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马双跨不是谁都能玩的,你乔宇只适合守着一个人过安稳日子。而我们又都是不甘心被抢夺爱情的女人,所以我们都会走。 一 紫苑和乔宇在床上做爱,紫苑眼角淤青,鼻涕眼泪一起流,分不清是抽泣还是娇喘,哼哼唧唧的,一副委屈像。乔宇则怒目相视,嘴里污言秽语,俨然侵略者的姿态。
乔宇刚打完紫苑,说不清是第几次了。乔宇打紫苑的方式是用拳头,猛烈地挥过去,雨点般,不管是脸还是身子。紫苑很倔,挺直了身子也不躲,直到乔宇累了,解恨了,她才嘤嘤地哭泣起来。
乔宇控制不了自己,每每打完都后悔。而紫苑偏偏的就不好哄,她哭起来像个不懂事的孩子,闭着眼,任你拿什么逗都不睁开,哭够了算。
最初这让乔宇很上火,左抱也不是,右搂也不对,弄得他怒火越积越多无以发泄时,索性就把紫苑拽过来,狠狠地按在身下骂她贱人,说她没见过男人;骂她妖精,就想着勾引男人。
紫苑还是哭,嘤嘤的,嚎啕的,变着法的。
你哭的有完没完了……乔宇一边说着,一边不管眼泪不顾鼻涕地把头蹭在紫苑的脸上,然后用他方方正正的大嘴一下子堵住紫苑。这招儿很见效,紫苑的声音变了,娇喘多了,哭泣少了。面目也变了,梨花带雨转为桃花朵朵。
以后乔宇有经验了,再有暴力,也不哄,直接就把紫苑拽到床上,一泻千里了事。
二
乔宇和紫苑都是外漂人。一年前,两个人在一个酒局挨着坐,话自然要比别人多些。散席后,男男女女一对对都相拥地走了,紫苑就对乔宇说,我跟你走吧,我一个人,你也单着。
自从和康丽因工作分隔两地以后,乔宇已好久没碰过女人了,乔宇还真的有点想。两个人在车上时,就有了手上的动作。乔宇先动手摸了紫苑蓓蕾般的小胸,暗自猜测紫苑也就二十三岁,只是打扮得成熟些。紫苑矜持着,手只搭在乔宇的小腹上,蠢蠢欲动地不敢向下移。
欲火冲击,两个人连滚带爬地上楼,门哐当地刚一撞上,乔宇就解开了腰带,用仿佛带着火的手拽住紫苑的手,一把逮住了她激情澎湃的身体。紫苑的身子耸动了一下,紧接着蛇一样地缠绕了过去,乔宇随即就把激昂的身子紧紧地镶嵌在紫苑的身体里。
两个人缠绵了一夜,直到黎明才睡去。
乔宇醒时紫苑已走,她拿了乔宇五百块钱,还留借条声明,以后要还的。乔宇看后骂了一句娘,茫茫人海,丫的让我上哪找你去,就当老子嫖了一次娼。只是当时他真的没想到紫苑会再回来。
三
紫苑搬来与乔宇同住已是半年以后。紫苑找工作,乔宇说来我这吧,我这庙不大,但招你还是富富有余。乔宇有个小工厂,做减水剂。业务不是很多,生意好时给紫苑三千,不好时两千,紫苑也不推让,拿过就揣起来。虽然是紫苑劳动所得,可对于紫苑的毫不客气,乔宇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忙完了,两个人一起回乔宇的出租屋,乔宇做饭,紫苑一边看,一边用手在乔宇身上乱摸,往往是饭还没吃,两个人就先解解渴。饭后两个人挤在沙发上看电视,紫苑年纪虽然不大,对性事却很贪婪,完没完了的要。乔宇就骂她是妖精,没见过男人的妖精。
紫苑在他身下娇喘,见过,见过好几个,就是没见过你这样强悍勇猛的。紫苑这话不是讨好,乔宇知道自己的家伙式儿。以前和康丽在一起时,乔宇刚用力,康丽就喊疼,乔宇心疼康丽不敢用力,所以每次乔宇都不是很欢畅。
紫苑可不同,她不怕,还说和你做过了,再和别人,简直就是杵棒还没磨成针的感觉。
紫苑的话让乔宇有一种成就感,每次他都像汹涌的潮水一样将紫苑淹没,然后两个人一起被浪潮冲到岸上喘息,回味。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后,两个人情事就发生了变化,当紫苑接不明男人的电话,当着乔宇的面巧笑嫣然时,乔宇的拳头就到了。他骂她婊子,有他一个还不够,还想要多少个男人。
紫苑不屈服,你管我呢。
乔宇说,我知道一次,打一次,看你还找别的男人不了?以后这样的挨打,有过四五次,可是紫苑不长记性,照样接男人的电话,跟男人发暧昧短信。紫苑的嚣张惹恼了乔宇,拳头雨点般下来,紫苑不屈服,小胸脯一挺一挺的,你凭什么管我?你家有娇妻供着,我又算你什么人?乔宇怒吼,你就是什么都不算,也得给我规矩点。说完像头狮子般扑过来,把紫苑压在身下。
事后,乔宇又低三下四地说,紫苑你和我在一起一天,就不许再和那些乌七八糟的男人勾搭。
紫苑不哭了,她看着乔宇一个劲儿的傻笑。
四
乔宇自从暴打了紫苑几次后,心里就有了怕意,他对康丽从来没这样过。他明白自己的醋吃得毫无道理,却又控制不住。他觉得这样很对不起康丽,可是又拿自己没办法,而紫苑有时像故意气他似的,常拿着电话做偷偷摸摸状。这种局面一直到康丽打电话说后天到家,紫苑撅嘴收拾了东西去朋友家借住才结束。
康丽来时,像条狗一样嗅着,笑盈盈地问乔宇怎么有女人味啊。乔宇开玩笑说前天朋友来,带只母狗,在这撒了泡尿。说完没等康丽反应,自己就先嘿嘿地笑。
康丽拳头打过来,乔宇假装招架不住,谁知康丽的小拳头变成手掌,扫了扫乔宇略显消瘦的脸说,傻瓜,想我没?
乔宇不赶怠慢,连忙扑了过去,压倒康丽说,想死了,想那个了。
有了紫苑,乔宇和康丽的性事不太热烈。康丽在这几天虽然补上了以前落下的课程,但是身体上的疏离,让康丽不住地问乔宇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了。在乔宇说哪能的时候,门铃就响了。
紫苑扑簌着眼泪,拖着行李,站在门前。康丽见乔宇站着不说话,便从他后面闪过身来,问紫苑你找谁。紫苑不语,直勾勾地看乔宇。康丽见状,蹦着高,一巴掌打过来。乔宇的脸忽地就红了,紫苑在一旁嘿嘿笑起来,说,乔宇你也有今天!以为就你会打人呢。
五
这种三足鼎立的场面持续了几分钟,然后康丽穿上衣服扭头走了。乔宇没埋怨紫苑,他太明白这个女孩了,康丽在这的几天里,紫苑疯一般把乔宇朋友的电话都打遍了,目的就是想让乔宇给她回个电话,见乔宇一直没有动静,她就出现在了康丽的面前。
康丽走后,乔宇一直联系不上她,直到一个月后康丽用新的号码来了电话,说离婚委托律师办理了,虽然肚子里有了孩子,但是已和乔宇无关。
乔宇伤心欲绝,他和紫苑在一起时,总觉得对不起康丽,不断地给她钱,买衣买首饰。现在康丽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更觉得自己不是人。所以再和紫苑在一起时,就显得不那么勇猛了。
紫苑倒很乖,换了新电话,都从不见响起,安静得和个摆设似的,每天做饭洗衣到工厂帮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了别人掺和的爱情,显得那么平淡无味,乔宇的心思开始有了游离。多少次,紫苑都见乔宇发信息,紫苑知道那是给康丽发的。她真想像康丽似的一个巴掌打过去,问乔宇你对得起我吗,可她终究没做。她更期盼的是她以前那些不三不四,不远不近的男人来个电话,骚扰一下她和乔宇平淡的生活。虽然挨打很痛心,但那是真实的生活,让她觉得他对她是在乎的,她踏实。
终于有一天紫苑的电话响了,是个男人。紫苑说李哥啊,想我了是吧……紫苑边说边看乔宇,可乔宇连眼皮都没抬,只是嗓子里哼了一句,终究是狗改不了吃屎。
被男人看扁的女人是绝望的。紫苑知道,她最早在乔宇的眼里就是以不干净的姿态出现的,这一点不容质疑。
六
乔宇没想到他的冷漠会逼走了紫苑。紫苑走时也说孩子要自己带,嫁给个老实的男人,过平淡的日子。
乔宇发疯似的找紫苑。他不放心她,紫苑不同于康丽,康丽理智,知道自己做什么,可紫苑做人没有原则,谁对她好,她就爱。女人这样很危险,除非碰到真心的男人。乔宇算一个,可是他却先有了康丽。
乔宇找了一个月也没找到紫苑,他给康丽打电话,说紫苑走了。
乔宇只是说了目前的状态,他没想到康丽第二天坐飞机就到了,她的肚子已显怀。乔宇伸手去摸时,就想到紫苑的肚子,她才二十二岁,没有积蓄,将来怎么带孩子。康丽见乔宇眼神暗淡,就说了句,我只是看看你就走。说完,便带走了一路的风尘,等乔宇愣过神来,康丽已上了出租车。
乔宇一个人时,常常想起康丽和他离婚时说的话:一马双跨不是谁都能玩的,你乔宇只适合守着一个人过安稳日子。跟我在一起,你会觉得对不起紫苑,跟紫苑在一起会觉得对不起我。而我们又都是不甘心被抢夺爱情的女人,所以我们都会走。
七
再见康丽是十个月后,她抱着孩子来看乔宇,眼泪流成河。她说紫苑死了,孩子是紫苑的。
乔宇在康丽的哭声中知道,康丽离开时和别人合租了房子,没想到那个合租人就是紫苑,两个情敌没有争吵,开始相安地待产。可是紫苑耐不住寂寞,有一天领了男人回家,大出血死了,留下了孩子。而康丽因为救紫苑,失足坠楼,孩子没了。
说完康丽把孩子送到乔宇的怀里。乔宇搂着康丽大哭起来,一场情事,最终竟会这样的收场,乔宇真的没想到。
康丽偷偷地笑了,孩子是她自己生的。康丽深知乔宇和紫苑开始是孤独是寂寞,可是后来不是,乔宇不是胡来的人,他是爱紫苑的。如果公开地明争明夺,紫苑也赢不过康丽,但康丽不想在和乔宇的日子里,有一个年轻的影子影响到以后的生活。她太了解乔宇了,和一个有负疚感的男人在一起终老,康丽不甘心。所以她找到紫苑和她一起生活,明里帮衬,暗里较劲儿。紫苑是自己下楼时摔倒的,可是她不会想到杀死她肚子里孩子的那滩油是康丽故意倒在地上的。紫苑失去孩子后,康丽精心地照顾,还给她一笔钱,希望她忘记乔宇,开始新的生活。紫苑答应从此消失。
可是当康丽看到乔宇深情地看着孩子时,她心里掠过丝丝的凉意。不过没关系,孩子是自己的,谁会和自己的孩子争风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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