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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团长我的团》决死一战原型揭秘 我的团长我的团 百科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11 04:25:50 点击:

      血战   开始   1944年6月4日,30架美军战机以猛烈的轰炸开始了松山大血战的前奏。当松山戴上烟雾弥漫的罩头时,71军新28师(配属有第6军新39师一部117团)官兵从山脚开始了仰攻。中将指挥官钟彬亲随督战。该军另外两个主力师(87、88师配属新28师的84团)和第6军的新39师的主力则绕过松山进攻龙陵县城,以切断龙陵之敌对松山进行增援。
      身着土黄色军服的士兵密密麻麻顺着山谷和山坡朝山巅猫腰进攻,他们认为剩下的日军不会太难对付。因为根据情报,山上的守军只有三四百人,火炮五门,机枪十来挺,经过美军轰炸机充分“照顾”,所剩战斗力应该极其有限。只要一鼓作气冲上主峰子高地,青天白日旗就可飘扬在松山之巅。
      500米、400米、300米,日军沉默着,200米,日军依旧沉默,快接进山顶的时候,仿佛卷起了狂风,一时之间,机枪、小炮、掷弹筒从隐蔽的地堡中喷出火舌,形成交叉火网,地雷、手榴弹的烟柱此起彼落,爆炸声响成一片,中国士兵顿时像割草一样纷纷倒下,土黄色的尸体滚满山坡。主攻团一营只退回一排人,营指挥官全牺牲在山头。而这一切仅仅发生在15分钟之内。
      第二次进攻是第一次进攻的翻版,仍以失败告终。接下来第三次、第四次进攻……次次均告失败,钟彬头一次遇上了这样简直打红了眼的劲敌。接下来的数天他组织各级军官层层督战,各团各营轮番进攻,仗打的异常惨烈:在日军的火网下,士兵伤亡严重,有时白天打下一座山头,夜晚又被日军夺去,山麓到处躺着新28师士兵的尸体。
      章法单一的重复进攻,导致士兵面对无法躲避的死亡产生了恐惧与绝望,于是开始出现了逃兵。他们有的躲进山林,有的趁夜泅水而逃,在半个月的时间里,进攻部队已伤亡3000多人,还有不少的士兵逃亡,部队攻势锋芒顿萎,一时陷入了无计可施的境地。
      至6月底,国军终于攻入了腊孟寨,击毙日军百余人。同时扫清了松山的外围阵地,将日军压缩于松山主阵地。至此,钟彬才获悉实情:松山日军守备队共有兵力1400多人,同时拥有100毫米榴弹炮8门,山炮4门,机枪百余挺,战车数辆。钟彬一面把军情火速上报,一面指挥新28师继续对松山钳制攻击。
      松山前线出现僵持状态。

      战前
      变阵

      其实一开始,怒江战役的主攻方向并不是松山,而是腾冲。远征军司令部的意图是将中国军队分为左右两翼,左侧松山、龙陵由一个军佯攻,目的是分散和牵制敌人;右翼腾冲由20集团军主攻,11集团军担任增援。
      主攻腾冲的战役是5月10日打响的,令人遗憾是:由于情报的泄露,日军洞悉了中国军队的部署,便将其精锐部队56师团主力全部集中在腾冲高黎贡山一线,利用险要地形频频反击,致使中国军队屡屡受挫,伤亡惨重。与此同时,远征军增援部队在深山沟里进退维谷,炮火无法施展,飞机也无法进行有效轰炸,而日军却占据山头,居高临下地用远程火力大量杀伤中国军队,开战头一周,中国军队就伤亡逾万,更糟糕的是,6月雨季将至,一旦江水陡涨,背水作战的中国军队的攻势必将自行瓦解。
      在怒江的战场上,中国军队有20万人,而日军只有不到3万人。如果中国军队不能击败日军,那么盟国的战略物资无法通过陆路运进中国抗日战场,而仅靠代价高昂的“驼峰”空运,犹如杯水车薪,将会大大延长中国战场对日作战的进程,以至影响整个亚州反法西斯战争的形势,这是中美英战略家们所不愿意看到的。因此夺取怒江战役的全胜,尽快打通滇缅公路迫在眉睫。
      远征军代司令卫立煌是国民党的“五虎上将”,安徽合肥人氏,出身贫寒。他没有上过黄埔军校,非蒋介石的嫡系,但半辈子在征战中度过,是一名真正的军人,五虎上将的称号绝非浪得虚名。他得悉日军掌握了中国军队的作战部署,便连夜召集20集团军司令霍揆彰和11集团军司令宋希濂紧急商讨对策。在取得一致意见后,由参谋部迅速变更原来的计划,他亲自带着新计划直飞重庆面见蒋介石。蒋问:阵前变更部署,关系重大,谁能负责?卫答:如果失败,愿受军法处置。
      新方案很快得到美军顾问团的赞同,美方表示,将出动更多的飞机予以支援。
      按照新的方案,调动部队的命令于5月25日下达。第20集团军继续猛烈攻击以迷惑敌人,第11集团军所属的3个军则沿怒江东岸秘密运动。所有部队车辆均在夜间闭灯行军,这一重大军事行动瞒过了日本人的耳目。从这点看,卫立煌用兵是高超的。
      接下来就是前面描述过的71军新28师的作战状况――血战多日进展甚微。

      你死
      我活

      右翼战线的日军松山佑三师团长发现中国军队已经转移兵力,突然对松山、龙陵发起大规模进攻,也火速率师团主力5个大队驰援松山、龙陵,留下不足一个联队固守腾冲。与此同时,命令日军第29联队、第119联队之一部向龙陵进发,打算合击并消灭龙陵城外的两个属于71军的中国师,然后在松山将中国远征军的左翼击败,最后返回腾冲围歼中国军的右翼,实现怒江大捷的战略构想。
      即将拿下龙陵县城的71军两个师,其实已经攻入了城内,正在跟守军激战,再有两天即可占领全城。但就在这关键时刻,日本人援军杀来,只好急忙退出城外,沿公路线的山头掘壕固守。苦撑着跟日本人打起了消耗战和阵地战。卫立煌意识到战局的严重,于是给71军的两名师长下了死命令,战死至一兵一卒,不许后退半步,否则军法从事!由于松山日军据点的火力牢牢地控制着滇缅公路,中国军队的粮食弹药均靠人力畜力经由山间小路运抵松山和龙陵前线,因此前线的供应发生了危机。
      6月中旬,雨季来临,山洪暴发,道路泥泞,民夫骡马均无法通过山间小路,飞机也无法空投,前线大军顿时失去了供应。那些在战壕泥浆中日夜任凭大雨浇泼的士兵们饥肠辘辘,苦不堪言,到最后竟然满山遍野去寻找野菜充饥。更惨的是伤兵,没有食品,没有药物,又无法运往后方,很多重伤员只好听其自然死亡,惨叫声、咒骂声充耳不绝,战场的悲惨凄苦在这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最高层指挥人员明白:如果暴雨再持续十天半月,全线的崩溃不可避免!
      好在苍天有眼,雨季里的第一场暴雨只下了一星期便出现了几日好天气。长长的民夫和骡马队宛如巨蟒行进在山间小道上。大批美军机群也迅速飞临前线阵地空投,前线四个师几乎崩溃的局面得到了缓解。最高指挥部的人们长长吁了一口气:危机过去了!
      由于合击龙陵的日军顽强地进攻,71军的两个师随时有被吃掉的危险。卫立煌急令后备力量第2、第8军渡江增援。第2军和正在进攻松山的71军的新28师以及第6军的新39师绕道小路增援龙陵;而第8军接替28师专门攻打松山。中国远征军的20万大军就这样全部投入了战场。
      此时,战场形势错综复杂:左翼松山龙陵,三个半中国军与日军增援部队展开了激战,阵地犬牙交错,枪炮昼夜不停,双方不断地在战场上拉锯;右翼腾冲,20集团军的6个师围攻日军148联队,日军顽强抵抗,寸步不让,一时也厮杀得难解难分。
      对于中日双方的军队来说,这时取胜的关键是什么?答案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夺取和守住松山!
      如果日本人守住松山,雨季里实际上被分割成三大块的中国军队,将因为这个“毒瘤”阻碍着后勤保障,因而始终存在被各个击破而导致全线崩溃的危险;
      若中国军队攻下松山,则满盘皆活,三处战场连成一片,与此同时,大动脉畅通无阻――滇缅公路将源源不断地为中国远征军提供后续部队与物资,日本缅甸方面军将面临失败的结局!
    [ 2 ]   松山,成了怒江战场夺取胜利的关键,松山,成了中日军队拼死争夺的焦点。就在这殊死搏斗的关键时刻,一个抗战的优秀军人――李弥闪亮登场了!

      临危
      受命

      李弥,字炳仁,云南省莲山县人,黄埔四期毕业生。20年戎马生涯身经百战,以显赫的战绩成为国民党军队公认的名将,时任第8军副军长。军长何绍周深知李弥的军事才干,每有战事,便把指挥权慷慨交付,对战斗进程从不随便干涉,这次松山攻坚战,同样如此。
      1944年7月5日,第8军在炮火准备之后,麾下荣1师、82师、103师从四个方向轮番进攻松山。由于腊孟以上的大垭口、阴登山、滚龙坡、子高地等处的山势更为陡峭,大雨中泥泞的山坡犹如泼了油一般,数以万计的中国士兵手脚并用地朝山头攀登,同时还要躲避上面日军从地堡中射出的交叉火力。结果可想而知,士兵们一次次被日军的火力赶下了山。这一切李弥看在眼里,却想不出克敌良策。
      一连数日,第8军没有丝毫战果,却已伤亡了600余人。李弥命令各师暂时中止攻击。
      次夜,奉李弥之命,荣1师3团约两个连的精锐乘夜悄悄摸上了松山主峰子高地,试图来个斩首行动,捣毁日军的指挥部,不料立足未稳即陷入日军的火力埋伏圈,是夜枪炮声喊杀声彻夜不息,黎明时分,仅有两名带伤的士兵突围出来,讲述山顶的战况。
      原来,主峰子高地中央有一个大地堡,而周围有许多卫星状的小地堡,火力四面交叉,又可相互支援,一些中国士兵身上捆满手榴弹,匍匐前进刚接近甲地堡,还没来得及投弹,乙地堡机枪响了。攻击乙地堡,丙地堡丁地堡的机枪又把你打得满身弹孔。就这样,各个地堡前都倒卧着饮恨而亡的荣1师的勇士。
      第二天美国飞机和百余门大炮前来支援,整整轰炸了一天,松山的大小山头都是焦土,有的地方达几米深,但松山日军的阵地依然坚如磐石!
      仗打到这样子,第8军官兵的伤亡已超过数千人。加上先前71军士兵的损失,放眼望去,从松山的山顶至山腰,铺满了中国士兵土黄色的尸体。日本士兵的枪法很都准,因此谁也不敢贸然去救伤员或搬运尸体。再加上怒江的天气也极其无常,日夜温差很大,晚上下雨冷得发抖,但白天太阳一出来,烤得人流油,阵亡的士兵往往两三天后就开始发臭腐烂,随后生出白蛆,爬得到处都是。幸亏美国军医晚上在阵地上到处打针,给士兵服药片,战场上才没有发生瘟疫。
      士兵们天天泡在尸水里打仗,在死人堆里打滚。几个月下来,人都变了形,手臂、脚杆、身上的皮肤都被尸水腐蚀成黑色的,身上死人的臭气好久都洗不干净……
      后来一位老兵回忆说:“那种场面才叫惊心动魄。死人多得没法埋,到处都是尸体,主要是我们的弟兄,也有日本人。只好听凭日晒雨淋,炮弹轰炸,最后乌黑的尸水把山上的草都咬死了。几年后我路过那里,山上寸草不生。”
      极其惨烈的松山攻坚战陷入了一筹莫展的境地。全军将士,包括美军顾问团和蒋介石,都注视着李弥,注视着这位从排长干到将军的中国军人,能否把战局扭转。

      血染
      松山

      为了找到进攻受阻的原因,李弥把指挥所搬上了前沿阵地,带领参谋人员和美军顾问督战数天,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于是他调整战术,命令部下从外围着手,一个地堡一个地堡地摧毁,向山头地堡群的中心逐步推进。这样虽然看起来进展很慢,但扎实有效。为了配合李弥的战术,美军把当时最新式的武器――火焰喷射器,教给中国军队使用。
      中国士兵相互用火力掩护,从四面朝外围的地堡匍匐前进,达到攻击距离时,用手榴弹、炸药包炸,大多数时候是用火焰喷射器把地堡里的日军烧死。中国士兵终于感受到复仇的快意。
      到7月下旬,第8军士兵的阵地已经稳步推进到离主峰子高地不到500米的阴登山、大垭口、黄家水井一带。最后的决战终于就要来临了。
      松山主峰子高地的面积只有一二十亩大小,但周围有十几个高低不同的小山丘相连,互为犄角之势。若直接进攻大地堡,必遭小地堡火力的射杀。第8军的士兵仍然是从四周向山顶蚕食,但在离主峰子高地还有200米时,再也无法前进了。因为坡度太陡,连射击都要仰起头,敌人的手榴弹又像冰雹一样砸下,中国士兵在这里又牺牲了几百人。
      这时,82师少将师长王伯勋给李弥出了个主意,那就是挖地道――从松山下面挖通道到子高地,然后用炸药把日军送上天。李弥听后和美军顾问研究了一番觉得可行,决定实施。
      地道施工是从8月4日开始的,由第8军工兵营负责挖掘,美国顾问亲自测量计算。为了掩护这个重大的行动,李弥命令炮火天天轰击山顶,步兵每天佯攻迷惑日军。
      地道是先挖一个平行的直洞,通到子高地的正下方,当确定已挖到子高地的正下方了,再改变方向,呈“Y”字形朝上挖。五天之后,工兵们又在“Y”形的两个顶端各挖出一个炸药室,左边炸药室放了3吨炸药,而右边炸药室安放了4吨。
      1944年8月20日上午9点,阳光明媚,松山在视线里十分清晰。远征军司令卫立煌和一批美军顾问都早早地过了怒江,来到隐蔽部观看。所有的部队都撤离危险区域,由工兵营长亲自摇动起爆器。开始似乎没有动静,过了几秒钟,大地颤抖了一下,接着又抖动几下,有点像地震,隐蔽部的木头支架嘎吱嘎吱晃动起来。同时,子高地有一股浓浓的烟柱蹿了起来,越来越高,烟柱头上也有一顶帽子,烟柱足足有一两百公尺高,停留在空中,久久不散,就像原子弹爆炸一样。
      中国士兵迅速地向山顶冲击,没等被炸蒙的日军清醒过来,第8军荣3团的士兵已经登上主峰,与残敌展开了激烈的近战。
      9月1日,蒋介石下了一道死命令,限第8军在“九一八”国耻日前必须拿下松山,否则正副军长均按军法从事。于是李弥抓了顶钢盔往头上一扣,亲自带领特务营冲上松山主峰阵地,一连激战数日。五天后,他被人从主峰扶下来,当时的李弥胡子拉碴,眼眶充血,打双赤脚,呢军服成碎条状,身上两处负伤,人已经走形。
      第二天,松山战役结束。
      下午四五点钟时分,参谋长向他报告:副军长,我们胜利了!李弥坐在指挥部外一块石头上一动也不动,像个木头人,接着眼泪滚下脸颊……
      这样,怒江战场的僵局也一下被打破了。9月8日,潮水般的部队和后勤辎重通过滇缅公路,开往龙陵。14日,腾冲告捷,怒江的中国军队左右两翼连成一片,向龙陵合击;而日军迅速溃败,向缅甸境内撤退。
      松山血战历时120天,官兵阵亡8000余人,日本守军除一人化装突围全部战死,无一人被俘或投降,双方阵亡人数之比接近6∶1。
      松山,宛如一座高耸的抗战纪念碑,永远屹立于怒江之畔,它险峻的身躯向世人昭示:犯华夏者,虽悍必诛!
      (请原文作者与本刊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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