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作总结
  • 工作计划
  • 心得体会
  • 述职报告
  • 事迹材料
  • 申请书
  • 作文大全
  • 读后感
  • 调查报告
  • 励志歌曲
  • 请假条
  • 创先争优
  • 毕业实习
  • 财神节
  • 高中主题
  • 小学一年
  • 名人名言
  • 财务工作
  • 小说/有
  • 承揽合同
  • 寒假计划
  • 外贸信函
  • 励志电影
  • 个人写作
  • 其它相关
  • 生活常识
  • 安全稳定
  • 心情短语
  • 爱情短信
  • 工会工作
  • 小学五年
  • 金融类工
  • 搞笑短信
  • 医务工作
  • 党团工作
  • 党校学习
  • 学习体会
  • 下半年工
  • 买卖合同
  • qq空间
  • 食品广告
  • 办公室工
  • 保险合同
  • 儿童英语
  • 软件下载
  • 广告合同
  • 服装广告
  • 学生会工
  • 文明礼仪
  • 农村工作
  • 人大政协
  • 创意广告
  • 您现在的位置:六七范文网 > 外贸信函 > 正文

    【再到红岩】 再读红岩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17 04:47:27 点击:

      在震惊中外的皖南事变后,陕甘宁边区被重重封锁,直到1941年8、9月间,延安才有一辆军车获准开往重庆。   这一车人由宋平同志领队,去重庆的多数人似乎都是病号,当然也有一些是调到国统区作地下工作的(后来我在成都搞学运时遇到过,但都装作相互不认识)。
      我是地地道道的病号,延安八路军门诊部的印度医生巴苏诊断,可能是患了肠结核,动手术要有X光论断才行,当时延安还没有这样的条件。我的视力急剧下降,头疼失眠,不能正常学习(当时我在延安自然科学院预科学数理化)。我需要治眼疾,配眼镜矫正视力,这在延安也办不到。经巴苏大夫建议,我不得不提出申请去国统区治病,得到中央组织部批准,宋平带的这支队伍里就有了我这个18岁的小兵。
      经过沿途国民党当局的百般阻挠,我们还是在9月中旬到达了重庆红岩。我的组织关系也转到了南方局。在治病的一年里,我住在南方局机关。这是我治病的一年,也是我身心健康成长的一年。
      与我同车来红岩的延安中国女子大学同班同学小毛,也是党员,她是调到南方局工作的。可是来重庆后检查身体,发现她患了肺结核。组织上考虑我俩住在南方局大楼不方便,便让我们住到刘老太太的小洋楼三层的阁楼上去,阁楼是里外间,我俩一人一间。这是以前周恩来副主席他们常常开会的地方,1941年以后空着了。这样,我们既可以治病,又可以到大有农场的果木园里散步,呼吸新鲜空气。每次进城看病,办事处的副官岳仁和都在一处空地上等我,带我去医院。我们还可以在刘家厨房做点补充营养的饮食。我的身体逐渐好起来。
      这年冬季,我在中央医院做了肠结核切除手术,但由于全身麻醉后的不良反应,加上平时就神经衰弱,我的头疼失眠就更厉害,手术后更难熬。我就请医生把我从八人一间的大病房转到了单人病房(特护病房)。我没想到应该请示组织上同意,犯了纪律错误,造成很坏的影响。外祖父徐特立在延安听说后很生气,带口信到红岩来:“如不够共产党员资格就开除她。”
      这时已是1942年春夏,我的身体逐渐恢复,思想却背上了沉重的包袱。过去总认为自己小小年纪就参加革命,而且进步很快,没想到这次一不小心就犯了错误,心里十分苦闷。邓妈妈看到我没精打采的样子,就把我叫到她的房中,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我说:“你已经是共产党员了,做党员就要有坚强的组织性、纪律性,党组织和你外公对你严格要求是对的,是为了使你思想上更坚强起来。身体病了思想上不能病啊!”
      邓妈妈的话不多,却使我猛醒。我认识到自己尽管进步很快,却滋长了娇气和骄气,自觉不自觉地把外祖父的荣誉当成了自己的荣誉,自觉不自觉地搞起了特殊化。当时南方局经费十分困难,为给我治病,已经花了不少钱,而自己还自作主张住进特护病房,给组织造成更大的耗费……
      我思想通了以后,就对邓妈妈表示改正错误的决心。本来,我到延安后,名字就改成了徐周,当时我决心跟父亲黄宪章的封建地主家庭划清界限,随母亲姓。博古同志听说我想改名字,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又是徐老的外孙女,又是周副主席的‘女儿’,又徐又周,就叫徐周吧!”于是我就改名徐周了。这时,我对邓妈妈说,我怕今后不小心再犯错误,对不起周副主席,想把名字中这个“周”字改一改。
      邓妈妈笑了,摇摇头表示不以为然。她想了想,拿过一张纸写划了一阵,放下笔对我说:“我给你改名徐舟吧,你是革命风浪中的一叶小舟,进步慢一点没关系,只要掌握方向,把握好自己思想上的舵,不要在漩涡中翻了船,就能和大家一起汇入到革命的汪洋大海中去。慢一点,就是要你遇事小心点,谨慎点,多加思考,少走弯路,少犯错误,这样,慢也就变成快了。”她想了想又说:“你这个‘舟’字是由‘周’而来,你还是我的好女儿!”
      1942年的上半年,我真是既疗身体病又治思想病,得到了很大的收获。
      在办事处大楼的后面,后山坡有一排小平房,原来是大有农场工人的宿舍,这时改成了办事处的休养所,既有病号,也有其他一些同志住到那里。我和小毛、阿叶(据说是叶剑英的亲戚),还有紫非(南方局机要科干部,后来与童小鹏结婚),4个病号成立了一个临时支部,由童小鹏兼任支部书记,
      同住在这排平房的,还有周副主席的父亲,我们叫他周爷爷,还有跟我同车从延安来的王老头一家,原来是老两口和两个女儿大宝、小宝,这时大宝见不到人了,王老头说她到亲戚家住着养病去了。我信以为真。哪知道,半个世纪后,1994年我在武汉参加了武汉地区延安女战士联谊会,遇到一个人很像大宝,我跟她一交谈,果然是她。我这才知道,她根本不是什么王老头的女儿,而是革命先烈赵世炎的侄女赵施光,武汉大学的离休干部。
      那时同住红岩办事处休养的,还有一对搞工人运动的老邱夫妇,还有华岗夫妇。这十几个人的平房,据说对外称“董公馆”。有炊事员专为我们做饭。支部每周也有学习、生活会等。办事处每次请人来作报告,我们也能去听。这半年,我等于又进了一个训练班――病号训练班。又治病又提高思想。
      周爷爷因为生活不习惯,伙食不如意,有时会对炊事员发火,这就得邓妈妈来耐心安慰和做思想工作了。周副主席实在太忙,总是邓妈妈不几天就来看老人一次。我也就经常能看到邓妈妈了,能得到她的直接关怀和当面教导,是我十分高兴的事。
      我的病渐渐好了,想回延安自然科学院去继续完成学业。可是国民党顽固派的反共活动加剧,边区仍被封锁,难以回延安。1942年五一节前后,我就有些事干了。红岩办事处这几十百把号人(具体多少人我不清楚),要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要开庆祝晚会,演独幕话剧和舞蹈、唱歌等节目。我就在独幕剧里当了一个配角小演员,演主角的是周副主席的秘书陈舜尧(宋平夫人),陈舜尧在红岩人称“女状元”,参加演出的还有张剑虹等。这台晚会节目中,还有我既当教员也当演员的集体舞,参加跳集体舞的全是机要科的女同志,六至八人,因为我在延安女大时是舞蹈队员,徐以新等老师教了我们不少苏联舞蹈,这次我就派上用场了。
      我回延安的希望一时难以实现,这时南方局也决定要疏散一些人员,就安排我按照“长期埋伏,隐蔽精干,积蓄力量,以待时机”的方针,到成都父亲那里去(父亲在四川大学当教授)。小毛的病也还没有好,她的家在成都附近的眉州(苏东坡的老家)。我俩就由刘老太以亲戚侄女的名义买好了去成都的公共汽车票。
      临走前,南方局负责与我单线联系的负责人孔原,同我谈话。决定了组织联系的暗语,他说,你先去成都安心养病或上学,需要时会有人与你联系的。
      就这样,我回到了成都的父亲家中。以流亡学生的身份,按同等学历考上了四川大学。以后,父亲在他许多朋友的影响和形势的教育下,也成了四川大学著名的“红色教授”,加入了民主同盟。
      责任编辑 何 蜀

    推荐访问:红岩 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