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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酷的爱评价【郁热,残酷的爱】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4-12 04:51:47 点击:

      摘 要:本文主要以格雷马斯的符号矩阵和叙事语法学分析《雷雨》戏剧中错综复杂的家庭内部“情爱”表现。摒弃原有从阶级、社会的角度剖析,以求用结构主义的矩阵图例和语法分析重新阐释这一悲剧艺术,进一步了解《雷雨》对“命运”与“宇宙”的悲悯追问,探求人性中“最残酷的爱和最不忍的恨”。①
      关键词:《雷雨》 结构主义 情爱
      《雷雨》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作品描写了现代社会的一个封建家庭悲剧,是一部杰出的现实主义力作。本文将用结构主义原理分析《雷雨》中的人物关系,从人物内心的情感诉求出发解释文本,以求情感诉求的明朗化、条理化。
      一、格雷马斯的符号矩阵结构主义学说
      立陶宛裔的法国著名结构主义语言学家格雷马斯受索绪尔与雅各布森关于语言二元对立基本结构研究的影响,“认为人们所接受的‘意义’,产生于‘语义素’单位之间的对立。这种对立分两组:实体与实体的对立面,实体与对实体的否定。他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扩充,提出了解释文学作品的矩阵模式,既设立一项为X,它的对立面一方是反X,在此之外,还有与X矛盾但并不一定对立的非X,又有反X的矛盾方即非反X,即:
      在格雷马斯看来,故事起源于X与反X之间的对立,但在故事进程中又引入新的因素,从而又有了非X和非反X。当这些方面因素得以展开,故事也就完成”②。
      根据这个原理,分析《雷雨》中长辈的情爱纠葛。设周宅的核心人物周朴园为X,反X则是他的现任妻子周繁漪。在《雷雨·序》中,曹禺曾说繁漪是一个最“雷雨的”性格③,她在剧中一系列动作的目的,虽然是想留住周萍,但其结果却是对周朴园赤裸裸的揭露。作品刻画了四次繁漪反抗周朴园的正面冲突,第一次是周朴园逼繁漪喝药(第一幕);第二次是周朴园催繁漪去看病(第二幕);第三次是繁漪从鲁家回来后遇到周朴园(第四幕);第四次是繁漪在周萍与四凤要一同出走的时候把周朴园叫来(第四幕末)。
      还有与X矛盾但并非一定对立的非X,这里非X设为鲁侍萍。原因是:鲁侍萍是周朴园年轻时喜欢的女子,但只因侍萍门第低下、身份卑微,无法配得上有钱、有门第的周家,所以在与周朴园生了第二个孩子三天后被迫赶出家门,走投无路的侍萍抱着孩子跳河自尽,却被人幸运地救起。在忍辱负重地生活了三十年后,“命”又指使她来到周家,因为她与后夫的女儿四凤在周家做工。她不知道这个周家就是当初把她逼出家门的周家,更无法接受的是她的女儿四凤又走上了一条与她同样的道路。作为旧社会没有上过学的女子,她只能理解为这是上天的一种捉弄、惩罚。说她与周朴园矛盾但不一定对立是因为她对周朴园有的只是无限的恨与对自己的悔,在内心深处,她还是爱着周朴园的,这种情感通过她与周朴园的对话表现出来。当周朴园对她说:“好了,你先下去吧!”她竟有些不忍心,她不但不像以前急于想避开周朴园,反而更想靠近周朴园,说道:“老爷,没事了吗?”而且“望着周朴园,泪要涌出”。所以侍萍对周朴园有的只是恨,而并没有根本的对立和反抗。如果她有反抗的话,当初就不会抱着孩子离开周家,即使是被赶也不会离开,因为他们已经是夫妻。与繁漪的反抗、揭露周朴园相比,侍萍有的只是委屈和对周朴园无情的恨。
      反X的矛盾方即非反X则是鲁贵。鲁贵是周家的仆人,但在周家却混得相当好,用他的话说:“除了老头,我谁也看不上眼。”这表明对于周朴园的太太繁漪,鲁贵也是无所畏惧的。因为繁漪有把柄被他抓在手中,而繁漪“又是个机灵人,她不会不懂的”,所以鲁贵也对繁漪构成了一种威胁,彼此制约着、牵扯着,因此,周朴园、周繁漪、鲁侍萍、鲁贵构成了一个符号矩阵,即:
      在这个符号矩阵中,重点讨论周朴园对鲁侍萍到底有无爱?
      第一幕舞台说明就点出了周宅的陈设里有一张醒目的照片,那是侍萍年轻时的留影,一直被周朴园保留在显赫的位置。据他自己向侍萍表白,他三十年来一直没有忘记过她,每年的四月十八日,都会给她做生日,一切都照着她是正式嫁过周家人的看待。他屋子里的家具都还是从前侍萍所喜欢的旧物,陈设布置也是按照三十年前侍萍在的时候的样子,甚至因为侍萍在生周萍时受了病,总要关窗户,因此他到现在,即使在夏天,这个房间的窗户还是不许人打开。他一听到侍萍的无锡口音,就很深情地打听起来所谓“梅小姐”的事来,说想把她的坟修一修……这些似乎都证明着他三十年来一直没有忘记侍萍,并且还是无限深情的怀念。
      周朴园对侍萍的怀念之情,不能说全是假的,也不能说是绝对真实的,说它半真半假比较吻合周朴园的本来面目。
      周朴园对侍萍是可以有某种程度的真正怀念的,因为他曾喜欢过她,并且她还是周萍的生母,更何况他还做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为了娶一位有钱有门第的小姐,逼着刚生了孩子三天的侍萍在年三十冒着风雪跳河自尽。现在,侍萍已死去(他一直认为她死了),对自己不再有什么威胁,就更容易怀念起来。这种怀念,又因他灵魂的内疚和补过赎罪之心而加重,以至于他自己都为这种“真诚的”怀念所感动,觉得自己虽然“荒唐”于前,却能“补过”于后,仿佛也是个“道德高尚”的人了。这样,他对侍萍的怀念就越来越“认真”,并且引以为豪,借此教育周萍,树立其在家中的地位。
      把周朴园对侍萍的怀念之情,认定是绝对真实的,必须具备以下两条才能成立:要么侍萍被周家驱赶不是周朴园的本意,他没有一点责任;要么,周朴园虽有责任,但后来“良心”发现,有强烈的忏悔。仔细读作品,以上两条都不成立。关于第一条,侍萍控诉道:“你大概已经忘了你做的事了!三十年前,过年三十的晚上我生下你的第二个儿子才三天,你要赶娶那位有钱有门第的小姐,你们逼着我冒着大雪出去,要我离开你们周家的门。”④ 这些话清楚地表明了侍萍被遗弃周朴园是有罪的。无论他是迫于家长的压力,还是畏惧上层社会的舆论,他都是此事件的当事人。周朴园与侍萍初恋时,可能不无真情,但这种“真情”一旦碰到了配偶的门第地位时,它便停步、改变方向了。
      再看第二条,侍萍被赶走后,时过境迁,周朴园的地位发生了变化:在家是威严的家长,在外是公司的董事长。抚今追昔,回忆一下过去的青春年华,生出些感慨,甚而表示廉价的忏悔。对于他的忏悔不能说他全部在做戏,但更大程度上是给孩子们做榜样,从而树立自己的权威。等真的有一天把侍萍“怀念”来了,他却“怕了”。他怕的原因与三十年前相同,怕侍萍毁了周家的名声。他给支票、现金绝非如他所说的那样弥补自己的一点罪过,而是一种让侍萍永远离开不再回来的手段,所以他的忏悔完全就是一场现金交易。   从以上分析我们可以看出周朴园对鲁侍萍是没有爱的,有的只是阔家少爷对丫鬟的一种肤浅喜欢。随着日后经济地位、社会地位的上升,这段年轻时的恋情插曲早已被他追求的金钱利益最大化所掩盖。在他的眼里只有钱,有他家长的威严与家庭的“圆满”“平静”“有秩序”。日渐虚伪的人格掩盖了其最真的情感,使他成为一个“机器人”,僵硬、古板地生活着,没有了可以给人温暖的亲情、爱情。至于他对侍萍的怀念如家具的摆设,侍萍不开窗的习惯,也让我们看到了人性的复杂和良心的存在。但仔细思考,他所谓的“良心”也是自私、虚伪的一种表现,他很有“人情味”的长辈一面,是做给他现任妻子、孩子看的,而不是出于真正忏悔。因此周朴园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无论他表现出多么怀念都是为了维护、树立自己的名誉,地位,而不是真正从感情的诉求出发去忏悔。他对侍萍的感情也是一时冲动以及日后怕影响自己地位、声誉而伪装出的虚假怀念。所以作品中人物的符号矩阵如下:
      二、格雷马斯的叙事语法
      “格雷马斯认为文学叙述与语言学的句子一样,可以加以语法分析,一个叙事文本可以被看成是一个被扩展的句子。虽然叙事作品千差万别,但就结构而言,它们有着共同性,或称共同的‘语法’。句子包含主、谓、宾,小说说到底不就是人物(主语)及其经历和行为(谓语)吗?因此,文学是,而且仅仅是某些语言属性的扩展和应用。在总结了俄国形式主义文论家普洛普为俄国民间故事总结出的三十一种‘功能’基础上,格雷马斯把行动模态划分为四个,即产生欲望、具备能力、实现目标和得到奖赏,从而建立了叙事语法。这四个阶段不是孤立的,它们之间是具有逻辑关系的,其中实现目标是它们的核心。”⑤
      据此原理分析《雷雨》中最具有“雷雨的”性格周繁漪的爱情。根据格雷马斯的原理,实现目标是叙事语法中的核心,那么,繁漪情爱的目标是什么呢?那就是想方设法留住周萍,不让周萍离开她。为此她让喜欢四凤的周冲挽留四凤,但失败了。天真的周冲只说了一句:“我(疑惑的,思考的)不,不,我忽然发现——我觉得——,我好像并不是真正爱四凤(渺渺茫茫的)以
      前——我,我,我——大概是胡闹。”⑥ 之后,她又叫来了周朴园,没有想到的是,站在她面前的这些人竟有如此的血缘关系。她觉出来“她的疯狂”又“恢复原来平常母亲的情感”“她不由自主地愧恨的望着自己的冲儿”,她成功了,因为她没能让周萍与四凤走,但同时她也以另一种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她疯了,因为冲儿的死,因为周萍的死,因为四凤的死,而这一切都是由她产生的欲望造成的,她产生了怎样的欲望呢?这首先要看繁漪是怎样的一个人。作品中这样描写繁漪“她
      是一个中国旧式的女人,有她的文弱,她的哀静,她的明慧,她对诗文的爱好,但她也有更原始的一点野性;在她的心里,她的胆量里,她的狂热的思想里,在她莫名其妙的决断时忽然来的力量。”⑦ 就是这样一个受过“五四”新思想的女人,被命运无情地捉进了周朴园的家里,“陪着一个阎王生活了十八年”,这个多少受着“五四”思想影响、追求个性的女人,怎能忍受这样窒息禁锢的生活。她绝望了,“渐渐磨成了石头样的死人”,“已经准备好棺材”,“安安静静等死的人”,“偏又被一个人救活了”,这就是刚从乡下回来,比她小七八岁的周萍。这是一株苍白无力、弱不禁风的小草,但因为出现在荒凉而阴冷的周公馆里,又是刚从乡下回来,身上多少总还留着一些年轻人应有的纯朴清新之气;而且他这个人有时也会燃烧、发光,正如作者在他的出场中所写的,当他冲动起来的时候他的热情、他的欲望,也会像潮水般的涌上来。就是在这种热情奔涌的时候,他赢得了繁漪的心,而繁漪犹如一株行将枯死的花,得到了点滴雨露的滋润,又逐渐有了些生气。她就按照自己的性格,把她的生活、名誉整个的交给了周萍,只可惜周萍是个犹疑、怯弱的人,绝不是有“厚的胃口,铁的手腕,岩似的恒心的男人”,他无法背负这样一种“谁听了都厌恶的关系”。所以他醉生梦死、企图麻醉自己,但他做不到,这只会更加深他的痛苦,使他更恨自己、厌恶自己。“他要把自己拯救出来,他需要新的动力,无论是什么,只要能帮助他,把他由冲突的苦海中救出来,他愿意找。他见着四凤,当时就觉得新鲜,她的‘活’。他发现他最需要的那一点东西,是充满地流动着在四凤的身里。她有‘青春’,有‘美’,有充溢着的血,固然他也看到她是粗,但是直觉到这才是他要的。”⑧ 于是他爱上了四凤,他要死心塌地地爱她,想这样忘了自己。“然而昔日的记忆如巨大的铁掌抓住了他的心,不时地,尤其是在繁漪面前,他感觉一丝一丝刺心的痛,于是他要离开这个地方——这个能引起人的无边噩梦似的老房子,走到任何地方。”⑨ 但这在繁漪看来是绝对不允许
      的,她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点生气,“让她活着”因为周萍“犯了灭伦的罪也干”的爱而恢复知觉的女人,一个敢于追求,敢于反抗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她心爱的人离开呢?所以她想尽了一切办法阻拦:提醒周萍她们曾有的美好回忆,让四凤的妈带四凤走,以至于最后求周萍“带我离开这儿,日后,甚至于你要把四凤接来,一块住,我都可以,只要,只要,只要你不离开我”⑩。她已经妥协到极点了,但周萍仍然无法答应。她绝望了,明白了自己的命运“完了”。因此她用最后的挣扎与努力把周朴园叫下来,认认他们的亲戚,就有了悲惨的一幕。
      我始终认为周萍与周繁漪之间没有爱情,有的只是由于共同的“恨”而激起的激情与兴奋,这使两个年龄相近的人走近了,心灵近了,身体也就不由自主地近了,年轻人内心涌动的“情欲”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但绝不像有些评论家所说的这是“根本”因素。人性中很多其他因素共同促成了这一有反伦理的悲剧。对自由、幸福的向往和追求精神的共享与分享在我看来是最重要的因素。追寻幸福没错,她爱周萍也没错,错也许就怪她落入周朴园的家庭,从这个层面讲,繁漪又会引起人的同情与怜悯,为其命运哀悼。
      ①③ 曹禺:《曹禺经典戏剧选集——〈雷雨·序〉》,新华出版社2010年版,第500页,第499页。
      ②⑤ 邱运华:《文学批评方法与案例》,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5年版,第193页,第195页。
      ④⑥⑦⑧⑨⑩ 曹禺:《曹禺经典戏剧选集——〈雷雨〉》,新华出版社2010年版,第62页,第116页,第24页,第33页,第33页,第101页。
      作 者:王芳,文学硕士,广播电影电视管理干部学院助教,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现当代文学。
      编 辑:钱丛 E-mail:qiancong0818@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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