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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三庄主 萧三与胡兰畦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8-12-31 11:34:31 点击:

      据说,胡兰畦年轻时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有“绝世佳人”之称,是中国第一个女将军(国民党少将),才貌双全。她是明朝开国大臣胡大海之后,自幼受革命精神熏陶,能吃苦耐劳,具有勇敢大无畏的精神,曾被一军阀看中,欲纳为妾,被她断然拒绝。1924年曾嫁一军官,夫妻俩为掩护陈毅将军付出许多。1929年胡兰畦被蒋介石点名驱逐,遂赴德留学,加入德国共产党,曾与德国共产党领袖、大学者莱曼相恋。后被捕,在法西斯牢中度过三个月,又被驱逐,去了苏联,1936年回国,任何香凝的秘书。1937年后,胡兰畦曾经与陈毅元帅有过一段深厚的恋情。为了革命的胜利,两个人听从组织安排放弃了刻骨铭心的爱情,表现出两个高尚者直面人生的勇气。胡兰畦后来终生未嫁,独自品尝着人生的酸甜苦辣。这是我从一些资料中得知的。
      20世纪末,也就是萧三仙逝后不久,我专程去成都采访了胡老。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去访问胡兰畦的那一幕。那是在1984年,初夏晴朗的一天,山风悠悠,阳光璀璨。我在《成都日报》社后边的一个小院里找到胡兰畦老人的住所,就在那间整洁、简朴的居室里听她侃侃而谈,绵长的回忆把我带进那个遥远的、风起云涌的时代。已届耄耋之年的胡兰畦早已找不到青春时代的风采与美丽。她穿了一件厚毛背心,但行动并无老态,很热情,思路敏捷,珍贵的过往依然清晰如昨。因怕她太累,这次采访是分几次进行的。她毫无保留地畅谈往事并把萧三写给她的信交给了我(我转给了中国现代文学馆),读时不胜感动。
      
      晚年胡兰畦
      
      选择胡兰畦这个采访对象与萧老生前的“铺垫”有关。
      萧三讲,自己在苏联时,胡兰畦已小有名气:她于1930年春到德国留学,认识了何香凝、廖承志等同志。在留德学生中组织反帝同盟,宋庆龄是该组织领导成员之一。由于进行反法西斯、反日本帝国主义的宣传活动,曾被德国反动派抓进德国女牢,经宋庆龄、鲁迅等人在上海以人权保障大同盟的名义,向德国领事馆提出严正抗议后,才获释。
      萧三说,1930年春至1933年春,胡兰畦帮助国内进步人士做了不少工作。
      萧三与鲁迅的联络,还有其他一些进步人士与国内的通信联络,许多都通过她。由于国民党的严密封锁与查禁,对于发自赤都莫斯科的书信基本采取查封、没收及迫害收件人的政策,而从中国寄到苏联的信件,基本上也是寄不出去的。这就迫使革命人士不得不采取迂回办法来实现联络的目的――双方只好把信件、书报等先寄到德国胡兰畦处,再由她贴上新的包装,“改头换面”从柏林转寄国内或莫斯科。有不少人是通过廖承志介绍到胡兰畦处来的,当然也有遗失的信件。这种情况持续了两年,直到胡兰畦被捕、被驱逐出德国。胡老当时还记得,廖公介绍来的一位在苏联的中国人老贾,信件比较多,1932-1933年整整一年老贾都有频繁往来信件,后来老贾也直接跟胡兰畦通信,谈文艺、文学、文联的事情,非常信任她,直到胡老被捕才中断,最终她也不知道这位“老贾”是谁。
      胡老说:“东德反帝同盟和萧三有些联系,工作上有些事情我同他通信、商量。有些中央同志在国外都用外国名字,我也不问他们的真名。我是1931年入的党,我把它当做党的工作任务来完成。很多事情我向他请教,他总是很仔细、很乐意地给我回信。比如我在德国工作思想上的苦闷问题,就给他写过长信。”
      德国火烧国会之后,胡兰畦就被捕了。三个月的铁窗生活刚刚结束,随即被德法西斯驱逐出境,到了法国本想继续进行革命工作,不料又被限定24小时内离境,转到英国,英国也不准居留。身无分文的胡兰畦只好写信给萧三,希望他能赞助她购买一张由西伯利亚回国的火车票。正在莫斯科忙于革命活动的萧三立即复信,不仅答应代她购票,并介绍她作为中国作家代表,出席即将召开的苏联第一次作家代表大会……胡兰畦大喜过望,她的命运从此发生了根本变化。
      这里插叙一件事。
      萧三从狱中出来后,曾收到公安部吕汉松同志1982年2月10日来信,看来他们很纳闷:“从鲁迅日记上看,鲁迅曾给萧老书简应有6封,尚缺1933年11月24日、1934年3月6日、1936年4月20日……”萧三无法解释。
      我们只好猜测:1934年与1936年两封信,若寄胡兰畦转,自然会落入德法西斯手中,因为她已被捕。也有可能国内根本没有让信寄出,“没收”了……总之这两封信的遗失应在预料之中。至于1933年的那一封,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总之,左翼人士的信件丢失不奇怪。
      萧三回答公安部时说:“自从我1935年去了解散‘左联’的信后,他(鲁迅)不再与我往来了,谁知他还来了信?”
      这珍贵的三封信的去处,就此成了世纪之谜,不知何日才能解开。胡兰畦说,当年的记忆依旧清晰如昨:当她坐的船到达列宁格勒时,苏联文学会派了一个女同志到船上来接她并安排她乘火车到莫斯科。她从这位女同志那里得知萧三同志将亲自到火车站来接她。谈到这里老人沉思了一下说:“对于这位素负盛名的诗人,我从来是十分景仰的,我们虽有过几次书信往来,但并未见过面。我坐在火车上一直构思、揣摩着他的形象。”
      到达莫斯科站了。站台上,尽是一群群外国人,老人轻轻地笑了起来,说:“我忽然看见一位身穿白帆布西服、结着一条鲜红领带的中国人,我忽然一闪念,这一定是萧三。我毫不犹豫地向这位不断向车厢张望的中国人走去。他也毫不迟疑地大步向我迎来,老远就伸出双手。热情洋溢、满脸堆笑地紧紧握住我的手。我们竟然没有通名就挽着臂膀走出了车站。在刚踏上一个陌生国土的时候,受到一位自己的同胞、同志这样亲切地接待,我激动得泪光莹莹。”萧三提着胡兰畦的旅行箱,把她送到当时最漂亮的莫斯科大旅社。进入住房后,萧三很热情地说:“你受苦了,受苦了!”胡兰畦说,自己这时才仔细地端详了萧三同志,他给人留下的印象,是一个诚恳、热情、和蔼可亲的人。当时是1934年8月。
      后来,萧三为胡兰畦在苏一次作代会上各种场合的讲话都做了翻译,并详尽地向她介绍苏联革命的历史、现状、政策、法令以及风土人情,带她一同会见高尔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作者奥斯特洛夫斯基、法捷耶夫,以及当时的一些党政要人。胡老说:“在萧三同志的介绍和帮助下,我仿佛被启迪了心智,打开了眼界,进入了一个新天地。”胡老微笑着,脸上溢满着幸福的波纹。她缓缓地说:“1934年8月17日,苏联第一次作家代表大会在高尔基的主持下庄严而隆重地开幕了。我第一次看见了高尔基。他是那样的朴实和慈祥。他嘴唇上的胡须很浓,头微微地偏着,好像一个中国的农民老大爷那样平易近人。他是苏联文学界的向导,是他们严厉的师长,他们的保护者。
      看到他,我激动得不得了。
      “萧三在大会上做了简短的发言,介绍了鲁迅在中国革命文学中的领导作用,还介绍了茅盾的《子夜》和《春蚕》。
      “我第二次见到高尔基是在大会场的休息处。窗户下安置了一个过道,苏联的作家代表和外宾都列着队一个个走到他面前和他握手。我和萧三同志也和其他的代表一样和他握手,说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鱼贯而出。
      “8月26日,大会闭幕前的一个晚上,高尔基设宴招待作家代表和外宾。
      “那天的宴会设在莫斯科近郊高尔克村高尔基的消夏别墅里。宴会盛大庄严。下午5时,汽车络绎不绝地开向那里。高尔基站在第一层楼的扶梯口接待来宾。同我一起上楼的是萧三同志和一位苏联作家、话剧《怒吼吧,中国!》的作者。我用德语说话,他给我当翻译。当我走上楼梯口、高尔基和我握手时,我握着他的手没有放。我说:‘高尔基同志!我不是一个作家。我不配参加到这些文学家、艺术家的行列中,更不配到你的这个盛大的宴会中来。我很惶恐。我们中国的作家、诗人都给蒋介石活埋了!我要求你为他们抗议啊!……’说着说着,我压抑不住心中的悲恸,竟哭了起来。那位苏联作家给他翻译了我的话,高尔基也同我一样涕泪交流地哭起来。他的儿媳妇赶忙出来把我扶到高尔基的书房里,斟了一杯白兰地给我。
      “这天晚上,高尔基坐在主位上,把我安置在他靠右手边的第一个座位上。左手边的第一个座位坐的是莫洛托夫,再过去是伏罗希洛夫、卡冈诺维奇、马林科夫等苏联党和国家的领导人,其余作家代表顺序就坐。宴会一开始,高尔基首先声讨中国人民的敌人蒋介石:‘让我们大声疾呼:谴责屠杀中国人民的刽子手和叛徒的罪恶!’然后他指着我对大家说:‘这是一个真正的人。’他讲了我最近的遭遇,又写了一张字条给莫洛托夫说:‘现在她不能回去,照顾她住一些时候!’”
      “宴会后的第二天,我在大旅社接到一个电话,说请我去看房子。我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萧三同志来了,才知道是莫斯科苏维埃政府给我分了房子,在普希金广场附近的一条街上。当时苏联的房屋十分紧张,他们却给我分了一套有书房、卧室、饭厅带洗澡间的完整住宅,里面家具齐全,这完全是高尔基要莫洛托夫给予我的特别照顾。
      “萧三同志去南俄以后,高尔基又邀请我到他的别墅去参加过一次他的家庭晚宴。”
      胡兰畦后来的马列主义信仰更加坚定,革命观点也更加成熟了。萧三也为此自豪――他为苏联社会主义国家介绍了一位真正的朋友。
      胡老说:“萧三很随和很幽默,和他在一起从不会觉得紧张,像兄弟姐妹那样相处,无拘无束。有一次他对我说:‘苏联驻丹麦大使的夫人很爱打扮,有人向列宁告状,说她资产阶级作风,列宁却说,没关系,她爱打扮,送她点雪花膏……’我听了觉得很新鲜。萧三是个受大家尊重、被大家喜欢的人。”
      胡兰畦于1935年3月离开莫斯科,到香港十九路军做统战工作。1936年她从香港再次返回莫斯科,又见萧三。她说:“因为王明、康生对我不好,受到他们政治上的压制,我怕连累萧三,所以我就没有经常找他。当我再次回到中国,我们就失去了联系。抗战时期我在山区,搞保育员工作,搞开荒种地,长期不在城市,与党的关系不密切。萧三到了延安,不知怎的从某教师那里得知我工作‘如何如何出色’的消息,而我对他却一无所知。”
      萧胡两人一别就是二三十年!对于胡兰畦来说,这一段岁月更是不堪回首!经介绍,1950年后,她到北京工业学院工作,开始做总务处副处长,她拼命努力去搞好学生伙食,不料遇到“三反”,成了怀疑对象,被迫“反省”,睡在地上。后来调到图书馆任副主任,又遇反胡风问题,因她认识胡风,又开始停职反省,第二年又被打成右派,她没有料到自己的一腔热血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从此她主动和一切人断绝了联系,包括何香凝、宋庆龄,均不再往来……
      1965年,云海茫茫,同在一个城市的老友,却“老死不相往来”十几年。直到有一天,萧胡两人在北京街头邂逅,谁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萧三虽稍有些变老,但模样依旧。而漂亮女人是经不住风霜蹂躏的,此刻的胡兰畦已是脸上爬满了痛苦的皱纹,今非昔比了。胡一眼认出了萧:可萧三却对昔日好友“对面不相认了”。胡兰畦说:“该打该打!”又凄然地说:“我是右派。”萧三却似乎并不吃惊:“听说你划成右派了!”胡眼睛湿润,正要诉说衷肠,见萧三欲言又止,匆匆离去,因为“身边有人”,后来胡兰畦知道了:那时的萧三自己也已处在“风雨飘摇,朝不保夕”的地位了。
      那个疯狂动乱的“革命”,无端地碾碎了国人奋进的梦想,以“莫须有的罪名”拘捕了多少革命者、无辜者……1967年萧三与妻子分别被投入秦城监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是不给你申辩的权利的,一关就是几年!
      两位于异国结下深厚友谊的老人更是彼此生死不详了。1975年胡兰畦从学校退休,返回故乡成都,被聘任为“研究员”与“政协委员”。1979年,胡兰畦在《百科知识》第1期上发表了《和高尔基相见的那些日子》一文。萧三读到了这篇文章,兴奋异常,立即给老朋友去了一封信,一根断了线的风筝又连到了一起。从此他们书信频频往返,直到萧三无法握笔的最后日子,颠倒的历史才颠倒过来。
      1982年5月,胡老到北京参加宋庆龄故居开放典礼与纪念廖仲恺、何香凝的活动时,到医院探望了重病中的萧老,她没有想到,这竟是最后一次见面!胡老说,她真后悔,早些日子她不敢看他,怕他受刺激,现在见了又太晚了……半年之后萧老撒手人寰,令老朋友胡兰畦悲痛不已。而我对胡老1984年夏天的这一次采访也成了最后的绝响。
      临别胡老时,她送我一张近影,仍旧是神采奕奕,又送我一本书,又整理并赠送给了我这时期(1979年后)的萧三来信。现在我们不妨看一看这些未被金钱、世俗沾染的纯粹高尚的感情!看一看这些经历过苦难、挣扎、困厄人生中的友谊,看一看这种顽强与坚韧的品格、光明磊落的心胸。
      以下为萧三给胡兰畦的来信摘抄:
      1979年5月23日
      ……我们从34、35年以后相见的日子只有一次,偶然在灯市口下车的时候,我简直认不出你了。你说“该打真该打!”就是那次,我在别你后还想追去谈谈,也以有人在旁作罢。谁料二三十年后你我都还健在,还可谋一面……
      1979年6月9日
      ……成都来信收到后,使我雀跃不已!――跳不起来。八十多岁了,只是心中跳跃不已。你怎么,离开北京,回到故乡,抱子抱孙,当有一番乐趣!但望能不食言,写回忆录……
      1979年8月19日
      ……前天(八月十七日)我们夫妇被正式通知摘掉帽子,我恢复组织生活等,叶华早已恢复工作和原级原薪。但这次也算正式平反了,只是结论的引言与事实有出入,因此还要修改,也不过几句话……不过大的方面已经确定,我们已经不是敌人了,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我很高兴,卸掉了这个精神上的包袱与负担,觉得一身轻了。此后,如人们所说的:“只要一息尚存,自当奋斗不止。”……
      1979年9月29日
      ……告诉你我完全解放,一切都复原了……我已完成整理《毛泽东同志的青少年时代和初期革命活动》一书,近十万字,又继续在写“窑洞城”。文代会后拟请求到广东从化去治疗休养一个冬天,以免哮喘大发……
      1980年6月14日
      ……我坚持健身、按摩,打几个动作太极拳,早晚及午睡后。我现在全力整理“窑洞城”及前后日记,写延安的书还是一个空白。有时也写几句诗,有感触的时候……
      1980年8月25日
      自从我收到你领衔并发起四川省文代会二十几位代表致我慰问信之后,不久,我就写了信给你,并请你向来信的代表们致深切感谢之忱……(关于这点,胡兰畦在接受笔者采访时说:四川省文代会期间,她同代表们讲了萧三在“文革”时受的种种委屈,被整得好惨,现在“他精神上很苦闷”时,她自己带头给萧三写了慰问信,当场有二十多位代表前来签名……)
      1981年7月17日
      听说四川、成都……大水,非常挂念!成都现状如何,尤其担心。这次洪水成灾,广大人民群众虽不免遭祸,但人民抗洪的力量是伟大的!党政领导在庆祝党的六十周年和六中全会决议之际,定能战胜洪峰,跻于太平……
      1981年8月5日
      我已收到新出版的《萧三诗选》的全部稿费,捐献给四川,抗洪救灾。得由湖南人民出版社寄去。湖南有句土话“七十不留住,八十不留餐”,你有勇气在秋天来北京吗?
      1981年8月30日
      我也不完全是孤家寡人,有儿子、儿媳、孙子,还有工作。只是有时寂寞一点,很盼望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1982年2月5日
      《在法国女牢中》……我正在看,觉得朴实、生动有趣……我虽是聋子,但对谈在一米以内还是能听到的。有时笔谈就很清楚了。
      坚守信仰,坚守理想的精神家园,这是两位饱经磨难的老人至死不悔的追求。
      1982年之后,萧三渐渐病重。新年时他只能寄给老朋友信封、贺年片,而再也不能握笔写信了。而1982年胡萧北京医院的那次会见,并没有让他们说完闷在胸中几十年要说的话,那些需要晾晒的陈年往事,那些透着天青色的经历,那些泛着苦涩的泪水……永远也说不完了,谁也料不到一年之后,萧三就闭上了他那双智慧的眼睛,这就成了最后的诀别!几年后,胡兰畦也去了那个世界,与好朋友相会了。
      斯人已去,音容尚在,风范犹存。
      
      (选自《萧三佚事逸品》/高陶 编著/文化艺术出版社/2010年8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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