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春,应古巴人民共和国邀请参加一个展览,闲暇在哈瓦那街头,总是看到许多人露出天真纯朴的笑脸,当我走进一个卖烟斗的小店,当店主得知我是中国艺术媒体的记者时,非常开心的拿出吉他纵情的唱起来,无拘无束。翻译告诉我,在古巴搞艺术的人是非常让人尊敬的,姑娘小伙儿谈婚论嫁往往是否喜欢艺术也是重要的砝码之一。在8月20日朝鲜之行过程里我亦深切感受到了这一点。
行走在中国这条大船上的文化艺术发展,同样经历着这场嬗变带来的阵痛。中国文人历来是政府的附庸和吹鼓手,而鲜有迥异的屈原、八大乃至近代的鲁迅等文化“独醒者”自然会受到人们的景仰和膜拜。我们行走在中国社会发展最为敏感和躁动的时代,资讯、网络的无限发酵、膨胀和肆意无序的传播,昏昏支离的心绪传染着每个发达又迷茫的个体神经,而艺术以它特有的图象语言和视觉想象消耗着我们的细胞、神经和肉体。月有阴晴残缺,人有悲欢离合,在艺术发展的流变时光里我们的艺术家没有退缩,依旧踽踽独行在自己狭小而宽阔的思维隧道里。不以己悲,不以物殇……
本期杂志我们重点推介了中国艺术家最为独立的“大毛”。曾出走过国内外一些地方的毛旭辉,对他来说艺术只是一种生活方式和态度而已。故乡的故物,圭山的茅屋,山村的小溪依旧是他难以释怀的创作灵感。曾经做过监刑官和律师的艺术家孔宁向读者复述的是她30年前难以忘却的一幕,在别人都以为是财富和资历的同时她一直把它作为罪恶和噩梦,并使之作为驱散噩梦和创作的母题。鸭绿江畔、大同江上战火早息。回味那段流血的痛楚和人类的残酷杀戮,在正义与邪恶、利益与人性的砝码上演绎着不同的版本和情节。本期杂志徐亮赴朝鲜的短暂见闻似乎想叙述一个人人已知或不知的故事以及他絮絮叨叨的自语。
人类应该远离杀戮和战争,正如欧内斯特海明威所言“永别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