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作总结
  • 工作计划
  • 心得体会
  • 述职报告
  • 事迹材料
  • 申请书
  • 作文大全
  • 读后感
  • 调查报告
  • 励志歌曲
  • 请假条
  • 创先争优
  • 毕业实习
  • 财神节
  • 高中主题
  • 小学一年
  • 名人名言
  • 财务工作
  • 小说/有
  • 承揽合同
  • 寒假计划
  • 外贸信函
  • 励志电影
  • 个人写作
  • 其它相关
  • 生活常识
  • 安全稳定
  • 心情短语
  • 爱情短信
  • 工会工作
  • 小学五年
  • 金融类工
  • 搞笑短信
  • 医务工作
  • 党团工作
  • 党校学习
  • 学习体会
  • 下半年工
  • 买卖合同
  • qq空间
  • 食品广告
  • 办公室工
  • 保险合同
  • 儿童英语
  • 软件下载
  • 广告合同
  • 服装广告
  • 学生会工
  • 文明礼仪
  • 农村工作
  • 人大政协
  • 创意广告
  • 您现在的位置:六七范文网 > 食品广告 > 正文

    门前一树马缨花谁的诗_门前一树马缨花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03 04:27:45 点击:

      一      我在中学读书时就记住了季羡林先生的名字。那时,我偶然读到一篇散文,题目叫《马缨花》,作者就是季羡林。说他有一个时期孤零零一个人住在一个很深的大院子里,傍晚从外面走进去,越走越静,自己的脚步声越听越清楚,仿佛从闹市走向深山。还说往往在半夜里,突然听到推门的声音,声音很大,很强烈,不得不起来看一看。我就觉得有股《聊斋》里那些空旷老宅鬼狐之气。再往后读,季先生写道:“有一天,在傍晚的时候,我从外面一走进那个院子,蓦地闻到一股似浓似淡的香气。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遮满院子的马缨花开了。远处望去,就像是绿云层上浮上一团团的红雾。”我眼前一亮,仿佛也看到了细碎叶子上红雾似的花。可能是我先就有“聊斋”之想,见到季先生说院子里的马缨花,我就想到《聊斋》三汇本中有一篇注释里引了两句诗,诗说:泥土作墙茅作屋,门前一树马缨花。我觉得实在太美了,便移情于此。我那时是个中学生,井底之蛙,根本不知道季羡林是谁,只是因为文章写得像《聊斋》,给我很深的印象,我记住了他的名字。
      后来,我有幸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先知道写过《穿着细事且莫等闲看》、翻译过《第四十一》的曹靖华,是北大俄语系教授。不久,又知道了写《马缨花》的季羡林是北大东语系教授。后来,又知道北大知名教授之多数不胜数,我好激动啊,一下子感到自己做一个北大学生真是太幸运了,不自觉地就有了一种自豪感。但那时我从来没想过当面去向他们请教,认为距离太大,没有资格。
      
      二
      
      今天,季先生去世一周年了。我内心里升腾起对季先生的无限感念。在我从北大毕业参加工作后,我所做的两件大事都有季先生的支撑。
      第一件事情是我在中华书局办《文史知识》。我们从1981年起办起了《文史知识》。因为办刊逢时,又得到师友支持,再加上我们办刊的几个人卖力,真办得如火如荼。
      1986年,我们看到杭州灵隐寺烧香求佛的人十分多,不但有老者,还有青年学生,甚至国家干部;看到普陀寺道场整日香烟缭绕;看到大学里选修宗教课的人越来越多,便决心编一期“佛教与中国文化”专号。为此,我们请季先生写一篇他研究佛教的心得。他慨然应允。不久就送来了《我和佛教研究》的专文。这篇文章真让我震惊,季先生写道:
       我们过去对佛教在中国所产生的影响的评价多少有点简单化、片面化的倾向。个别著名的史学家几乎是用谩骂的口吻来谈论佛教。这不是一个好的学风。平心而论,佛教既然是一个宗教,宗教的消极方面必然会有。这一点是不能否认的。
       但是佛教在中国产生的仅仅是消极的影响吗?这就需要我们平心静气仔细分析……佛教作为一个外来的宗教,传入中国以后,抛开消极的方面不讲,积极的方面是无论如何也否定不了的。它几乎影响了中华文化的各个方面,给它增添了新的活力,促其发展,助其成长。
       季先生写道:
       宗教会不会成为社会发展、生产力发展的障碍呢?会的,但并非决定性的……在日本,佛教不可谓不流行,但是生产力也不可谓不发达,其间的矛盾并不太突出。我刚从日本回来,佛教寺院和所谓神社,到处可见,只在京都就有一千七百多所。我所参观的几所寺庙占地都非常大。日本人口众多,土地面积狭小,竟然留出这样多的土地供寺庙使用,其中必有缘故吧。我们是否可以这样说:佛教在日本,不管以什么形式存在,一方面能满足人们对宗教的需要,另一方面又不妨碍生产力的发展,所以才能在社会上仍然保持活力呢!
      我占这么大的篇幅抄录季先生的文章,实在是因为这些观点让我很钦佩。这篇文章写于25年前。那时作者就能实事求是,有啥说啥,很不容易。这种突破传统、科学分析,敢于逆潮流而上的大无畏精神,是一个伟大学者的风范。我想,也只有这样才能探寻出真理吧!
      从此,我对季先生的认识更深入了一步。季先生也对我们夸奖有加。他说:“现在《文史知识》――一个非常优秀的刊物――筹组了这样一期类似专号的文章,我认为非常有意义,非常有见地。”
      他还说:《文史知识》真正做到了雅俗共赏,不但对一般水平的广大读者有影响,而且对一些专家也起作用。通过阅读本期的文章,一方面可以获得知识。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一方面,还可以获得灵感,获得启发,使我们在研究佛教的道路上前进一步,以此为契机,中国的佛教研究的道路将会越走越宽,越走越深入,佛教研究的万紫千红的时期指日可待了。
      我心中暗想,季先生真是我们的知音啊!从此,我们有了重要的题目,就去请季先生写,季先生也是有求必应。据统计,从1986年发表在“佛教与中国文化”专号这篇文章之后,到2001年,15年间季先生在《文史知识》上发表的文章有十四五篇之多。据季先生的学生王邦维说:“季先生一生虽然发表文章无数,但似乎从来没有在同一刊物上发表超过这个数量的文章的。这说明季先生十分地厚爱《文史知识》。”
      王邦维的话是有道理的。季先生的老朋友,大诗人臧克家先生曾说自己是《文史知识》的“第一号朋友”。季先生说:“那我就是《文史知识》的第一号读者。因为几乎每一期的文章我都是从头读到尾的。”
      1989年10月,《文史知识》出刊100期,季先生特地撰写了《百期祝词》。文章中说:“我对《文史知识》有所偏爱。但是我的偏爱不是没有根据的。”又说:“我对《文史知识》的印象可以用八个字来概括:严肃、庄重、典雅、生动。”
      9年之后,1998年1月《文史知识》出刊200期时,季先生又特别写文章祝贺。他说:“《文史知识》是我最爱读的学术刊物之一。它已经成了自己特有的风格,这种风格我想用这样两句话来概括:严谨而又清新活泼,学术性强而又具有令人爱不释手的可读性。”
      今天,当我再一次温习季先生的文章,温习季先生的鼓励的话时,我想,我们确实是在努力经营我们的刊物,把它当作实现我们的“梦想”和“兴趣”去追求。但季先生的鼓励,重点在指出《文史知识》是“学术刊物”,《文史知识》严谨、清新、活泼、具有可读性。这就体现了一位大学者对如何研究和弘扬中华民族文化、什么叫学术的一个态度,一个标准。他的标准就是,是否老老实实地做学问,是否实事求是地谈问题,是否能用通俗、生动的笔法,写出严谨、有学术价值、有新的突破的清新的文章。他的标准,就是要像《文史知识》上那些“大专家”写的“小文章”,同样有学术价值。这是一位伟大学者,给我们提出的要求和希望吧。季先生曾经说,他自己最为敬仰的四位前辈是陈寅恪、胡适、梁漱溟和马寅初。他说,陈寅恪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胡适的“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梁漱溟的“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马寅初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令他十分赞佩。综观季先生对这四位大师的礼赞,我们也可以印证季先生做人的准则和对后辈的期望。
      第二件事是有关“大中华文库”的编纂工作。季先生,还有任继愈先生、袁行霈先生,以及杨宪益、沙博理诸位先生,可以说是这件大工程的精神支柱。他们除了到处介绍夸奖这项工程,还不断地给我们出谋划策、排忧解难。
      萌生编辑《大中华文库》是在上个世纪80年代,是我在中华书局做编辑的时候。我那时想,中国有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明,但国际上的学者对中国文化研究不够,评价不充分。甚至连大哲学家黑格尔都认为,中国虽然有完备的国史,但中国古代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哲学,还处在哲学史前状态。真是不幸。我想,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中国的车载斗量、灿烂辉煌的古代文献没有全面系统准确地介绍到西方去。
      我是学中国古文献的,又长期在中华书局做编辑,我觉得,把中国辉煌灿烂的文化介绍到全世界去,是我们的责任,也是我们的使命。但那时,中华书局没有条件。我和当时中华书局的总编辑李侃同志谈我的建议,他表示无奈,说:“中华书局没有那么多资金,也没有外语力量。”事实也确是如此。正如任继愈先生说:“为什么今天能够出这么一套《大中华文库》,过去不行,20年前行不行啊?我看也不够这个条件。现在我们‘沾光’在哪里?我们国家经济力量上去了,经济发展了,综合国力上去了,文化也就跟着上去了。我们在这方面做得很及时,很得力,也做得很合适。再晚,就耽误了;再早,也不可能。我感觉,国力的昌盛,是我们有力的支持、支柱,让我们今天能够出这么一套好书。”
      有了经济实力,还得有人的精神、人的信念。这项工程难度太大了。一是外语人才;二是古文献人才;三是出版资金;四是编辑、印制、装帧水平。当时正在策划筹办第一届“国家图书奖”。我得以见到我久已景仰的季先生。那是我第一次当面向季先生请教。他是一位瘦瘦的老者,脑门有很深的皱纹,眼睛十分和善,再加上白白长长的眉毛,和邻居家的老爷爷毫无区别。他穿着一身蓝色中山装,洗得已经有些发白,一说话,语音缓缓的,很和蔼,顿时让我去了紧张。
      我说了想法,我说请季老给我们出主意。我还说,季老您学贯中西,给我们当顾问吧。我怕季先生拒绝我们,便不停顿地一口气把话说完。季先生没有打断我,听我说。事后,我很后悔,怎么没想起和先生谈谈“马缨花”啊!
      季老十分和蔼、又十分坚决地说:“出版这样一套书太必要了。它的意义估计再高也不过分。”
      “我们这一辈人,都希望做这项工作,但那时没有条件。鲁迅讲‘拿来主义’,‘五四’以后我们拿来的不少,送出去的不多,而且有些工作还是外国人做的。今天你们要做,我举双手赞成。”
      “外国人介绍中国文化,当然是好事,但介绍的效果怎么样,准确性如何,我看都没把握。还得我们自己做。”
      “我只盼你们尽快开始做。”
      谈话是在香山饭店。在饭店大堂后面的花园里。池水、绿柳、白墙、黑瓦,季老坐在池边的太湖石上,娓娓而谈。那情景像一幅画,定格在我的脑海中。当时我还想,这位老者,头也不很大,和邻家老爷爷没有多大区别,他脑中怎么装了那么多东西,会有那么大的学问?他穿着朴素得早已落伍的蓝布中山装,怎么会有那么深厚、无边的情感,写出那么含蓄、多情的散文呢?他文中弥漫着的那份深情,永不褪色,什么时候读了,都会让你感到充满人情味,让你深深地感动。我站在季先生后面,我感到季先生就是一座大山。我得到这样一位伟大学者的支持,仰之弥高,钻之弥坚,让我好生荣幸。
      季先生成了《大中华文库》的学术顾问,有问必答。什么时候请他来开会,他总是提前到达。没有任何要求,没有丝毫特殊。
      每当这时,我就会想起任继愈先生讲的有关季先生的一个故事。任先生说:北京图书馆善本室有一个规定,那就是必须是有研究员、副研究员资格才能入室查阅。季先生带的一个研究生要去查阅但没有资格。季先生就亲自带着研究生去善本室,他借出书,让学生看,自己端坐在一旁等着。
      每想到这里,我的眼睛都会湿润,我的内心都会深深震撼。老师岂止“传道、授业、解惑”,他们心里装着未来,他们支撑着每项为了未来的事业。他们是伟大的学者,他们又是关怀、扶持、期望着“家业”兴旺的父兄。
      《大中华文库》出版接近尾声时,我们在大会堂开会,听取各位专家的意见,以便善始善终地搞好。季先生率先发言,他语重心长地说:“现在我们常讲一句话,说‘弘扬中华民族文化’,问题是弘扬的范围是什么?弘扬的目的是什么?一方面,是为了我们中国自己的利益,为了我们的后代;更重要的是对全世界。《大中华文库》对我们整个人类的前进,整个人类的发展,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听了季先生的发言,我很震惊,也很不安,是不是估计太高了?散会后,我去问季先生,季先生一边笑着,一边说,《大中华文库》是什么?是中华民族文化啊!是中华民族文化的精华啊!我估计过高吗?你们做了了不起的事,要继续做好,保证质量。
      我心里一下子有了底。我们不能辜负我们心中景仰的大师的期待,我们不能辜负他陪我们后生读书的那份拳拳之心,我们不能辜负他“召之即来”,无话不说的深情。我们得记着他们的期望,擎着他们的大旗奋力前进。
      
      三
      
      绵绵回忆,季先生对我、对我们的支持真是难以尽说。在我不得不停笔的时候,季先生的三篇文章还不能不说一说,因为它们给我的印象太深,震动太大,警醒太强。一篇(姑且也叫一篇吧)叫《牛棚杂忆》。书的序言说:
       一些元帅、许多老将军,出生入死,戎马半生,可以说是为人民立了功。一些国家领导人,也是一生革命,是人民的“功臣”,绝大部分的高级知识分子,著名作家和演员,大都是勤奋工作,赤诚护党。所有这一些好人,都被莫名其妙地泼了一身污水,罗织罪名,无限上纲,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真不知是何居心。中国古来有“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说法。但干这种事情的是封建帝王,我们却是堂堂正正的社会主义国家。所作所为之残暴无情,连封建帝王也会为之自惭形秽的。而且涉及面之广,前无古人。受害者心里难道会没有愤懑吗?我心里万分担忧。这场空前的灾难,若不留下点记述,则我们的子孙将不会从中吸取应有的教训,将来气候一旦适合,还会有人发疯,干出同样残暴的蠢事,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他尖锐地评价了“文化大革命”,他坦率地讲出了他的忧虑。
      在一篇叫《站在胡适之先生墓前》的文章中,他写道:
       我现在站在适之先生墓前,心中浮想联翩,上下五十年,纵横数千里,往事如云如烟,又历历如在眼前。中国古代有俞伯牙在钟子期墓前摔琴的故事,又有许多在挚友墓前焚稿的故事。按照这个旧理,我应当把我那新出齐了的《文集》搬到适之先生墓前焚掉,算是向他汇报我毕生研究的成果。但是,我此时虽思绪混乱,但神志还是清楚的,我没有这样做。
      第一,季先生敢于拜谒胡适的墓,还在胡适名号后面加上了“先生”二字(这是他过去没能做的);第二,他想像挚友那样将自己的《文集》,在“适之先生墓前焚掉”,以作为“汇报”;第三,但终于没有那样做。他说,他“神志还是清楚的”。
      第三篇就是《留德十年・重返哥廷根》:
      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经过35年的漫长岁月,我又回到这个离祖国几万里的小城里来了……首先我要去看一看我住过整整几十年的房子。我知道,我那母亲般的女房东欧朴尔太太早已离开了人世。但是房子却还在。我走到我住过的房子外面,抬头向上看,看到三楼我那一间房子的窗户,仍然同以前一样,摆满了红红绿绿的花草,当然不是出自欧朴尔太太之手。我蓦地一阵恍惚,仿佛我昨晚才离开,今天又回家来了。我推开大门,大步流星地跑上三楼。我没有用钥匙去开门,因为我意识到,现在里面住的是另一家人了。我经常梦见这所房子,梦见房子的女主人,如今却是人去楼空了。
      ……我忽然回忆起当年的冬天,日暮天阴,雪光照眼,我扶着我的吐火罗文和吠陀语老师西克教授,慢慢走过十里长街。
      ……几十年来我昼思夜想最希望还能见到的人,最希望他们还能活着的人,我的“博士父亲”,瓦尔德施米特教授和夫人居然还都健在。一别35年,今天重又见面,真有相见还疑梦之感。老教授夫妇显然非常激动,我心里也如波涛翻滚,一时说不出话来。
      噢!我抄了这么几大段文字,这算什么文章呢?我知道这不大符合做文章的起承转合,但非如此不能说出我对季先生的敬仰和钦佩,不足以说明白我对季先生又伟大,又普通,有高人的志向,又有常人的悲欢离合的一种亲近之感。谁没有七情六欲,谁没有这个那个想法?如果都没有,那这人无论多么伟大、多么崇高,也不会让人感到亲切。
      季先生去世一年了,终于可以安安静静地休息了,也不用再在门上贴上“请勿打忧”的纸条了,没有人再去那里打扰了吧?
      季先生字希逋,有人说这是他仰慕南宋的大隐士林逋。林逋,以梅为妻,以鹤为子,终身不仕,隐逸山林。季先生想这样吗?季先生笔名齐奘。奘,玄奘,俗称唐僧是也。齐,齐鲁大地。有人说季先生要向玄奘看齐,做齐鲁大地之唐玄奘,是吗?
      季先生在我心里,既是伟大、渊博的学者,又是一个有爱、有恨的普通人。他也慕苏东坡之游,想像苏东坡一样,“在月明之际,亲乘一叶扁舟,到万丈绝壁下”,体会《石钟山记》的境界。他也曾看到头顶上有萤火虫飞,而想伸手抓到一只。他也为拨开草叶,发现一颗颗红红的草莓,感到无比快乐。他也会为给自己花钱而算计。他从医院回到家里,在空空荡荡的屋子里,他的白猫扑到身上,他的眼泪就“扑嗒扑嗒”往下掉。他也会与儿子闹矛盾,甚至赌气不理人。他也曾想过自杀,但暴徒十分激烈的敲门声,让他猛醒,对暴徒不可软弱。这些不都是一个平常人的平平常常的喜怒哀乐吗?也正为此,我更加崇敬他。
      夏天到了,绿树如阴。找个时间我要去季先生当年住过的院子看看马缨花,看看是不是又开得像是绿云层上的一团团红雾。
      
      责任编辑 师力斌

    推荐访问:马缨花 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