见草莓园释放了身上所有的光亮然后消失。《逆行精灵》中的妓女灵魂,穿着白纱的美女在浮着雾气的天空飘着,充满了美感。这些灵魂人物形象,在神秘性的基础上,充满了温暖的情愫,他们也有人的情感、喜乐哀愁,但因为没有正常的生命特征而显出神奇的灵光。
      三、“灵性人物”的艺术之光
      “灵性”人物在迟子建的作品中有一种神秘主义色彩,在这层神秘面纱的笼罩下,有着迟子建一直所坚守的温情与爱。这类人物在现实生活中被视为异类,或敬仰或轻视或敬畏,但他们有自己的精神特质。正如谢林所说“灵魂不是生硬的,没有感受性的,更不会放弃爱,灵魂是在痛苦中表现爱,把爱表现为比感性的此在更为青春永驻的情感;这样,灵魂便从外在生命或幸福的废墟中升起,显现出神奇的灵光”[3]。迟子建笔下的“灵性”人物的艺术性展现在三个层面。
      一是神秘主义色彩,作者笔下的萨满拥有神赐予的神奇能力,跳神的时候他们就不再是正常的人类,而是被神灵附体的为人们消灾解难卜生死凶吉的“灵异”人。他们用神赋予的力量和自己的生命保护自己的氏族甚至解救其他人。尼都萨满为生病的列娜跳神,“他一边舞蹈一边歌唱着,寻找着列娜的‘乌麦’,也就是我们小孩子的灵魂。他倒地的一瞬,列娜坐了起来。列娜朝母亲要水喝,还说她饿了,而尼都萨满苏醒后告诉母亲,一只灰色的驯鹿仔代替列娜去一个黑暗的世界了。[4]”萨满可以一个生命代替另一个生命死去,让“我”充满了恐惧感。《布基兰小站的腊八夜》中的云娘,她有一个装神偶的鹿皮口袋,里边有象征团结互助的连在一起的九个小人的"阿尼冉神",有驱除黑暗的单腿的"乌六浅"神,有表示忠贞爱情的"库力斤"神,有意喻光明的太阳神和月亮神,还有鹰神、草神等。云娘能用鹿皮口袋中的龙神和雷神祈雨,用卡稳神惩罚心术不正的人。《格里格里海的细雨黄昏》中的女巫师能一眼看出“我”“遇鬼”的经历,她还有有驱鬼的能力。这些异于常人的能力让他们具有非常浓厚的神秘主义色彩。
      如果只有神秘主义色彩,这些“灵性”人物会显得很单薄,但是迟子建笔下的这些人物在拥有神奇能力之外,还具有一种大爱精神。《额尔古纳河右岸》中的萨满妮浩,当“马粪包”被熊骨头卡到喉咙生命垂危的时候,她预见到了要就他的性命自己的女儿就会失去生命,依然披上了神衣为他跳神。每次挽救一个人的生命她都要以失去自己的儿女为代价。《格里戈里海的细雨黄昏》中女巫师在我第二次请她去驱鬼的时候,她拒绝了,她说:“快过年了,若是驱赶一个老人的魂灵会使她有罪过感”[5]。
      另外迟子建笔下的这类人物都有非常诗意的情怀,《重温草莓》中,草莓是她们一家美好生活的象征。死去的父亲在那个世界种下了一片草莓园,他对家和亲人的怀念以一种诗意而温情的方式展现出来。死去的父亲对亲人的爱与眷恋充满了沉重的色彩,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格里戈里海的细雨黄昏》中老人的灵魂对各种音乐般的声音非常迷恋,生前喜欢形色各异的声音,过年的时候不喜欢放鞭炮,那样会让他听不到别的声音,冬天时不戴帽耳,敞着耳朵要听鞋子踩雪的声音。死后灵魂也经常回到原来住的屋子,制造出各种声响,他的灵魂依然热爱这个尘世的音乐般的声响。这些人物的灵魂都有一种别样的诗意色彩。
      迟子建笔下的这些“灵性”人物具有独特的诗性色彩,她的个性气质加上独特的文化积淀让文字变得空灵,让这些人物更加鲜活,同时还兼具厚重的文化美学品质,成为迟子建小说人物谱系中独特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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