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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的肤色,相同的命运|肤色与命运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01 04:31:48 点击:

      摘要2007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多丽丝・莱辛的处女作《野草在歌唱》被认为是战后英国最优秀的小说之一。白人女主人玛丽和黑人奴仆摩西斯的悲剧命运更是引起国内外学者的广泛关注。虽然肤色不同,身份不同,但他们却都无法摆脱悲惨的命运,其结局不仅饱含着复杂的心理因素,而且在后殖民的语境中被深深地打上了殖民主义的烙印。因此,《野草在歌唱》所展现的并非一曲委婉动听的悦耳之歌,它所真正倾诉的是殖民者与被殖民者共同吟唱的一曲悲歌。
      关键词:《野草在歌唱》 心理因素 殖民主义 悲歌
      中图分类号:I106.4 文献标识码:A
      
      一 前言
      2007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多丽丝・莱辛的作品不仅数量众多,而且题材广泛。她以敏锐的洞察力关注社会焦点,生动的笔调刻画人物形象,细腻的文笔描绘时代人生,其作品充满了强烈的生活感和时代感,饱含着对于社会、人生以及对于人类社会发展前景的关注。《野草在歌唱》(The Grass Is Singing,1950)是莱辛的处女作,被认为是战后最优秀的小说之一。小说中的女主人公玛丽是典型的悲剧女性,她在受尽父权制社会世俗的压迫的同时,又摆脱不了殖民统治所带来的种族歧视意识。她与黑人奴仆摩西斯虽然肤色不同,身份不同,但却都无法摆脱悲惨的命运。《野草在歌唱》所展现的并非一曲委婉动听的悦耳之歌,它所真正倾诉的是殖民者与被殖民者共同吟唱的一曲悲歌。小说以鲜明的人物形象,出色细腻的心理刻画和悲剧的结尾,描绘出了女性的困惑,揭示了殖民统治和种族歧视的丑恶本质以及它给殖民白人和土著黑人所带来的灾难与悲剧。
      二 玛丽悲剧的心理与后殖民解析
      在《野草在歌唱》中,莱辛出于自觉和对女性问题的强烈关注,从女性视角描写了玛丽从苦难的童年到心理疯狂的人生经历,深刻探讨了女性内心世界由压抑转向分裂的严肃主题。在这部作品中,白人玛丽・特纳被刻画为一个处于自我分裂和精神崩溃的边缘的人物,而这一形象也成为莱辛其它作品中女性形象的先驱。然而,与《金色的笔记本》中的安娜・伍尔夫不同,玛丽无法成为作家理想中的自由女性,“她无法直面真实的自我,也不懂得自由的本质含义”。玛丽生活在贫困的南非小镇,家境贫苦。父亲是一个潦倒的铁路职员,酗酒度日;而母亲一生含辛茹苦,最后在憔悴中去世。如此的家庭环境使幼年的玛丽就产生了“摆脱”的愿望,心理上也不免留下了关于家庭、婚姻的阴影。特殊的家庭背景与社会环境造成了玛丽封闭内向的性格,情感世界的封闭导致她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孤僻和古怪。对于玛丽来说,结婚并非是追求真实情感的自由选择:一方面是为了摆脱社会既定传统与规范的无形压力;另一方面是为了逃避内心日渐冷漠与封冻的情感。然而,贫困窘迫的婚姻并没有给她带来命运的转机,她试图撤出婚姻生活、逃回独立的单身生活,但是,那“自由自在”的世界已经不属于她了。在精神上,玛丽始终被动地接受着环境和命运的摆布,她从未真正理解过自由的本质含义,无论是在结婚前、还是在后来对待摩西斯的事情上都有明显的体现。在孤独、痛苦甚至歇斯底里的绝望中,善解人意、举止有度、体格健壮的黑人奴仆摩西斯悄然走进了她的生活。然而,玛丽对摩西斯的感情却是复杂的:一方面,在凄惨的生存处境面前,玛丽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无法隐藏自己的无助与柔弱,不得不被迫接受由彪悍的白人女主人到逐步丧失自己所有权力与优势的事实;另一方面,她又对权力的丧失与转向,而在摩西斯面前感到恼怒,羞愧,甚至恐慌不已。情感渴望与种族意识在其内心激烈冲突,这种人格分裂的状况使得玛丽在精神困境中越陷越深,只能听任环境与命运的任意摆布。在玛丽身上,感性与理性、此在与彼在、需求与抗拒、内心体验与道德判断等各种力量形成了一张无形的网,各种力量此消彼涨,这使得玛丽的内心一直处于痛苦的矛盾之中。最终,内心真实的情感受到压抑,玛丽完全丧失了自我,走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
      玛丽的悲剧除了自我分裂的心理因素外,殖民地的社会制度也是导致她人生悲剧的主要原因。在殖民地的白人社会中,种族歧视的观念根深蒂固,已经成为普遍关注的意识存在和潜移默化的力量。而玛丽正是在这种种族歧视的白人教育下成长的,在她的心中,黑人就是恶劣、肮脏、落后的代名词,一旦进入主仆关系,她那种自以为白人优越的本性就流露出来,成了严厉的主妇。然而,无助的玛丽却无法抗拒摩西斯强烈的吸引力。玛丽与摩西斯的关系在种族歧视盛行的南非被认为是不合伦理道德的,“这种白种文化决不允许一个白种人,尤其是一个白种女人和一个黑人发生什么人与人的关系,不管这种关系是好是坏。”对爱的渴求和对坚实臂膀的依赖与内心强烈的种族歧视意识发生冲突,使玛丽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事实上,这场发生在摩西斯和玛丽之间、纠缠在黑白之间的爱恋在它开始时就已经注定了它的失败,因为它始终处在无形的社会舆论和伦理道德的监控之中。无论是白人玛丽还是黑人摩西斯,都逃不过社会中权力使用者所设定的惩罚。当白人托尼偶然间发现玛丽与摩西斯的暧昧关系并且凶狠地训斥摩西斯时,玛丽认同了“他人标准”,如托尼一样冷酷无情地将摩西斯赶走。这大大地激怒了摩西斯,燃起了他心中的复仇怒火。玛丽对摩西斯的喝斥是她对刚刚苏醒的自我的背叛,临死前她才感到愧疚与悔恨。畸变的两性关系加上种族意识深处那不可触犯的种族歧视观念使玛丽难以自拔,心力憔悴。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白人殖民者对玛丽的被杀显得十分冷淡,谋杀案根本就没有引起他们的关注。人们并没有过多地指责黑人男仆摩西斯,反而极其怨恨玛丽,因为她让白人丢了面子,而摩西斯谋杀玛丽只被看作是破坏了文明规约。农场主们甚至私下传言说玛丽・特纳的死是罪有应得。因此,白人玛丽正是殖民主义种族隔离政策的牺牲品,她孤独无援,甚至对这种政策漠然无知,完全被动地、却是毫无怨言地在白人社会里孤独地生活着,她的人性扭曲、她的恶劣的心态以及她的悲惨结局都源自于殖民主义的种族隔离政策。玛丽之死向人们发出了警告:要消除这样的悲剧,只有彻底消灭殖民主义和种族主义。
      三 摩西斯悲剧的心理与后殖民解析
      长久以来,相对于殖民社会中殖民者“我者”的形象,被殖民者毫无疑问地成为“他者”的形象,他们已经被社会的主流排除在外并成为社会的附属阶级。但是,莱辛却在《野草在歌唱》中改变了以往殖民作品对黑人进行歪曲与丑化的陈规,刻画了一位值得人们同情和敬佩的正面黑人形象。摩西斯在小说中的描写成分并不多,但与传统文学中的被恶意污蔑、肆意歪曲的黑人形象不同,莱辛笔下的摩西斯为人正直善良、感情细腻、爱憎分明,具有自尊个性和独立人格。作为一名黑人奴仆,摩西斯能识字读报,还会讲英语。他有自己的思想,闲时他会仔细浏览铺在厨房桌子上的旧报纸。摩西斯虽然身为南非“劣等民族”一员,但他仍然关心世界、关心时局,他的思想中有着原始而本能的对于平等与和平的追求和向往。小说中,摩西斯是自然的化身,身上洋溢着新鲜的气息。他形象健壮,浑身充满力量,意志坚定,富有反抗意识。在目睹了玛丽家境的贫寒后,他深刻体会到了玛丽内心的空虚与绝望,不但对玛丽呵护有加,还容忍她的无理取闹和吹毛求疵,甚至从山上采了野花笨拙地插在一起希望给她一些安慰。摩西斯对生活的坦然面对与玛丽对命运的屈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所具有的质朴、善良、宽容、勇敢使白人都感到自愧不如。“对于白人殖民者和被压迫的黑人,莱辛是爱憎分明毫不含糊的”。《野草在歌唱》中有许多涉及种族界限的描写,这些界限无不在提醒所有的人,黑人与白人之间有显著的差异,与“高贵”的白人相比,黑人是落后和没有理性、不可理喻的,二者之间存在着无法跨越的鸿沟。在忍受了众多屈辱,丧失了人身自由和尊严之后,摩西斯陷入了绝望。然而,当面对白人不公正的待遇、内心的愤恨再也无法平息时,摩西斯选择的反抗形式却是极端的、不理智的,他最终选择了自我毁灭性的报复行动――谋杀,并不得不因自己的冲动付出惨痛的生命代价。
      在殖民者与被殖民者的斗争中,土著人的身份永远是处在边缘位置上的“他者”,正如爱德华・赛义德在其《东方主义》所阐述的那样,他们无法描述自己,他们只能被描述。土著人在强大的殖民统治者的压迫下被无助地沦为西方霸权的俘虏。在以往的殖民小说中,从18世纪笛福的《鲁滨逊漂流记》到20世纪吉普林的《丛林》,许多作家创作的具有殖民色彩的作品都认为如果没有西方人的领导支持,非西方世界就没有历史文化、独立完整可言,是腐朽与无可救药的。这种将白种人神圣化、非西方边缘化和有色人种妖魔化的观念,由精英文化层渐渐散布到大众层面,充斥于西方媒体与大众头脑之中。然而,《野草在歌唱》没有续写白人不可侵犯的神话,相反,它真实地再现了白人在非洲殖民地的尴尬处境。在莱辛的笔下,白人不再是权威的象征,白人中心的理想神话在这部小说中破灭了。小说中的摩西斯是一个典型的对白人殖民霸权具有反抗精神的土著人形象。从农场上的苦力到农舍里的仆人,摩西斯表现出了非常可贵的反抗意识。他因对一个小时只允许休息一分钟的不公正待遇表示不满而有意违背了玛丽的命令,结果脸上挨了鞭子。他脸上的伤疤象征了殖民统治者给被殖民地人民留下的创伤,那段屈辱的历史将深深地印刻在土著人的心中,难以抚平。当玛丽忽视他作为人的尊严时,摩西斯终于忍无可忍,选择了谋杀手段来宣泄积压在心中的愤恨。摩西斯完全达到了报复的目的,心里充满了满足感,然而,在这种满足感中究竟混杂着怎样的心理歉疚、怜悯,甚至是创伤的感情,那是很难说的。玛丽死后,摩西斯并没有逃走,而是安静而勇敢地接受了应有的惩罚。正如美国作家理查德・赖特在《土生子》中安排别格・托马斯杀死白人资本家千金小姐所产生的轰动效果一样,莱辛在《野草在歌唱》中故意安排黑奴摩西斯拿起武器杀死白人玛丽,这一行为预示着非洲土著黑人已经觉醒,并向白人殖民者的特权和至高无上的权威发起了挑战。小说将社会、时代、种族和人物心理融成一体,在白人主妇与黑人奴仆的矛盾关系及酿成惨痛悲剧的描写中,“反思了白人殖民者在非洲移民的政策错误及其荒谬,形象展现出种族隔离和殖民制度的罪恶后果”。
      四 结语
      对莱辛首部作品的解读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纵观莱辛的创作历程,《野草在歌唱》为作者以后的创作播下了思想的种子,玛丽・特纳似的精神崩溃及迷茫在其以后的小说中屡屡出现,如《暴力的儿女们》中的玛莎・奎斯特,《黑暗前的夏天》中的凯特・勃朗和《十九号房》中的苏珊・罗林等等。通过对作品中白人女主人公玛丽和黑人奴仆摩西斯的悲剧命运分析,有助于我们认清殖民主义的丑恶本质,感受殖民主义种族隔离和种族歧视给殖民者和被殖民者双方带来的巨大的灾难和痛苦。“野草在歌唱”的标题出自T・S・爱略特《荒原》的第五章“雷霆所说的”。通过上下文分析可知莱辛引“野草在歌唱”的本意应是和死亡、绝望的环境和氛围相联系的。因此,《野草在歌唱》并非是一曲委婉动听的悦耳之歌,它所真正倾诉的是殖民者与被殖民者的痛苦与无望的哀鸣。
      
       注:本文系牡丹江师范学院人文青年扶持项目“殖民悲歌――对《野草在歌唱》中女性内心世界的探究”的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QF200913。
      
       参考文献:
       [1] 张和龙:《战后英国小说》,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
       [2] 多丽丝・莱辛,一蕾译:《野草在歌唱》,译林出版社,1999年版。
       [3] 瞿世镜、任一鸣:《当代英国小说史》,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年版。
       [4] 蒋承勇等:《英国小说发展史》,浙江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
      
       作者简介:
       丁威,女,1980―,黑龙江牡丹江人,硕士,助教,研究方向:英美文学,工作单位:牡丹江师范学院。
       张荣升,男,1979―,黑龙江哈尔滨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英美文学,工作单位:牡丹江师范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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