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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欢化视域下的《傻瓜吉姆佩尔》】 巴赫金狂欢理论 传播学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27 04:38:10 点击:

      在以往研究辛格小说尤其是其短篇小说的论文中,更多关注的是辛格短篇小说的主题模式、人物形象及犹太文化的思想内涵,很少关注到辛格在创作短篇小说时,从犹太民间文化中吸取精华而彰显出的狂欢化诗学特征。本文以巴赫金的狂欢化诗学理论为视角,以辛格的代表性短篇小说《傻瓜吉姆佩尔》为例,探讨其中的狂欢化诗学特征及其所折射出的含义。
      
      一、狂欢化的作品世界
      
      巴赫金将一切狂欢节式的庆贺、仪礼、形式的总和称为狂欢式,“狂欢节上形成了整整一套表示象征意义的具体感性形式的语言,从大型复杂的群众性戏剧到个别的狂欢节表演。这一语言分别地,可以说是分解地(任何语言都如此)表现了统一的(但复杂的)狂欢节世界观,这一世界观渗透了狂欢节的所有形式。”而狂欢式转为文学的语言就成了所谓的狂欢化。巴赫金认为,作品世界的狂欢化主要来源于对狂欢化的世界感受,它由四个范畴组成,即亲昵接触、插科打诨、俯就和粗鄙。辛格从小生活在犹太文化氛围之中,深受犹太文化的影响,当然犹太民间文化也不例外。辛格在小说创作中,经常从犹太文化中吸取因子来充实自己的作品。在《傻瓜吉姆佩尔》中,就有众多的犹太文化,从而显示出犹太民间文化的狂欢化特征,如狂欢化的世界感受中的俯就和粗鄙。
      所谓俯就是指,“在狂欢式中,一切为狂欢体以外等级世界观所禁锢、所分割、所抛去的东西,复又产生接触,互相结合起来。狂欢式使神圣同粗俗、崇高同卑下、伟大同渺小、明智同愚蠢等等接近起来,团结起来,订下婚约,结成一体。”在狂欢化世界中,取消了一切等级和限制,人与人之间建立了新型的相互关系,相互之间的距离已不存在,人们之间是随便而亲昵的接触、插科打诨,继而将神圣与粗俗、崇高与卑下、明智与愚蠢等结合起来,从而形成俯就。在《傻瓜吉姆佩尔》中,辛格为了突出吉姆佩尔的善良、虔诚、道德高尚与拉比、妻子埃尔卡、小镇上的市民等人的虚伪、邪恶之间的对比,采用诙谐幽默的笔法,将神圣与粗俗、崇高与卑下、明智与愚蠢等狂欢化诗学特征结合起来。如大家都将吉姆佩尔视为傻瓜,对他嘲弄,搞恶作剧,尽一切可能侮辱、欺骗他。但在吉姆佩尔看来,他自己并不傻,人们的这些做法他早已知道,因为“我不是弱者,要是我打人一拳,就会把他打到克拉科夫去。不过我生性的确不爱揍人。”他是一位宁愿相信“做一生傻瓜也比作恶一小时强”的虔诚之人,相信圣书上所说的凡事都有可能。对一再犯错的妻子,他充满了仁慈、宽容和诚挚的爱,认为“肩膀是上帝创造的,负担也是上帝给的”。今天不相信自己的妻子,明天就有可能不相信上帝。因而,他对任何人都持一种宽容和信任的态度。他对上帝是具有虔诚的信仰的,即使在受到诱惑犯下了错误,他也能够及时回归到传统道德信仰上来,能够虔诚地悔罪并最终得到上帝的认可,小说的结尾即是上帝对吉姆佩尔眷顾的预言。就是这样一个虔诚、高尚、信仰上帝的人,屡屡被人愚弄。一个女人分娩时,大家都得到了有祝福意义的葡萄干,可是只有吉姆佩尔的手里被塞满了羊粪;埃尔卡是个有私生予的放荡女子,可小镇人却竭力欺骗吉姆佩尔说埃尔卡是一个纯洁的处女,说她的私生子是她的亲弟弟,并让吉姆佩尔娶埃尔卡为妻。辛格将这些崇高的和卑下的、明智的和愚蠢的结合起来形成俯就,使人们在狂欢中开始质疑小镇人审视吉姆佩尔的道德和信仰标准,对吉姆佩尔周围人们的道德提出了质疑和蔑视。辛格还将宗教信仰的神圣性与众人的粗俗相结合,达到了其狂欢化特征的顶峰。如在神圣的教堂中,吉姆佩尔那场具有欺骗性的婚姻是由最高贵、虔诚的拉比主持的,而对拉比的问题做出回答的不是新郎而是会堂执事的老婆代答。吉姆佩尔在为埃尔卡结婚后四个月就分娩的孩子祈祷时,一个教徒在他的嘴里放了一根稻草说:“干草是给母牛的。”并嘲笑说祈祷文永远不会使任何女人怀孕。在神圣的教会里,圣徒也变得亵渎起来,对信仰产生出怀疑的态度。即使连最高贵、虔诚的拉比也参与了这场具有欺骗性的婚姻。辛格将这种神圣与人们的粗俗互相融合,在狂欢化的环境下对众人的道德与信仰提出了质疑和批评。
      辛格在狂欢化的世界感受中,还运用了粗鄙的模式。所谓粗鄙是指“狂欢式的冒渎不敬,一整套降低格调、转向平实的做法,与世上和人体生殖能力相关联的不洁秽语,对神圣文字和箴言的摹仿讥讽等等。”如吉姆佩尔和埃尔卡结婚前谈判时,埃尔卡说:“我要一笔50盾的嫁妆,另外还要他们给我募一笔款子。否则,让他们来吻我的那个玩意儿。”神圣的婚姻就在埃尔卡的污言秽语中确定下来。犹太教伦理观认为,婚姻是上帝所创造的,是上帝为他的子民预备的,更是上帝与子民的圣约,是上帝主动关心、爱护她的子民的标志:“耶和华说,那人独居不好,我要为他造一个配偶帮助他……耶和华神就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个女人……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创世纪》2:18―24)因此,人们在现实的婚姻中,应该心存敬畏上帝之心,遵守上帝的约定。而吉姆佩尔和埃尔卡的婚姻却是在神圣与粗俗之间、在污言秽语和一片笑声中确定下来的,充分彰显了狂欢化的文学特征。辛格也通过这种狂欢化达到了对犹太人道德堕落、信仰危机的讽刺效果。
      
      二、狂欢化的人物形象
      
      狂欢的化人物形象主要是集中在一类人物的描写上,即骗子、小丑和傻瓜。他们以特殊的手段将文学与民众之间联系起来,因此巴赫金认为:“小丑、傻瓜和骗子是现代欧洲小说诞生的摇篮。并将自己带有饰物的尖项帽子留在了他自己的襁褓中。”在小说创作中,他们以自己独特的作用成为作者表达意图的工具,巴赫金认为:“小说家需要某种重要的形式――体裁面具,这种面具既能确定他观察生活的立场,又能确定他公布这个生活的立场。”而小丑、骗子和傻瓜他们具有形形色色的面具,能够帮助小说家实现其意图。如傻瓜的心地忠厚、毫无私心的天真和正常的不理解,在作品中是作为揭露的力量的有力工作,“在反对所有现存生活形式的虚礼,在反对违拗真正的人性方面,这些面具获得了特殊的意义。”
      辛格在《傻瓜吉姆佩尔》中就为我们塑造了两类狂欢化的人物形象――傻瓜和骗子,通过这两类人物来传达其真正的意思。吉姆佩尔作为傻瓜,这是从小说一开始就成为定论的,小镇上的所有人包括拉比在内都认为他是一个傻瓜,极尽所能地去欺骗、愚弄他,从信仰方面、道德方面和婚姻家庭生活方面。但是作为一位具有虔诚的信仰、纯真的道德和仁慈、爱心的人,吉姆佩尔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傻瓜,只是坚持自己的信仰罢了,从而戴上了傻瓜的面具。他以自己的纯真、仁慈、忠厚、虔诚和对大家做法的不理解,来对抗着周围世界的虚伪、欺骗和道德堕落行为,吉姆佩尔忍受着邻居们的嘲笑、拉比的讽刺、妻子的欺骗,但辛格通过傻瓜面具下人物的具体行为,传达给我们的是坚守自己的信仰,要仁慈、忠厚、豁达,只有这样才能获得美好的结果――获得上帝的垂爱和眷顾。
      相对吉姆佩尔的傻瓜形象,周围人的骗子形象更为明显。可以 说在吉姆佩尔的周围,所有的人都是骗子,包括拉比。辛格在创作这些骗子时,并非完全依据狂欢化的骗子人物形象。可以说,这些骗子的作用和狂欢化中骗子的作用一样,但骗子的内涵已经完全发生了变化。正如巴赫金所说:“狂欢式……这个形式非常复杂多样,虽说有共同的狂欢节的基础,却随着时代、民族和庆典的不同而呈现不同的变形和色彩。”应该说,《傻瓜吉姆佩尔》中的骗子是狂欢化中骗子的变形和转换。在巴赫金的狂欢化诗学理论中,骗子通常具有清醒、风趣而狡黠的头脑,是作为揭露虚假、伪善等的力量并同他们相抗争,主要是以农民、小帮工、流浪青年等形象出现在作品中。通过他们风趣幽默的骗局,表达了下层人民对统治阶级的一切陋习、虚伪等的抗争和不满,从而达到讽刺的目的。而在《傻瓜吉姆佩尔》中,虽然拉比、小城镇上的人以及吉姆佩尔的妻子埃尔卡等都是骗子,但他们并非具有风趣而幽默的头脑,他们欺骗吉姆佩尔并非是为了抗争统治阶级的虚伪和堕落。他们是为了验证自己的道德评判标准和信仰标准是正确的,而去欺骗吉姆佩尔,将他视为傻瓜。恰恰相反,在辛格看来,这些骗子不仅不是虚伪、堕落的抗争者,反而是虚伪、道德堕落的代表者。辛格正是通过这些人自认为聪明、高尚的行为,来讽刺他们道德的堕落、信仰的危机。
      辛格将狂欢化中骗子的机智、幽默去掉,赋予这些骗子另外一些信息,使得这些人物身上折射出更为深刻的意义。因为在小说中的骗子、小丑、傻瓜,“这些人物的存在,本身便具有转义而不是直义:他们的外表、他们的所为所说,表现的不是直截了当的意思,而是转义,有时是相反的意思,不可照字面理解:他们是表里不一的。”按照小镇上人的道德、信仰标准和逻辑思维,吉姆佩尔是一个傻瓜,因为吉姆佩尔的所作所为印证了这一事实。但是,从吉姆佩尔自身来看,他恰恰是虔诚和仁慈的代表,内心充满了爱,他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不在来世丧失地位。而且,“吉姆佩尔在一个听魔鬼的话的人居多,而听上帝的话的人为少数的世界上活着。他因为能够给予自己一个解释,所以能够安然地忍受被欺骗和被侮辱。从吉姆佩尔自己来说,他是安然的、自足的。”这个解释就是信仰上帝。而正是吉姆佩尔这样一位信仰上帝的傻瓜,更加反衬出了周围人的虚伪。
      
      三、狂欢化的艺术思维
      
      狂欢式进入文学,主要是通过作家的艺术思维来实现的。作家在现实生活中,通过艺术思维对现实生活的意识形态进行折射,从而获取材料进行审美加工,创作出不同于现实生活的艺术生活。正如巴赫金所说:“生活,作为一定的行为、事件或感受的总和,只有通过意识形态环境的棱镜的折射,只有赋予它具体的意识形态的内容,才能成为情节、本事、主题、母题。还没有经过意识形态折射的所谓原生现实,是不可能进到文学的内容中去的。”
      艺术思维的狂欢化来源之一是狂欢节生活中加冕脱冕的仪式。巴赫金说:“对文学的艺术思维产生异常巨大影响的,当然是加冕脱冕的仪式。”在狂欢节中,一切都是相对的、不确定的,加冕即意味着脱冕,反之亦然。狂欢化将一切表面上稳定的成型的东西相对化,并以新的意义和形象进入作家内心深处。艺术思维的狂欢化则意味着对权威、理想、真理等进行颠覆,从而在作品中形成各种类型的对话。因而,对话性也成为艺术思维的显著特征。在《傻瓜吉姆佩尔》中,辛格通过艺术思维也创作了不同主体间的对话,形成了艺术思维的狂欢化特征,最为显著的则是不同信仰之间的对话。
      在《傻瓜吉姆佩尔》中,辛格通过众人对吉姆佩尔的愚弄,向我们论证了在上帝与魔鬼之间,我们该相信谁。辛格通过表面上看似傻的吉姆佩尔,向我们论证了上帝的存在,向世人证实信仰上帝的正确性。这一系列论证,主要是通过吉姆佩尔自身潜在的对话来完成的。在小说一开始,吉姆佩尔是信仰上帝、相信拉比的。在别人愚弄他时,他相信:“凡事都有可能,正如《先人的智慧》里所写的一样。”因为拉比也告诉他:“圣书上写着,做一生的傻瓜也比作恶一小时强。你不是傻瓜。他们是傻瓜。因为使他的邻人感到羞辱的人,自己要失去天堂。”正是这样一种对上帝的虔诚信仰,使吉姆佩尔在信仰上帝与信仰魔鬼之间的对话中,站在了上帝的一边。也正是对上帝信仰的忠诚,在妻子埃尔卡结婚不到四个月就生产孩子、和别人偷情等一系列违背传统伦理道德行为被发现后,吉姆佩尔仍然坚信对上帝的信仰:“肩膀是上帝创造的,负担也是上帝给的。”在信仰与否的对话中,吉姆佩尔无论道德多么高尚、多么虔诚,终究还是经不住魔鬼的诱惑,在妻子埃尔卡去世后犯下错误。但即使是犯错误,吉姆佩尔还是通过一系列与魔鬼的对话来完成的:“应该欺骗全世界”、“根本没有上帝”等等。
      在经过与魔鬼的对话之后,吉姆佩尔信仰开始摇摆并犯下错误。吉姆佩尔信仰的回归,是通过梦境来实现的。但这个梦境实际上是对话的变形。可以说在这里,他的妻子埃尔卡起了重要的作用。正如有学者所指出的,在这个过程中,“艾尔卡起到了一个证人的作用:她到另一个世界,也就是一切按上帝旨意行事的世界走了一遭之后,她明白了骗人只能是骗自己。而像吉姆佩尔那样,相信每一个人,善意对待他人,不是傻瓜,而是聪明的人。”因此,埃尔卡对吉姆佩尔说:“你这个傻瓜!因为我弄虚作假,难道所有的东西也都是假的吗?我从来骗不了什么人,只骗了自己。我为此付出了一切代价,吉姆佩尔。他们在这儿什么都不会饶恕你的。”因而,吉姆佩尔开始自我忏悔,在自我忏悔中战胜魔鬼,即邪恶的自我,从而获得上帝的青睐,死后进入天堂:“这将会变成现实,那儿没有任何纠纷,没有嘲弄,没有欺骗。赞美上帝:在那儿,连吉姆佩尔都不会受到欺骗。”重新成为温柔、宽容,具有信任、希望和仁慈之心的吉姆佩尔。可以说,辛格在小说中,通过狂欢化的对话性,向我们说明犹太人在现实的生存环境下,无论遭遇什么困难,都应该坚信对上帝的信仰。犹太人也只有忠诚的信仰上帝,才能够获得上帝对他们的恩惠和许诺,才能在来世进入天堂。
      
      四、狂欢化的哲学意蕴
      
      正如有论者所说的:“巴赫金的狂欢思想突出了‘肯定与否定’在狂欢世界中的价值和意义。那就是――肯定人情感的本能存在,否定现实生存困境的压抑束缚。”狂欢并非仅仅是对统治阶级的权威话语的抗争,它更是人类内心情感的艺术化。经过艺术化的思维,人类将内心情感通过狂欢化的模式传达出来。“这种情感并不是感情本身,而是某种情感转化的一种假想,一种粗野、奇异、甚至是怪诞的假想,一种消极情感状态的积极表达,即在生存界面上拷问本能宣泄和精神自由,力求在压抑的时代寻求一份情感的表达渠道。”辛格在《傻瓜吉姆佩尔》中,通过狂欢化的手段,向我们传达了20世纪犹太人的生存和精神状态。在狂欢化的艺术思维中,辛格通过狂欢化否定了犹太人现实的生存困境的压抑束缚。虽然犹太人遭受了大屠杀,长期地流浪,现实生存环境恶劣,信仰受到了冲击而危机重重。但这些都是犹太人民在生活中所遇到的外部因素,不应成为犹太人以及犹太民族生存、发展的束缚。犹太人应该通过吉姆佩尔形象中所折射出的人类情感本能的存在,在精神及信仰的支撑下,顽强地生存下去。在这里的人类情感本能存在,并非是指娱乐、消遣等情感本能,而是犹太民族的传统文化积淀所形成的犹太人所特有的精神文化,即信仰上帝、宽厚、仁慈博爱、忍耐和道德自律等。正是这些精神情感的存在,才促使犹太人民更加坚强地生活下去。“作为一名民族主义作家,辛格认为,犹太人正是因其根深蒂固的道德感、自律精神和几乎愚顽的固执才保持了作为犹太人的延续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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