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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有意味的叙述者|富有意味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15 04:50:54 点击:

      关键词:芥川龙之介 叙述者 不可靠 含混 反讽   摘 要:在叙事作品中,叙述者是作为故事讲述者而出现的语言主体,承担叙述的职能,叙述者的选择、表现和展示就构成叙事文本的审美特征,本文从叙事文本分析中最中心的概念叙述者入手来探寻、揭示芥川龙之介小说《地狱变》的文本特征,借以展示其高超的小说叙事才能。
      
      在叙事作品中,叙述者是作为故事讲述者而出现的语言主体,由其承担叙述的职能,“叙述者是叙述本文分析中最中心的概念。叙述者的身份,这一身份在本文中的表现程度和方式,以及隐含的选择,赋予了本文以特征。”①米克•巴尔的这段论述表明在叙事作品中叙述者的选择、表现和展示就构成了文本的审美特征,我们可以从叙事文本分析中最中心的概念叙述者入手来探询、揭示叙事文本的艺术价值和审美价值。芥川龙之介是世界文坛上屈指可数的诡异奇才,他深谙小说叙事艺术,叙事的艺术在他的笔下散发出夺目的光彩,下面我们就从叙述者入手来分析他脍炙人口的小说《地狱变》的文本特征,借以展示芥川龙之介高超的小说叙事才能。
      
      一、叙述者所掌控的故事
      
      小说是以“讲述”的叙述方式整体呈现的,文本中一直活跃着一个鲜明的叙述者形象。这个叙述者是以第一人称“我”来进行叙事并交代了整个故事的,在文本的开头,叙述者便透露出自己的信息:
      
      故而,老殿下所作所为,无一不出乎我辈意料。远的不提,就说堀川府第的规模吧,说壮观也罢,说雄伟也罢,反正独具一格,远非我等庸人之见所及 …… 不过,诸多逸事之中,最可恐怖的,莫过于至今仍视为传家之宝的地狱变屏风的由来。就连平素一向处变不惊的老殿下当时也不禁为之愕然。何况一旁侍候的我辈,自然更是魂飞魄散。就我来说,虽已侍候老殿下长达二十年之久,而碰上如此凄绝场面亦是头一遭。②
      
      由此可以看出文本中的这个叙述者“我”的身份是一个侍候堀川老殿下长达二十年之久的老仆人,他与堀川老殿下是从属的主仆关系,从后面小说的叙述交代中我们知道他与画师良秀的女儿同在堀川府当差,平常能见面,并与良秀的女儿有直接正面的接触,撞见良秀女儿被人欺侮,并救了她,而画师良秀只有在他进府见老殿下时老仆人才能见到,在文本中老仆人是以一个事件的目击者或见证人的身份讲述了整个故事的。文本中有“我”老仆人的所见、所闻、所历、所思、所感与所议,文本正是透过老仆人的眼光和立场的选择来交代了地狱变屏风的由来,叙述了发生在画师良秀、堀川老殿下、良秀女儿身上的错综复杂的故事,整个故事是由老仆人这个叙述者牢牢控制、驾驭的。老仆人既是故事的叙述者,同时又是故事情境中的人物。
      首先老仆人眼中所见到的画师良秀“看上去不过是个瘦得皮包骨的不无狡黠的小老头。去殿下府时,总是穿一件深黄色长袍戴一顶三角软帽。至于为人更是猥琐不堪。不知何故,偌大年纪了,嘴唇却红得醒目,红得悚然,足以使人觉得如睹怪兽”。老仆人眼中所反映出来的画师良秀的形象是如此不堪入目,由此我们可以判定老仆人对画师良秀从情感态度上看是极其讨厌、不喜欢的,下文又用“无德之人”给良秀起的“猴秀”的诨名来进一步佐证了叙述者“我”的观点,这样就在叙述者“我”的个人主观判断的基础上又加入其他人物的客观评论。
      当然这仅仅是良秀的外形惹人厌,除了外形,良秀的脾性也是讨人厌的,老仆人的所闻印证了这一点。老仆人从其他画师、良秀的弟子们的口中侧面烘托了良秀如震旦天狗般蔑视习俗、亵渎神明、以丑为美、天马行空、不可一世的种种令人讨厌至极的性格特征。但良秀并没有完全不近人情,文本中说:“这个狂妄得无以复加的良秀,也有一处富有人情的地方,那就是他对自己女儿的疼爱。”所以女儿进府当小侍女后,他屡次冒犯堀川老殿下要求放回女儿,但老殿下没有答应良秀的请求,却突然命他画地狱变屏风。一旦进入创作,良秀便达到痴迷的状态,在画地狱变屏风的五六个月中他未进殿下府,这期间老仆人却撞见良秀女儿在夜晚受人欺侮,欺侮良秀女儿的人是谁?文中没有明说,接下来良秀画屏风受阻,他画不出屏风正中正从半空落下的槟榔车,车上还要烧死一个衣着华丽的贵妃,所以他要求老殿下为他点燃一辆槟榔车,老殿下竟答应了良秀如此荒唐的请求,没想到车上的贵妃竟是良秀孝顺、乖巧、善良、美丽、可爱的女儿。
      以上这些情节,都是我们读者能从叙述者的交代中确切得知的,但文本中有大量的情节是我们读者不得知的,比如老殿下为什么不放回良秀的女儿?他为什么让良秀画地狱变屏风?欺侮良秀女儿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良秀的女儿不敢说出来?老殿下为什么要烧死良秀的女儿?这种种疑问在老仆人的叙述交代中都是非常隐晦,非常含混的,在老仆人的眼中老殿下断然不是那卑鄙无耻、残忍暴虐之人,我们看老仆人眼中的堀川老殿下:
      
      堀川老殿下那样的人,往昔自不必说,日后恐也没有第二人。据传,老殿下出世前夕,其母梦见大威德明王大驾光临。总之,一降生便似乎与常人不同……有人甚至列举老殿下诸多行状,而比之为秦始皇和隋炀帝。这恐怕出于谚语所说的盲人摸象之见。老殿下所思所想,绝非如此只图自己一人富贵荣华,而是以黎民百姓为念。也就是说,乃是与万民同乐的宽宏大度之人。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在老仆人的眼中主人堀川老殿下是了不起的伟人,同常人、自己这样的愚钝之人是不同的,他是在以自己的身份、性格陪衬堀川老殿下,并且他对主人的情感态度是非常忠心耿耿,相当谦恭有加的,面对众人对堀川老殿下秦始皇、隋炀帝暴君般的比喻,老仆人认为是片面之见,主人是与万民同乐的宽宏大度之人,在老仆人的眼中主人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都是高尚的。
      当老殿下见过良秀的女儿,对众人的风言风语,老仆人的看法是:“老殿下中意良秀的女儿,完全出于对她怜爱小猴的孝行的欣赏,绝不是世人风传的什么好色云云。固然,这类风言风语也并非纯属无中生有。此话且容稍后细表。这里只想交代一句:老殿下断不至于对一画师之女想入非非,哪怕对方天姿国色。”老仆人也知道老殿下中意良秀女儿的传闻并非无中生有,但他在固执地下着自己的主观判断“完全”、“绝不是”、“断不至于”。
      接下来良秀数次乞求放归女儿,宽宏大度的老殿下却不答应,于是众人的议论之声又起,“于是,老殿下对良秀女儿心存异想的说法愈发满城风雨。有人竟说地狱变屏风的由来,即是在于少女未让老殿下随心所欲”。面对众人的这般议论,老仆人却认为“事情当然不致如此”,依照他的见解“老殿下所以未将良秀女儿放归,完全出于对少女的怜悯,认为将她放在府中自由自在地生活远比守在那冥顽不化的老子身边要好,实属难能可贵的想法。对心地善良的少女有所偏爱自是毋庸置疑,但好色云云恐是牵强附会。不,应该说是无中生有”。“完全”、“无中生有”、“牵强附会”这些语言让我们感受到老仆人的语气是极其肯定的。
      乃至最后老殿下烧死良秀的女儿,民间一时街谈巷议沸沸扬扬,“首先猜测的是老殿下何以烧死良秀之女,而大多认为是出于泄欲未果导致的恼羞成怒”。面对众人的如此议论,老仆人的看法是“老殿下所以如此,用心定是在为惩戒这个为画一幅屏风而不惜烧车焚人的画师的劣根性。实际上我也听老殿下如此说过”。他还在为主人做辩解,为主人在辟谣,自始至终老仆人对堀川老殿下的判断都是与众人的见解相对立而出现的,他深深地介入文本,用自己的感知来判断一切,他的叙述带有浓重的个性色彩。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是我们读者在阅读文本的过程中,我们相信叙述者所说的一切吗?老仆人作为叙述者的叙述是可靠的还是不可靠的?
      
      二、 不可靠的叙述者
      
      怎样判定叙事作品中的叙述者是可靠的还是不可靠的?布斯在《小说修辞学》中率先把叙述者分为“可靠”与“不可靠”两种类型,他提出的判定依据是看叙述者是否与隐含作者的价值观念发生冲突,叙述者的信念、规范与隐含作者一致,叙述者就是可靠的,如果叙述者的信念、规范与隐含作者相背离,则叙述者是不可靠的。布斯提出的判定依据是建立在叙述者与隐含作者的关系上,如果叙述者的道德价值观念与隐含作者的道德价值观念是吻合的,我们读者就没有理由对叙述者的叙述产生怀疑,我们就会认定叙述者是可靠的,但如果叙述者的道德价值观念与隐含作者的道德价值观念不吻合,就会导致我们读者对叙述者的叙述产生怀疑,我们读者是不能径信其辞的,正是由于叙述者与隐含作者之间的距离导致了我们读者判定不可靠叙述者的存在的理由。
      据此我们回到文本,首先从堀川老殿下的实际所作所为来看。既是以黎民百姓为念,善良仁慈的君主为何会“将最宠爱的书童为长良桥舍身奠基”,既是与民同乐的老殿下为何不顾良秀爱女心切的心情硬要召其女进府,同理,既是宽宏大度的老殿下为何数次拒绝良秀放女回归的请求,他没有仁慈善良、与民同乐,也没有宽宏大度,再有老殿下为何说槟榔车上绑的是一个犯罪的侍女,良秀女儿所犯何罪?良秀女儿为何不敢说出欺侮她的人?这种种疑点让我们读者不敢相信叙述者所叙述的一切。
      其次,在我们透视检验“我”所叙述交代的故事时,会发现文本中有两个看待整个事件和人物的角度,一个自然是强烈浸润叙述者“我”的价值判断、情感思想的角度,这个角度是由“我”的双重身份所决定的,在小说中“我”既是故事的讲述者,又是作为故事中的人物存在,“我”虽然不是故事的主要人物,是一个目击者或见证人,但文本中“我”介入故事的程度很深,“我”既属于话语层,又属于故事层。所以我们在审视这个叙述者的时候,不可以忽略叙述者也是作品中的一个人物形象的表征,也就是说在文本中叙述者本身也是一个具有身份、性格特征、思想内涵的独特的人物形象。他所叙述掌控的故事势必要沾染、浸润他的情感判断、思想判断的印痕。另一个是代表众人的眼光、思想、价值判断的角度。我们看到由这两个主体从不同的角度在透视文本中的人物、事件的时候,有时两者是一致的,有时两者是强烈的互相矛盾冲突的。从前面的评论中我们能看到两者对良秀及其女儿所作所为的看法是一致的,而对堀川老殿下所作所为的看法是互相对立冲突的。其实,众人的议论、说法代表了另一种真实、客观的眼光、立场,是不同于叙述者“我”的个人主观化的眼光、立场的,这样文本就给我们读者提供了质疑叙述者叙述可靠性的有利证据。尽管叙述者一再顽强、固执地为堀川老殿下做着辩护,我们读者听到众人的议论却依然感到老殿下的卑劣无耻、残忍暴虐,当然,超越于叙述者之上的是那个隐含作者,这样叙述者与隐含作者之间就产生了距离,叙述者自身性格和情感思想上的狭隘与局限性让他如此解读叙述交代了人物,他本身就是一个不可靠的叙述者,叙述者“我”的这种不可靠的叙述就导致了小说含混和反讽的叙事效果。
      
      三、含混与反讽
      
      不可靠的叙述会造成叙事文本情节上的含混,会蓄意混淆读者对小说基本真实的认识,使读者在阅读、接受文本时产生极大的困惑。《地狱变》中堀川老殿下为何要硬召良秀女儿进府?为何不顾良秀的数次苦苦请求坚决不放回其女?他为何要良秀画地狱变屏风?在良秀作画期间,良秀女儿在堀川府为何闷闷不乐、眼噙泪花?欺侮良秀女儿的人到底是谁?良秀女儿为何不敢说出来?最后,老殿下为何要残忍地烧死良秀的女儿?这种种疑问、困惑都是我们读者在阅读、接受文本时产生的,我们读者始终感到作品中充满着一股强烈的神秘气息,寻求小说的真实面目成为读者阅读的目的。这样读者的阅读兴趣就被极大地调动起来,读者是在用一种辨析、求解的方式阅读文本,即在想方设法地消除困惑、寻求答案,阅读活动成为读者积极参与、破译文本的过程而不是被动接受文本的过程。
      不可靠的叙述还会产生反讽的叙事效果。“反讽”(irony)这一术语源于古希腊喜剧,指这样的情节:一个人善于掩饰自己,并习惯于运用潜台词式的语言来表达思想,最后出奇制胜,一举击败阿拉松(愚蠢的吹牛者)。后来演化为一种历史悠久的修辞术,指我们的意思与我们所说的话恰恰相反,也就是所谓的说反话。“反话,传统习惯上被归类为一种‘转喻’:说话人企图表明的含义和他表面讲的话不相一致。这类反话往往表示说话人的某些看法与评价,而实际上暗含着一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与评价。”③即说的是假相,意思暗指真相,所言非所指。当读者意识到叙述者的不可靠,意识到作者设计操纵这个不可靠的叙述者想要达到反讽的叙事效果时,读者就会找到撕去覆盖在叙事文本表面的伪装的一条路径,读解出藏在不可靠叙述下面的可靠叙述――作者的真正声音,这样,叙述者表面否定的东西就恰恰是作者要肯定和赞美的东西,叙述者表面肯定与赞美的东西就恰恰是作者要否定和谴责的东西。
      文本中叙述者表面极力否定了堀川老殿下是因好色而召良秀女儿进府的,否定了少女抱猴参见后老殿下是更加中意、贪图少女美色了,否定了老殿下是为了得到良秀女儿才让良秀画地狱变屏风,否定了欺负良秀女儿的就是老殿下,及至最后否定了老殿下烧车焚人是因其泄欲未果导致的恼羞成怒。同时叙述者也谴责了众人诋毁老殿下的种种言论。当然,叙述者表面否定和谴责的这一切,其实就是作者要肯定的东西。认识到这一点,读者就会认识到造成良秀父女两人悲剧的罪魁祸首就是堀川老殿下,他为了得到良秀的女儿,当然也不排除他对良秀冒犯、反抗他的统治不满,报复良秀,因他知道良秀的创作特点:“大凡没见过的便画不出来。即使画也不能得心应手,也就等于画不出来。”所以他让良秀画地狱变屏风,一是为他欺侮良秀女儿创造时机,二是惩罚良秀,让他饱尝地狱之苦,众人的声音就是真实的声音。
      同时文本中叙述者表面极力肯定与赞美了老殿下的为人。在叙述者的评价中他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人,是心地善良、宽宏大量、体恤百姓的英明君主,当然,叙述者表面肯定与赞美的这一切,正是作者所要深刻否定和谴责的东西,认识到这一点读者就会认识到老殿下实际上是一个虚伪好色、骄奢淫逸、残忍凶暴得连恶鬼都惧怕的老爷形象,这个人物表面的善与骨子里的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是他的淫威与暴行毁灭了纯洁美丽,心地善良,集聚真、善、美为一身的良秀女儿,毁灭了敢于蔑视礼俗、大胆反抗强权、为艺术而献身的画师良秀。
      诚如芥川龙之介所说:“艺术活动是有意识进行的,无论什么样的天才都同样。这就是说,倪云林在画石上之松的时候,让松枝全部都朝着一个方向。这时伸展松枝会给画面带来某种效果究竟是为什么?我不知道云林清楚与否。不过,朝同一方向伸展会产生某种效果他肯定是一清二楚的,假如他并不清楚,云林就不是什么天才,而只是一具自动的偶人。”④所以老仆人这个不可靠的叙述者自然就是芥川龙之介构思《地狱变》的一个颇有意识的巧妙的安排,芥川龙之介当然会清楚,选择、设计、展示老仆人这个不可靠叙述者所带来的文本效果,正是由于这个不可靠叙述者似是而非、含混不清的叙述与交代,也正是由于他在作品中所言非所指、富有意味的展露与评价,才使得这部作品极具神秘感和讽刺力量,才使得我们拍案赞叹作者构思的奇巧,叙述才能的精湛高超,才使得《地狱变》成为一篇杰出的典范之作,就像日本文学评论家正宗白鸟对其所作的赞美:“就我自己所看过的范围而言,我毫不犹豫推崇这一文章为芥川龙之介的最佳杰作。即使在明治以来的日本文学史上,它也是一篇放射异彩的名作。――芥川龙之介将其天赋才能和数十年的修养结晶于这篇文章之中了。它不是聪明的才子玩弄智慧的游戏。文章中燃烧着内心的激情。颇像夏目漱石和森鸥外,虽然我也曾觉得作品的篇幅有点小,但是我可以确信,在鸥外、漱石的全集中,断难找到《地狱变》这样一篇作品。”⑤这样以至于我们在芥川龙之介逝世八十周年之后的今天仍痴迷沉醉于他的艺术世界中,他的作品当之无愧是人类精神文明宝库中的财富,值得我们以新的眼光去挖掘、探索。
      (责任编辑:水 涓)
      
      作者简介:王 芳(1970-),山东德州学院中文系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叙事学与文本批评。
      
      ① 米克•巴尔:《叙述学 叙事理论导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03年版,第19页。
      ② 芥川龙之介:《罗生门》,青岛出版社,2005年版,第29-第30页。以下所有作品引文,均出自此书。
      ③ 艾布拉姆斯:《欧美文学术语词典》,北京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160页。
      ④ 芥川龙之介:《芥川龙之介全集》(第4卷),山东文艺出版社,2005年版,第27页。
      ⑤ 韩小龙:《“为了艺术的人生”思想之形成轨迹――从〈戏作三味〉到〈地狱变〉》,《扬州大学学报》,2004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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