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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号学视野下的隐喻思维]符号学隐喻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5-07 04:40:02 点击:

      摘 要:20世纪70年代以来,隐喻研究突破修辞学的范畴,隐喻开始作为一种思维方式、认知模式进入人们的研究视野。本文将隐喻思维放到符号学的视野下进行考察,试图从语言符号能指、所指关系入手,挖掘出隐喻思维的发生机制、基本条件和特征。认为作为一种思维的隐喻是符号意义项重组的有效机制之一,有助于提高表达的效率。
      关键词:隐喻思维;符号学;重组
      作者简介:洪峰,男(1988-),安徽六安人,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硕士,研究方向为比较诗学。
      [中图分类号]:H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2)-20-0-02
      亚里士多德以来,隐喻作为一种修辞进入研究视野。隐喻研究长期作为语言研究的附庸而存在,是增进表达的诸多修辞方法之一。作为修辞的隐喻在语言中处于无关紧要的“装饰”地位,不具有独立的价值。上世纪70年代,随着认知科学、心理学等学科与修辞学研究的相互渗透,隐喻研究获得了更加开阔的视野。现代隐喻理论的奠基者美国生成语义学家Gorge Lakoff和英国哲学家Mark Johnson在他们合著的Metaphors we live by一书中,指出“隐喻渗透于日常生活,不但渗透在语言里,也渗透在思维和活动中。我们借以思维和行动的普通概念系统在本质上基本上是隐喻的。”也就是说,隐喻不仅仅是一种语言现象,还是一种思维现象;不仅仅是一种修辞,还是人借以把握、认识世界的一种思维方式。
      现代语言学颠覆了传统语言学对思维和语言产生的先后关系的认识,如德国哲学家、文化哲学创始人卡西尔就认为:人类思维起源于语言和神话(卡西尔名之为“符号”),而只有通过符号的“中介”,“实在”才转换为心灵智性的对象而向我们现身。也就是说,是语言(符号)创造了思维,而并非思维创造了语言(符号)。如此,从符号学的角度来研究隐喻思维,可以为隐喻思维的产生寻找到一个坚实的基础。
      一、符号学视野下隐喻思维的发生机制
      现代结构语言学的创立者Saussure认为,每个符号都包含两个层面:能指(signifier)层面——声音、形象、书写符号等,所指(signified)层面——概念、意义等。能指与所指的对应并非先验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永恒的,而是经验的、约定俗成的、不断变化的。能指与所指的结合是十分任意的,在一个能指系统中符号意义的获得,仅仅取决于其与其他符号的区别。也就是说,在一个能指符号系统内,首先得产生一套规则用以制造出一整套数量庞大、各不相同的能指单元体系,这个能指单元体系要达到与所映射的所指单元体系相似的规模,然后这两个体系中各个单元进行任意的、随机的组合。
      从上述Saussure语言学中,我们可以看出,符号的意义并非先验存在,而是被赋予的。“天空”这个词并非先天具有指称“我们头顶以上的广袤空间”的能力,而是在使用的过程中被赋予这层含义。在符号学中,一个意义(所指)被赋予一个符号(能指),存在着一个效率的问题,“西游记”这个符号,可以被赋予“在西方游历的记录”这样一个事件的泛指,意义是比较单薄的,也可以被赋予成为《西游记》这本书的指称,那么这个词汇就拥有了几十万字的文本内涵。
      诚如苏联塔尔图学派符号学家尤里·劳特曼所言:“信息就是美”,符号总在追求着信息含量,来提高表达的效率。但是意义的赋予是不能一蹴而就的,符号的意义承载量必须要限制在符号的使用者可以有效接受、理解的范围内。用一个字母来表示世界上发生的所有事件,固然高效,却毫无意义。也就是说,符号意义的赋予要在符号使用者的接受能力、符号最大信息(意义)含量之间取得平衡。
      符号意义的赋予过程可以分为两段。
      第一:命名阶段。人们将日常经验中所体验到的具有区分度的最小意义单元(所指)赋予能指体系中的符号单元。在这个阶段内,所有能感受到的最小意义单元得以被命名,并在使用过程中被确定、充实、细化,事物从混沌中被分离出来,花的特征从植物中被分离,玫瑰的特征从花中被分离,红玫瑰的特征从玫瑰中分离,直到所指单元的意义区分达到人的感官极限、并被广泛接受为止。这些最小意义单元都被赋予一个或多个特定的符号(能指)。命名阶段将经验范围内的事物做最细致的划分,追求的是精确性。
      第二:重组阶段。当能指符号体系与所指事物的映射基本完成以后,符号体系开始追求更加高效的表达。在这里需要引入符号学家皮尔士“解释项”的观念。皮尔士认为,符号现象可以分为三个层面:符号、对象、解释项。解释项是指符号使用者对符号进行认知、理解的过程,解释项的引入强调了作为符号使用者的“人”在符号现象中的积极作用。也就是说,在能指(符号)与所指(对象)之间的映射关系确立之后,符号使用者依然具有对符号进行能动解释的空间。符号的意义并非固定的,而是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滑动、重组的。
      在符号的命名阶段,尽管意义被做了最细致的分类、切割,成为极小的意义单元,但这些意义单元却并非是一元性的,特别是一些主观性很强的意义单元,往往只能做模糊的划分,因而每个符号可以同时拥有多种意义。而且每个符号被赋予的意义含量并不相同,比如“愤怒”——“生气”,最为一种相似的情绪,前者比后者程度更深,意义含量也更多。符号意义上的这种相对多元性、模糊性,造成了使用上的困难。为了实现精确的表达,我们需要创造、使用大量的辅助词汇(形容词、副词、介词、连词等)对符号的意义进行限制、筛选,这大大损害了符号使用的效率。
      皮尔士认为,人作为符号的使用者,在对符号进行解释时,有自由发挥的权力,但同时也受到来自符号解释项自身的限制,这种限制来源于符号解释者所处的社会共同体的经验、规范。这意味着符号使用者可以在社会共同体普遍接受、理解的范围内对符号内部的意义项进行筛选、重组,从而绕过辅助词汇实现更高效的表达。
      在隐喻中,喻体可以看做本体的替代符号,对于“甲和乙在辩论会上进行了激烈的论争”这个表述,我们可以用“甲和乙争战在辩论会上”来替代,在此表述中,“争战”代替了“激烈的辩论”,实际上是从“争战”这个符号所代表的意义项中抽取出与“激烈的辩论”相似的部分,而舍弃了其中包含的现实的“战斗”等部分意义项。在这里,隐喻并非以修辞的形式存在,它是一种符号意义项重组的机制,是一种深层的文化心理结构,它以思维的形式存在着。符号意义项的重组过程可能拥有许多的实现机制,作为思维的隐喻是其中比较常见的一个。   二、符号学视野下隐喻的两个基本条件
      考察隐喻思维的发生过程,可以发现隐喻的两个基本条件:1、喻体符号中包含的某些意义项与所指(符号使用者的意图)比本体与所指在意义上更加接近,并且喻体不能在语境中合法的取代本体的位置。2、喻体比本体更加精炼。
      如“你我之间隔着一道鸿沟”(表述a)——“你我之间存在差别”(表述b)——“你我之间存在很大的差别”(表述c)这组表述,符号使用者想要强调的是程度很大,但表述b中的“差别”一词在程度上是含糊不清的,表述a中的“鸿沟”一词,可以抽离出“程度很深”、“距离很远”的意义项来,而另外一部分意义项(“现实的具有形态的水沟”等)就被剥离掉了;对于表述c,使用了“很大的”这个辅助词汇把“差别”的意义限制在比较深的程度上,也能实现精确表达,但显得累赘。表述a与表述b的区别在于:表述a更加接近符号使用者的意图,且表述a中“鸿沟”无法在语境中合法的与前面的句子成分结合(实际上并不存在这道很深的具有现实形态的沟),“鸿沟”一词并不能完全发挥它全部的意义项功能,符号解释者得根据社会共同体的语言使用习惯、语境对它的意义进行分离、筛选、重组。表述a与表述c的区别在于:虽然在表达的准确程度上旗鼓相当,但是前者比后者更加高效,渗入了更多的思维过程。表述b与表述c的区别在于:表述c更能体现符号使用者的意图,但是表述c能在正常语境下完全取代表述b而不引起误解。概括而言,表述a能在思维的积极参与下完成意义的分离、筛选、重组,体现符号使用者的意图,且更加简练,所以表述a是一种在隐喻思维参与下的隐喻性表达。
      三、符号学视野下隐喻思维的特征
      从上面的论述中我们可以看出,隐喻思维具有以下特征:
      1、“部分替代”性。皮尔士认为,所谓符号是相对于某人,在某个方面,能代替(代表、表现)他物的某种东西。但符号本身所拥有的意义项有时并不与符号使用者的意图相当,我们有时只需要一个符号若干意义项中的一部分,隐喻思维将一个符号中的意义项进行分离、筛选、重组,来满足符号使用者实现精确、高效表达的需要,是一种“部分替代”。
      2、互动性。隐喻思维不是单向思维,而是双向互动的。符号使用者对符号意义项的分离、筛选、重组,并非任意妄为,而必须尊重使用这个符号的社会共同体的语言、思维习惯,只有这样意义才能得到有效的接受。一个隐喻如果跳出了符号承载者业已形成、熟知的思维习惯,就不能得到有效的解析,那么这个隐喻就是失败的。也就是说,隐喻作为一种思维必须能够沉入到符号承载者的深层心理结构中,为隐喻功能的实现提供解析的方法。
      3、对语境的高度依赖性。隐喻思维的形成得经过符号使用群体长期的积淀,潜移默化的深入到社会共同体的深层心理结构中,因而隐喻思维需要一个历史的、稳定的语境,一旦超越了这个语境,隐喻往往失去应有的功能。
      4、临时性。隐喻思维中喻体对主体的替代是一次性的,必须要在合适的文本语境下、在思维的参与下才能得到合适的解释,它并不能根本上破坏一个稳定的符号体系中原有的能指——所指映射体系。所以隐喻思维也是一种借用的思维,它对固有符号体系的威胁、改造是十分有限的,只有当一种隐喻被长期借用,丧失了它的本义,被约定俗成的重组成另外一种意义项的集合,这种改造才会发生。
      参考文献:
      [1]、卡西尔:《语言与神话》,于晓等译,三联书店,1988年
      [2]、卢德平:皮尔士符号学说再评价,北方论丛,2002年第4期,99到105页
      [3]、张沛:隐喻——人与言的和解者,中国比较文学,2004年第3期,151到162页
      [4]、伊格尔顿:《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伍晓明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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