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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副主席【跟随周副主席在南方局】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17 04:44:47 点击:

      我们的父亲何谦,一九三三年在四川苍溪县雍河乡加入中国工农红军,经过长征到达陕甘宁边区。一九四○年初调到周恩来副主席身边任警卫员,后任警卫副官,建国后任周总理秘书,负责警卫和行政工作。父亲跟随周总理二十多年,耳闻目睹,切身感受了周总理的高尚革命情操和伟大人格魅力,对周总理的崇敬难以言表。父亲生前写过一些回忆,但晚年疾病缠身,没能把所见所闻的生动历史完整地记录下来。我们根据父亲遗稿整理出他在南方局工作期间的点滴经历。
      
      
      初受鼓舞与启迪的赴渝之途
      
      1940年4月,组织上从三八五旅调我去保卫周副主席,跟随中共代表团去重庆,当时我还不到二十岁。虽然没有见过周副主席,但他在我们党内早有很高威望,受到全党全军的尊敬,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情格外激动,感到非常光荣。随后,我离开驻地甘肃庆阳来到延安,同三五九旅调来的几位同志会合,进行了半个月的学习培训。在参加延安纪念五四青年节大会时,我们在会场受到了周副主席的接见,他和我们一一握手,询问我们的个人情况,谈笑风生,和蔼可亲,很快就消除了我们的紧张和拘谨。周副主席对大家说:“去重庆工作同在部队、边区不一样,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那里是国民党统治中心,又是大城市,斗争很复杂,要有严格的组织纪律,一切行动要听指挥。”大家向周副主席保证:“坚决完成党交给我们的光荣任务!”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周副主席,第一次聆听周副主席的教诲,几十年过去了,那幸福情景依然记忆犹新。
      大约在5月六七日,我们跟随周副主席离开延安,奔赴重庆。
      蒋介石在1936年“双十二”西安事变后,被迫接受了停止内战、联共抗日等条件,周副主席作为我党的全权代表,与国民党进行第二次合作谈判。国民党政府在南京沦陷后,先迁到武汉,不久又迁到了重庆。1938年12月间,周副主席也到了重庆。这一次是重返重庆,继续主持南方局工作。周副主席任我党的南方局书记,为了开展工作,带了一批干部同行。我们五六十人分乘四辆大卡车,周副主席坐第二辆卡车的驾驶室。
      国民党对周副主席重返重庆十分恐慌,千方百计进行阻挠。车一出边区到达洛川,就遇到了第一道关卡,国民党检查站人员借口我们的车上人多,进行无理盘查,我方人员前去交涉,但他们就是不放行,大家非常气愤。最后周副主席亲自出面,叫出他们的营长,质问道:“是你们的政府请我们去重庆的,为什么不让通过?”面对周副主席的义正词严,敌营长不得不陪笑说:“不敢不敢。你们为什么带这么多枪?”周副主席说:“我是军事委员会政治部副部长,为什么不能带枪?”敌营长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好放行。之后,我们途径黄陵、耀县时,各住了一个晚上,这些地方国民党驻军的头目都是周副主席在黄埔军校的学生,对他很敬佩,也就比较客气,所以尽管路上障碍重重,但都放行了。
      车队到达西安时,受到了更严格的检查,国民党驻西安的宪兵持枪包围了我们。他们故意挑剔,车上车下地查,逐个盘问,并且要把一个因紧张回答出错的女同志带走。“不许抓人!”我们这些警卫人员持枪站出来,挡住宪兵,保护住那位女同志。在这一触即发的危急时刻,周副主席神态自若地走上前去,把那个女同志拉到身边,面对荷枪实弹的国民党宪兵从容地说:“她是我的秘书。”宪兵们只好退下,放我们通过。
      赴重庆的路途充满艰辛,每到危急时刻,周副主席都会亲自出阵,进行有理、有力、有节的斗争,使大家深受鼓舞和启发。
      到西安后,我们住进了八路军办事处,周副主席的到来使办事处的同志们欣喜若狂。我们见到自己的同志和战友,也像回到家一样,感到格外亲切。我想,周副主席在这里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可是周副主席马上就投入工作,听取办事处领导同志的汇报,传达党中央的指示,作国内外形势报告,并在办事处周子健主任的陪同下,会见了胡宗南和国民党驻陕西行营主任兼陕西省主席蒋鼎文等人,既是礼节性拜访,也是借机宣传我党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主张。
      我们到西安的当天晚上,就在周副主席召开办事处干部会议时,防空警报骤响,不一会儿,日军飞机就在办事处上空狂吼起来,炸弹在四周爆炸,火光冲天。周副主席在周主任的陪同下转移到不远的城墙边,我们为保卫办事处,就地躲在院内的壕沟里,炸弹掀起的土在我们身上覆盖了厚厚一层。周副主席担心我们的安危,空袭过后,看到办事处没有人员伤亡才放下心来。
      记得第二天朱德总司令从华北战场回延安,路过西安,周副主席亲自到东门迎接。当晚周副主席请朱德同志给办事处和赴重庆的全体同志作报告,介绍华北军民在党领导下英勇斗争的情况,使大家受到极大鼓舞,进一步增强了胜利信心。送别朱总司令后,周副主席率领大家起程,继续向重庆进发。
      我们于5月底到达重庆,沿途二十多天,周副主席坐车、吃、住都和我们一样,没有任何特殊。
      
      “三岩”里的艰苦斗争
      
      重庆是国民党的陪都,人称“雾重庆”,这固然是由于雾多,但在当时也意喻重庆在国民党白色恐怖统治下的黑暗。
      周副主席在重庆市区的住地是曾家岩50号,对外称“周公馆”。这里的环境非常恶劣,附近就是国民党军统特务头子戴笠的公馆。公路只修到戴公馆门口,然后要经过一条一百多米长、非常狭窄的小巷,两旁有许多摆小摊的,卖烟的,卖茶的,补鞋的,实际上这些小摊都是国民党特务机关安插的监视点。曾家岩50号是一栋三层小楼,我们住一层和三层,二层住的是一个姓刘的国民党中央委员,还有一个国民党银行的工作人员。进入大门的第一个院是二楼刘家的厨房,做饭的就是一个特务,进第二道门才是“周公馆”的传达室。我们进出大门,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些当然都是国民党特务机关精心安排的。
      位于重庆近郊的红岩村是八路军驻渝办事处,也是中共中央南方局所在地,房子建在半山腰上。周副主席主要住在这里,办公室很小,他和邓颖超同志的卧室是一处与办公室相连、只有几平米的小阁楼。这里四面环山,原本比较清净,自从八路军办事处搬来后,特务也跟来了。开始搬来的是国民党的“参政会”,就在办事处的下边,大声说话都能听见。他们在屋子里就能监视我方工作人员和来往客人的进出。红岩村周围还有机枪阵地、�望哨,被宪兵、特务层层包围着。
      郊区还有一个地方叫虎头岩,是我党机关报《新华日报》社所在地。曾家岩、红岩村和虎头岩是重庆有名的“三岩”,是中国共产党在重庆的象征,它代表着人民的希望,为人民所热爱,当然也就成为国民党反动统治者的眼中钉。不仅曾家岩、红岩村完全处在国民党特务的监视和包围之中,从曾家岩经虎头岩到红岩村这二十里路两旁的茶馆、饭馆、小铺等,也布满各种特务,千方百计地限制和破坏中共代表团的活动。周副主席一出去,就受到严密监视和盯梢,情况紧张时,不但有汽车尾随,还有摩托车监视跟踪。1941年皖南事变、1946年反苏反共游行时,连我们普通工作人员出去,也都有特务盯梢。
      不仅如此,他们还用更恶毒的方法进行直接威胁,甚至直接送来装有子弹的恐吓信,那种白色恐怖的气氛让刚到那里的人觉得空气仿佛都是紧绷绷的。但我们的周副主席却总是镇定自若,处之泰然,不管环境多么艰苦,敌人多么嚣张,我见他总是那样坚定乐观,从容不迫。当时和周副主席一起在重庆工作的还有董老、叶剑英、邓大姐等同志,周副主席不在时就由董老负责中共代表团的工作。他们带领大家共同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中生活、工作、战斗。
      1940年下半年,日本帝国主义对重庆大轰炸时,“三岩”是重点轰炸目标。周公馆、红岩办事处都挨了炸,甚至连防空洞口都落了炸弹。周副主席只是在敌人轰炸时到防空洞里躲一下,轰炸刚停,院子还弥漫着烟雾,他就匆匆出来开始工作,进城开会或找人谈话。
      在重庆,周副主席除了同国民党政府的各种人物打交道,和各界民主进步人士商谈抗战、民主政治,还经常到国民党办的各个大学(如中山大学、南开大学等),以及文化界、产业界、实业界等进行演讲,每天都是山上城里、城里山上往来奔忙,经常深夜或凌晨才回来。回来后还常常与办事处的同志开会研究工作,并要指导《新华日报》的工作,审阅、修改稿件,甚至亲自撰写重要社论和文章。周副主席经常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我们都担心他的身体,但他若无其事,总是朝气勃勃,充满活力。
      1941年皖南事变发生后,国民党严密封锁消息,周副主席带领办事处和《新华日报》社的同志与国民党反动派展开了针锋相对的斗争,突破封锁,向蒋管区的人民和外国记者揭露蒋介石破坏抗战、破坏团结的暴行,让皖南事变的真相大白于天下。那些日子斗争紧张而激烈,周副主席曾三天三夜没上床休息,也没好好吃一顿饭,当时所有同志都为他的健康担心,董老把我叫去说:“你向周副主席说,无论如何要他休息几个小时,他太累了。”我把董老的话向周副主席报告后,周副主席和蔼地说:“我把电报写完就去睡,董老年纪大,要好好照顾他。”说完又埋头写了起来。那天晚上,董老和邓大姐也一直在大厅值班,没有休息。
      周副主席这种忘我的工作精神和坚毅的战斗作风,不仅使我们深受教育,激励着大家在黑暗的环境中跟随周副主席冲锋陷阵,而且也在各界人士中为我党赢得了威望,就连蒋介石集团中同周副主席打过交道的人也不得不敬佩。
      
      充满着革命乐观主义的组织生活
      
      周副主席一生都保持着简朴的生活作风,在重庆他经常要同国民党高级官员、外国人士、社会名流接触,但他常穿的总是一身布衣服和一套在国外时穿的西装,虽然旧,裤子还有补丁,但很整洁。他常说:“艰苦朴素是我们共产党人的本色,衣服破一点有什么关系。毛主席在延安不也是穿粗布衣服见外国人嘛!解放区人民比我们更艰苦。”
      周副主席的饮食也非常简单,每餐一菜一汤,不能多加菜。在曾家岩时,常常有朋友来访或开会,请客人吃的饭通常都是我们自己做。我们炒的菜明明不怎么好,周副主席却总是称赞我们说:“味道很好嘛,做的不错。”有些客人还风趣地说:“我们没有到过延安,但是在重庆吃到了延安的风味,这太好了。”我们这些土包子炊事员听到周副主席的表扬和客人的鼓励,感到非常高兴。
      1942年6月,周副主席因病做手术,化名周翔宇住进歌乐山国民党中央医院,我和颜太龙两人陪护。特务们也跟踪而至,有些还潜入病房周围,穿上白大褂冒充医护人员,病房外面的外科办公室里就常有那么几个特务坐在那里盯梢。尽管有特务暗哨监视,依然挡不住周副主席的巨大吸引力,来看望他的人越来越多。医生护士们知道在这里住院的是共产党的全权代表周恩来将军时,也都争着想看看共产党领导人是什么样子。最初见到周副主席时,他们很拘束,又怕特务发现,所以很少开口,很少停留。日子久了,周副主席的平易近人吸引他们甘冒遭受迫害的危险,希望利用一切机会接近他,了解共产党、八路军、解放区和抗日形势。对他们提出的问题,周副主席总是耐心地详细解答,启发他们参加到抗日救国的行列中来。
      手术那天,邓颖超和钱之光等领导同志来到医院。给周副主席做手术的是国民党陆军医院的外科主任王厉耕,是一位有正义感的医生,他精心安排了这次手术,做得很成功。
      周副主席住的病房非常小,摆了一张病床、一个小床头柜、两个小凳,就没什么地方了,晚上只能一个人睡在床边陪护,条件很差。他住院期间的饭菜还是由我们做,依然是一菜一汤。领导们为了他能早日恢复健康,总是嘱咐我们多加个菜,可是有时做点好菜,他总说不爱吃。我心里明白,他是不愿多花钱,增加组织的负担。一天,我按照也在那里住院的电影演员吴茵指导的方法做了一盘红烧鲫鱼,周副主席尝后称赞道:“做得不错,有江南风味了,”但紧接着又说,“这类菜花钱多,不能多吃。”我说:“手术后需要加强营养啊!”周副主席说:“现在吃得就很好嘛!我们在重庆的生活比延安好多了。解放区的生活极其艰苦,毛主席还在吃小米和土豆,晋西北解放区更艰苦,贺龙同志那里连黑豆都困难。蒋管区人民的生活你们也看到了,吃了上顿没下顿,过了今天没明天。”
      因为周副主席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一次我忍不住对他说:“您养不好病,我们就对不起党,对不起同志们的重托。”周副主席理解我们的心情,安慰说:“身体垮不了,我们在长征途中那么大的艰难困苦都战胜了,现在很好嘛,同那时候不能比了,我们一定不要忘记过去。目前整个解放区由于日寇大扫荡,军队和人民的生活都很艰苦,我们在重庆的全体同志,一定要时刻想到延安、解放区、八路军……”
      周副主席把病房变成了繁忙的办公室,手术后的第二天就照常听取办事处和《新华日报》社负责同志的汇报,照常布置工作。民主党派、社会知名人士、以及国民党的高级官员也都来看望,周副主席与他们会面的时候,仍然同病前一样,纵论我国和世界的形势,宣传我党的抗日主张。我们再三劝周副主席谈话短些,注意休息,周副主席总是笑着说:“哪有那么娇气呀,做点工作不会影响什么的。这也是难得的机会,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接触更多的人,宣传我们党的主张、方针和政策,扩大统一战线。”
      7月13日,周副主席出院。二十来天的医院生活让我难忘,周副主席伟大而又平凡的形象深深印刻在我的心里。
      周副主席在重庆期间工作那么繁忙紧张,但他对办事处和《新华日报》社的同志在政治上、生活上依然十分关心。他还经常利用晚上的时间,为我们传达党中央的指示,讲国际国内的斗争形势,讲历史,使我们能够认清时局,明确方向,同志们都深受教育。周副主席还关心我们的文化学习,我们很多人都是从小参加红军,文化水平很低,甚至还有文盲,周副主席就让办事处组织人给我们上文化课,不少人当过我们的老师。现在回忆起来,尽管当时周围的环境是那样恶劣,斗争是那样尖锐复杂,但在周副主席的直接领导下,我们办事处内部的工作和生活却组织得既紧张又活泼,既团结又愉快,充满了革命乐观主义。
      日本帝国主义投降后,国民党政府于1946年四五月间迁回南京,我们中共代表团也于同年5月告别重庆,迁到了南京的梅园新村。
      跟随周副主席在重庆南方局工作的6年时间是我一生中难忘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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