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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斜的天平】天平策 无罪 小说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07 04:29:12 点击:

      1   我也有过快乐的童年。   青春期,并没给我带来多大的苦恼,尽管我的胸要比其他男孩子的大,尽管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细,尽管有的人故意和我开一些半明半隐的玩笑,尽管我有时也会一阵阵的考虑自己有什么缺陷,这缺陷究竟有什么不好,但伴随我的还不是痛苦,因为我觉得无论任何一个器官不缺就行,就是一个正常的人,大和小美和丑关系不是很大。
      但是,青春期的我不喜欢女孩子,也不喜欢男孩子,更没想过结婚。
      这难道是错吗?
      当还在初中的同学们为了搞对象受到老师的处罚。当不经意间听到那些坏男人激动的脸红脖子粗的议论男女间的事情,当看着邻居漂亮的小媳妇因为第三者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真搞不懂,性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没有欲望的人是真正淡泊的人,世界上多一些淡泊的人不好吗?让这世界平静一些不好吗?
      我开始注意自己和别的男孩子有什么不同。但这已经是开始上高中的事,发现我只是比他们少了一些胡子,喉头也没他们的大,身体更不如他们粗壮,但这并没影响我和同学的交往,他们和我的关系都很好,大概是因为我什么也不争,因为我对哪个女孩子也没兴趣,我不会对任何一个男同学构成威胁。
      这,有什么不好?

      2

      莹莹,一个改变了我全部生活的人,一个和我共同营造家的女人。
      是我参加工作以后的事,那时我刚刚满三十。
      三十而立,我已经立了,当然,除去结婚。
      是父母的主意,父母都说应该有个家,我也知道应该有个家。和父母永远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况且父母有老的时候,我也有老的时候,老了就该有个伴,才能走的更远,才不会清冷。
      莹莹的家是在很远的大山里,很穷,到城里生活是那里每一个孩子做梦都想的事。我不知道我生活的这所城市比那大山和小河有什么好,城里有城里的乱,山里有山里的清静,是不是每一个人都对陌生有着好奇?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对莹莹和她的爹娘讲得什么条件,只知道给了她家一大笔钱,一大笔足够她家盖房的钱,我还知道把我支出去的时候父母把我的情况都对莹莹和她的家人说了,是母亲说的。后来,母亲郑重的告诉我:“莹莹是点了头的,她爹娘也是点了头的。”
      我似乎懂了母亲对我说这话的含义,是的,是似乎。
      在莹莹家我们住了一天,莹莹有点羞涩,也很高兴,她带我看她们家门口的大山,看那条清澈的小河,甚至还带我看了半山腰的一个山洞。
      我走不惯山路,只能爬到半山腰,但我喜欢那高耸入云的大山,喜欢看山头上奇形怪状的石头,喜欢雪白的云彩在山头上涌动,更喜欢那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小河的水没有一点污染,甚至还能见到一两条游动的小鱼。所有这一切,我在城里都无法见到,这里是那么的洁净。那么的静谧,能让你的心不染一点尘埃。
      看着山里的景色新鲜,看着我身边的人更新鲜。莹莹很丰满,不象城里女孩子的纤细,更没那么柔弱。莹莹不算太美,但也绝不难看,和你在一起呆着就让你舒心。莹莹的话不多,但爱笑,我看得出她应该是个能说的女孩子。这样一个女孩子会没有男孩子追?
      有,肯定有。尽管莹莹一再说没有,但半山腰山洞前遇见的那个男孩怎么用那样的目光看我,看莹莹?为什么莹莹把我介绍给他以后就低下了头?为什么我们走的时候莹莹连头都没回,但那个男孩却一直目送我们离去,甚至是很远,很远?
      男孩叫旺,我记下了。
      第二天我们走得时候,几乎引出了那一个村子的人,父母最后上的汽车,是父亲借来的汽车。
      我看见旺也来了,在用那样一种眼神看着莹莹,莹莹只看了他一眼。我知道那种眼神的涵义,因为我在电视里多次看到,我的直觉也在告诉我。
      我很骄傲,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骄傲:今天我是胜利者,是征服者,莹莹从今往后就是我的。
      我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一点也没感觉到。
      汽车开的很慢,山里的路不好走,就象人生的路,过了好长的时间我都记得。
      我一直回着头看那座大山,还有那条小河,莹莹没有回头,她在往前看。

      3

      我们结婚的仪式很隆重,父母把能请到的都请了,忙了整整一天,我和莹莹都很累,但仍然是很晚才打发走闹洞房的,母亲一直等到外人都走了才回的我们那个家,我知道,母亲要走很长时间,为了我们她操够了心。
      家,我自己的家,打母亲离去我才涌现出来的念头,才顾得上认真打量一下我就要在这里度过一生而且是属于我自己的这个家,我就要独立的家,―切的―切都是那么新鲜又是那么陌生,幸福将从这里开始吗?
      莹莹在怯怯地看着我,灯光下她的脸是那样的红,那是一种透过了化妆的红,看来她对这个家也是陌生的。
      “睡吧,早累了。”我发布了进入这个家的第一道命令。
      莹莹很大方的除去了衣服,我在脱衣服的时候甚至还有些别扭,但莹莹不。是不是莹莹已经感觉到和我是一家人了?我进入角色比她要慢,再怎么说第一次当着女孩子脱衣服也是件狼狈的事。
      莹莹的胴体很漂亮,但很快就钻进了被子关上了灯,这正好掩盖了我的狼狈。我想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但我不知道,何况我已经累得不行,就想早睡。迷糊中,我感觉到莹莹在摸我的手,但她没话,她的手很热,甚至让我觉得有点烫。尽管第一次被女孩子摸自己的手。尽管第一次和女孩子睡在同一张床上,我有点新奇的感觉,但我还是想睡。
      “睡吧,”
      “嗯。”
      第二天我们起得不晚,但母亲已经来了,莹莹主动和母亲学怎样使用煤气灶,怎样开全自动洗衣机,她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看来她对新家还是满意的,甚至还再次拿出我们的结婚照看了一张再看一张。城里的生活水平肯定要比山里高,这我知道,特别是我们这个小家,父母投入了很大的心血。
      莹莹要上街,要逛商场,还要去公园。母亲安排我拿上相机带路,是我长这么大头一回陪着女孩逛商店,很不习惯,但莹莹那个新奇劲让我不得不耐心的陪下去,因为她哪也不认识,更因为我们是新婚。
      就这样,白天按母亲的吩咐由我陪着她玩,晚上我们相安无事的睡觉,直到第四天的夜里,莹莹突然钻进了我的被窝,我正惊诧着,她抱着我没命的吻,我只能紧紧地搂住她,可她越来越激动,手不安分的到处乱摸,一直折腾了好长时间。
      我的心在疼,是终于爆发的疼,我再也无法平静的入睡。
      “莹莹,以后我会对你好,我会的。”
      莹莹不出声,不出声比出声更能刺我的心。我想了很多,是会有这一关的,过了,就完了,以后就能安静的过日子了。
      能安静吗?
      我不知道,但我盼望着。
      第二天起来后我主动收拾床,因为毕竟觉得莹莹是亏了的,我就应该多让着她一点,要让她感受到我对她的关心,要让她过得幸福。
      但我发现她的枕头是湿的,我的心一沉。 [ 2 ] [ 3 ]   4

      平淡的日子在水清水浊中度过,一晃我们结婚已经两年。
      两年意味着什么?其实在人的一生中两年不是一段小的距离,甚至可以发生好多事情,我们也发生了一些事,还添了人口,是母亲给抱养的一个小女孩,我喜欢那孩子,给她起名叫甜甜。
      母亲的用心良苦,我知道,似乎莹莹也知道。莹莹精心抚养着甜甜,老早就教甜甜叫“妈”。
      我不知道第一次教甜甜叫妈的时候莹莹心里是什么滋味,是母亲先开的头,但我分明看到母亲搂着甜甜让她对莹莹叫妈莹莹先是愣了一下,我也愣了一下,但很快我们就习惯了,甜甜也终于学会了叫妈。
      是的,习惯成自然,许多的真理只有当你亲身体会了才觉得就是真理。
      我和莹莹也习惯了,习惯的成了一家人。我们是夫妻,但我还不能肯定是不是朋友。是一家人就要过日子,就要面对柴米油盐。莹莹早就把当家理财的权利要了过去,我也高兴不管那些事,每个月一开支就把钱全部交给莹莹,花钱再和莹莹要。莹莹也不是小心眼的人,更知道我不会乱花钱,所以我要多少她就给多少。我知道,莹莹的家里不富裕,主动叫她每个月在我们生活费里给她家汇去一百块钱。莹莹很按时,不多汇也不少汇,因为她把汇钱的收据都整整齐齐的放在家里,直到后来都是这样,从这一点我知道她是一心一意和我过日子。
      这其间,我尽最大努力关心莹莹,母亲也经常过来给我们帮忙,还不断的接济我们,告诉我要让着莹莹。我觉得我做到了,因为我知道莹莹是亏了的。
      但是,在平静的下面,我们彼此都有一点陌生,我也曾盼望把这陌生抹掉,但却是那么难,甚至比上她们家的大山都难。第一年的夏天,有一次莹莹在卫生间洗澡,我听着淋浴器的水声讨好的问莹莹用不用帮她搓搓,莹莹立刻就答应了。这是我第一次在这样近的距离这样仔细地欣赏莹莹,还能放肆的抚摸她光滑细嫩的皮肤。我开始有点紧张,甚至有点慌乱,我给她搓全身,帮她打香皂,但随着进程我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涌现出那样一种滋味,竟莫名其妙的激动起来,我的手也就开始由工作变成欣赏了,最后竟抱住了她。我这才发现莹莹也发生了变化,她喘着粗气。我们紧紧抱在了一起。
      这是我一生中最狼狈的一天,结果是莹莹狠狠地推了我一把,由于地上太滑,我摔倒了,摔的很重,但当时我的心比身体上还要疼。
      身体的疼有好的时候,心呢?
      莹莹早已跑了出去,丢下我自己在卫生间里,甚至连拉我一下都没有,“咣当”一声就关上了卧室的门。
      她是不是在卧室里哭?我是在卫生间里哭,是无声的哭,任由泪水和着洗澡的水往下流,我懒得爬起来。
      无声的哭是不是比有声更难受?
      打这以后,我再也不敢接近莹莹,我们谁也没再提起那件事。要不是发生了以后的事。要不是随着社会的进步我们也装了电话,我们会平静的过下去。
      是的,肯定的。

      5

      我知道我这不是病,是先天的,母亲曾经为我找过好多医生,买过好多药,是母亲知道怎么也医治不了以后才放弃的,现在又轮到莹莹了。莹莹在日常生活中很是节俭,一件名牌衣服都舍不得买,但在我的问题上却真舍得花钱,甚至连街头乱贴的什么增长灵之类的小广告也相信。算不清她为我花了多少钱,我知道她强烈盼望我雄壮起来,尽管我说过多少次不要相信那些小广告,但莹莹一直不死心,我也就成了药罐子。
      我不肯把我无法医治的真相爱清楚地告诉莹莹,谁肯破灭一个美好的希望?我不肯,相信你也不肯。
      所以,她买来药我就吃,是不情愿的吃,但又不能不吃。直到我们家来了一个客人后我才再也没吃过那种药。
      是旺。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客人。也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都是因为社会的进步,我多想我们隐居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我多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尽管我知道这不能够。
      不知道旺从哪儿找到我们家的电话号码,当莹莹在电话里确认了是旺,脸上竟爆发出一股惊喜,我的心就往下一沉,第六感觉告诉我,从今往后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旺是出来打工,来我们这个城市已经有了些日子。莹莹急迫地叫旺来家认门,我感受到有一朵火花,一朵周围都是油气包围着的火花。
      但我什么都不说,也不能说,大老远的乡亲来家认认门本来就很正常。但想不通的是怎么就偏偏来到我们这个城市打工?而且一来就找莹莹?是有心还是无心?还是?
      我不敢想,我甚至有点害怕莹莹会离我而去,要真是那样财产好办,但甜甜怎么办?甜甜就快要上幼儿园了,总不能叫母亲每天接甜甜带甜甜吧,再说,一离婚就天下大白,我在人前还怎么抬头?命啊,我的命怎么会这样苦?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更不敢去问莹莹,只有更加小心的对莹莹,甚至是讨好莹莹。
      但我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早晚会来。
      旺来我们家的时候是个上午。我正好在家。莹莹一开门两个眼就放出了光,说了没一会儿话莹莹就叫我去买菜,买酒,顺便买回来主食,她说她在家收拾家里有的,看我快出门了还叮嘱一句:“利索点儿!”
      是心里话吗?
      我肯定利索,但脑海里总想莹莹和旺此时在做什么,旺会问莹莹过得好不好,莹莹肯定会哭,肯定的,但不知道会不会趴到旺的怀里哭。我知道,她们作不了什么,这点时间也就是联系联系,我是这么想,但心里却平静不下来,买菜的速度比往常要快了许多。
      我回去时故意没有自己开门,而是很有礼貌的敲了敲,莹莹开门的速度不慢,但我看得出她的眼是哭过的,而且家里的菜还是原样放着的,说明她什么也没动。
      旺很能喝酒,吃的也很多,象他的人,雄壮,豪放;我吃的少,也不喝酒,从哪比都没法相提并论,所剩下的就还有城市户口这一根稻草,也可能是救命的稻草,若是稻草真能救命的话。
      我知道,以后面临的将是风波将是苦水。

      6

      我感觉着有了问题,因为打那天旺走了以后莹莹很利索的就办好了甜甜入幼儿园的一切手续,况且我总觉得家里进来过别的男人,尽管那股烟草的味道很淡却逃不过我从不吸烟的鼻子。
      “有人来过?”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
      “没有。”莹莹回答的很镇定。
      不能再往深里问,有很多的理由告诉我问不得,尽管我的心在绞疼,尽管我是那么想得到答案。
      我不知道别的男人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办。我多想找个人教教我,但是却不能够,甚至连我的父母都不敢叫知道。我深深地感到天下虽大可我却是这样的无助,什么办法都能想得出的人在这种事面前又是多么的无奈。我盼望我所想象的都是错的,我希望我的心是一颗小人的心,要是这个世界上没有旺多好,要是莹莹能够和我大哭大闹一场甚至打我一顿让我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误会多好。
      我怎么变得这么天真?
      莹莹依旧是那么镇静,好象她不知道我在怀疑她,该做饭了做饭,该接甜甜了接甜 [ 1 ] [ 3 ] 甜,对我的态度对我的关心比以前更好了。
      是不是越好越有问题?
      那天下班回家更加重了我的疑心,是因为莹莹无缘无故的慌乱,因为她的眼神里流露的愧疚,因为突然间好象不知道怎么对我才好,我判断着有事了,但还是没有办法揭开。
      我的心更疼,我应该怎么办?
      就这样,我始终处在一种惶惶不可终日的状态当中,但我没有胆量把所有的问题揭穿,更不敢提起那个叫旺的男人。
      我真想当场捉住这一对男女,狠狠的给他们一顿羞辱,然后结束这难熬的日子,我要找机会,一定会有机会的。
      莹莹的日子也不好过,因为从她的对我好,从她做事的小心翼翼,从她的情绪我看得出来,甚至我还怀疑她哭过。看来,人是不能做亏心事的,一旦做了亏心事就要受到折磨,活该!
      是一个阴沉灰暗的日子,是我一生也忘不了的日子,我在本不该回家的时候回来了,故意悄悄上的楼,故意不敲门用钥匙自己开,要是真有那事不给他们留一点时间。
      门是反锁了的,我的头一下子就大了!敲,使劲的敲,手疼了拿脚踹。
      终于打开门的时候,旺的衣服和莹莹的头发都很乱,两个人的脸上是一样的尴尬,甚至旺都不敢和我对看一眼,莹莹的头也是低着,旺拼命的夺路而逃。
      没有任何时候我有过那么大的怒火,没有任何时候莹莹是那样的胆怯。
      我喘着粗气,恨不得吃了她。我吼,我骂,我摔,我砸,但她就是不出声,跑进了卧室趴着哭,仿佛是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怎么办?怎么办?
      走,我也走,离开这个肮脏的家。

      7

      不会有人认为我要自杀,眼前的这条小河从来都没有没过膝盖,况且都是城里排出的污水。
      尽管已经快要到傍晚,我还是在这条污水河边坐着,从上午到现在。因为在这个喧嚣的城市里,只有这里才清静,只有这里才隐蔽。是不是所有隐蔽的地方都是这么肮脏?但我并没有觉得那河水有多臭,只听到了它也在呜咽,和我一样的呜咽。
      我的眼前总浮现着莹莹那具光滑的胴体,她曾经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神圣,甚至能飘出一股诱人的香气。刚才,就是刚才,这样神圣的一具胴体竟在另一个强大男人的胴体下扭动,呻吟,被那双肮脏的男人的大手到处蹂躏,被那张臭嘴到处污染。从此,纯洁光滑的下面变成了油腻腻的赃污,神圣不复再有,气息令人恶心。
      我的心在剧烈的疼痛,急促的呼吸加速了心跳,带动的胃老往上翻,想吐,一阵更比一阵强烈的想吐。
      那具胴体本应该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应该躺在我的怀里呻吟,任由我爱抚,现在竟发生了这样的事。尽管我没有看见她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扭动的画面,却总是在我面前飘动,想挥掉它都不可能。
      是不是她特别的主动?是不是竟还亲吻那样肮脏的一个男人?是不是还要爬到人家的身上?我知道她的强烈,知道她的饥渴,这是用刀在刺我的心。
      天哪,杀父之仇,夺妻之辱,叫我怎么忍受?我怎么办?怎么办?
      脑袋在膨胀,引的胃在往一块绞,眼前突然一黑,我终于吐了出来,吐出了一大口混合着胆汁的胃液,因为我的嘴里是那样的苦,我已经精疲力尽,索性趴在这河坡上。
      莹莹,你知道在我的心中你是多么神圣吗?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我?怎么对得起我的父母?为了你的进城,为了你们家盖房,为了我们的结婚我父母花光了他们一生的积蓄,你叫我今后怎么见人?叫我的父母怎么抬头?
      怒火,这世界上最强烈的怒火在燃烧我应该杀掉她,和她同归于尽!

      8

      我用什么方法杀死她?用刀?用药?用绳子?我的腿怎么发抖?我还是个男人吗?活着难,死也难,杀人更难,人那,你为什么这样难?
      我真不是个男人,这是真的!我不能和真正的男人比,尽管我一样都不比他们少,但是我的没用,像我的人,真要打起来还不一定是莹莹的对手,我本就是个无能的人。
      小河里的水黑乎乎的,一边流着还泛着气泡,像人的眼泪。我没了一点力气,我的胃还在往上翻,两个太阳穴生疼。
      不知道别的男人遇到这种事怎么办??听说好多人就那么凑和着过,不行,我不能杀人,不能,我的父母就我一个孩子。我活不活不要紧,我的父母呢?将来谁管?老天爷,这做人怎么那么难那?
      莹莹,我恨你,我非常非常恨你!不是你破坏不了我们家的幸福,也不会让我们家花那么多的钱,到头来得到的却是这些。难道这就是生活吗?难道生活里就必须要有性吗?没有性这生活就不能平衡?
      我也恨我自己,我就是个没用的人。我长这么大就没干过一件漂亮的事,事实摆在那里,我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确实,我没有给过莹莹性的满足,但那是我的错吗?可反过来说她是不是也应该有那个权利?
      要不我索性做一回男人,只要她以后不再做那事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原谅她一回行不行?也许这日子就安静了。
      我要是原谅了她这一回,将来她永远都欠我的,让她欠我一辈子,对,我回家,看她怎么说。
      路灯怎么亮了?我的嘴唇在发干,口腔里无比的苦涩。
      走路时我的腿发软,头也疼。一路上就一个想法:她会怎么办?无非是两种可能。一种是哭,另一种是离婚。但无论怎么我也要把话说清楚。
      我敲门,不给开,再敲,还是不给开,踹!这是我的家,没办法的情况下我自己开的门。
      卧室的门也关着,我一脚就踹开了,天啦,怎么会这样! [ 1 ] [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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