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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经济学科 [危中之机:世界经济学科五十年]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17 04:42:03 点击:

      刚刚过去的二○○九年,适逢北大世界经济专业成立五十周年,同时也是中国的世界经济学科建立五十周年。是年年末,我们举行了隆重的“北大世界经济学科成立五十周年纪念大会及学术论坛”。业内专家、学者和来宾、校友聚集一堂,回顾北大世界经济学科半个世纪的筚路蓝缕,展望经济全球化时代这一学科的机遇与挑战,共商学科发展大计。
      纪念大会的热闹与浮华过后,作为这个活动的主办者之一,我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半个世纪的纪念,对历史我们或许已有所交代,但对未来该做些什么,如何有所担当,却茫然。透过纪念仪式的花团锦簇与学术论坛的高谈阔论,分明可以看到这一学科发展中的种种尴尬与危机,一种飘在空中无以立足的轻浮,一种缺乏身份认同的惶恐与不安。
      当此经济全球化时代,应该说,原本没有哪个学科能比专门研究全球经济的世界经济学科更加幸运,风光无限。但行内人自知,这一学科因为内外隔离的打破和全球化一体化,正在失去自己的原有领地,不断被其他学科蚕食。
      回首三十年前,一批前辈学者尝试创立中国的世界经济学,构造世界经济学科体系。自八十年代初始的十年间,出版了一大批以《世界经济学》、《世界经济》、《世界经济概论》为题目的教材和专著。更有一批学者尝试建立“世界经济学”的理论体系。影响广泛者,如钱俊瑞先生的《世界经济与世界经济学》、褚葆一先生的《世界经济学原理》、仇启华先生的《世界经济学》、杜厚文先生的《世界经济学:理论、机制、格局》,以及李琮先生的《世界经济学新编》等。再加上浦山先生、吴大琨先生、滕维藻先生等等一批老一代和中生代学者,使世界经济学科群星璀璨,该学科也成为经济学中影响广泛、贡献卓著的学科之一。今天,全球化时代世界经济现实的发展早已超越了那个时代,当时形成的学科体系也多少显得过时,但他们所构造的世界经济学科体系,仍是今天我们发展这一学科的历史基础和逻辑起点。
      在世界经济学科发展的历程当中,不能不提到五十年前成立的北大世界经济专业。这一最早成立的学科不仅于一九八○年出版了改革开放后最早的一部《世界经济概论》(与人民大学世界经济教研室合著),其几十年的发展,也可以显现中国世界经济学科发展全豹之一斑。
      中国的世界经济学科始建于五十年代末,北大世界经济专业是最早设立两个世界经济专业之一(另一为人民大学世界经济专业),是在当时的最高领导人毛泽东和周恩来亲自指示下成立的。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后期,在闭关锁国的总体格局下,基于当时国内外政治经济形势的发展,周总理明确提出要加强国际问题包括世界经济问题的研究,并指示时任北大校长的陆平在北大率先成立世界经济专业。陆平则找来燕京大学经济系毕业、时为北大经济系年轻讲师的洪君彦等人,令其设计世界经济专业的学科内容和课程体系。年近八旬的洪君彦教授向我讲授他们筹备成立专业之初的情况时说,陆平把任务交给我后,我也彷徨无计,没有任何可资参考的先例。因为西方没有这样的系科,即使有我们也不能参考。最后只好找来莫斯科大学世界经济专业的教学大纲和课程体系,照葫芦画瓢地设计出我们的世界经济专业课程,并于一九五九年招收了第一批本科生。嗣后,国内一些综合性大学陆续成立世界经济专业,招收本科生和研究生,创造出具有中国特色的世界经济学科,并且与当时的政治经济学专业并列,成为综合大学经济系中最主要的两个学科专业。
      然而,仅从北大的情况看,这一专业发展并不十分顺利。“文革”前招生时断时续,“文革”中更是基本废辍,直到一九七八年秋才招收了“文革”后第一届本科生。不过,这一学科毕竟在闭关锁国的情势下开了一扇小窗,以观察外部世界。
      我是一九七九年秋进入北大经济系世界经济专业读书的,毕业后就留在本系任教。读书加教书,迄今正好刚过三十年。应该说,对于“文革”后三十余年世界经济学科的发展,我既是见证者,又是参与者,对这一学科的历史、现状、前景,成就、问题、困惑,都有切身感受。我以为,世界经济研究作为经济学研究的一个领域和课题,如今犹显重要。但“世界经济学”作为一门学科的发展,则有其特定的历史背景和条件,需要重新定位。理顺与主流经济学理论与方法的关系,使其成为理论经济学的一个研究领域。
      从“文革”后我开始在世界经济专业学习直到八十年代中后期的大约十年间,“世界经济”基本等同于外国经济,国别经济。以北大为例,当时的骨干教师都是从事外国经济研究和教学的,如搞美国经济的洪君彦教授、苏联经济的张康琴教授、蔡沐培教授、东欧经济的张德修教授、印度经济与发展中国家经济的巫宁耕教授、日本经济的田万仓教授、色文教授、西欧经济的李荣章教授等等。他们所教授的国别经济课程,也就是我们的主要专业课。而教授的内容,则主要是各国经济发展和情况的介绍,或者再加上对其经济体制与政策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分析等等。
      以今天的标准看,这样的课程和内容很不学术,特别是不符合现代经济学研究的学术规范。从经济学的逻辑看,即使是对一国宏观经济的分析,也主要应是让受众者理解这一经济体系是如何运行的,如何解决资源有效配置等基本问题,其经济绩效如何,以及用经济学的理论对其经济结果做出解释等等。可惜,这些都付阙如。以情况介绍和政策描述为主的内容,听者学不到多少思想和方法,最多是记忆一些数字和现象,当把情况忘得差不多的时候,头脑中便空空如也。
      以当时的情况看,从事世界经济教学研究,首先要外语过硬。那时候,又有多少人外语过硬呢。所以,搞世界经济的,很大一部分学外语出身,他们语言过关,对经济学则不甚了了。后来虽又经过学习、充电,包括听苏联专家讲授过政治经济学,但毕竟转行跳槽,总是隔着一层。即使是经济专业出身的,以当时一统天下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而言,长于本质分析,疏于运行分析,长于规范分析,疏于实证解析,除了帮助说明资本主义国家经济的剥削本质、经济危机和人民贫困化之外,也难于对一国经济做出深入解析。当时的教学体系中虽然也有国际贸易、国际金融等课程,但从教师到学生都缺乏贸易、金融的实感与训练。在中国完全没有现代金融、没有真正的银行、甚至没有市场经济,没有交易、市场、商品这些概念的情况下,听起金融交易和资本市场、货币银行等如听天书。当然,即使在这个时期,世界经济学科还是对国家经济发展和改革开放起到了重要作用。特别是对外国情况的了解、对西方国家具体经济制度和政策的介绍与借鉴、对苏联东欧国家经济改革的分析、比较等等,都对我国经济改革和具体经济制度与政策的制定,起到积极推动作用。
      到了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特别是中国开始市场经济改革以后,经济现实对于世界经济学科发展提出了新要求、新挑战。国门顿开,走出去、请进来的人员交往日渐频繁,国外经济情况的介绍也不再新鲜。此时,社会需要的是理解和掌握市场经济运行机理,了解市场经济制度是如何在不同国家发挥作用的,以及研究如何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这些是传统的世界经济教学所不能提供的。在学生角度看,他需要掌握经济学的分析方法与工具,使他比常人更好地认识和分析经济现实,更需要掌握具体的经济分析技术与方法,以适应市场对人才的需要,找到满意的工作。至于我国的一些经济情况和特点,大多可以通过查阅参考书得来,不需要花费大量课堂教学时间学习。这些都使世界经济学科教学体系面临重大挑战。
      另一方面,随着经济自由化、全球化潮流,随着国与国之间贸易、投资、资本流动、跨国经营等的飞速发展,随着国际经济联系加强带来的各国之间经济相互影响与一体化的深入,对国际经济关系包括贸易关系、投资关系、国际生产、跨国经营、要素流动等等进行研究的需要日渐强烈,世界经济越来越不是孤立地研究单一国家的个体,而是研究个体之间的关系。这形成了对世界经济学科教学与研究的又一个挑战。
      正是为了回应这些挑战,各大学的世界经济学科开始较多地开设国际经济方面的课程,世界经济研究也越来越多地转移到国际经济问题。于是我们看到,八十年代后期以后出版的世界经济著作中增加了许多对国际经济问题的研究,以取代对单个国家的研究。与此同时,许多大学也都将世界经济专业/系更名为国际经济专业/系。
      这一变化出现在北大更早一些。一九八五年,随着北大经济系升格为经济学院,世界经济专业也相应更名升格为国际经济系。增加了一些从事国际贸易、国际金融、国际投资等领域的教师,开设了不少相关课程。这在一定程度上适应了市场需要,让学生学到更多应用性知识,毕业生也更容易找到满意的工作。至于外国经济的教学研究,虽然依旧保留,但逐渐从中心退居边缘,从必修课变成选修课,课时压缩,学分减少,不复往日荣光了。
      从九十年代中后期直到现在,这一趋势越演越烈。按照教育部的统一规划,各综合大学的相关系科大都更名为国际经济与贸易系,对于当代国际经济,包括国际贸易、国际投资、国际金融、跨国公司、全球一体化与国际经济协调等等的教学研究大大加强。这些课程内容更具实用性,更贴近现实,学生对这些内容更感兴趣,也更有利于增强他们在就业市场的竞争力从而找到好工作。至于外国经济,各主要大学都还保留着相关的教学和研究体系,但无论如何,以外国经济为对象的教学和研究不仅大大边缘化,甚至退居一角了。这方面的课程越来越少,多是任意选修课,对学生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差。教授这些课程的教师不得不转行搞起了也许并不擅长的国际投资、国际贸易、国际金融、国际营销、跨国公司等应用性课程,但半路出家,多少有些尴尬。
      在更高的研究生教育层次上,虽然依然保留着“世界经济专业”的名称,不过也多是有其名而无其实,与原来的世界经济差之甚远。该专业的研究生大多都不愿研究世界经济理论问题或者外国经济,而是以实用性强的贸易、投资、跨国公司等为研究对象。在大学生和研究生的招生上,国际经济或世界经济已经不是最热门专业。商学/管理学固然难望其项背,在经济学范围内,金融、保险、贸易、投资等都比世界经济学科有更大的吸引力。
      这一切都说明了世界经济学科发展中的问题,其中的原因固然复杂,但最重要的原因是这一学科基础和定位存在的问题。全球化时代,任何经济研究都需要一种国际视野,而世界经济学科培养的就是这种国际视野。但人为地把全球经济分为中国经济和世界经济,可以仅就外国说外国的观念,已经过时。就像我们不能把经济学分为中国的经济学和外国的经济学一样,我们也不能再僵死地、教条地把投资学分为国内投资学和国际投资学,把贸易分为国内贸易和国际贸易,把市场营销分为国内营销和国际营销。世界经济学科,作为一种国际视野和思维,已经融入到全部经济学理论研究、政策分析和应用工具之中。不妨说,每个中国经济问题的研究者,同时都是世界经济研究者;而每个(中国的)世界经济研究者,其问题来源都离不开中国。
      其次,解决世界经济学科发展的问题,需要从根本上改变经济学学科体系的结构,特别是本科教学的学科设置。在我看来,经济学本科教学中过繁、过细的学科专业设置不仅无益,反而有害。在如今大学教育已经成为大众教育的时代,大学本科主要不是培养某个狭小领域的专家,而在于通识教育,在于基本素养和基本训练,在于人的养成。学科划分固然是必须的,但不宜过细、过繁、过专。更加专业的专才培养和学科细分至少应放到研究生阶段。从这个角度看,就经济学科而言,区分为理论经济学与应用经济学足矣(无独有偶,德国的大学经济学教育中只区分为国民经济学和企业经济学,大概相当于宏观经济和微观经济)。
      从这样的角度看问题,也许可以为世界经济学科的发展找到出路。至少在综合性大学(不同于财经专科学院),理论经济学学科应当涵盖目前世界经济学科所讲授的绝大部分课程,包括外国经济方面的课程,作为用经济学原理解析现实经济的选修课,面向所有经济学科的学生,由学生自由选择。选择这类课程的学生可能不很多,但课程的高度开放性使得总有对此有兴趣或有志于此的学生选择。世界经济学科的其他课程,也都可以在理论经济学学科中开放性设置,包括国际贸易理论与政策、国际金融、国际投资学、国际经济一体化等理论性课程,也包括跨国公司、国际营销、国际贸易实务、国际结算、国际财务管理、WTO与国际经济组织等应用性课程。
      总之,学科设置应充分体现经济全球化、世界一体化的现实,无论美国经济、欧洲经济,还是中国经济、日本经济,都是世界经济整体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等同的、相通的。以当前情况看,就我的了解,我们的大学生不仅是对外国经济(世界经济)现实不了解,对中国经济现实同样不了解。因此,作为经济学原理和方法的应用,从经济学的角度理解现实经济,以经济学的方法解析现实经济问题,不仅要开设外国经济的课程,而且要开设中国经济的课程,包括总体经济,也包括不同经济专题(如,既可以开设中国的企业制度与公司治理,也可以开设美国资本市场这些课程)。这样,无论世界经济(外国经济)还是中国经济,都是国别经济课程的一部分,都是学生了解现实经济和理解真实世界的标本。而国际经济领域的应用性、工具性课程,更应与国内部分的学科融为一体。如营销学就应既包括一般原理也包括国际营销;企业管理既包括一般原理也包括国际企业管理;公司财务,既包括一般原理也包括跨国公司财务等等。在这样一个结构下,世界经济/国际经济学科的发展就融入到整个经济学科发展之中了。
      或许有人会说,这样不是取消了大学经济学科中的世界经济专业么?在我看来,这不是取消,而是再生。如果说取消,那么取消的不仅是世界经济专业,也包括政治经济学专业、金融学专业、保险学专业、贸易专业、财政学专业、投资学专业、环境与发展专业等等。这些所谓的本科专业,实际上都是经济学研究的不同问题和不同领域而已,完全不必画地为牢、作茧自缚地分成一个个专业。如果能有这样的转变,世界经济学科将成为以当代全人类所面临的现实经济问题,包括全球性综合性问题、构成世界经济总体的不同国家和地区经济问题,以及各国家、地区之间经济关系为对象的理论―应用性经济学科。
      从全球化视野和中外一体化角度看待世界经济,这样的变化实际上已经发生了。这里只举几个小例。其一,许多大学成立了以中国和世界为对象的中国经济与世界经济一体化研究机构,如清华大学的“中国与世界经济研究中心”,北大国际关系学院的“中国与世界研究中心”。而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好几年前就发行了《世界经济与中国》期刊。这些都表明,学者们,至少在研究层面上,早已打破界限将中国经济研究与世界经济研究统一起来了。其二,更重要的是,如今经济学界研究中国经济问题与研究世界经济问题的学者早已相互交融,难分彼此。由于中国经济与世界经济联系日紧,不从世界角度根本说不清中国经济问题,一些原本研究中国经济的学者、专家都把视野扩展到世界。特别是一些在国外学习的海归学者,对曾经长期学习的国家的语言和政治经济了解都不成问题,他们虽然并不以专门研究对象国为业,但也常常涉足相关国家经济问题的研究。而原本专门研究外国经济的一些学者,无论从分析问题需要角度,还是从扩大自己的专业影响与市场角度,也都开始涉足中国问题。其三,一些经济学专业期刊也打破了内外有别、分工明确的格局。以国内影响较大的《经济研究》和《世界经济》为例,本来前者专门刊登理论文章和分析中国经济的论文,现在则有越来越多研究国际问题、中外一体化问题的论文见诸刊物。《世界经济》更是如此。多年来它只刊登国际经济和外国经济的文章,如今,打开期刊一看,有半数以上都是关于中国经济或者中外一体化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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