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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恋花,用一朵桃色冬天采集你寂寞的亲吻:蝶恋花歌曲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05 04:26:54 点击:

       而每次从理发店回家,春妮都会洗个热水澡。她沐浴在湿热的水柱里,用自己的一双手尽可能地爱抚自己,有时她会想起林沐或者许清风,有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攀登到快乐的顶峰上时,她也总会恍然大悟般,其实女人渴望的春天,不一定非得从男人那里获取。

      1.

      春妮属蛇,又是出生在最冷的寒冬季节,或许因为这个原因,每到冬天,春妮就感觉自己像进入冬眠似的,倦倦的。
      她的身体倦倦的,心情倦倦的,甚至对林沐的爱,都是倦倦的。
      对面理发店开业的那个周六早晨,春妮正睁着眼睛倦倦地缩在被窝里,听见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她裹着棉被爬起来,半跪在窗边。
      红色店面看起来喜气洋洋的,红色店面门前站着的男人看起来也喜气洋洋的。花里胡哨的高领毛衣,牛仔裤紧紧贴在又细又长的两条腿上,头发差不多齐肩了,还染着乱七八糟的色彩,一脸玩世不恭。
      春妮忽然想起,十年前,林沐也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衣服穿得比她花哨,头发留得比她长,耳洞打得也比她多,脖子上总是套着一条发黑的银项链。
      做爱的时候,那条银项链在她胸前晃来晃去,偶尔触碰到皮肤上,凉丝丝的。那时候她有多大,应该十九岁吧!含羞草般的年纪,但在性事方面的需求和探索,她却比林沐要贪嘴得多,好奇得多。
      那时候,她和林沐只要一有钱,就买两罐啤酒,一前一后钻进按小时收费的家庭型小旅馆。这种小旅馆的房间,大白天也是挡着厚实的深色窗帘。
      她和林沐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紧挨着坐在床边,一人捧一罐啤酒对饮,你一句甜言蜜语,我一句山盟海誓。有时她挑逗似的,把啤酒含在嘴里一口,林沐就边笑边把舌头探进去。
      然后激情就跟着排山倒海迸发出来。每变换一个新姿势,林沐都会体贴地问她,喜欢吗?她只是呢喃,脸蛋上红通通的两颗苹果越来越熟透般。直到林沐没半点力气,整个人伏在她身体上,大口大口喘着浓重的呼吸说,宝贝,你真好。
      她也贴着他的耳朵,像一只被摆弄到服帖的小猫,她说,亲爱,你也真好。
      也就是十年前的事,但此时此刻春妮回想起来,却感觉那么远,远到好像是上辈子的春天了。

      2.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林沐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现在的林沐是一个建筑工人,很市井,很邋遢。一件深蓝色工作服从春穿到夏,从上班穿到下班。他吸烟,一天最少两包,吸得牙齿黑黄,嗓子总是浑浊的。手心结满粗厚的老茧。他还无酒不欢。
      现在的林沐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酒如女人,沾上了,就无法戒掉。无法戒掉也罢,最可怕的是,越沾越是深。
      林沐最初只喝啤酒,在晚饭时,还要有可口的菜,喝一罐。后来改成白酒,一两到二两,二两到半斤,一斤。而且一天三餐都要喝。
      酒后的林沐于春妮,是无比陌生的。
      不管喝到多晚回来,他都会强硬地扳平春妮的身体,用那双结满粗厚的老茧的手一阵乱摸,然后直接进入。
      他太用力,太猛烈,太自作主张,完全不像是在和下面的女人行鱼水之欢,而是单纯的发泄欲望。
      春妮起先还能配合,但逐渐开始感觉难受。除了身体,还有她爱着林沐的那颗心。而本应有的享受,变成了挺。
      挺到最难受的时候,春妮身体明明是干渴的,下体却还是干涩的。因干涩产生的撕裂的疼,让她的呢喃听起来,好像撕心裂肺的惨叫。
      但这一切,林沐从来不管不顾。最另春妮感到难堪的一次,烂醉如泥的林沐在她身上折腾折腾着,竟然像条死鱼似的,睡着了。

      3.

      理发店开业一个星期后,春妮在周六依然倦倦的早晨,莫名倦倦地发觉自己的头发太长了。
      她洗了个澡,穿着米奇家居服,披着湿搭搭的头发,径直去了理发店。店不大,除了男人还有两个小工。男人没有她想像的年轻,看见她进来就笑了,露出两排洁白到要命的牙齿,指了指她的头发说,刚洗过,怎么不吹干或者裹条毛巾,会感冒的。
      她也不答话,倦倦地陷在男人面前的椅子里,帮我换个新发型,要喜气点的,好吧!
      男人又笑了,牙齿亮晶晶的闪在笑容里。春妮倦倦的心好像随之跌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措手不及地蠢蠢欲动起来。
      整个理发的过程,春妮一直死盯着镜子里的男人。他真像林沐,年轻时的,不,应该说是活在她记忆里春天的林沐。他的手指很细很长,动作很轻很软,每每触碰到她头皮,都让她触电般,浑身一颤。
      春妮对自己的新发型很满意,看起来像一朵长出翅膀的向阳花。临走时,她大大方方管男人要了一张名片,在他暧昧的笑容里,把印在名片上的名字暧昧的念出声,许清风。
      晚上林沐没有回来。春妮随便吃了碗热腾腾的西红柿鸡蛋面,跟着〈快乐大本营〉嘻嘻哈哈笑了一通。然后洗澡。
      当她光溜溜地站在莲蓬头下,被冲下来的水柱淋湿的一霎,她不由自主想起许清风,想起他的手如何穿过她的发,如何不经意触碰到她的头皮。恍惚中,她又有种触电的感觉,在那颗倦倦的心蠢蠢欲动起来之时,倦倦的身体也随之蠢蠢欲动起来。
      她把手插进头发里,来回揉搓,又慢慢揉搓到胸前,大腿内侧,水是湿热的,她的身体也是湿热的。透过越来越浓的蒸气,她模模糊糊看见许清风的脸和林沐的脸。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一种说不清的畅快,是久违,是新鲜,还有点羞愧。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还可以用这种方式爱自己。

      3.

      同事都夸春妮的新发型好看,显得年轻,有生气。这个冬天,春妮的头发越来越短,脸色也越来越红润。有特别相好的女同事甚至八婆地问她,是不是夜夜鱼水啊?
      她就头一低,脸一红,像被偷窥到正蠢蠢欲动在心里,和身体里那个同样鸟语花香的春天似的。
      春妮一个星期光临一次理发店,慢慢和许清风熟悉了。这种熟悉,当然掺杂着大量暧昧的成份。
      许清风属马,比春妮小一岁,没有妻子,也没有女朋友。一次她问许清风,你在对爱最勇敢的十九岁,有没有用那份勇敢去爱过一个女孩?许清风愣了愣,笑了,你这么问,一定是你曾被勇敢地爱过。
      而每次从理发店回家,春妮都会洗个热水澡。她沐浴在湿热的水柱里,用自己的一双手尽可能地爱抚自己,有时她会想起林沐或者许清风,有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攀登到快乐的顶峰上时,她也总会恍然大悟般,其实女人渴望的春天,不一定非得从男人那里获取。
      她是一个女人,她可以给自己爱,可以给自己春天。这份爱和春天,同时又是最安全和温暖的。
      那晚林沐又喝到烂醉如泥,他照例粗暴地将睡梦中的春妮身体扳平,硬生生地压了上去。
      二十分钟后,林沐睡着了。春妮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躲进卫生间,打开热水器。在湿热的水柱下,她抚摸自己被林沐掐红的手臂和几乎被撕裂的下体,像一只舔着伤口的猫,心里寂寂的。她想幸亏她还没有丧失爱自己的能力。
      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拉开,她用抱紧自己的姿态和林沐四目相对,终于,积存太久的眼泪不受控制唏哩哗啦涌了出来。
      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开这个男人,可这个男人,她从十九岁本本分分地爱到二十九岁。十年,或许只是大部份人生中的一小段时光,但在这一小段时光里,她为爱掏出的却是完全的青春,和属于完全的青春里完全的美好。
      这爱说它没了,它好像还在。那个在,是习惯,是责任,又或者是亏欠
      还是十年前,那晚,是她非缠着林沐去迪吧玩。在舞池跳舞时,有个男人不知有意无意用手碰了一下她的屁股。她回头骂他流氓,身边的林沐也跟着骂几句,结果就打了起来。
      她怕林沐吃亏,情急中拿起桌上一个空酒瓶,递给林沐。林沐把酒瓶啪地砸向男人头顶后,两个人同时愣住了。混乱之中,不知是谁推了林沐一下,一个趔趄,手中剩下那半个酒瓶不偏不正刺中男人的腹部。
      林沐被开除学籍,在监狱蹲了三年。出来后,没有哪家公司愿意接收他。找不到工作,又不想让春妮养,只能和一群民工,混在建筑工地挣辛苦钱。
      春妮心里比谁都清楚,酒不是林沐的毒药,是解药。

      4.

      春妮和许清风将暧昧付诸行动的那晚,距离立春还有一个星期。在许清风家里,这个男人给了她一杯柠檬水,然后像个老朋友似的,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这一句话,让她突然放声大哭。他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摇晃。
      缠绵时她喃喃地说,我爱你。他吻住她的嘴唇,不让她说下去。因为谁都知道,这是一句用错了场合的话,只适用于这个时刻,下一刻就曲终人散物是人非。
      春妮踏着晨曦的初暖一路小跑回家,打开门后,看见坐在餐桌上的林沐,径直走过去,拿起那满满的一杯白酒,用力摔到地上。
      酒杯四分五裂,她说,要不你戒酒,要不我们分开。
      立春那天,春妮收到了林沐的求婚。没有钻戒,没有鲜花,只有一个穿着崭新的白衬衣,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嘴里一股薄荷香,双腿跪在地上的男人。
      他交到她手里一本活期存折,他说,春妮,我戒酒了,这笔钱是我私自攒下的,我想开家小店,我们结婚吧。

      责编:古道 yxr_gudao@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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