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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艺术歌曲曲目女声【艺术歌曲《飞蛾》之美】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18 04:34:49 点击:

      摘要:《飞蛾》是一首短小精致、内涵深刻的艺术歌曲。它以飞蛾的一生各阶段为序,深刻表达了飞蛾的生命追求和价值,进而可让人联想到人生价值和时代使命等等有关生命的价值命题,是一首饱含热情而深蕴哲理的歌曲。《飞蛾》的词作视角新颖、风格淳朴、意味深长,尤其在刻画飞蛾的出场、扑火和葬礼三个场景上,虽无华丽辞藻,笔墨也不多,却将飞蛾的行动、心态和价值观表现得淋漓尽致;而在曲风上,作曲家更是心裁独备,在曲式结构上精心设计,在旋律走向上巧妙安排,在节奏节拍上妥善布局,在调式调性上也整体协调。词作与曲风在内容和形式上都达到了高度的融合和统一。水乳交融的词与曲,共同构成了这么一首具有高度思想性和艺术性的优秀作品,值得欣赏与推广。
      关键词:《飞蛾》; 词作;节奏;旋律;调式调性;意象
      
      黄建国、许建吾作词、周书坤作曲的艺术歌曲《飞蛾》以其极强的艺术魅力、极深的思想内涵给人以深深的震撼和感染。该歌曲的篇幅不大,可算得上小巧精致,但其成功也正缘此。如此短小的篇幅竟能把词与曲结合得几乎天衣无缝,对生命的价值和思想的深度表达得刻骨铭心,不得不令人油然感佩。
      一、涵意深长的词作
      在歌词方面,词作家通过对“飞蛾”这一很不起眼的小动物的描述,展现了其一生的短暂历程和生命瞬间。
      (一)自信的出场
      我是一只飞蛾,请你不要笑我,远远地飞来,轻轻地掠过。
      这一小段写的是“飞蛾”所作的自我简介,开口就表明了他的态度――“请你不要笑我”。在人们的眼中,飞蛾是一种毫不起眼甚至几乎令人生厌的小动物。但飞蛾的出场却显示了他的一种淡然的自信,并用行动证明了他鲜活的、富有生命力的形象:“远远地飞来”证明他的耐力和毅力;“轻轻地掠过”证明了他轻巧灵动的能力特点。简短的四句话即驳斥了别人对飞蛾的轻蔑,也更彰显出飞蛾的发自心底的自信。
      (二)忙碌的生活
      忽而高,忽而低,忽而右,忽而左。
      这几句平实得近乎赘余的对飞蛾的描写,是反常道而行。词作家有意在强调这样一个忙碌得不知疲倦的生命力到底为何蕴含着如此不懈的能量,也生动地让我们感受到了飞蛾的热情和耐力。这可以说是对飞蛾的一种白描,强调而再强调。这强调似乎暗示着要发生什么事。
      (三)壮烈的追求
      只顾盘旋,不知闪躲,终于哟,撞向熊熊的烈火。
      果不其然,上一小段中的强调是一种预示,预示着大事发生了。正在盘旋着的飞蛾,勇敢地、坚定地扑向了熊熊燃烧的烈火。作者并未赤裸裸地交代飞蛾的惨烈下场,却已让人沉浸在悲痛之中……
      (四)庄严的葬礼
      为了一点温暖和光明,纵然把生命化成灰末,却也无话可说。
      在没有亲友挽民的葬礼上,却写着以上的挽词。这几句挽词将飞蛾的一生追求和生命价值提升到了光辉的高度。这种无言的壮烈和沉寂的葬礼,将人带入了无限的哀叹和敬佩之中。这哀叹是深邃的,却毫不掩饰;这敬佩是深沉的,也并不做作。这是最伟大的葬礼。
      (五)升华的灵魂
      我就是这只飞蛾,请你不要笑我。
      一般说来,一个故事到主人公的死去就已结束,但词作家别具匠心,让飞蛾再次出场,依旧是淡然的、自信的形象,并再次强调“请你不要笑我”,似乎在微笑着向人们招手,并渐渐远去,消失在无穷的天际。可以想象到,这应是飞蛾的灵魂,也许他去了天国……
      二、精妙绝伦的曲品
      (一)丰富妥帖的节奏节拍设计
      1.弱起类节奏型
      (1)�×・ �×―‖
      该节奏型为弱起类型,节奏型内部是动力性与平衡性的统一。弱起的和富有动力的×・,起到了双重加强动力的效果,而其他节奏型均为静态性、平衡性节奏型(、×―)。这样的节奏型组合,使音乐呈现出既流动又平稳的效果,展现了飞蛾的动态和自信。假若将节奏型改为或者音乐要表现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2)
      该节奏型具有很强的动力性。弱起的×・×是富有动感的不稳定的节奏型,这种不稳定又将动力推向一个强拍,并持续2拍,将动力进行到底。这个节奏型持续进行了四次,说明作曲家是有意安排这段音乐的动态性的。因为在这一小段中,飞蛾的确是以一种动态呈现的,因此,应用该节奏型体现飞蛾的动态感无疑是上佳选择。
      (3) 和 等
      在该歌曲第2小段与第3小段之间的间奏和第3小段中,作曲家在基本弱起节奏型大致不变的情况下作了多次内部的节奏变化调整。与前不同,除动态性仍十分明显外,节奏处于时刻变化的状态中,这强调了音乐的不安定,预示着“危险”在迅速
      逼近。
      2.规整性节奏型
      乐曲第4小段用了两个几乎完全相同的节奏型,该节奏型仍秉承着动力性与平衡性统一的原则,内部(变体为)和×・均具有较强的动力性,但配合平衡的拍子类型和均匀缓和的音乐进行速度,音乐呈现出庄严肃穆和静谧低沉的情感基调,诉说了飞蛾的生命价值。
      (二)独具匠心的曲式结构布局
      该歌曲曲式是按照诗(歌词)中故事情节――飞蛾一生――的发展安排的。即:出场――习性――牺牲――葬礼――退场。用图示可表示为:
      
      
      这样的布局精致而完整,令人一目了然,也符合人们的思维习惯。值得一提的是最后的A段,本来已躯体不存的飞蛾,却以“灵魂”的呈现方式面对人们,不禁令人为之一震,深思起来。这可以说是词作家和曲作家珠联璧合的深刻佐证。
      (三)中西合璧的调式调性安排
      在调式调性的安排上,该曲采用了西洋大小调式与中国民族调式相结合、相融汇的特殊创作手法,这也为本歌曲平添了不少色彩。
      1.平稳大气的出场
      在该曲第1小段“飞蛾的出场”中,作曲家总体来说采用了中国五声性调式(本段应为五声D徵调)作为旋律的主要骨架,但在旋律的进行中又明显带有西洋大小调式中“功能性”的痕迹。比如若用西洋大小调式功能系统分析,本小段第1个乐句可精简为G:Ⅰ6 4 和弦。但整体上旋律应是四度+二度的进行为主,“五声性”与“纯四度内三音列”( 以下简称“四度三音列”)为旋律构成。如歌曲开头第一句的,第二句的开头,第三句开头等等都是“五声性”“四度三音列”的旋律结构。“五声性”与“四度三音列”是中国音乐的进行特点。刘承华先生在《中国音乐的神韵》一书中指出:“与西方音乐不同,中国音乐调式构成的本质特征是唔生性,其构成的核心是三音小组。这三音小组公分两类,第一类由大二度和小三度构成,第二类则由两个大二度构成……第一类三音小组在这个音乐体系中具有典型意义,因为这是它所特有的。”[1]无独有偶,刘正维教授在其著作《中国民族音乐形态学》中也论证:“欧洲音乐大体靠Ⅳ-Ⅴ-Ⅰ(S-D-T)规律,即fa-sol-do、re-mi-la‘三足鼎立’。(中国)民族音乐毫无例外也是靠三音列‘三足鼎立’的,但不是Ⅳ-Ⅴ-Ⅰ。因为在民族音乐的世纪中,直接的五度进行远不如四度进行普遍而有特色……大三度是民族音乐中一个能够确定调式调性,并使之去掉很多游离性的关键性的特殊三音列……同时又是民族音乐中一个孤立的、没有任何‘伙伴’与之配套的三音列。于是,大量‘文章’就做在纯四度音程内的三音列方面。”[2]而之所以用徵调式作为整个歌曲之开端,笔者认为是由于中国调式中徵调式的一般功用。在中国的民族调式的规律和习惯中,徵调式的音乐旋律是体现平稳、上扬、坚定等感情色彩的。刘正维教授指出:“徵群体下行的终止,以上方大二度音紧靠终止音,形成终止音缺乏上方大三度音,同时又存在上方大三度可能性的明显的力度感。而上行sol 终止,又以下方小三度音紧靠终止音,形成终止音缺少下方小二度音,同时又存在下方小二度的可能性,具有较大的倾向性。因而知群体一般比较明朗、稳健。”[3]
    本文为全文原貌 未安装PDF浏览器用户请先下载安装 原版全文   2.饱含激情的表演
      需要指出的是,第1小段到第2小段的转调。这可以有两种解释:(1)属于西洋大小调转调,即1=G转1=C。这种解释下,转调方式为近关系转调中“主――下属”的转调;(2)属于中国民族调式“旋宫”中的“清角为宫”,即五声D徵调转五声G徵调。笔者倾向于第二种解释,因为,西洋调式中“主――下属”的转调方式一般体现低落、压抑的感情色彩变化;恰恰相反,民族调式“旋宫”中的“清角为宫”为“扬调”,体现的是上扬、高涨的感情色彩变化。飞蛾的这一段表演饱含热情、富于能量,应当是上扬的感情色彩变化。当然,在本段中,作曲家也加大了“功能性”的分量,即Ⅰ―Ⅳ―Ⅴ―Ⅰ的完全功能序进方式,符合逻辑,增强动力。
      3.不顾一切的追求
      熊熊燃烧的烈火使飞蛾处于随时可能发生的危险之中,飞蛾终于葬身火海。因此,本小段中作曲家安排了远关系转调和先极不稳定、后极其稳定的调性变化,使音乐处于紧张、强烈的情境之中。间奏部分到“闪躲”调性在不断游离变化,归属感很弱,如果硬要分析出其调式调性,那么它应属于e旋律小调;但就其紧张性来说,显然不是旋律小调所能表现的感情色彩,尤其是与歌词“只顾盘旋,不知闪躲”结合的部分,先是给出一个稳定的大三度,随机又将之倾向只上方小二度,这种尖锐的不稳定,使得整个音乐处于异常紧张的气氛当中。再次之后,伴奏声部给出一个“突强”(sf)和弦,音乐继续进行,但此时音乐所表达的情境与前大不相同,与“闪躲”所对的“e2”,与“终”字同音进行并延长两拍半,后落在下方大三度的“c2”上,并一直强调“c2”这一音和“c2”、“e2”共同组成的大三度,将调性强烈地固定下来,形成了稳定的“大调式”性质,深刻体现出飞蛾毫不畏惧、毫不退缩的坚定心理和行动。伴奏声部连续的三连音节奏型坚定地结束后,音乐归于沉寂(休止),引起人们无尽的思考……
      4.哀而不伤的挽歌
      此段以非常均匀平缓的e小调,体现出对飞蛾的沉痛哀悼,但同时并未沉溺于悲哀的情绪之中不能自拔,调式调性、节拍节奏与诗(歌词)共同体现了这葬礼哀而不伤的情感基调。
      5.死而不已的灵魂
      第5段旋律采用伴奏声部与旋律声部问答式的进行方式,其旋律大致与第1小段相同,调性认识D徵调(1=G),所不同的是此段最后一句落在“do”上,并在旋律上行渐弱的情境下结束全曲,给人已坚定但余韵犹存、回味深远之感。
      三、天衣无缝的融合
      如前所述,深邃的诗体(歌词)实乃佳品,精妙的曲风更属良作,但令我们更加由衷感佩的是歌词与曲调竟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水乳难分。
      (一)步调一致
      1.语言节奏的一致
      在第1小段中,歌词为前两句六字、后两句五字的四个短句。一般来说,等长句子的重复,体现的是“不对比”,因此作曲家也相应的选取了这一节奏型,同样重复四次,与歌词的语言节奏紧相呼应,整体“不对比”;歌词中飞蛾的自述体现了一种平静、淡然的态度,而旋律也采用了几乎相同的逻辑,使人听来自然而平稳,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很强的默契。
      在第2小段中,歌词更加简练为四个性质与形式完全相同的三字等字短句来体现飞蛾的习性。作曲家仍然采用与生活中语言节奏同步的方法(在日常说话中,“忽而高”的节奏型大致为),
      并创造性地加入弱起因素而改为,突出强调了飞蛾分形式的动态。
      在第3小段中,词作者一概前面对称和重复的语言风格分别用4、4、10字几部对称的字数构成三个小句。这是否也应是预示这危险的逼近和来临呢?若把歌词环尘4、4、8(4+4)的形式(如“只顾盘旋,不知闪躲,终于撞向熊熊烈火”),意境可能就大不如前了。鉴于此。作曲家仍然精密配合词作的语言节奏及情景意境,前两句用,后一句则完全打乱规整的节奏型,使词与曲的意境达到了水乳交融、彼此不分的高度一致。
      第4小段有三个短句,前两句字数完全相同,形式和关系基本对称,第三句与前两句完全不同,但在意义上却应视为对前两句的总结,作为飞蛾葬礼的挽词理应是先叙述再总结的形式;而旋律也按照歌词中表达的逻辑,以低沉哀婉的e小调和庄严沉稳的节奏进行,与歌词一起烘托了这场伟大的葬礼。
      2.语气语调的一致
      中国汉语的独特魅力之一就是具有抑扬顿挫的语调。自古以来作曲者和演唱者也都会根据汉语的语调特点进行作曲和演唱,即所谓“声依咏,律和声”。《飞蛾》当然也不例外,它的旋律线条与歌词的语调线条是基本一致的。这正说明了作曲家深思熟虑并将语言语调的规律运用到了旋律的写作当中。以语言语调为参照进行作曲的好处是令曲调朗朗上口,令人倍感亲切。
      (二)意象交织
      有人说,语言的结束就是音乐的开始。这说明“言不尽意”,而音乐恰能达到抒发或补充“言外之意”的目的。在《飞蛾》中有以下几处值得回味的意象交织:
      1.全曲开头,也即第1小段“飞蛾出场”的开头,作曲家刻意安排了一个前奏,实际上是第1小段整个曲调旋律的精简,让人不禁有“飞蛾”沉稳大方地走到舞台中间向人们鞠躬示意,很自然地引出了第1小段的自我介绍,这即是其象外之意。
      2.第2小段与第3小段的间奏部分(自“左”字对应的小节最后一拍开始)用了颇为丰富的节奏型(包括等)及比较宽广的音区进行,且以右手八度的演奏,再加上调式调性的游离,这几方面无不预示这飞蛾所处的危险环境,不禁令听者产生“恐惧、紧迫”等的象外之意。
      3.第4小段与第5小段的连接部分出现了对第3小段的主要旋律(或曰“动机”)的重复,这又是作曲家别出心裁之处,这段旋律的再现,使人不由回想起飞蛾扑火时那种坚定、壮烈的情景,安排在“飞蛾葬礼”的结束部分十分妥贴,引人回味,发人深思。
      4.第5小段旋律是第1小段的再现,也是作曲家另一独具匠心的地方。歌词第1小段为四短句,而此段为2短句。作曲家为实现对第1小段的再现,将旋律扩展为如第1小段的规模,采用了类似问答式的音乐进行方式,这样做的妙处在于使人们重新忆起飞蛾的出场情景及后来所发生的一切,使整个歌曲及其意境得以完整再现。
      另外,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音乐旋律的最后一句到第一个“不要笑我”,其音乐已完全再现了第一小段,但作曲家又将“不要笑我”重复一次,且将旋律上行走向,最后落在极弱(pp)的主音“do”上,用意是十分明显而精妙的:飞蛾的灵魂渐渐远去,消失在茫茫苍穹,可说起到了“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效果。
      综上,《飞蛾》一曲短小精致,却涵义悠远、韵味无穷,其“美”又岂是语言所能尽述。细细品赏其中滋味,方才美不胜收。
      
      注释
      [1]刘承华.中国音乐的神韵[M].福建人民出版社.1998.
      [2]刘正维.中国民族音乐形态学[M].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
      [3]同上.
      
      参考文献
      [1]刘承华.中国音乐的神韵[M].福建人民出版社.1998.
      [2]胡郁青.中外声乐发展史[M].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
      [3]刘正维.中国民族音乐形态学[M].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
      [4]于会泳.腔词关系研究[M].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2008.
      
       作者简介:鲁勇(1982- ),男,河南舞钢人,孝感学院音乐学院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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