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炜、张承志在中国文坛素有“二张”之称,他们的精美、犀利、深沉,是高扬理想主义的风旗。两人同时出现在本期杂志并非编者刻意安排,乃是一种偶然。作家张炜一直热切关注四川的文学动向。《文学散谈》系张炜提交给本刊的最新作品,特致谢意。他质朴的话语里具有抽丝剥茧之力,值得读者认真反思。张承志《为泥足者序》字字金贵,唯识者心知:“所谓挖山不止、无穷匮也。这种行为究竟是一出南柯梦还是一场祝家庄,自会迎面严肃的判断。不同意见的驳难尚在其次,最终的关口,仍是举意的指问。”
言子就是向燕,居于绵阳,以字为生。这篇《朝河逆行》依然有一个充满忧伤的故事。当很多文学中人已经不大会讲故事的时候,这样优质的文本也许可以让人们发现故事依然是那么动人。
马力贤属于“非著名”作家,一部纪实笔触的《冬阳如针》却深深扯动了我们的神经。他描绘了自己无力拯救陷入迷梦的弟弟的苦痛,却依然在施展拯救。这比起那些“拯救文学”的高蹈呼喊更为尖锐,犹如金针度人。
作家高维生的《野性状态的隐秘者》与王锐的《诗人戈麦之死》一样,都是对诗人之死的终极之间,前者偏于分析和感受,后者侧重于描述和呈现,曲径通幽,似乎都抵达了那难以言说的底部。发稿前,我们与戈麦的挚友、诗人西渡联系,西渡慨然提供了戈麦一批从未公布过的照片,在此感谢西渡。
对作家李西闽而言,四川是他的“生死之交”地带。自他被从汶川大地震废墟问营救出来,他来四川的次数就明显增多。透过这篇《我的乡土记忆》,人们可以看到盘结在李西闽记忆里的亲和力是如何融合到他写作当中去的。
与蜚声媒体的“羊羔体”不同,诗人陈小蘩、梁雪波是沉默的,他们用沉默锻打出来的诗篇,当使读者不致对汉语诗歌失去大面积的信心。为此,就应该向这些沉默的耕耘者致敬。
所谓“浮云低陌上,蚂蚱拟秋声”。在一朵花最怡然的时候,我路过,我看见,这多好……
《青年作家》编辑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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