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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爱 [是谁,冷冻了我的爱]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18 04:30:42 点击:

      那是一次在吴淞口海边的旅游船上,我们刚刚在放映厅里看完《泰坦尼克号》,兴犹未尽,他拥着我来到游轮的前甲板上,那夜,海风徐徐地吹,我们相拥着,都从各自的眼神里读到了一种灼热的欲望。
      今年元月,我所居住辖区的一家基层法院,针对日益升高的离婚率,推出了一种改革措施,叫做“离婚冷冻法”,即对决定离婚的夫妻不立即发放证书,给予一个月的“冷冻思考期”,期满后,究竟离与不离,由双方当事者自由定夺,法院悉听尊便。有人戏称:这叫“判处死刑,缓期执行”。
      新措施出台后,据说反映不错,一些原本打算劳燕纷飞的夫妻,在“冷冻期”内收回了主意,双方重登鹊桥,又和好如初了。
      对此,我很感慨。前几年我和丈夫离婚时,还没有这条“冷冻法”,当时说离就离了,没有一点缓冲余地,时至今日,我身边的几个女友还善良地调侃道:当年,法院若对你这个美人也“冷冻”一下,也许结局会是另一个样子呢……
      
      从提醒台词 到提醒结婚
      
      我是美人吗?好象曾经是,在我虚荣心强的少女时代。
      5年前,我从上海一所戏曲专科学校毕业,分在北区的一个地方沪剧团当演员,这年,我22岁。我演过《沙家浜》、《牛郎织女》、《追鱼》等戏,不是女主角,我演的大多是女配角,我的致命伤不是不漂亮,不是扮相不美,而是容易忘台词。
      这时,一个英俊的男人进入了我的视野,他叫李双全。当时,他是剧团的台柱子,嗓子好,身段好,在社会上也有些小名气。每当剧场演出海报刷出时,他的剧照总要比我们这些配角演员醒目得多,我很清楚,有好几个女演员暗地里在向他示好,不一定是爱情,在我看来,多半是调情。演员嘛。
      我常常为自己容易忘台词而羞愧,而惶恐不安,这实在是我的致命伤,怎么改都没用。不管事先在排练厅怎么反复操练,临场总要出错,可每当遇到这种尴尬事,我都能逢凶化吉,如与他配戏,他会用眼神提示你;如我同其他人配戏,他就躲在后台侧幕边,打手势告诉我,让处于舞台中央的我躲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堪。
      慢慢地,我们有了点那种意思,再后来,就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油然而生。我想,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爱情吧?慢熳地,我和李双全开始了约会,花前月下的,感觉同电影里的差不多。只是定情的那种方式有点浪漫:那是一次在吴淞口海边的旅游船上,我们刚刚在放映厅里看完《泰坦尼克号》,兴犹未尽,他拥着我来到游轮的前甲板上,那夜,海风徐徐地吹,我们相拥着,都从各自的眼神里读到了一种灼热的欲望。
      我当时在甲板上问他:如果我纵身跳下大海,你会怎么办?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那我随你一道下海。
      我很陶醉。明知这样的假设和承诺荒诞不经,可我信。因为凡天下热恋中的女人,此时此刻是不会去理智地计算的。一年后,在他再三催促下,我们结婚了。
      
      远离演艺 辞职开店
      
      婚房是我的私产,位于上海北郊城乡结合部,沿马路的一幢两层小楼,大约有180平米。这楼已经很老了,是已故祖父在抗日战争时买下的,房子后来传给了父亲。父亲一直住到1990年底,他去世时就在这屋的阁楼。 结婚,在我看来,就是相夫教子,夫妻携手共渡人生。我的想法很传统,和大多数普通女人一样。我在生活中别无嗜好,就是喜欢服饰。不,不是时尚类的服饰,而是戏曲服饰,这种嗜好超过了戏曲表演。不知怎么搞的,我从小就喜好戏曲服饰,尤其是旦角服饰,青衣的,花旦的,老旦的,彩旦的,武旦的;还有花脸、小生、丑角的,我也很喜欢,它们绚丽多姿,又夸张又美艳,有一种发思古之幽情的感觉。
      于是,婚后半年,我产生了一个念头:我想辞职,开一家戏曲服饰店。对此,我作过商务调查,我市戏曲票友(即“发烧友”)共有10多万之众,这些人常常以戏会友搞业余联谊演出,非常需要戏曲服饰、行头,我想,开店做这个生意,前景会很不错的。再说,我的房子临街,客流量可观,只要腾出底楼,破墙开店,稍加装饰就可以营业了。
      我其实还有更深层次的念头,我意识到自己在演艺方面不大可能有发展,我厌烦了舞台那种喧嚣浮华的生涯,渴望过一种稍稍安静的生活。
      和丈夫商量辞职开店,他开始有点不置可否,后来有点心动了,他问:“能赚钱吗?”我说:“也许能。”他有点不耐烦了:“我不要什么‘也许’,是能,还是不能?你回答我。你辞退本来的那一份滋润的皇粮,万一今后光景不好,不是加重我的负担吗?”
      我的心凉溲溲的,这是婚后的头一次心凉。我说:“这样吧,赚赔都算我的,你的工资收入,我不动。”
      他不作声了。
      此刻,我多么希望他对我热乎一点啊,哪怕一个淡淡的笑,或者一句随便什么的调侃。
      
      女票友瞄准了我丈夫
      
      我的戏曲服饰店如期开张,我腾出了底楼朝南的一间近30平米的房子,装潢和置办服饰共花了25万,基本上都是我的私房钱,把我的家底差不多掏空了,我没有能力雇伙计,既当店员又当老板。我相中了几个针线女红很不错的原针织厂的下岗女工,我提供给她们戏曲服饰的草图,她们照着依样画葫芦,这样,省却了很多制作成本和流通环节。
      开头三个月,收支持平,这在我的预料中。丈夫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因为我整天忙生意,无暇管家,不能像从前那样伺候他了,对此,我心有歉意。为了补救,我特地请了位钟点保姆静忙做家务。就在这时,我怀孕了。我对这种通常能使女人产生喜悦的事忽然心生恐惧,这孩子来得太小是时候了,我想。我正处在最忙乱最紧张的创业阶段,人像上足了发条的陀螺,一刻也停不下来的。我再三考虑后,想去做人流,我告诉了丈夫。他有点漠然,回答道:“随便。如今养一个孩子,还要精养细养,实在也不是容易。”
      尽管话说得不够温暖,倒也说得是实情,我把他的话理解为是默许。可是,我把这事拖了下来,毕竟这是女人的一件大事,毕竟是扼杀一条生命呀。然而,一个多月后,我意外地流产了,躺在医院里时,我有一种负罪感:这应了我潜意识中的幻觉,这是上苍对我不钟爱孩子的可怕惩罚!那天夜里,我哭了很久。
      服饰店在试运行半年后,情况渐渐好起来,每月有5、6千元的利润。虽然专业剧团不会来光顾我的小店,但民间剧社、票友组织,甚至港澳台的华侨民间剧团,都来采购我的戏曲服饰。每当接到一宗订单,就会给我带来莫大的喜悦,我就会非常刻意地去隔壁花店买几束鲜花,以作庆贺,想想,这是一个女人难得的乐趣呵。
      丈夫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了。他在舞台上光彩照人,舞台下也热闹非常。每当他谢幕后,总有一些多情的观众请他签名留念。他其实算不得大 明星,仅仅在我们周边的那几个区有点名气。包围丈夫的那一拨“追星族”,非常奇怪,并非少男少女,据我观察,都是介于25到35的少妇,甚至还有40多的女戏迷。丈夫乐于被人包围,尤其是有姿色的女性,他不顾演出后的劳累,与她们热烈地应酬,积极地赴她们的宴请。作为一个女人,我能理解男人,理解天底下的一部分男人对除了妻子以外的其他异性有不过分的兴趣。每当深夜他被那些热情的女戏迷灌得酩酊大醉尽兴而归时,我能闻到他身上沾染的陌生的脂粉,我心生不快,但我无可奈何。
      这时,一个特别痴迷戏曲的女票友,开始缠上了他。这是一个做珠宝生意的女戏迷,名叫徐丽,31岁,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史。徐丽特别追捧丈夫主演的《白蛇传》中的许仙,每场演出她都自掏腰包,必定买上几十张一等座位的好票,无偿赠送戏迷,指使她们在演出现场帮丈夫喝彩叫好,将剧场气氛挑得火热。徐丽对丈夫的大胆也是其它女戏迷不能相提并论的,可以说惊世骇俗:她居然让丈夫在她雪白的后背上签名,她居然常常在戏演完后,单独约会丈夫,上夜总会或者洗桑拿什么的。最后,她的自备车成了我丈夫的流动寓所,她开着车到我家,来来回回地接送起丈夫了。
      这些镜头引起了街坊邻居的耻笑,我感到我的羞辱与日俱增,我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可怜的傀儡。
      
      来“入股”的是情敌吗?
      
      我知道,上海有很多能干的女人,非常善于和在感情上出轨的丈夫谈判,迫使丈夫改邪归正(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丈夫已经背叛了婚姻,可我很难再忍受下去了)。我选择了一个周末的晚上,并且在和丈夫有了一番温存之后,婉转地提醒他“是否和徐丽检点一些”。
      丈夫却一脸的满不在乎,他嘲笑我的“小肚鸡肠”,说,“演艺界风行的逢场作戏,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事的啦,我即使跑的再远,终究还是你的男人的啦。”
      这句话已经有了破绽,我立即追问丈夫:“那么,你已经跑出了多远?”他自知失口,只好闭上眼装犯困装糊涂,再不理睬我的问题了。
      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丈夫开始对我施行“冷冻政策”,直至最后的离婚。自此,我们之间基本没有了夫妻的肌肤之亲,床第之欢,这是我开头所没有预料的。
      我把忧郁藏在了心里,我当时觉得,最好的解脱方法就是不停地工作。由于生意做得大了,小店铺面已不够用,我在毗邻寓所的附近又租赁了一个店面,又招募了20多名员工,同时,为了保持充裕的资金周转,我要求手下的员工尽可能带股入伙。这样,我获得了100多万现金,但还是不够维持新开店铺的日常开销。
      就在这时,丈夫的那位“铁杆戏迷”徐丽,突然之间介入了我的家庭(也许早就介入了),她不知怎么晓得了我的困难,愿意带100万元来我店铺入股,并且言明:分红多少不计较,即使我生意亏了也不逼债,不要利息,等于是无偿贷款。
      这么大的并且是这么慷慨不求回报的一位股东,让我怦然心动,尽管我对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好感。当丈夫亲自陪同徐丽来到我家,当妖冶媚人的徐丽向我捧上那张支票时,我真的感动了,我甚至开始暗责自己:为什么把别人想得那么坏呢?她怎么看也不像个坏女人啦?也许她和丈夫在背地里不过是一种普普通通的泛泛之交吧,既便有一点意思,大概充其量也仅仅是一种不破坏别人夫妻关系的所谓“第三类接触”吧?
      于是,我收下了徐丽的股金,立即投放到那家新开的分店,我的生意没有搁浅,资金周转又活起来了。
      
      离婚后我走向成熟
      
      自从徐丽入股后,她到我家走动,就更加公开了,因为她成了我店里的最大股东,理应在决策上有比较大的发言权。徐丽对我的态度也起了变化,有时也对我颐指气使,这些我都忍了,因为我不能不顾全大局,手下有几十个员工要靠我赚钱养家,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和这位富婆和平共处显得尤为重要,我只能对她忍耐,我寄希望于未来,一旦店里利润丰厚了,我再对她退股,重新找回我的独立。
      可是,事态的发展是我所不能预见的。三个月后,我因业务去广东出差,提早了两天回沪,急急忙忙推开卧室的门,看见的却是一幅骇人的丑景:丈夫和徐丽正在里头苟合。我气得发抖,更令我昏厥的是,丈夫竟然恬不知耻地对我责问:“你为什么不敲门?”
      我马上选择了离婚。因为事实清楚,丈夫也认可了所做的事,所以法院的判决非常快当。但丈夫收拾东西离家的那天,我仍旧有点伤感,也许女人天生一副愁肠,天生儿女情长,天生被情所困。我不明白,我的婚姻到底在哪一条接缝上出了毛病?我天生是一个软弱的女人,一个害怕失败的女人,一个害怕把伤疤示人的女人。老实说,我甚至宁愿接受一个抱残守缺的婚姻,也不愿接受离婚这样的结果,可我,这一次非常决绝,我的心在滴血。
      丈夫(应该说前夫)离家前,我问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想到哪里去?”
      他回答:“不知道。”
      出事后,我对徐丽怒不可遏,我给她打电话,我说,我会退你的股金!你是一个危险的合伙者!事实上我当时没有经济能力偿付她的股金,我的资金正在运转中,撤股等于釜底抽薪,这不过是我的喧泄愤怒之举。徐丽在电话中一直沉默着,只说了“不急”一句。过了几天正巧是元旦,徐丽发了封明信片给我,上面只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叫对不起,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终身幸福对不起吗?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干嘛不给我多写几句,写明白一点?我拿着明信片,泪流满面,不能自己。
      前夫大约在离婚的半年后,嗓子突然声带坏了,无奈之下辞职离开了剧团。他后来与徐丽同居了两年,曾去东南亚一带投机做珠宝生意,结果大亏,为了躲债,徐丽背着他逃到了南美。再后来,徐丽成了公安局网上缉拿的嫌犯,据说,她是诈骗。结果,有关方面顺藤摸瓜,查到了我的店,从我这里提走了她入伙的股金。我呢,由此遭到灭顶之灾,店铺维持不下去了,只得忍痛卖掉,所得几十万元,全部付给了医院,因我弟弟患尿毒症,急需换肾,一个肾源就花掉了我的全部积攒。
      一无所有的我,兜了一个圈子,又回到了起点。我身无专长,只会唱一点戏,所幸原有剧团体衅我,又把我召回去当演员了。每每我在舞台上粉墨登场时,面对台下黑压压的观众,我有一种恍若梦境的幻觉。富有戏剧性的是,有一次晚上,早已离开舞台生涯的前夫,还到剧场看了我的戏,卸妆后我回到家里,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说:“你比从前演得好了。没想到你那么有潜力,有后劲。”
      我放下电话,心里有一种难言的辛酸。是成熟了的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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