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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婚之路劫难重重,绝望父亲抛儿殒命黄河】 胜利之路 电视剧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11 04:23:34 点击:

      首次婚姻失败后,他小心翼翼地迈入第二次婚姻。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12岁的儿子执意促成父母复合,对他的现任妻子诸多刁难,还动手殴打继母。他百般劝说甚至哀求儿子,但钻了牛角尖的儿子把整个家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他恳求前妻,向妇联、社区、儿子学校求助,但收效甚微。
      绝望的他走投无路,将儿子扔下黄河,然后自己也怆然投河……

      父亲再婚,
      儿子觉得成了多余的“外人”

      2009年2月19日中午,樊兆焱悲凉地给前妻姜玉香发短信:“我带儿子走了,去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然后,他带着12岁的儿子樊晓明,坐上了从金昌市开往兰州市的长途汽车。在车上,樊兆焱紧紧地攥着手机,每隔两三分钟就瞄上一眼,然而前妻没有给他回复只言片语,此刻也许只需前妻简单地说句“回来吧”或者“你们在哪儿”,他马上就会带着儿子下车,终止这次疯狂的行程。可是,手机只是死一般地沉寂。
      樊晓明毕竟还是孩子,不知道父亲此刻的心境,他掏出父亲上车前买的扑克玩了起来,玩倦了,就脑袋一歪,鼻中随即发出轻微的鼾声。樊兆焱把儿子的头枕在腿上,眼眶发酸,呆看着窗外:自己已经生无可恋,可难道也要让孩子花朵般绽放的生命戛然而止吗……
      回想起13年前,樊兆焱不顾家人的劝阻,义无反顾地选择了第一次婚姻,正是这次错误的选择,使他后悔终生。
      樊兆焱的父亲是金昌军分区的一名干部,樊兆焱在三个孩子中排行老二,樊兆焱三兄弟从小就在严厉的教育中长大,三个孩子的学习、工作,都由父亲一手操办。面对强势的父亲,樊兆焱自小性格内向,直到父亲要插手他的婚事,樊兆焱才第一次跟父亲说了“不”。
      当年樊兆焱刚大学毕业的时候,被分配到了一所县级中学当教师。就在当教师的这段时间里,24岁的樊兆焱认识了同在一个学校任教的姜玉香。
      父亲对樊兆焱选择的这个结婚对象非常不满,而樊兆焱其实当初对姜玉香根本谈不上什么感情,之所以执意要结婚,因为当时生活圈子太小了,而姜玉香是他唯一可以选择的结婚对象。结婚对樊兆焱来说,就意味着摆脱父亲的束缚,意味着自由。
      1996年,26岁的樊兆焱和姜玉香结为夫妇,次年,儿子樊晓明来到人世。2003年9月,樊兆焱和妻子办理了离婚手续,儿子由姜玉香抚养。但离婚不久后姜玉香就反悔了,三番五次要求复婚,而且多次到单位纠缠闹事、无理取闹。被樊兆焱拒绝之后,姜玉香就经常利用儿子来为难他,甚至有一次,当樊兆焱的父亲去学校接孙子的时候,遭到了姜玉香的辱骂。
      为了摆脱前妻的骚扰,樊兆焱到法院变更了儿子的抚养权。
      2007年,已调到金昌区人事局的樊兆焱与温柔的同事刘雪梅组建了一个新的家庭。因为之前刘雪梅也曾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所以家里还多了个她和前夫所生的女儿邱玲。
      到新家的第一天,樊晓明显得很紧张,不停地用手指抠着衣角。看到刘雪梅脸上堆满笑走过来,他冷冷地叫了声“阿姨”,就提着书包走进房间。樊兆焱尴尬地跟了进去,顺手拿起儿子包中的一本相册。樊晓明警惕地一把抢了回来:“里面有很多妈妈的照片,她说不能让那个女人看到。”樊兆焱苦笑着说:“刘阿姨人很好,你妹妹人也很好。为了你这次住过来,阿姨还特地为你铺了新床单新被罩,烧了很多你爱吃的菜……”樊晓明突然仰头问:“爸爸,你和妈妈还有可能在一起吗?我们一家人从前不是很开心吗?”樊兆焱严肃地摇了摇头:“这里现在就是你的家。”樊晓明的头一下又低了下去,忧伤地说:“妈妈不在这里,这里不是我的家。”
      接着樊晓明到卫生间摆放洗漱用品。刘雪梅见他带来的杯子有点脏,就好心地帮着洗杯子。樊晓明盯着她的手,扭过头去跟父亲说:“她洗过手了吗?”刘雪梅的脸热辣辣的,触电似的赶紧把杯子放了回去。樊兆焱只得上前拿起杯子在水龙头下面冲,一边自言自语:“已经够干净了,还有什么好洗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樊晓明表现出对继母和妹妹很强的抵触。无论刘雪梅做什么好吃的,他都说不合胃口。樊兆焱吃完晚饭习惯出去散步,看到父亲穿鞋,樊晓明也兴冲冲地要去,可他只要看到刘雪梅跟着,就会马上回房间,宁愿一个人在家呆着。
      看着妻子手足无措的样子,樊兆焱颇感愧疚,说:“晓明这孩子太倔,要实在不行,我就先送他回他妈那儿去。”刘雪梅赶紧截住他的话头:“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大人难道还和小孩计较?多给明明点时间他就会适应的。”
      没过多久就是樊晓明的生日,刘雪梅特意按照他的口味做了一大桌子菜。到了吃饭时,樊晓明躲在房间里说肚子疼,但樊兆焱硬是把儿子拽了出来。来到饭桌上,等待多时的刘雪梅连连招呼:“小明,来,多吃点,木耳炒肉片是你最爱吃的。”樊晓明吃光一碗饭后,刘雪梅赶快又盛来一碗,樊晓明犹豫了一下才接过,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谢谢。”
      一旁的樊兆焱如释重负:虽然孩子对继母有些抵触,可只要尊重他、关心他、给他时间,他会慢慢转过这个弯的。
      果然,两个月后,樊晓明适应了新家,对刘雪梅和邱玲的态度也逐渐缓和,有时饭前他还会主动帮继母摆碗筷。
      2008年初,樊晓明回去随母亲过了个春节。见妈妈屋里锅清灶冷,人也瘦了一大截,樊晓明说:“妈,你这么瘦,要不我让爸回来看看你。”姜玉香叹口气:“你爸有了新老婆,早晚会不要我们娘俩的。”
      心疼母亲的樊晓明为了达到让父母复婚的目的,对继母又生冷起来。樊兆焱找樊晓明恳谈了好几次,希望他能接纳这个新家,但儿子总哭着说:“我不要这个家,在这里我就是个外人!”樊兆焱一阵叹息。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妻子,樊兆焱每天回到家门口,心里沉甸甸地像压了块石头。

      驱赶继母,
      12岁男孩决意“抢回这个家”

      2009年2月19日傍晚6时许。刚下车,兰州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让樊晓明不由自主紧紧拉住父亲的手,眼里充满了新奇和胆怯。樊兆焱心里一热,轻声问:“饿了吧?”樊晓明点了点头,樊兆焱摸摸儿子的头:“那我们吃牛肉面去。”
      父子俩挑了张桌子,面对面坐下。樊晓明吃得很香,大口大口的,时不时还挖一点辣酱放进碗里。樊兆焱突然觉得生活也许没有那么糟,但掏出手机一看,心又凉了半截:前妻依旧没有任何回音。过了半晌,樊兆焱心头又燃起一丝希望,他试探性地问儿子:“既然你和刘阿姨处不好,那就回去跟妈妈一块儿过好吗?”樊晓明盯着眼前的空碗一动不动,没一会儿竟满脸泪痕,可语气却异常坚决:“爸,不要再说了。我还是那三句话,让那对母女滚;把我的户口迁回我妈那儿;然后我们一家人一起生活,就像我小时候一样!”超乎年龄的狠话,让樊兆焱的脸色变得煞白,浑身就像掉进冰窟窿一样冷……
      樊晓明对继母和妹妹的态度越来越差。刘雪梅刚拖完地,樊晓明就故意穿上鞋走来走去;如果刘雪梅在家翻找什么东西,他就一步不离,死死盯着就像盯着一个小偷。樊兆焱一直觉得儿子小小年纪也挺可怜的,不忍心说重话。他只能吃力地讨好每一个家庭成员。下班一回家,樊兆焱就赶紧洗衣做饭;看到妻子受委屈,他也竭力赔着笑脸;儿子提出什么要求他也是有求必应。樊兆焱觉得儿子总会想通的,可事态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一个周六的下午,为了谁先用字典,樊晓明和邱玲发生了激烈争吵,并扭打在一起。看着满地狼藉,樊兆焱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怒火,他把儿子拉到一边训斥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樊晓明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你就知道护着她俩!”
      随后,樊晓明跑回了母亲的家,姜玉香觉得儿子受了委屈,大骂樊兆焱偏心。樊兆焱找上门,要儿子回家。樊晓明冷冷地说:“你去把她们俩赶走,我不要和她们一起过!我要帮妈妈抢回这个家!”
    [ 2 ]   为了避免矛盾激化,樊兆焱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每天上学,都是他送樊晓明,刘雪梅则送邱玲,旁人看来是夫妻俩各司其职,但其中酸楚只有樊兆焱自己知道。吃饭时,他先陪着刘雪梅母女俩吃一点,然后再和儿子一起吃。可无论樊兆焱再怎么小心翼翼,樊晓明还是有意找碴,特别是从生母那里回来,他更加变本加厉地折腾。
      周末,刘雪梅爱睡个午觉,可樊晓明就挑这个时候在家里拍皮球、唱歌,弄得刘雪梅几次出现心脏早搏。一次刘雪梅有同事上门做客,客人告辞时,樊晓明当面向刘雪梅挑衅:“别人走了,你怎么还不走?”刘雪梅哭了整整一夜。
      樊兆焱抡起拳头几次要去教训儿子,都让善良的刘雪梅拦住了:“打骂只会让他更恨我。”
      樊兆焱一次次给樊晓明讲道理:“我和你妈妈已经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刘阿姨对你那么好,你感觉不到吗?”可樊晓明还是固执地说:“只有她们走了,我妈妈才能回来!”
      眼看实在说服不了樊晓明,2008年6月以后,樊兆焱多次找到姜玉香及其家人,希望他们给儿子做做工作,可姜玉香根本不愿意对儿子进行劝说。无奈之下,樊兆焱顶着烈日又多次找到妇联、社区以及儿子就读的学校求助,但都于事无补。樊晓明其实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成绩优秀,和同学相处得不错,可他就是在父母复婚问题上钻了牛角尖。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2008年10月,樊兆焱再次找到前妻,希望能把儿子的抚养关系再变更给她,可姜玉香一口回绝:“樊晓明姓樊不姓姜,你的儿子当然你来带!”

      血泪斑斑,
      悲怆父亲携子跳黄河

      2009年2月19日晚19时30分,凛冽的北风呼呼刮着,地上还有些积雪未化。兰州市安宁区黄河大桥,路灯将一大一小两个孤独的身影映照得格外凄凉。
      来到黄河大桥中段桥面东侧时,樊兆焱再也没有勇气往前走了,双手扶住儿子的肩膀,认真地跟他进行了最后一次谈话:“明明,答应爸爸好吗?回妈妈那里去,就当爸爸求你了。”樊晓明抬头看了父亲一眼,一字一句地回答:“不把刘雪梅母女赶走,我不会走。你把她俩赶走,再把我的户口迁回我妈那儿,我们三个人就能重新在一起了。”樊兆焱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明明,如果你坚持那样,爸爸就无路可走,只能从这儿跳下去了。”“你要不活了,那我也不活了!”儿子坚定的神情,分明是告诉他一切已经无法更改。这一刻,樊兆焱痛心得几乎窒息,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呼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父子俩一起跳黄河……
      樊兆焱本人也不知道,这个可怕的念头究竟是何时萌生的。2008年底,樊晓明已经陷入了一种不可抑止的狂躁中。他屡屡辱骂继母,问她脸皮怎么那么厚,赖在这个家里,还多次藏起家里的钥匙。
      2009年2月11日晚,樊兆焱被一个电话匆匆叫回家中,只见屋内乱七八糟,地上全是刘雪梅母女俩的衣物,还落满了脚印。原来,半个小时前,樊晓明疯狂地将继母的脸抓破,还要把母女俩推出家门。
      樊兆焱气得浑身发抖,抓起儿子的手就要把他带到前妻家去。可樊晓明哇哇直哭:“这个家是我的,她们才是外人,该走的是她们!”气急败坏的樊兆焱抬手就给了儿子一个耳光,樊晓明闹得更厉害了,赖在地上大声干嚎,双腿乱蹬。深夜,等樊晓明的情绪稍微平静一些,樊兆焱哀求儿子:“晓明,回你妈妈那儿住段日子吧。”可樊晓明抽泣着说了三个要求:一、将刘雪梅母女俩赶走;二、把自己的户口迁回母亲那儿;三、父亲和母亲复婚。无论樊兆焱怎么劝说,樊晓明就是死咬着这三点要求不放。
      樊兆焱几乎崩溃了。第二天一早,樊兆焱来到金昌市人民法院提出起诉,请求法院变更儿子的抚养关系给他的亲生母亲。然而在第二天的法院调解中,当着儿子的面,姜玉香不肯做丝毫让步,法院只能判定儿子由樊兆焱继续抚养。“求你了,我实在没有办法啊!”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樊兆焱哭了,他低声下气地求前妻,然而姜玉香却拂袖而去。
      也就是在这一刻,樊兆焱觉得他能做的都做了,心里充满了生不如死的痛苦。他想到了“不到黄河心不死”,他要带儿子去黄河边,在咆哮的黄河边再问问儿子,这个家到底还有没有希望……
      2月16日,樊兆焱将写给单位领导及其亲属的遗书存入电子邮件中;2月18日,樊兆焱和儿子长谈了一下午但依然是无果。其间,他不停地给姜玉香打电话发短信,此刻也只有她能够说服儿子冷静下来,可姜玉香像从人间蒸发一般没有任何回音。2月18日深夜,樊兆焱告诉樊晓明:“明天爸爸带你去兰州,带你去看看黄河,我们散散心。”
      挽救这场人间悲剧的机会就这样一次次地错失,樊兆焱终于把儿子还有他自己,带到了万丈悬崖的尽头。寒风呼啸,樊兆焱将儿子举过桥栏,然后双手一推,把这个他亲手带到人世的生命推向了死亡。樊晓明根本没有呼救,只是平静地说:“嗯,爸。”
      随后,樊兆焱爬上桥栏,闭着眼睛纵身一跃,冰冷的黄河水刺激得樊兆焱本能地挣扎起来。此刻他听到桥上有人说话,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后悔:如果桥上的人能看到儿子,能救他就好了。不知过了多久,樊兆焱竟被奇迹般地冲上了岸,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可前方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2月20日,樊兆焱先是来到兰州市敦煌路派出所报儿童失踪,第二天一早,回到金昌市的他向金川公安分局新华路派出所投案自首。
      其实,就在樊兆焱把儿子推下黄河不久,兰州市110就接到现场目击者的报案,组织了大量警力展开搜救工作,但行动无果。在樊兆焱投案自首后,警方再次进行了搜救工作,可该地段黄河水流湍急,水下形势复杂,再加上当时水温较低,樊晓明生还的机会微乎其微。
      2009年12月30日,备受关注的此案在兰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公开审理。开庭当日,刘雪梅到庭了,樊兆焱的父母也到了,他们在现场都哭得瘫倒在地,一直绷着脸的樊兆焱忍不住也哭了。
      令人吃惊的是,前妻姜玉香辗转找到前夫的辩护律师,写了一封谅解书递交法庭:“恳请法庭宽恕我曾经的丈夫,让他早日重见光明重获自由。”儿子的无辜逝去让这位母亲痛苦万分,但此时的她终于选择了宽恕。
      法庭判决,鉴于被告人具有自首情节,认罪悔罪态度较好,故判决被告人樊兆焱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听到宣判的那一刻,樊兆焱摇着头喃喃自语:“判得轻了,判得轻了……”
      至今,樊兆炎的朋友、同事、老师都无法相信在他身上会发生这样的悲剧,在外人眼里亲切、善良的人为什么反而对家人却有了不可原谅的行为呢?有人说他懦弱、有人说他内向,其实这里面牵涉到很多方面,包括小时候的家庭教育,包括第一次婚姻失败以及再婚产生矛盾后,没有及时得到家人的关心和谅解,很多因素导致樊兆炎的性格弱点被放大了。如果周围有一个人伸出援手,悲剧就极有可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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