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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赌赌什么内容好玩_赌注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09 04:32:51 点击:

      1   程飞虹是在珠江国际大厦的写字间里看到秦声的,她忽然就笑了,世上真的有这么好看的男人,长长的眼睫毛,唇红齿白,手指颀长干净,没有长指甲,特别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有一份孩童般的纯真和通透,那一刹那,她怀疑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他。
      尽管他穿着很正式的衣服,但并不显得呆板,相反倒有一份利落和洒脱。程飞虹对他有了一份独特的好感,甚至有了错觉,但这并不影响程飞虹成为他的对手,以敌对的姿态呈现的对手。
      本来签这份合约不一定非要程飞虹亲自出马,业务部的主管沈熠完全可以搞得定的。秦声也不过是给人家打工的业务主管,沈熠和他身份地位旗鼓相当。可是秦声这家伙谈判的时候常常英语汉语一起往外溜达,而沈熠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土八路,口语严重的不过关,第一次在谈判桌上领教过了,第二次便死活不肯去,言词凿凿,理由充足地说,都在一个城市里转悠,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传出去太跌份了。威逼加利诱,全都派不上用场,沈熠一个劲的往后退,最后只得程飞虹这个私营企业的老板亲自出面。
      谈判桌上,自然是唇枪舌剑,寸土必争,互不相让,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拉开了序幕,程飞虹也尽最大的努力为自己的公司尽可能地争取到最大的利益。看得出来,秦声是经常代表公司参加这类活动的,举止优雅,话锋凌锐,处变不惊,遮住了他身上一种淡淡的忧伤气息,一直把程飞虹逼到角落里,他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当然,程飞虹也不会被他的声势吓倒,沉着应对,秦先生,贵公司如果这样坚持下去,就没有合作的诚意。你们公司也许有你们的难处,可是我们也不可能无原则地让步,何况我们的鲜花出口业务也不是只有你们一家感兴趣。
      秦声说,可是你们的价格实在有点高,比别家公司高出将近三分之一,我对自己和对公司都没法做出交代。
      程飞虹几乎笑出来,好一个秦声,竟在这儿跟她打起了埋伏,如果不是一直想要把这份合约签下来,程飞虹也许会考虑和别家合作的,生意讲究的是双赢,哪有他这种一厢情愿的做法。
      程飞虹并不退让,依旧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下去,我们的鲜花质量,别家是没法比的,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不然你也不会专程到我们公司订货,是不是。照我看,咱们还是各自退后一步,否则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
      秦声沉吟了一会说,好吧!可以考虑。
      合同谈下来了,程飞虹松了一口气,彼此握手告别。走到门口,秦声犹豫了一下,回身说,我还有一个冒昧的不请之请,不知程老板肯不肯赏光,吃个便饭呢?
      程飞虹忙道歉,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还是改日吧,今天刚好有事儿。心里却想,看来这也是个不能免俗的人,这么老土的借口也说得出来。他也不相强,站在门口,跟程飞虹挥手道别,看着她从容地上了“宝马”,一溜烟就没影了。
      回到办公室,沈熠这个家伙从他的办公室里溜出来问程飞虹,怎么搞定那个假洋鬼子的?
      程飞虹笑,别那么损,人家看起来挺斯文的,又挺能干的,你说把他挖到咱们公司如何?
      沈熠的脸忽然红了,这可是不常见的稀罕事,他没头没尾地说,那是、那是,也不知道是什么。

      2

      自从和秦声签了合约之后,这个家伙借着业务关系,有事没事的总往公司里跑,和沈熠他们打成一片。程飞虹开玩笑说,不如你把桌子搬到这里办公算了。秦声一本正经地回她,我正有此想法,还怕你不同意呢。
      秦声他们公司的办公楼是这座城市里的最高建筑,有俯视一切的意味,气派、辉煌,他却偏偏赖在程飞虹这个小小的花卉公司里,赖在程飞虹办公桌的对面。程飞虹明白他的醉翁之意,那批花卉的价格根本没有可能再往下降了,所以程飞虹并不理他,依旧埋头做着手里的事儿。她没时间跟他纠缠,她给自己打工,哪像他,吃的是公家的饭,怎么做都饿不死。
      到了下班时间,她拿起手袋就走,秦声在后面喊她,程、程。程飞虹装着没听到。她不想和他纠缠不清的,特别是她这样被婚姻打上烙印的女人,清醒,理智。尽管也是血肉之躯,尽管也是对感情没有免疫力的良家女子,但是仍然明白商场如战场,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
      是谁说过?太清醒的女人没有幸福可言。
      确定秦声并没有跟在身后,她的脚步渐渐慢了来,心中竟然有一种淡淡的怅惘,这个春天来得特别早,风软软的吹来,街边的槐花,香落一城。她拐进街边的一家小首饰店里,有卖那种泰国银饰,程飞虹要了一条链子握在手里细细地看了半天,暗淡的哑光,旧旧的,非常古朴的感觉。一颗小星星和一朵小指甲花相隔的花样,才二百来块钱,又不是很贵,配那件新买的灰绿小衫一定很漂亮,她和小店老板一边讨价还价,一边接电话。
      一转身看到秦声静静地站在自己身后,程飞虹吓了一跳,抚住胸口,恨恨地说道,这样悄无声息的,想吓死谁啊?扔下链子,转身离去。
      过了一会儿,秦声从后面追上来,淡淡地说,这条链子我买下来了,想送给你。他站在那里,手里擎着链子,程飞虹不肯要,秦声像第一次送女友礼物的中学生一样,尴尬地立在那儿,不知所措,手里摆弄着那条银链,与程飞虹对峙。程飞虹有些不忍,说,糖衣炮弹啊?别说一条链子,就算你把这座城给了我,我的花也不会便宜卖给你。
      一句话,轻易地化解了秦声的尴尬,他笑起来,就是吗,一条链子而已,至于吓成那样?
      程飞虹也活泛起来,我到家了,你不会是想跟我一起上楼去吧?人家是醋瓶醋瓮,我老公可是醋缸,我把不明身份的男人领回家,他会宰了你的。
      秦声说,我才懒得去你家呢,我只要看着你上楼。
      程飞虹不置可否。
      回到家里,老公何远正挽着袖子,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煎鱼,油烟弄了一屋子,呛得她倒退了两步。程飞虹不喜欢他在家里这样煎炒烹炸,既不环保也不卫生,说过他多少次,自己都记不清了,答应的好好的,可是过后一切照旧,她也懒得再说,由他去。
      结婚三年,当初的激情慢慢地褪尽之后,渐渐的,心中生出厌倦,就算是做爱也不能让她激动,彼此已经那样熟悉,是谁说过,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果然不假,每一道程序,闭上眼睛也会知道,什么时候低谷,什么时候高潮,仿佛每一次的肌肤相亲都是流水线上下来的半成品,只要稍微的加工,就会成为一个完整的成品。

      3

      星期天,难得清闲,懒在床上不肯起来。似睡非睡之中,电话响了起来,何远推程飞虹起来接电话。程飞虹穿着蕾丝内衣,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到客厅里接电话,却是秦声。秦声在电话里焦急地嚷起来,出大事了,这一批鲜花的花瓣上有霉斑,还有四个小时就要装船了,你说怎么办?
      程飞虹吓了一跳,忙说,快找沈熠。
      秦声说,我到处都找遍了,可是就是没有这个混蛋的踪影。你快点来,帮帮我,秦声竟然说粗话,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放下电活,她胡乱地穿了一件米色的开衫,黑色的长裙和长靴,扔下何远,匆忙而去。出了门还听到何远在喊,你还没吃早饭呢!声音从门缝里透出来,仿佛很遥远。
      赶到花房,秦声手里正蹂躏着一朵白色的百合花,一会儿送到鼻子下闻一闻,一会儿用牙齿咬噬百合的花瓣,神情忧郁地倚车而立,三十多岁的男人忧郁的神情很动人。程飞虹说,这样吧,到别的花卉公司调一批货,保证你按时装船出港。
      真的可以这样吗?秦声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当然可以。不过要劳动你开车送我去别的公司跑跑。
      秦声打了个响指,说好,不过你们公司这回损失大了。声音里有几分担心,也有几分幸灾乐祸。程飞虹笑起来,秦声有时候看起来不大像一个业务主管,他的身上始终缭绕着一种纯真的气息。程飞虹跟他解释,这些花可以送到附近的花卉市场和花店就地销售,纯利不会低于出口。
      秦声驾车时很认真,在西安路上等红灯的时候,程飞虹意外地看到了何远,他的臂弯里吊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很亲近的样子。程飞虹呆住了。这样的状况即使是傻子也会知道,何远有了外遇。程飞虹有些悲愤地想,这个男人吃我的,住我的,我像男人一样在外面打拼,他却学别人的样子在外面养情人,等我断了他的经济来源,看他还玩什么。这样一想,硬生生地吞下了这口气。
    [ 2 ]   秦声把车泊在路边,顺着程飞虹的目光,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和一个妖娆的女人,一切都不用解释,就那样清晰地印证在秦声的眼睛里,程飞虹有一种被剥光了衣服的感觉。

      4

      那天,沈熠从云南回来,非要拉程飞虹去这个城市里最高的旋转餐厅共进晚餐,本不想去,可是沈熠说,好多天不在公司,想跟程飞虹谈谈工作上的事儿。程飞虹知道沈熠这个家伙,尽管一直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但也只是停留在想想的基础上,并不敢真的行动,不然也不会相安无事到今天。
      所以尽管坦然地跟着他去奢侈,优美的背景音乐,配上局部的窃窃私语,而程飞虹和沈熠却是拉得很开的距离,坐在桌子的两头,不像是吃饭,倒像是谈判,脸皮忍不住浮上淡淡的笑意,也只有沈熠这个家伙能够忍受她的坏脾气,忍受她为所欲为,谁叫他是自己的手下?当然,这份服从也包涵了一份关爱的成分在里面,心里头明白,但却不会把感激的话挂在嘴边。
      刚刚坐下没一会儿,从旁边的桌子旁走过来一个人,是秦声。他和沈熠彼此打过招呼,沈熠便被打进来的电话叫走了,阴差阳错地剩下程飞虹和秦声相对而坐,程飞虹心里清晰地知道,这不是偶遇,却不点破,彼此对峙了一会儿,她把头转向窗外,俯视城中一片灯火辉煌的繁华,不知道哪一盏灯的后面是她和何远的家,心中有一点疼、一点灼伤,瞬间一片茫然,那个女人真的比我好吗?她黯淡地想。秦声不知什么时候抓住她的手,他知道她的疼处在哪里,低低的问,想什么?程飞虹笑了,像浮在暗夜里的一种暧昧,在空气中流动,程飞虹说,我在想,像你们这种有点姿色的男人究竟和几个女人同时做着情感的游戏?
      秦声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可是,程飞虹分明知道自己是不想挑破的,既然不想和他做这种弱智的游戏,又何必说破呢?
      旁边的桌子边上,坐着一对小情侣,执手相看,眉目传情,灯光幽暗的夜晚,适合做点什么,可是他们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正襟危坐。过了良久,秦声打破沉寂,我送你回家吧!程飞虹想说不,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程飞虹,疼惜在他的眼睛里一点、一点升起,程飞虹并不理他的岔,自顾自的走着。
      到了楼下,秦声下了车,绕过来,停在程飞虹的身边,慢慢的低下头拥住她,路灯暗淡的光影处,程飞虹顺着墙滑下去,却被他一把抱起来,纠缠着却始终没有吻到一起。

      5

      回到家里,没有开灯,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边上,忽然看见何远坐在沙发上吸烟,烟头忽明忽暗。程飞虹怀疑他
      看到了刚才自己和秦声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心虚的问他,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何远摇了摇头,不知代表什么意思,只是他不问她,自己又何必多事呢?只要不点破,大约还可以在一起混下去。
      好多个夜晚,程飞虹看着窗前的白纱窗帘上的一枝百合,婷婷玉立的茎,风中摇摆的花朵。看得久了,那一朵百合渐渐地幻化成一个人的脸,程飞虹认出了那是秦声棱角分明的脸。程飞虹吓了一跳,告诫自己,他只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过客,注定不会相交的两条直线。
      程飞虹和何远冷战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个虚伪的男人,他那么轻易地触到了她的痛处。程飞虹没有让何远对那天街上的一幕做出解释。与其说是一个人默默地承受岁月的划痕。还不如说是心中有点暗暗盼望着何远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刚开始何远并不知道程飞虹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生气,也曾试图与她和解,可是几次碰了钉子之后,便索性不再理她。
      程飞虹拒绝与何远做爱,日子久了,何远有些心灰,把被子抱到客厅里,在沙发上睡,觉得不舒服,就把被子摊到地上睡。他希望程飞虹喊他回卧室去睡,可是她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有一天夜里,程飞虹起床去洗手间,被何远的长腿绊了一跤,爬起来之后朝着何远的腿踢了两下,被何远顺势拉到他的被窝里睡下,到了早晨起床,还以为自己夜里梦游,换了睡的地方,可是,哪里不能去?偏偏就去了何远的被窝,脸上不由的艳红一片。看来在家里和老公划清界线还真不容易。
      有好几次,程飞虹在家门口的巷子里,偶然碰到秦声,每次何远都会在秦声的注视下,坦然地挽起程飞虹的胳膊,程飞虹心中有些鄙视这个虚伪的男人,但却任由他挽着手臂。秦声的目光便低下去,一直低到尘埃里,仿佛尘埃里开出了一朵五彩的花儿。

      6

      日子突然间让程飞虹感到厌烦,程飞虹希望时间能够停留,如果有可能,一直停留在过去,过去,程飞虹和何远曾经是相爱的,可是,时间扼死了这一切,程飞虹和他有了再也挨不到一起的距离,即便身体挨得很近,灵魂却在很远的地方看着彼此。
      程飞虹收拾东西准备去西藏,那是她一直向往的地方。沈熠说,如果你真的走了,再不管公司了,那么我也走。程飞虹停下来看着他,笑意一点、一点在眼睛中堆起来,程飞虹说,沈,你如果真的这样做了,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我敬佩你。
      沈熠呆怔地看着程飞虹,目光渐渐的虚弱下来,大约分不出程飞虹的话的真假,看见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垂下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口气软了下来,说,我想你是疯了吧!这样的季节,没有人会进藏的,西藏有零下二十多度,只怕进去了会出不来。
      原来他担心的这个,程飞虹忽然觉得他不再像平常那么令人讨厌。她淡淡地说,我只是出差而已。天知道,去西藏那样的鬼地方出差,能办什么业务。
      何远送程飞虹去机场,一路上彼此都没有说话,快到机场的时候,程飞虹说,你别下车了,如果可能,我还能活着回来,我们要一个Baby吧!何远点头。程飞虹看不出他是欣喜还是沮丧,他的喜怒哀乐早已没有踪影了,这年头,谁还会把真情实感挂在脸上?
      上了飞机,找到座位,看着舷窗外的白云、蓝天,一切美得不可思议,程飞虹正在远离熟悉的城市,远离熟悉的人群,去一个陌生的地方,
      她的座位旁边是一位男士,刚一上飞机便进入了梦乡,脸上盖着一本杂志,安静地躺着,让人怀疑他的旅行,仿佛只是为了一场美梦。
      空姐送来咖啡,刚喝了一口,一转身不小心全部泼到了那位睡觉男士笔挺的西装上。程飞虹忙掏出纸巾替他擦试,一边说对不起。男人取下脸上的杂志说没关系,程飞虹一抬头,嘴立刻张成了O型,天啊,是秦声。他正笑意盈盈地看程飞虹,说吧,怎么赔我?
      程飞虹笑起来,嘴里恨恨地骂着沈熠这个内奸。

      7

      在拉萨下了飞机,程飞虹和秦声直接去了纳木错,找了一家酒店住下,然后一起去吃东西,一路上,秦声一直握住程飞虹的手,程飞虹问他为什么跟了来,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说,是偶然遇到的。程飞虹忍不住笑了起来,鬼才信呢!
      和他一起去一家餐馆吃饭,简单的乡村风格,质朴,安静。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听着萨克斯演奏的优美的乡村音乐。
      那天晚上,秦声喝了很多酒,大醉,软得像一滩稀泥。程飞虹把他送回到住处。秦声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程飞虹忽然有些心软,这个人一路跟着自己到了这样一个连呼吸都困难的地方,只是因为爱,除了爱,还有别的理由吗?一提到爱这个字眼,智商再高的女人也会短路,更何况程飞虹这样一个性情中的女人。所以,当秦声把她揽进怀里的时候,她只是稍微的抗拒了一下,便向自己妥协了,倒戈到秦声一边,在高原的夜色里,秦声嘴里的酒气一直哈到程飞虹的脸上,痒痒的。他吻她,爱她,剥掉她的衣衫,她眼睛里的泪,小溪一样流出来,打湿了他健壮的胸,她说不清楚自己的眼泪为什么那么多,而且流得肆无忌惮,就在那样藤缠树,你浓我浓,两情绵绵之际,他得意地在她的耳边梦呓一般轻轻地细语:沈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跟我打赌,他说如果我能赢得你的芳心,他就白送我一只劳力士手表;如果我不能征服你,我也得白送他一块劳力士手表。沈熠说你是这个城市里最骄傲的女人,没有男人能轻易的征服你。
      听了秦声的话,程飞虹呆怔在他的身上,尔后翻身下来,找到衣服,却哆嗦着穿不上,索性扔掉衣服,挥手给了他一巴掌,秦声犹未醒酒,满嘴酒话,亲爱的,你干吗打我?程飞虹一看,更来气了,站起身,去洗手间端来一盆冷水,浇在秦声的头上。那盆水,无疑是一剂醒酒汤,秦声立刻酒醒,他看着程飞虹的近乎疯狂的举动,一把死死地抱住她,说,除了那个赌,我爱你,是真的。
      有一刻,屋子里很静,落一根针都能听到声响,两个人默默的对峙着,然后,程飞虹突然变得歇斯底里,她几乎是喊出来的,你还有多少真的东西?我在这里,你统统拿出来给我看!
      秦声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狠狠的抓了一下头发,想说什么,嘴唇动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终是没有说出来,看着她的背影发怔。
      程飞虹看着这个欲言又止的男人,并没有期望他能最后给她一个答案,她的心正在一点点的变冷,变硬。推门而出,把一场暧昧的游戏抛在身后,埋葬在纳木错高原冰冷的夜色里。
      【责任编辑 泓 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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