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作总结
  • 工作计划
  • 心得体会
  • 述职报告
  • 事迹材料
  • 申请书
  • 作文大全
  • 读后感
  • 调查报告
  • 励志歌曲
  • 请假条
  • 创先争优
  • 毕业实习
  • 财神节
  • 高中主题
  • 小学一年
  • 名人名言
  • 财务工作
  • 小说/有
  • 承揽合同
  • 寒假计划
  • 外贸信函
  • 励志电影
  • 个人写作
  • 其它相关
  • 生活常识
  • 安全稳定
  • 心情短语
  • 爱情短信
  • 工会工作
  • 小学五年
  • 金融类工
  • 搞笑短信
  • 医务工作
  • 党团工作
  • 党校学习
  • 学习体会
  • 下半年工
  • 买卖合同
  • qq空间
  • 食品广告
  • 办公室工
  • 保险合同
  • 儿童英语
  • 软件下载
  • 广告合同
  • 服装广告
  • 学生会工
  • 文明礼仪
  • 农村工作
  • 人大政协
  • 创意广告
  • 您现在的位置:六七范文网 > 医务工作 > 正文

    夏日晴空看女作家笔墨生花:夏日晴空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21 04:56:46 点击:

      夏季主持:张艳梅   补评:房伟   嘉宾主持:马兵   肖涛   张丽军   赵月斌      2010年的春天,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在凉气袭人的日子里,追踪部分文学期刊中女作家的足印,纷繁的叙事,细腻的情怀,自我的沉溺,细碎的感悟,还有超越的努力,如入锦绣花丛,亦不乏锋芒锐利,不由得生出流年似水的喟叹。当暮春已远,盛夏初临,抵达或者穿越这些女性写作者为我们建构的意义空间,我们能发现些什么呢?
      
      揭开爱情婚姻的累累伤痕
      
      精雕细刻情爱婚姻一向是女作家的看家本领,不过真能入乎其内出乎其外,紧贴地面平视生活,居高远望透彻人生并不容易。王秀梅的小说细腻温婉,又不失大气深刻。中篇小说《躺椅》(《当代》2010年第2期)讲述罗征程和米红、小简三个人的情感纠葛。小说结构、叙事与以往风格一致,贴近人物内心冲突和性格分裂,把爱情婚姻的真相层层剥开,彼此的精神折磨,就像一个轮回,生活的圈套在编织第一个谎言时已经全部设计完成。U盘和躺椅,这两个媒介很有意味,一个是现代科技,一个是传统生活,都弥漫着巨大的心理阴影和精神折磨,当然也是关于生命和爱的反思起点。如何面对传统婚姻的现代遭遇,在对男性的尖锐嘲讽中,王秀梅依旧给出了回归的结局。
      同为山东女作家常芳的中篇小说《阿根廷牛排》(《收获》2010年第2期)讲述的是边明谷和周乐、夏扬的故事。小说语调从容、生活感强,开头结尾回环照应,密闭的叙事里有敞开的生命痛感。围绕历史学院院长的竞争,布告栏不断刷新的小字报,副院长边明古在妻子的压力和女友的温暖之间游荡。常芳对这个人物命运的安排显示出了女性作家的某种隐秘的立场,边明古患癌处于生死临界,爱与生活的思索沉重而不乏苍凉,隐约透视出女作家特有的精神线索。
      赵玫的中篇小说《寻找伊索尔德》(《作家》2010年第2期)讲述一对夫妻和各自年轻情人的情感较量。小说以智性思考和诗意对话代替了常见的琐碎的日常生活叙述,意识流动的主线是陷入情感困境的形而上反思。瓦格纳的《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与主人公命运缠绕对照,互为镜像,形成了虚构和反虚构的复调结构。“伊索尔德”显然是爱的象征,问题在于我们究竟需要怎样的爱,或许悲剧不是伊索尔德之死,真正的悲剧是伊索尔德从不存在。小说中的女人象征精神跋涉,男人象征世俗生活,大提琴手象征艺术,年轻女孩象征欲望。最后精神和现实妥协,而艺术永逝,欲望败退,情爱世界中没有胜者,由此见出作家内在的伦理文化立场。
      盛可以的短篇小说《白草地》(《收获》2010年第2期)讲述的是武仲冬和蓝图、玛雅的故事。作家对武仲冬的生存挣扎描述得相当高调,而对两个女子内心世界的映照则不动声色。玛雅的报复是毁掉别人的幸福,蓝图的报复是毁掉自己的丈夫。在女作家里面,盛可以的文字比较凌厉,常能见他人所未见,思他人所未思。这篇小说对女性命运的关注依旧锐利,不见血泪却力透纸背。
      付秀莹的短篇小说《出走》(《十月》2010年第1期)讲述的是陈皮和艾叶、小芍的故事。木讷的艾叶是个贤妻良母,活泼的小芍搅动了陈皮婚姻乏味、仕途无望的人生。小心翼翼的生活是如此压抑无处发泄。陈皮因一个耳光出走,又为无处可去回归。花团锦簇的世界并不太平,静默如水的家庭终究还是港湾。付秀莹的小说以心理描写见长,常能在人与人之间微妙的心灵律动中探究生活本质。这篇《出走》对中年男性的内心疲惫和情欲扰攘描摹相当传神,其中男主人公“归去来”的精神线索具有广泛而深刻的象征意味。现代人渴望获得一种具有超越性的生活,但是往往在迈出第一步时就已丧失了方向感,最终只能回到旧有的模式中去。
      腾肖澜的中篇小说《小么事》(《上海文学》2010年第3期)讲述的是沈旭和顾怡宁、郑琰琰的情感故事。腾肖澜擅长写市井故事,平实老练,追求现场感。那条小街,小狗,顾长荣,街头巷尾的小人物,都是一样的处境和命运,生活的漩涡吞没了没有反抗能力的“小么事们”。小说把爱情纠葛放在商战的大背景下从顾长荣被天花板砸中,到美容店火灾,房产商草菅人命,居户搬迁,顾怡宁报复,再到最后顾怡宁被天花板砸中,故事获得了超出叙事所指的自足性,对现实的批判终于消解在情爱纠缠之中。
      文清丽的中篇小说《坚守快乐》(《飞天》2010年第1期上半月号)讲述的是刘晖和田素影,孙明贵和张可儿的故事。小说以田素影的感情波澜为主线,从对张可儿的生活充满向往,成为好友,到怀疑丈夫与之有染而心生怨恨,再到深夜车祸丈夫和张可儿身亡,面对死亡,一切怨恨如烟云消散。小说中的两位女主人公,田素影幼师毕业在镇幼儿园当民办老师,张可儿在南方上过大学后做过一段中学教师,嫁给孙明贵不再工作成了老板娘。这两个女性其实有着差不多的文化身份,只是物质条件不同,看起来分属完全不同的生活阶层。小说中几次提到小说《失乐园》,对于这几个原本有着幸福生活的世俗男女来说,失去的乐园不仅仅是张可儿思念的南方,也不仅仅是她亲手打造的花园,还有那种对于幸福的感知能力,和对自己人生的了然。“坚守快乐”更像反讽,小说呈现给读者的是彻头彻尾的悲剧。
      以上儿篇小说的情节模式相近。女作家即使把目光对准女性自身,以及其所身处的情感和心理困境,显然也没有提供更有力量的反抗和自我反省。罗征程否定自我,边明古身患绝症,沈旭机关算尽,刘晖车祸身亡,最终男性或是回归家庭,或是被判出局。只是,经由精神折磨和身体伤害实现对男性的惩罚,这对于女性存在和女性解放是否具有真正的意义吗?
      
      穿越伦理人性的幽暗隧道
      
      须一瓜的长篇小说《太阳黑子》(《收获》2010年第1期)开头很像西方小说,一场惊险的劫案,几个身份不明的男人,一个小女孩,深山,石屋,过海,忧郁低沉的调子,深藏不露的男人。一个灭门大案改变了三个男人的命运。比起小说中的罪与罚主题,精神受难和心灵救赎显然更值得人深思。小说的核心是三个人的精神炼狱和最终解脱,作家以情节叙述推动人物心理层层深入,缓缓剥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挣扎和噩梦,脆弱的内心和冷硬的外表,对爱与温暖的渴求。因为无法进入正常的人生轨道,只能在善恶的对抗中,选择自我拯救。嫉恶如仇的伊谷夏出于爱而作伪证,甚至愿意追随三人亡命天涯。伊谷春在兄弟情义和法律正义之间有过动摇,这样一个视法律正义为生命的人,也会被情所扰,收养尾巴是对自己内心的一个交代。男主人卓生发因为贪生怕死,放弃了救助亲人,而独自幸存拿着高额赔偿金隐姓埋名住进深山,与狗为伴。在窥视他人的生活中寻找让自己备受折磨的心灵获得安慰的片刻。他的隐匿与窥视都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解脱,以证明善恶并非表象。杰瑞一直怀疑母亲杀了父亲因而心怀不满,母亲最终受洗成为教徒,获得永恒的心灵宁静;而杰瑞则因此对女性拒之千里而走进同性恋的行列。三个主人公的经历,似乎印证了与其背负如此沉重的罪感而活着,还不如让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早早落下。
      常芳的中篇《小说纸环》(《上海文学》2010年第1期)章辉和朱节、宋大志和可可的生活从一开始就处于风雨飘摇之中。表面上这是个老旧的婚外情故事,小说以朱节的视角冷眼看取尘世众人颠倒,孰是孰非并不重要,常芳也没有明确的批判和反省意图,反倒是对女性心理的探究来得轻车熟路且游刃有余。挂满阳台相互缠绕的纸环,朱节奋力撕咬的苦涩柠檬,都具有丰富的象征意味。在漫长而又幽深的人性隧道穿行而过,飞翔的渴望将会引领我们去向何方?彼此依赖又抵触的世俗男女,如何直面被隐匿深藏或被悬挂展览的轻浮生活,或许对于作家来说,写作本身就意味着一种突围。
      盛琼的《胡子问题》(钟山2010年第1期)中的安贝贝从小依恋父亲,与身为儿科大夫喜爱干净的母亲颇有距离感。父亲经常下乡蹲点,对父爱的渴望成为安贝贝童年最主要的感情经历。成年后因为异乡缺乏温暖早早走入婚姻,丈夫情变身心受创,最终因为读到关于男人胡子的一段文字(这个细节不免显得有些牵强),解开心结,与丈夫,还有内心的自己和解。然后返回老家,重新在父亲怀抱得到久违的温暖。这个小说初读觉得安贝贝有着强烈的恋父情结,读到后面,似乎盛琼在探讨女性如何与男性和平共处,如何更好地理解包容男性,作为被伤害至深的安贝贝能够有这样的人生感悟和宽厚胸怀,称得上十分豁达了。胡子问题也就是男性问题,是女性眼中的男性问题,事实上,这种理解和包容是不是一厢情愿呢,是不是一种盲目的妥协呢?
      《收获》第2期还有叶弥的《香炉山》,女主人公夜游香炉山路遇陌生男子,向往纯美之月却对身边世界充满戒备。小村子的迷失与香炉山的召唤,“我”拒人千里的恐惧和苏爱意充盈的人生,两相对照,叶弥细致地讲述了一个女性内心世界的分裂,以及对爱与人性的拷问。朱晓琳的《白金护照》中大学女教师出国进修前怀孕,只是为了生个拥有美国护照的孩子。由此带来生活和心理上的种种折磨,最后带着脑瘫的孩子回国。虽然结局不乏温暖,审视崇洋心理,质疑高知女性之意却是相当鲜明。邵丹的《夜色花》中,生活在美国旧金山的禅生一直有些自闭,母亲出走然后回归,似乎只是为了寻找迷失在生活里的儿子,而重拾画笔绘出美丽的童话世界,禅生由此获得拯救。王秀梅的《1989或2009》发在《山东文学》2010年第4期。两代母女都是单亲家庭,女儿身为人母后内心忏悔,穿越时空挽救母亲,却不能改变人生的一切。命运永远比生命的渴望更强大和冰冷,小说刻意彰显了身处某种绝境的女性只是在救赎中获得自救的力量。
      这些人性探微均以细腻见长,人物的内心波澜和生活的某种情境暗合,有微弱的冲突在里面,总体上仍旧突出了散碎的意象和片段的点染。
      
      描摹历史现实的彩色画卷
      
      王璞的长篇小说《猫部落》(《收获》2010第2期),小说的叙事原动力是两代人的精神内伤和时代裂痕。历史镜像与现实穿越构成了叙事焦点,后现代的无厘头表达与现代性的回望中,我们察觉到一代人正试图换个角度了解父辈,定位自我,以往并非现实的起点,反思才可能见出生存的本质。“猫部落”的年轻人是五六十年代大规模“逃港潮”中香港新移民的后代,出身不同,经历各异,对待历史和生活态度也不相同。在“BBS论坛”的一系列文章和跟帖中,在真实报道和个人细节旁证下,开放的文本叙事和历史记忆的重量,次第呈现。这些主人公身上隐伏着大陆历史的阴影,而同时,他们的生活里又洋溢着香港特有的无厘头的后现代气息。小说采用网络流行的论坛模式,把两种不同的语境糅合在一起,恰好揭示出当下生活的本质结构。大话人生与沉重历史相互映照,渗透了作家自己独特的历史观念和生存体验。
      张翎的中篇小说《阿喜上学》(《江南》2010年第1期):张翎的叙事有一种魔力,细腻中有种执着的锋芒,温暖的情怀里是千回百转的沧桑。张翎用温情的目光抚摸低到尘埃里的弱小生命,阿喜内心的坚强和挣扎,铺陈得不动声色而又色彩斑斓。因为生存艰难,阿爸、阿妈、阿文、阿武、四眼叔,还有同桌独眼威利,这些阿喜愁苦人生里的亲人朋友,在狰狞的生活缝隙里透进爱的熹微光亮。生活遍布荆棘,衬着阿喜内心深处的决绝和隐忍,张翎将一百年前的过埠女子的人生辛酸和生命渴望,满怀悲悯地呈现出来。小说中的四眼叔是个革命者,这个人物身上的理想光彩为小说拓展了更深广的历史空间。
      林那北中篇小说《龙舟》(《人民文学》第3期):小说主人公是锦绣小区保安乡下来的年轻人万炳。小说关注的无疑是底层,是那些淹没在日常生活里普通小人物的悲欢和挣扎,是他们艰难的生存状态与丰富的内心世界。表面权威实则可怜的主任胖子,还有那些属于夜生活的小姐,这些底层小人物生活画卷里不乏乐趣,却有更沉重的伤痛和挣扎在表面喧嚣的生活之下。万炳的功夫和龙舟的隐喻,增添了小说的传奇色彩、风俗韵味和思想分量。
      肖勤的中篇小说《霜晨月》(《芳草》2010年第1期):这个小说写得沉重,读得心痛。小说有两条线索,即个体世界――母子深情,父子隔绝;广大世界――村人对水和路的向往。父爱无声湮没在儿子精心呵护的花坟,那些盛放的花朵里沉睡着生死两茫茫的隔绝。母亲墓地是村人乐园还是修路阻碍,雪夜里冰冷的世界和沉默的阿哑怀抱的陶罐,成为个人情感抑或时代情感的深层映现和永恒追问。“花坟”把黑色的死亡和彩色的乐园合二为一,是阿哑对母亲的深切怀念,是他为死亡赋予生机盎然的现世图景,当然也是寄托了作家复杂情感的精神隐喻。与其他女作家的文化伦理立场相近,这篇小说仍旧表达了惟一的救赎是爱这一主旨。在她的中篇小说《我叫玛丽莲》(《时代文学》2010年第1期)中,孟梅因为家境艰难做了三陪,改名玛丽莲。因自己的“小姐”身份而无法获得和保有真正的爱。这篇小说关注的是社会最底层的女性生存状态和精神遭遇。玛丽莲患癌,即将告别凄凉的尘世,小说结尾这个可怜女子用最后的生命写下:我不是玛丽莲。这是对自我的一种否定之后的确认,是以死亡为代价明确了生命的价值。通过对孟梅短暂一生的观照,体现了肖勤内在的悲悯情怀,在那没有光,没有爱,没有希望的世界,这样的生命呼喊真的是催人泪下。
      肖勤的中篇《云上》和短篇《暖》发在《十月》2010年第2期:《暖》对小等内心情感的表现相当精彩。孤独,恐惧,爱的渴盼,入木三分,悲剧结局的诗意书写尤见锋芒。《云上》通过对乡村日常生活的精微书写,表达了作家深切的现实忧患和底层关怀。肖勤小说有种亮烈的精神追求,又因女性作家特有的细腻情怀和诗意追求,从而形成了温婉与锋利兼容的风格。
      孙惠芬《悄悄跟你说》(《作家》2010年2期):香子只是乡下一个普通的中年女性。和儿媳妇生气离家,进城,遭遇了各种生死。在这个人物的自我讲述中,我们慢慢体会到孙惠芬无以言说的悲怆和同情。作为保姆,香子面对不同男性的骚扰,而正是这些绝望的男人唤起了她早已沉睡的爱的感觉。这种悖论式的现实遭遇和生命体验,带给香子身心分裂的双重困境。小说对都市生活中爱的匮乏和亲情的缺失有着深刻的反思。不过,香子的遭遇过于戏剧性,甚至带有传奇色彩,削弱了现实批判的力度。
      林白《从银禾到雨仙,从棉花到芝麻》(人民文学2010年第3期)是严肃的现实题材,却写出了充满诗意的画境和美感。乡村小儿女,田园风情画,饱满红润的月,洁白如雪的棉,城市来的女大学生春晓,还有乡下女子金禾银禾,还有自得其乐的雨仙,这一切都是那么温馨美好,伤害都隐去了,泪水都咽下了,最终还是要去顾念那个背叛了自己的男人。小说关注的无疑是底层女性的生存现实,却因作家诗意的描述令读者沉醉在这一幅美好的世俗生活画卷里。《长江为何如此远》(《收获》2010年第2期)叙事重心在已经渐渐远去了的那个时代。虽然不见惊涛裂岸,终究在林白的深情回望中,有了于无声处的惊心。小说通过回溯的方式,讲述了今红和林南下两个女孩子青春时代很郑重的友情,以及和她们共同成长的那一代人的经历。小说不乏广阔的历史时代投影,更值得反复回味的是那个时代个人命运的起伏跌宕,一代人的死生契阔,多少人的爱恨悲欢,在细腻忧伤的情感体验里,林白独语式的断片回忆连缀成了生命的履历。“辽阔的世界,宏伟的人生”,是青春岁月的旗帜吧。林南下这个人物很值得玩味。她的成长几乎与新中国历史同步,而她竟然如樱花般盛放之后倏然凋谢,难免让人读出作家生命理性中的悲观主义情绪。
      
      如果说到反思
      
      女性作家集中表现婚外情,究竟能走多远?透过芜杂的生活世相,人性的探索还有多少空间?深邃的历史和广阔的现实如何把握,大众的生存真相距离女性作家有多远?这些追问的核心是女性立场究竟如何体现,个人化的体验和个性的艺术风格,究竟能让女作家的精神之路走向何方。女性作家笔下,无论是外部生活还是内心生活,常常缺少内在机理的完整性,而只是一些印象式的断片。女作家擅长表象式地再现生活,对于生活细节和情感体验的处理往往来得细腻圆融,但是很少做深刻的思想追问,缺少对历史和现实的多元把握和呈现。正如埃莱娜・西苏所言,妇女必须把自己写进本文――就像通过自己的奋斗嵌入世界和历史一样。那么,在写作这个公共话语空间,女性是坚守自己的性别立场,还是超越性别局限,不断澄明和确证自我呢?对女性作家来说,这可能是一个永远的追问。
      总之,这些女性的声音,还需要我们细心倾听,也许还有更大的空间,等待她们慢慢去探索和发现。在生活的最深处,在心灵的原野上,让我们期待她们的足迹如夏花初绽,守候金秋。

    推荐访问:女作家 笔墨 晴空 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