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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剑出击:佩剑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4-06 04:49:20 点击:

      没有哪一项运动能够像击剑一样在生死搏杀之间,仍然散发着优雅的艺术气息;也没有任何一门艺术能够像击剑一样,在闪转腾挪之间还不忘寒光乍现的致命一击。      北京机场
      
      天气异常地闷热,空气里郁结着浓浓的水气和阴霾。这是6月末的一天,首都机场,刚下飞机的中国女子佩剑队队员被迎头而来的热浪顶得透不过气来。“热,真热。”领队王健不住地感叹,然后问道:“北京一直这么热吗?”
      “是,已经热了好一阵儿了。”我说。
      “拉斯维加斯也很热,不过,还是没有北京热。”
      也许跟北京隔了太久的时空,这里的一切都带了几许陌生的感觉,整整半年,俄罗斯,匈牙利、意大利、越南、天津、美国,六个世界杯分站赛,六个不同的时空,一个团体冠军和五个个人冠军(谭雪),当然,还有漫长而疲惫的飞行。对很多队员来说,无论多么浪漫迷人的城市或国家也仅仅意味着一个赛场,比赛之余,很难有心情和时间去体味其它,包括拉斯维加斯,这样一个在我看来如此煽情的地方。
      熙攘的首都机场人来人往,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归来。清一色的牛仔裤,T恤衫,层次清晰的飘飘长发,姑娘们看起来同普通女孩似乎别无二致,不过,乍一看到她们我还是有些意外,一是身高,队伍中最矮的黄海洋也有1.7米,赵媛媛则接近1.8米;再就是面孔,逼人的青春,同我所熟悉的那些赛场上的表情,还是有着一定的差异。
      没有看到大名鼎鼎的外籍教练鲍埃尔,此刻,他可能已经抵达法国,正同家人在一起享受难得的休闲时光。假期可不是老鲍所独享的,从这一刻起,男女佩剑队的队员们将就地解散,开始为期近两周的休假。休息两周?听起来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北京老山训练基地
      
      上午
      老山训练基地在北京城西,国家击剑队、自行车队、现代五项几个队常年在这里训练。相比市区人口和车流的稠密,这一带要清闲得多,绿树和草地更为常见,空气自然也好了很多。

      汽车沿着一个陡坡爬上去,绕着山路前行。很快就看到一个圆形的正在修建的庞大建筑物,这便是即将落成的老山山地自行车馆,北京2008年奥运会竞赛场馆之一,与之相隔的一个院落便是我们要探访的国家击剑队的训练馆。
      七月流火,眼里全是白花花的阳光,院子里的每一块玻璃都反射着刺眼的光芒。新馆三楼,国家花剑队和重剑队的男女队员正在热火朝天地训练,毫不夸张地说,个个挥汗如雨。
      不出几分钟,我便觉得胸口发闷,头晕脑涨,眼见从我身边经过的姑娘小伙儿一个个穿着滴水的衣服,心里佩服不已,在办公室,我可是公认的最不怕热的一个。
      原来,空调系统出了故障,“都一样,开着空调照样汗流浃背。”一名队员淡淡地说。正说着,身材健硕的王磊光着膀子走过来,随着他的身体的晃动,豆大的汗珠子劈里啪啦地被甩出来,而新的汗珠子正不断地在他身体每一处裸露的皮肤上滋生。
      20分钟后,我终于再也坚持不下去了,逃到了有空调的地方。
      快到中午的时候,长头发的赵媛媛和短头发的一名队员各自拖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剑袋走进公寓楼,剑袋是长条形的,每次比赛,她们要把剑、护面、比赛服还有其他行李统统装进去,这个大家伙的重量可想而知,所以,公寓内通往电梯的台阶一侧都有斜坡,专门供运动员拖拉行李使用。
      赵媛媛刚下飞机,同一时刻,包盈盈正在房间睡觉,她头天晚上才坐火车回来。至于谭雪,回来得更早些,因为要为一个体育品牌拍摄广告。此刻,她也依然在镜头前,这次是为一家杂志拍摄封面。
      一点多的时候,穿着剑裤、T恤衫的谭雪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剑服和护面,脸上画着很精致的妆,一进房间,便忙着洗脸,洗来洗去,睫毛上仍然粘着很多睫毛液,“我没有卸装水,看来得备点儿了。”谭雪边擦边说。桌子一侧堆着几样护肤品,都是很基本的装备。
      一弯腰,露出后腰上一长串的火罐印儿,原来,广告拍摄过于辛苦,连累了有伤的“老腰”。
      “哎呀没把我累死,比训练还累!”谭雪大倒苦水。“我以前从来没干过这事,跟平常拍照不一样,全是动态的,”谭雪一边说一边手做执剑状,一侧身“刷”地来了一个漂亮的弓步,“对不起,再来一遍!”她学着摄影师的语气,一边给自己配音一边“刷”地又摆了一次造型,“对不起,能再来一遍吗?”
      “哎呀,横是得摆了一百多遍吧!我都受不了了,好处是那个台湾摄影师特儿客气,特儿有礼貌,搞得我也不好意思不干。”谭雪边学边笑,几个短短的瞬间,让人领略到她活泼、硬朗的一面。
      不过,更多的时候,她似乎很容易安静下来,话也少,喜欢打电游的她开始趴在桌前玩一种“跳舞机”的游戏,中间时不时地照顾我们喝水、吃糖、看电视。声音很温柔,手指的动作却极快,手下不断地发出劈里啪拉的敲击声。
      快三点的时候,午休之后的队员们在分别了十几天后终于相见了。像所有女生宿舍的场景一样,尖叫声、笑声随即响起,夹杂着“胖了”,“瘦了”以及头发、衣服、零食的话题。
      
      下午
      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让地面到处是积水,女孩儿们一边挑干净地儿小心地迈步,一边继续着头发的话题。走到训练厅门口,一个个突然噤了声,加快了步子。一侧头,原来鲍埃尔已经站在大厅中央,他身边是男子佩剑队的队员。怪不得大家都说他精力充沛,不是上午才从法国飞回来的吗,难道不需要倒时差?
      老鲍看起来心情不错,脸上始终是笑吟吟的,丝毫没有因为姑娘们的晚到而不快,他微笑着同姑娘们打招呼,握手,气氛非常融洽。然后,通过翻译,他告诉大家,下午和明天要进行的是体能练习,后天,队伍将飞往大别山。
      队员们开始围着剑道小跑,这是一种恢复体力的练习。老鲍站在剑道中央,视线始终没有离开队员。突然,他一个箭步跨出去,指着包盈盈的腰部笑着说了句什么,包盈盈也笑了,一边跑开一边不好意思地说:“被你看出来了!”毫无疑问,他是说包盈盈胖了。有数字为证,这个假期,胃口一向不是很壮的包盈盈竟然长了3公斤!
      几圈之后,队员们又进行了一些辅助练习。都是些看起来似乎很轻松的活动,不过,每个人都是全力以赴,做到极限。
      “刚刚我们进行了休息,”鲍埃尔示意大家停下来,通过翻译他说,“但休息绝不能超过两周,这是最长的期限,否则,人便会开始懈怠。从现在开始,我们的身体要进行恢复,特别是思想上也要进行恢复,慢慢找回感觉。”
      解释之后,训练重新开始。每一组训练的时间都不是很长,之前,他会把训练的目 的和理由告诉队员,并且每一组训练后都予以小结。怪不得队员们都说,老鲍很能调动他们训练的自觉性,原来,每一个步骤他不仅告诉你“how”,还会告诉你“why”。
      让我感到开眼的是步伐练习。男女队员各6人,隔着一定的距离相向站立,随着鲍埃尔的每一次击掌,大家腿做弓步,手做劈状,向对手进发,大厅里同时回荡起极富节奏的脚步声。这声音很难形容,它是一个连续动作的反映,所以不是一个单纯的声音,如果在深夜聆听,一定显得很诡异。
      空旷的大厅,高悬的天花板,12名年轻人在一位高鼻梁“老外”的带领下挥动着手中的无形之剑,仿佛这里正在进行着一出莎士比亚的戏剧排练。还记得《哈姆雷特》中那经典的决斗场面和台词吗?
      ——“是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北京老山训练基地
      
      再次见到鲍埃尔和男女佩剑队的队员是在他们从大别山归来。那是一个下午,阳光依然很强,在距离新馆不远的一个一层的老建筑里,我找到了他们。
      穿过光线暗淡的走廊,就听到从里面传来非常热闹的声音,好像有球赛,于是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推门一看,果然,男男女女十几个人正在踢球,再定睛一看,竟然都是佩剑队的成员。
      他们踢得好像是一种软式足球,心里不免佩服鲍埃尔的花样儿还真多。大家踢得非常尽兴,女队员也是充分发挥了敢打敢拼的硬朗作风。谭雪在中间很打眼,场上的她,十足一个“假小子”,这次,我终于把她同剑道上那个攥着拳头,兴奋地喊叫的女孩统一起来。
      半小时后,比赛结束,队员们退到场边休息。十几天不见,大家看起来结实了不少,瘦得最明显的就属包盈盈了。
      鲍埃尔在场边和两位中方教练聊着什么,今天的他感觉上有点严肃。大约十分钟后,三位教练各自走到衣架前,取下剑服。教练员的剑服是黑色的,看起来非常厚实,它是用一种比较厚的牛皮制成的,虽说可以起到保护作用,不过,这样的温度穿上它,只要想一想都觉得热得难受。
      三位教练陆续穿好衣服,站在场地中央,立刻,所有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暗淡的场馆此刻更像是一个古堡,几缕淡淡的光线从天花板投下来,三个身着黑衣、手执长剑、健硕高大的中年男人聚在一起,仿佛即将开始的是一场不可避免的决斗。不过,他们只是在小声地谈笑,偶尔,举起手中的剑相互开着玩笑。
      几分钟后,鲍埃尔做了一个手势,队员们很快便聚拢过来。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句话用在这里也是相当恰当的。即便这些队员已经经历了漫长的训练,不断地在世界赛场上亮剑出击,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已经成为世界级的优秀选手,但是此刻,他们仍需在这里接受最精细的雕琢。
      鲍埃尔的指导是相当细腻的,具体到举手投足之间,我们在赛场上所欣赏到的一切的连贯,流畅、浑然一体,在这里都是被分解了的,宛如一组组慢镜头。这情景像极了舞蹈的排练,而剑者的造型与动作同样发散着艺术的优雅气息,难怪人们将这项运动喻作“剑尖上的舞蹈”,“格斗中的芭蕾”,而剑者本身也都兼具了优雅与英武的气质。
      这样的训练结束后,鲍埃尔照例进行了总结,然后他告诉队员,穿上剑服。
      披挂好了的队员一手执剑一手拿着护面,然后走上赛道,开始实战训练。戴上护面的他们很快就难以分清谁是谁了,不过我注意到,这里,“左撇子”的比例远远高于普通人群。不知道他们从事这项运动是不是有些优势,至少在训练中,大家可以有更多的机会进行搭配。
      队员们在剑道上拼杀,鲍埃尔则在剑道之间巡视,他以最精准的目光注视他们,并随时停下来以自己的示范校正他们。在这里,每一个人都是那么专注,精力集中。
      一轮之后,姑娘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摘去护面,一个个披头散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些层次分明造型别致的发型已经面目全非,发丝好像被水洗过了一样,一绺一绺的。这些日常看来女人味很浓的姑娘,一旦拿起剑,似乎立刻改变了很多,一个个充满了霸气。
      训练结束的时候,鲍埃尔告诉谭雪把她的问题讲出来。中途,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短暂的交流。
      “最近打得很吃力,动作上也不是很灵活。”谭雪说。
      “这是累的训练,”鲍埃尔说,“这种时候,自己要努力寻找感觉,比赛时在压力下也会有这种感觉,这很正常。如果非常累,可以休息,走得太远可能会受伤,要掌握好尺度,不然控制不了自己。”
      然后他对训练进行了总结,“今天的训练非常好,比赛的时候也一样,要对自己非常有信心,不要害怕被击中。”
      最后的安排是一些放松活动,这个过程大约有十五分钟,鲍埃尔依然站在旁边,不断地和队员交流。整个下午的训练持续了约三个小时,安排得相当紧凑而富于节奏,看得出,队员们都将自己的体力和能力发挥到了极致。
      从训练伊始到结束,鲍埃尔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松弛,一方面队员们的表现让他很满意;另一方面,中途到来的法国同胞大概也改变了他的心情——他们是法国一家电视台的记者,前来对鲍埃尔进行采访。鲍埃尔在训练间隙同他们聊天,而一旦训练开始,他立刻就回到队员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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