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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棵没有叶子的树(外五章)】 这棵树的叶子真奇怪是什么树呢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19 04:31:20 点击:

      你一直以为,在冬天,邂逅一棵没有叶子的树,与风雪中,靠近暖炉的脸庞,是寒冷场景的两科,只可意会的谜面,   此刻,两前的这一棵没有叶子的树,完全的见光,灰黑、单薄而枯干的身体,形象地抒写和诠释着“凸凹”这两个字;或像一排排起伏的嘴唇。凝视之中,你突然听到了一种慷慨激昂的宣言――我其实在彻底地袒露自己的秘密,我的骨骼,我怀抱深藏着的方向。
      一棵树的现状和生活在你的面前,就这样屏幕一样停了下来。
      曾经呀,它又是怎样用庞大的叶子云层,密密遮住自己一度乱如蛛网的心境。
      
      苍 蝇
      
      那只避风的苍蝇,幽幽地望向不远处一问已然关门的店铺,粘贴在玻璃墒上的广告纸,花花绿绿的外表难掩柔弱的现状。它们正疲倦地一张张剥落。一种暗示的倒影的尽头,似乎清晰地放大着北风使用的手段――越来越具有强制性了。
      沿这个方向或事实,那只苍蝇想直起腰,拼命地扶正自己。但风无疑太重了,苍蝇抓举在墙上的手是如此的酸软不堪。在苍蝇昏迷或相对静默的一刻,太阳却如期出来了。
      慢慢地,慢慢地苍蝇抬起头。呆滞的眼珠转动了两圈,而全身的表情,就像蝉啜饮露珠。
      那个路过或瞄准的苍蝇拍,在擦着苍蝇身高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
      
      搬 家
      
      我禁不住又一次把手伸向旧居的门环,抚摸。它居然一下子热了。像我的手是火;一种圆形的温度计的走向,对应着我的心跳。使我迈出门槛儿的脚,又自然地退回旧居。
      慢慢绕过零乱不堪的地板,默然注视长了年轮的蛛网的墙壁和天花板,一些残旧的家具,我以为都是熟悉的。但我终于惊觉它们的态度,黯淡异常的脸色,像对待一个退休的上司。
      还有那个旧书架,油漆的皮肤剥落,当负重不再在它的身上,我却判断不出那些木器的心态。我只知道这个书籍的旧居。它上面的住房,那种能够发出铿锵声音的线装纸页,大部分已抵达它们新的居所:小部分在货郎的拨浪鼓声中犹豫,最终还是回到了队列当中。
      不管怎样,它们才是一个家庭的文物,永久性的住户。甚至主人。
      
      轻音乐
      
      对这个词的毫不怀疑,是在我以为对音乐稍有了解的童年。那时,音乐真的是轻的,无忧无虑的我从来没有摸到过它的重量,掂在手上长长的旋律,远远比不上一圈圈削下的苹果皮。
      对这个词的又一次毫不怀疑,是在我成年后,走在社会的路上,一个接一个叫工作的驿站,一段接一段叫生活的路途,使我渐渐酸痛的身体渐渐酸痛到了精神,我想我应该感谢每一个晚上,那种和音乐默然厮守的习惯。
      在或长或短的时间里,一个叫轻音乐的迷幻的小精灵,它用软性的嘴唇吹出的音符,是那样的漫不经心,像悠然转动的碟片,一种洗涤的过程从耳朵开始,浸染与渗透全身,让一个人与他的心像浮在水里的睡莲。
      那么轻盈的手掌呀,就这样居然搬动了我千斤的疲劳和多少个吨位的困苦!
      
      儿童和成人的语言
      
      儿童用稚嫩的声音说:玩水。这时的他正卧在一个大澡盆中,全身摇摆,像一尾快乐的鱼。
      儿童伸出试探的手势说:玩火。他却饶有趣味地望着一个点燃的火机,一边把目光伸向父母,一边迟疑地把火苗吹熄。
      一个成人说:玩水。这种久违的天真声音让我们怀疑:他的话就是“水分”。夜深如墨,他的一只手握着通向家里的电话,另一只手紧紧拥着前后左右的性感柔软的肢体――一种“水”密密的围拢和渗透,慢慢形成的最终是漩涡。
      一个成人说:玩火。他的话已不需我们揣度。一切进入了那个关于玩火者的成语地盘;或像一次终生的定格:他戴着脚镣,身体似乎在熊熊的火光之外,背景在一堵冷漠的高墙或――
      一支高亢的呼叫的手枪之中。
      
      刨 花
      
      木屑弥漫的空间,刨花从容而自信,它们穿着雪花的衣裳,却从不回避它们叫“花”的名号和实质,其实比假花更假。而那些轻轻飘起的身子,就像鸟身上掉下的羽毛,一次又一次,温柔地怀念它们的主人。
      老木匠,就这样把呼吸和生活,深深地埋在厚厚的刨花中。他把女儿的名字叫做:刨花。
      稍稍长大后的女儿,迫不及待把名字改成桃花。艳丽的桃花,灿灿的怒放犹如距离,分隔出不同年代的人的生存现状和态度。
      木匠不识桃花,不识玫瑰,不识牡丹……不识花――甚至所谓的花的一切隐喻。木匠的心,只能默默地摆放在木工房这个花盆上,
      一卷卷的刨花轻如飞絮,在岁月的天空回落,在木匠的喃喃声中回落:刨花好哩!这木的皮肤和骨血!这情义的真身!
      一张完美的桌子,光滑如镜,正静静地与木匠面对面坐着,它用明亮的反光竭力向木匠发出的声音,只有木匠听得懂:这是另一种刨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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