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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里阿斯涅的线团_一什么线团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5-05 04:52:40 点击:

      摘 要:本文通过对“荒原”与“洞窟”意象的解读,简要分析《麦克白》中的人物形象,认为麦克白既在内心“荒原”的作用下趋向于本我之恶,又有对此的绝望抗争。虽失败,但作为人文主义者理想破灭的写照,其对后世产生着广泛的影响。而《麦克白》的文学性也成为后世批评文字中的典范。
      关键词:荒原;洞窟;自我;本我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2)29-0079-02
      作为西方经典的中心,莎士比亚戏剧不仅仅为文艺复兴时代提供了一个从世俗观照神圣的独特视角,更以无与伦比的才情创造了许多复杂而圆润的人物;创造了许多颇为独到的比喻,并以此发展了英语文学中的修辞,将语言的丰富性表达得淋漓尽致。这便使莎士比亚成为了一位超时代与超民族的伟大作家。
      古希腊神话中,有一位名叫阿里阿斯涅的公主,她用一个线团,引导忒修斯通过多歧、混乱、高深莫测的迷宫,杀死了牛首人身的弥诺陶洛斯,解救了人民。而莎士比亚戏剧中语义、人物等诸多方面建构起的复杂性使其就像一个巨大的迷宫,要想觅得出口,非得有阿里阿斯涅的线团不可。而笔者将以《麦克白》中的“荒原”及“洞窟”意象为线头,阐释莎剧中人物形象所蕴涵的普世价值及深刻的反思精神。
      “荒原”与“洞窟”来源于《麦克白》第一幕第三场、第三幕第五场及第四幕第一场的两个场景。荒原充斥着混沌,混沌中孕育着交融与对抗,而交融与对抗中一些原生之物陨落了而另一些新生之物在肆意生长。荒原象征着虚无,虚无则是一种可吸纳任何存在之物的空缺,其中并无任何标示方向之物,任何存在之物被拖曳陷入其中都会被揉成毫无自我的一团,这是本我疯长的温床。荒原也许是堕落的阶梯,一个人的自我在日常中或者被放大或者被缩小。若在某一时间遭遇突发之事,将人的自我短暂切除,一个巨大的空缺便产生于从旧有状态中被放逐而又没有进入到新状态之人的人性当中,这即是荒原。如果说被某种身份符号异化的人是可悲的,那么完全丧失自己身份符号的人则是极其容易堕落而且可怕的。
      莎士比亚在剧本中先通过班柯之口从侧面表现了麦克白内心欲望之源的潜滋暗长。麦克白是个英雄,因为他平叛有功,居功至伟,但也显出战争对他的异化。也许反叛者实力的强大是为了彰显他的勇猛,也许是为了让三个女巫带给他心理暗示这一情节合理化。但是,不可否认,经过血腥洗礼的麦克白虽载誉而归却患上了战争后遗症以及由此引发的精神创伤。而且,乍一回到平静的日常生活中,麦克白心灵中的“荒原”便产生了。甚至可以说,“荒原”与“洞窟”是他产生的幻象。而三个女巫就是另外三个麦克白,是他的本我,她们驱使着麦克白向恶靠拢。
      一个流落在荒原的人只有从外部通过交流才能唤醒他具有理性的自我。麦克白正是处在这样的位置。但谁与他进行交流?班柯吗,不是。班柯不像麦克白那样理智薄弱,他是一个不仅不跟随本我而且否定本我的叛逆者。单纯站在精神高处的班柯怎能将麦克白唤醒。这样,荒原上孤独的麦克白在野心与战争创伤的作用下抛弃了上帝,用血腥与权力建立起一座满溢人性之恶的城堡。
      “麦克白就是由一个雄才大略忠君爱国的英雄在欲望驱使下沦为杀人恶魔的。但是即使是堕落以后,麦克白也并不是十恶不赦,丧尽天良。因而才有内心的罪恶感和无尽的矛盾痛苦。”
      因此,麦克白要乞求平静。洞窟的阴暗、压抑与未知性往往给人以恐惧,深邃的洞窟既封闭又引诱人探索。洞窟代替了雄伟的教堂,成为另一个供人忏悔之处,这其中也许是对“上帝已死”的某种隐喻,又或是告别上帝的人类面对的一种新的困境。而洞窟与文艺复兴时期巴洛克式的教堂给人带来的压抑在精神内质上确有共通之处。洞窟是对心理未知进行求索的对象,而教堂是对死亡之神秘进行求索的对象。在《麦克白》的第四幕第一场中,洞窟是作为麦克白罪恶心理的象征物出现的。此时,麦克白已然丧失了起码的安全感,他无时无刻感到四周的人将要像他心灵的洞窟吞噬掉他人性之善那样吞噬掉他的生命。他的三个自己在偷窥、占有、暗示他的欲望,她们像他的夫人嘲笑他软弱那样嘲笑他悲惨的处境,她们将他的自卑放大到极点。她们在用世间种种剧毒之物,即人性中的恶念熬成一锅魔物,借此召唤麦克白的猜忌,召唤摧残他心灵的幻象。这是一种因安全感彻底丧失与道德底线彻底崩溃之后而在用最后残存的理性呼唤“毁灭我自己”之时的精神上的自虐。麦克白在向本我刨根问底地追问:什么才是他的恐惧之源,怎样才能复归于曾经的安全感。一时间,幽灵以及一系列关于未来的幻象悉数登场,出现在麦克白面前,他面对着那些虚妄、恶念、四周袭来的消失了影像而仅剩声音的恐惧。麦克白脱离于莎士比亚的控制,凭借自己的心意——伟大的导演——展现出自己的挣扎,展现出两个麦克白之间的决斗,展现出自我精神的毁灭。从此我们看到了一个解除了所有欲望外衣之后的麦克白的真我,他是那样脆弱而另人同情。
      幻象、幽灵与众巫构成了麦克白心理的又一个世界。幻象即是恐惧之源,在它的操纵下,麦克白不断向本我进行追问:“即使你们放出狂风,让它们向教堂猛击。即使自然所孕育的一切灵奇完全归于毁灭,连‘毁灭’都感手软了,我也要你们回答我的问题。”在这近乎于狂暴之中,蕴藏着麦克白对恶的反抗。然而,自我辩护是为了保存自我,反抗欲望却使自我走向毁灭,麦克白始终处在这两方都不可能达成的矛盾之中,这是他的悖论。借此我们看到的更是一种人类的普遍的深沉的痛苦,即文明的悖论。
      幽灵与众巫的登场呈现了最形象化的心理形象。“一见惊心,魂魄无主,如影而来,如影而去”即每个人的恶念。然而,它一旦借欲望浇灌而疯狂生长,便爆发出令人惊骇的力量。三个幽灵即是操纵这种力量的无形撒旦的傀儡,他们像给予麦克白强烈欲念的三个女巫一样诱惑他在恶的泥沼之中愈陷愈深。但到极致却使麦克白重拾那在恐惧中销蚀掉的力量。直到戏剧的最后,他所有的猜测与臆想倾圮以后,他才以一个真正走出了荒原与洞窟的自我“擎起我雄壮的盾牌,尽我最后的力量”。
      很遗憾的是,莎士比亚不愿把麦克白被杀的景象安排在舞台之上,不愿让麦克白以自杀的方式完成自我救赎。从象征的角度看,麦克白象征着人文主义者。“莎士比亚早年的理想,已被现实的残酷击得粉碎,他的悲剧,正是人文主义理想破灭的写照。”虽然这句话是针对哈姆莱特的迷惘、矛盾而言,然其对麦克白同样适用。《麦克白》是一曲纪念人文主义精神失败的挽歌。虽然莎士比亚不是一个历史预言家,但是麦克白这一人文主义者的形象却广泛影响着后世,促使后世在各种文化、政治的变革中始终有一种反思的精神存在。而《麦克白》中的艺术手法也给予后世文学以丰厚的滋养,其影响直贯当下。为无数批评家提供了一个极具艺术价值的文学文本。
      参考文献:
      [1]莎士比亚全集·八,麦克白.朱生豪译,方平校.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年.
      [2]蒋承勇著.西方文学“人”的母题研究.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年.
      [3]哈罗德·布鲁姆.西方正点.江宁康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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