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作总结
  • 工作计划
  • 心得体会
  • 述职报告
  • 事迹材料
  • 申请书
  • 作文大全
  • 读后感
  • 调查报告
  • 励志歌曲
  • 请假条
  • 创先争优
  • 毕业实习
  • 财神节
  • 高中主题
  • 小学一年
  • 名人名言
  • 财务工作
  • 小说/有
  • 承揽合同
  • 寒假计划
  • 外贸信函
  • 励志电影
  • 个人写作
  • 其它相关
  • 生活常识
  • 安全稳定
  • 心情短语
  • 爱情短信
  • 工会工作
  • 小学五年
  • 金融类工
  • 搞笑短信
  • 医务工作
  • 党团工作
  • 党校学习
  • 学习体会
  • 下半年工
  • 买卖合同
  • qq空间
  • 食品广告
  • 办公室工
  • 保险合同
  • 儿童英语
  • 软件下载
  • 广告合同
  • 服装广告
  • 学生会工
  • 文明礼仪
  • 农村工作
  • 人大政协
  • 创意广告
  • 您现在的位置:六七范文网 > 其它相关 > 正文

    战斗片打鬼子电影_鬼子来了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10 04:28:47 点击:

      十年前,鬼子的老婆死了。当时鬼子说是得了脑溢血,而过后他儿子冬子出来一口咬定,说是他爹和她娘掐架,他爹拿铁锹把他娘拍蒙了。但是合庄的人还是一致认为,鬼子的老婆确实是死于脑溢血,而得脑溢血的原因,有可能是鬼子用铁锹拍了她,她一时急火攻心所致。
      鬼子的真名叫韩发,他还有一个哥哥叫韩奎。在合庄,姓韩的就他们这两户。合庄原本没有姓韩的,韩发他爹是王木匠从黑龙镇上招来的养老女婿。王木匠把韩发他爹招来,是打算让他养自己老的。没想到,韩发他爹来合庄不到两年,就在韩奎一岁多的时候,他上山打石头,踩空了,摔死了,王木匠反倒养他的老了。王木匠用一年的工夫打的一口柏木棺材,让韩发他爹给占走了。
      韩发是在他爹走后九个来月才出生的。当时人们掰着手指算了一下,一致认定韩发不是他爹的儿子。从他爹死到韩发出生,满打满算还差七天。很多人就因此产生怀疑,说韩发他娘在丈夫烧头七的那天晚上,就跟了别人了。话传到韩发他娘的耳朵后,韩发他娘说什么也不活了。上了两次吊,投过两次河,撞过一回墙,但都没死成。合庄人一看这情形,说可能是冤枉人家了,可能是韩发他爹在烧头七之前,阴魂没散,一直就附在韩发他娘身上,这才有了韩发的。后来就有人在背地里管韩发叫“鬼籽”,意思是鬼种下的一粒籽,再后来叫白了,就成“鬼子”了。
      就在鬼子老婆刚烧过头周年的那年春天,鬼子托他的表姐在离合庄四十里外的东坎村又给他说了个后老伴来。这时的鬼子已经三十五岁了,说来的这个寡妇比他大两岁,身边带着一个叫小翠的女儿。
      由于双方都是二婚,有儿有女的,结婚时也就没操办,去一辆小四轮子连人带东西拉过来完事。
      结婚那天,合庄的爷们娘们还是拉帮结伙地都来了。爷们见了鬼子,都过来跟鬼子握手,说恭喜恭喜。说完了进屋打个照面,叼支烟卷走了。娘们见了鬼子,说我们是来讨喜糖的。她们进屋后并没吃喜糖,韩发给她们每人一把,她们都装进了衣袋,拿回去给孩子了。鬼子明白,这些人只是来瞧瞧他娶的这个媳妇啥样。
      媳妇看过了,也就有了各种各样的评说。大伙都认为,把这么好的媳妇给鬼子,有点糟蹋了,早晚还得让鬼子给拍死。有多嘴的娘们竟当着鬼子的面,夸鬼子命真好,打了个碗,捡了个盆,这有儿有女的,才结婚,女儿就会打酒了。
      鬼子听了这话,只是杂乱地笑了笑,笑得很不舒服。鬼子是个人精,啥话他听不出来?他明知道这些人是在拿话损他,是在说他家的冬子傻得连打酒的活都办不地道。
      其实,说起这个冬子,他不是绝对的傻,用合庄人的话说,是有点犯潮。你要是说他爹是狗,他会骂你祖宗,甚至拿石头和你动真格的。你要说他爹是属狗的,他就不吱声。回头你再问他,冬子,你爹是属狗的,你说他应该是谁的种?冬子会毫不打艮地说,是狗种呗。说完还会瞅着你嘿嘿地笑,那神情似乎在问,我说得不错吧。但你听后千万别笑,你越笑,冬子说得就越起劲,什么他爹把钱埋在苞米里,他娘把钥匙放到花盆下,他爹晚上把他娘当马骑,说得没完没了。
      你别看冬子在听话上分不出好歹来,在对付吃的东西上却绝不含糊。也就是说,他生存手段并不比别的孩子差。他家院子里有棵大杏树,杏从能用手指捏住那会,冬子就爬上树去摘。鬼子怕他把杏都祸害了,就把树干转圈地缠上铁蒺藜。冬子上不去了,但几天后他就不用上去了。合庄家家都有一种用来捡粪的粪叉子,用粗铁丝做成的,前头类似张开的手指,后面有一根长柄。冬子就用粪叉子去叉比起用棍子打,甚至比起用手去摘都方便。冬子站在树下,看到哪个杏大,或者是哪个泛黄了,就把粪叉子伸过去,贴着树枝,把杏夹在粪叉子的两个齿之间,轻轻往外一挑,杏就落了下来。
      冬子吃光了自己家的杏,就拎着粪叉子满庄子转悠,看到谁家红杏出墙,只要是墙外的东西,就注定是冬子的东西了。他对家的观念就是墙里与墙外的区别,对娘的观念也是如此。没了亲娘后,当有人问起他想不想他娘时,他就不高兴,有时还显得有些悲伤。但现在有了后娘,就乐颠颠地四处炫耀,还表现出有意报复的样子。在他看来,娘似乎就是一个女人,一个萝卜顶个坑。他对小翠娘和对他亲娘没有区别,虽然他不听小翠娘的话,但以前也是这个样子,他也不听他亲娘的话。
      冬子自从有了后娘,还真享福了。以前冬子穿衣,一般都是过年买条新裤子,冬天套棉裤,春天当单裤,之后,截去两条裤腿,再穿一个夏天,等到了上秋,只剩下前后两块布片了。小翠娘嫁过来时,她把小翠爹生前穿过的衣服也带来了。她对鬼子说,这些衣服都没穿过几次,还新着,破的她都送给邻居了,这些她没舍得。小翠娘让鬼子穿,可鬼子说什么也不穿。鬼子说,他宁可光腚,也不要死人剩的东西。小翠娘听了,就再不说什么了,悄悄地躲到一边流泪。鬼子知道说走了嘴,就马上解释,他说我指的是衣服,没别的意思。后来小翠娘就把这些衣服改了款式,给冬子做成了棉衣,单衣。小翠娘每做完一件,都让冬子穿上试一下,冬子穿上后就不肯脱下来,总要上街显摆一番。有一回,大夏天的,冬子穿着件新改的棉袄,在合庄的当街溜达,要不是老远看见鬼子上集回来了,他还不肯回去。
      可能是因为冬子没念书的原因,小翠来到合庄后,小翠娘也就主动向鬼子提出,不让小翠继续念书了。对这事,鬼子一直也没表态。小翠知道后,小翠哭了。小翠哭的时候,鬼子领起冬子躲到韩奎家串门。小翠娘先是跟着女儿一起哭,后来就开始劝女儿,说谁让咱们娘俩命苦呢?你那爹,就知道天天地喝酒,他从来没把咱们娘俩搁在心上。他自己作践死了,他倒享福了,撇下咱们娘俩受着活罪。还说孩子,娘知道你委曲,可现在咱们落到了这步田地,在人家屋檐底下,啥事就别叫真了,稀里糊涂认命吧。
      小翠哭了几天,上学的心情哭没了;心中的委曲哭尽了;他亲爹在她的心中也只剩下了一个模糊的影子,管鬼子叫叔的时候,也显得自然了一些。
      韩家的四口人中,也算有了三个半劳动力。冬子也能干些活,好歹能顶个半工。只是不着勺,得鬼子领着,别人还整不了他。他所干的只是刨刨茬子,捡些柴火一类的小活。小翠就和大人们一样,家里外头顶把手了。
      这样,三年之后,鬼子家的日子,由原来的暗无声息,开始变得有声有色了。
      就在电视机阔步走进合庄的时候,总是不甘人后的鬼子也买了一台,而且是彩电。电视搬回来后,放置在东屋柜上,也就是鬼子和小翠娘及冬子居住的房间里。
      合庄的房子,无论新旧,一律都是老三间的样式。房子的中间是门,左右的两间前面是窗户。进门后两边是锅台,锅台连着大炕。在锅台和大炕之间,竖起两道墙,便隔成了东屋和西屋。中间的这间屋子既是厨房也是东西屋的走廊。
      每天忙完该做的活计,韩家的四口人就坐在东屋的大炕上吃饭并看电视。当然了,冬子是不看电视的,他只要是吃饱了,就顺着炕梢呼噜起来。小翠娘起初还能看到电视演“再见”的时候,后来一看电视,就觉得眼皮沉,提前与电视“再见”了,也顺着炕头呼呼噜起来。每天只有鬼子和小翠坚持着。电视演节目的时候,鬼子就看电视。中间一插播广告什么的,鬼子就把视线转移到小翠身上。
      这时小翠已经十七了,中看了。
      这年的腊月,鬼子破天荒地给小翠买了两身外衣,两套内衣和一双皮鞋。这件事是经冬子的嘴传出来的,冬子出来见人就告他爹的黑状,说他爹给他妹买了八件花衣服,只给他买一个黑袄,说他爹给他妹买了皮鞋,才给他买一双袜子。冬子说的时候,显得很气愤,边说边比划。这事要是没人劝说,也就拉倒了。可偏有好心人来安慰冬子,冬子就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告诉个没完,走到哪告诉到哪。
    [ 2 ]   人们最初都是心疼冬子,说你看着了吧,这才几年,冬子就成了“小白菜”了:说小翠娘也真是的,偏着自个的,苛对前窝的,这叫啥人啊!等有些人说够了,回过头来一琢磨,又觉着不对路子。小翠娘这两年渐渐地吃闲粮不管闲事了,这个家完全是鬼子一手遮天,这就不能再去怪人家小翠娘了。大伙便开始骂鬼子坏了良心,像陈世美,喜新厌旧,向着后窝的。骂来骂去,又有人想明白了,小翠前窝后窝都不是,小翠和鬼子没有啥血脉上的关系。于是,人们终于感觉到了,凭鬼子的为人,他这样疼小翠是不合情理的。
      你千万别小看合庄的这些土里土气的农民,他们的眼睛有时可是雪亮的。尽管他们可以拿一年的辛苦和小商贩子换一沓假钞,回来后还因卖了个好价而津津乐道。但他们对于庄上的大事小事,尤其是男男女女的事,却出奇地敏感。他们能从蛛丝马迹中得到一些领悟,同时他们总是很急切地把所领悟到的东西,巧妙地传递给别人。看起来他们好像是漫不经心,实际上,却是经过了一番精心策划并带有一种使命感的。他们不在乎自己是在做一件好事或者坏事,但只要这事是发生在他们耳闻目睹的范围内,他们就有心思或责任去管。他们从心里没拿小翠当合庄人,但这事发生在这里,他们就有参与的理由。鬼子是合庄人,在他们看来,合庄人做了有背这里规则的事,丢的是整个合庄的脸面。他们没人肯或敢站出来主持公道,又不愿意这公道被人践踏。说白了,他们是一群自己不愿意打架,又十分愿意看别人打架的人。
      鬼子和小翠关系不正常这档子事,没几天的工夫,在合庄的绝大部分人中,早已是心知肚明了。剩下的那一小部分人,可能是韩奎一家和一群十几岁以下的孩子们了。
      到了第二年的开春,小翠娘的精神头就更不足了。用鬼子的话说叫睡时睡得着,醒时睡不醒。找庄上的沈大夫,就是原来的“赤脚医生”看了几次,说是小脑开始萎缩了。吃了几付中药也不见好转,非但不见好,越治小脑越蔫得加速起来。
      为了不影响小翠娘和冬子休息,鬼子提出把电视搬到西屋,也就是小翠住的那间房子里,这也算合情合理且两全其美的事。
      消息刚刚从冬子嘴里吐出来,就像一般浓烟,立即弥漫了整个合庄。这次传播,与上次传播明显不同。现在的这件事不是他们脑力劳动的结果,这就像领导讲话与领导传达领导讲话一样。领导讲话要讲求含蓄,传达领导讲话要讲求简洁。对于是事实的事,他们在叙述时开门见山,见面不用打招呼,也没有任何的铺垫,到最后扒皮去骨就剩下一句话,那就是:你还不知道吧?鬼子搬到西屋去了。
      这之后的一些议论,多半都是在庄西头大榆树下进行的。白天女人们凑在一起,她们认为:鬼子是通过小恩小惠的物质投资和旷日持久的感情渗透达到目的的;晚上男人们聚在一块,则不同意女人们的这种说法。他们认为:鬼子是通过突然袭击完成后,才开始物质投资和感情渗透的。
      这两种说法看起来没多大的区别,但合庄人硬是把它分析得关系到如下几个问题:一是从法律的角度讲,这涉及到通奸与强奸的性质界定;二是从道德角度上讲,小翠要是主动的,女儿抢母亲的饭碗,那小翠是不道德的。小翠要是被鬼子强迫的,鬼子一枪两鸟,放着碗里的不吃去祸害盆里的,那鬼子就不仅仅是不道德,而且是缺德了;三是从时间角度讲,按女人们的说法,他俩住在一起那只是今年的事情。按男人的说法,他俩住在一起那就是去年或更早的事情了。
      就在合庄人背地里喳喳咕咕,议论得如火如荼的时候,鬼子放出风来,说冬子和小翠好上了;说冬子天天懒在小翠的屋里不出来;说他们之间或许都有啥事了;说他准备成全这两个孩子,想征求一下老邻旧居的意见。
      大伙一听,都表现得异常兴奋。虽然他们不忍心看着狼吃小羊,但对于不是自己家的小羊,他们又不敢上前和狼搏一场。他们只好点着头说,这可是一件大事情,娶媳妇打发闺女当一事办,属于双喜临门;说韩发你这回可得好好地操办一下,到时候我们都来喝喜酒。
      鬼子听了,当然也兴奋。他给每位点上一支香烟,当机立断就把结婚的日子定了下来。
      冬子结婚那天,是农历的六月十五,天热,早上九点多钟,天就跟下了火似的。
      十点刚到,请来的厨师刚生火,鬼子就站在门口等待宾客了。他还让韩奎的儿子准备了一个喜礼簿和一个装钱用的匣子,摆放在门口一个显眼的地方。
      这天的合庄,出奇的宁静。五十多户人家,除了韩奎一家四口忙里忙外,就是一群十岁以下的孩子在奔走相告。其余的人家,都掩起了大门。
      十一点,鬼子就开始站在当街放双响,叮叮当当地一圈双响下去了,他又开始放鞭炮,一会儿一挂,一会儿又一挂,断断续续地嘣到了十二点多,也不见个人影。鬼子气得站在门口大骂一通,吓得连等着要糖的小孩子也跑光了。鬼子回屋一头扎到西屋炕上,连饭也没吃。准备的七八桌子酒席,两天之后,全部倒进泔水缸,心痛得冬子见人就说,把猪肉都喂猪了。
      冬子的喜事就这样办了。合庄的人对于不能制止的事情,他们只能以他们特有的形式,表明他们的态度。
      现在的小翠娘已经不比冬子强啥了。她一个人在家看家,从早上吃完饭,就拿个小板凳到杏树下坐着。看着老鹰在院子上空盘旋,她就抬头瞅着老鹰笑;老鹰俯冲下来了,她吓得用手捂上眼睛;等老鹰把小鸡叼走了,她又抬起头来瞅着天空笑。
      鬼子白天领着冬子和小翠上山干活,晚上仍就在西屋炕上看电视。鬼子见了谁都不肯说话,昂着头走路。合庄的人倒像欠了他什么似的,只好低着头假装没看见。小翠每次走出院门,即便是大热天,头上裹着一条方巾,银灰色的方巾掩去了她的大半张脸。鬼子这个家,现在和外界惟一有交往的,就冬子一个人了。
      冬子是不管这个那个的。他在家里呆不住,就往外跑,他爹越是不让他出来,他就越想出来,出来还就愿意往人多的地方凑合。
      有一天晚上,大伙坐在大榆树下闲聊,冬子也晃晃悠悠地凑了过来。
      坚强和冬子同岁,他见冬子来了,就问:嗨,冬子,你昨晚上在哪屋住的?冬子低着头,说我不告诉你。坚强逗他,说你不告诉我也知道,你是在你媳妇屋住的呗。冬子听了就认真起来,说才不是呢,我和我娘在东屋来着。坚强又说:你爹也住东屋,你也住东屋,那东屋多挤呀?冬子抬起头,冲着坚强气冲冲地说,才不挤呢,我爹昨晚没住东屋。坚强追问:那不能吧?冬子见坚强不信他的话,就急了,他冲着坚强大声地嚷道:我起来尿尿,看我爹就没在东屋嘛。大伙哈哈大笑起来,便七嘴八舌地问:冬子,小翠是你媳妇,你咋不上你媳妇屋去住?冬子见大伙都在笑,他像捡着了多大的便宜似的,也跟着高兴起来,边比划着边说,我媳妇不让我上西屋,我上西屋去拿糖,她拧我……
      大家伙只管取笑了,竟没人注意鬼子的到来。鬼子上前就给手舞足蹈的冬子一个大耳光,那耳光打得像劈雷似的,大伙都吓了一跳。
      冬子一看是他爹,都没顾得哭,一只手捂着脸跑了。
      冬子跑了,可鬼子没动,他站在那里破口大骂,骂冬子,顺捎也把在座的骂了。他还走到坚强跟前,指着坚强的鼻子发狠说,赶明儿哪个王八犊子再敢瞎说八道,咱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大伙听着,谁都没敢搭茬,一个一个借着夜色偷摸地溜了。
      从这天起,鬼子不再在家里看电视了。到了晚上,就出来溜达,哪里聚的人多,他就猫一样地凑过来,在人群的外围找个地方蹲下,听人们说话。
      几天之后,人们再聚到大榆树下闲聊,坚强就不说话了。他在听别人说话时,眼睛盯着东头,见鬼子披着衣服过来了,他就小声地提示,说鬼子来了。
      说话的人听说鬼子来了,不管正在说什么,都自然地停顿一下,抬头瞅一眼,等鬼子走到跟前,正赶上大伙都傻呼呼地坐着。
      鬼子仍旧认为刚才大伙正在议论他。
      【责任编辑 王 莹】
    [ 1 ]

    推荐访问:来了 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