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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唐五代对于笔记体类特征的认识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23-06-09 05:35:12 点击:

    摘要:通过考察唐五代笔记的编写实际与相关评论,大致可以窥见当时对于笔记之体制、类属等的认识。从体例来看,笔记著述的特点比较稳定,笔记之“杂”主要体现在内部各条在表达方式上的差异;从内容来看,一部之内往往共性明显;从归属来看,呈现出游离子部小说类而向史部靠拢的趋势。而且,唐五代虽称笔记为“小说”,却常将其与正史比较,可见当时视笔记的相邻概念为正史。关于笔记与正史在内容、性质方面具有差别而在功能上存在相通之处的观念比较清晰。

    关键词:体类;笔记;唐五代

    中图分类号:I206.5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854X(2011)10-0114-04

    唐五代编著的正史只有《隋书》和《旧唐书》有《经籍志》,二者将魏晋南北朝的笔记或归类于子部,或归类于史部,游移不定;而《旧唐书·经籍志》罕见收录唐五代笔记。唐五代笔记在宋代书目中散入经、史、子、集各部,录入史部杂史、子部小说家的情况最多。本来,四部的划分不以文体为标准,唐五代笔记在文体上并不统一,在宋代书目中散入各部也就不足为怪了。唐五代是中国古代第一个笔记写作的高峰期,对于笔记的体类特征,当时有没有普遍性认识呢?本文拟通过考察唐五代笔记的编写实际和相关评论,以描述唐五代文人对于笔记之体类特征的认识。

    一、从门类划分与条目拟写看唐五代笔记的体例

    这里从门类划分与条目拟写来考察唐五代笔记的体例。笔记作为一种著述,是由一系列不相连贯的短文组成的,自成一体的单篇不足以称笔记,这是再明白不过的。这些短文的排列方式即体例就条目和门类方面而言,唐五代笔记存在两种情况:或有条目,或无条目;或分门类,或不分门类。

    就现在所见唐五代笔记来看,绝大部分没有条目,有条目的只是极少数,如范摅《云溪友议》、何光远《鉴诫录》等拟有十分整齐的三字标题。

    现存唐五代笔记绝大部分不分门类,有的只隐约地感觉到相关的条目大致放在一起;分门类且拟有名称的如:刘肃《大唐新语》分为匡赞、规谏、极谏、刚正、公直、清廉、持法、政能、忠烈、节义、孝行、友悌、举贤、识量、容恕、知微、聪敏、文章、著述、从善、谀佞、厘革、隐逸、褒锡、惩戒、劝励、酷忍、谐谑、记异、郊禅等三十类;赵璘《因话录》分为宫、商、角、徵、羽五类,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宫部记帝王,商部记公卿百僚,角部记凡不仕者,徵部多记典故并附谐戏,羽部记一时见闻杂事无所附丽者①;孟启《本事诗》分为情感、事感、高逸、怨愤、征异、征咎、嘲戏七类;段成式《酉阳杂俎》分为三十六大门类,而且拟出许多新奇的名称;王定保《唐摭言》十卷,下列一百零三个标题,有的标题下收录一组相关的内容,有的标题下仅收录一条,其标题既像门类名称,又像条目名称,这是少见的。

    需要指出的是,现存唐五代笔记中没有条目的未必当初作者没有拟定条目,现存有条目的,未必就是当初作者拟定的条目。因为现存唐五代笔记中有一批残本,是后来逐渐辑录而成,原有的条目可能佚失,现有的条目可能是辑者所加。还有原书曾分门类的,现不见门类。如张鷟《朝野佥载》,宋

    * 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青年基金项目“唐五代笔记研究”(项目编号:10YJC751143)的成果之一。

    代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说:“《朝野佥载补遗》三卷。右唐张鷟文成撰。分三十五门,载唐朝杂事。”② 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说:“《朝野佥载》一卷。唐司门郎中饶阳张鷟文成撰。其书本三十卷,此特其节略尔,别求之未获。”③ 而现在所见的《朝野佥载》为六卷,不分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说:“盖尝经宋人摘录,合《佥载》、《补遗》为一,删并门类,已非原书。”④ 又如李复言《续玄怪录》,宋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称其原书分为“仙术”、“感应”等三门⑤,而今本已不分门。

    现存唐五代笔记绝大部分并不划分门类及拟写各级标题的现象,可以归结为两方面的原因:其一,当时的笔记有些已经散佚,现在所见为后人整理而成;其二,恐怕当时的文人没有形成关于笔记体例的明确意识。

    二、从选材标准与表达方式看唐五代笔记之“杂”

    对笔记之杂的特点,学界认识比较一致。刘叶秋认为:“笔记的特点,以内容论,主要在于‘杂’:不拘类别,有闻即录。”⑥ 王多闻认为:“笔记最大的特点在于一个‘杂’字。大而典章制度、政治经济;细而社会风俗、遗闻轶事以及考辨经史,甚至技艺、器用无不罗列。”⑦ 其实,单就某一部作品而言,唐五代笔记的编写者在收集材料时往往还是有一个范围和标准的,倒是在表达方式上不拘一格,或记言,或叙事,或论理,或描写。考察一下唐五代笔记的选材标准,存在以下情况:

    或专载某一时之事,像刘餗《隋唐嘉话》载南北朝至开元间事,李肇《唐国史补》载开元至长庆间事,林恩《补国史》载德宗以后事,郑棨⑧ 《开天传信记》、郑处诲《明皇杂录》专记开元、天宝年间事;

    或专载一人之言,如韦绚《刘公嘉话录》和《戎幕闲谈》专记刘禹锡和李德裕之言谈,李绰《尚书故实》专记张尚书之言谈,张洎《贾氏谈录》专记贾黄中之言谈;

    或专记一地之事,如余知古《渚宫故事》专记楚地之事,段公路《北户录》专记岭南风物,刘恂《岭表录异》专记粤东异闻,莫休符《桂林风土记》专记桂林风俗;

    或专记一类人,如孙棨《北里志》专记妓女;

    或专记一类事,如王定保《唐摭言》专记科举,孟启《本事诗》专记诗歌本事;

    或专记一物,如段安节《琵琶录》,南卓《羯鼓录》。

    当然,也有笔记作品的内容没有一个范围的,采录的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新奇,如段成式《酉阳杂俎》,涉及范围极其广泛,内容五花八门,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但就其某一卷而言,各条之间又有联系。

    综观唐五代笔记,体裁、语体、风格等文体因素方面比较多样化,仅就表达方式而言,以叙事、记言居多,也出现一些介绍名物来历、制度沿革的说明性作品,如封演《封氏闻见记》、李匡乂《资暇集》、李涪《刊误》、苏鹗《苏氏演义》、丘光庭《兼明书》、马缟《中华古今注》。哪怕是一部作品之内,唐五代笔记的表达方式也未必统一,或叙述故事,或介绍异物;或记录他人的言论,或发表自己见解;或粗陈人物的一言一行,或演绎完整的故事情节等。既然一部笔记著作之内,文体特征未必统一,则可以说,笔记之“杂”首先表现在表达方式上。

    三、从命名看唐五代对笔记的归类

    不论是编写者还是读者,唐五代文人常常称笔记为“小说”,又将笔记与正史类著述进行比较,认为笔记所载是没有入正史,甚至不能入正史的小事、琐言。但是,“小说”这个概念在唐五代内涵是含混的,因此,笔记的归类依然比较复杂,从唐五代笔记的命名可以看到这一点。

    唐五代笔记作品的命名有几个典型系列:

    史、见闻、旧闻、新闻、故事、故实、遗事等,如李肇《唐国史补》、高彦休《阙史》、卢肇《逸史》、封演《封氏闻见记》、李德裕《次柳氏旧闻》、尉迟枢《南楚新闻》、余知古《渚宫故事》、尉迟偓《中朝故事》、李绰《尚书故实》、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等。这一系列的命名往往暗示了笔记作品材料来源的真实性,并具有正史的特点。

    记、录、志、传、载等,如崔令钦《教坊记》、郑棨《开天传信记》、南卓《羯鼓录》、郑处诲《明皇杂录》、赵璘《因话录》、陆长源《辨疑志》、孙棨《北里志》、李冗《独异志》、佚名《大唐传载》等。这个命名系列往往暗示笔记作品的实录精神,也有向正史靠拢的倾向。

    说、言、语、话、议、谈等,如卢言《卢子杂说》、孙光宪《北梦琐言》、刘餗《隋唐嘉话》、刘肃《大唐新语》、佚名《灌畦暇语》、韦绚《刘宾客嘉话录》、王仁裕《玉堂闲话》、范摅《云溪友议》、韦绚《戎幕闲谈》、冯翊子休《桂苑丛谈》等等。这个命名系列中的嘉话、闲话、暇语、闲谈等多暗示了笔记的娱乐倾向,也显示出子部“丛残小语”之小说的性质。

    纂、俎、编、集,如李商隐《杂纂》、石文德《唐朝新纂》、李繁《大唐说纂》、苏鹗《杜阳杂编》、段成式《酉阳杂俎》、刘讷言《俳偕集》、卢瑰《抒情集》等。这个命名系列中的纂、俎、编、集等暗示了内容的综合性。

    子,如元结《猗犴子》、温庭筠《干月巽子》、刘崇远《玉泉子》等。除温庭筠《干月巽子》外,其他都是以作者名号命名,有子部的特点,但在笔记中出现得较少。

    由此可见,在唐五代文人眼里,笔记的归属不可一概而论,只能视其内容之大体,区别对待。换个角度说,唐五代时期尚未就笔记在内容方面的要求达成共识。

    四、唐五代对笔记与子部小说关系的认识

    唐五代文人往往视笔记为“街谈巷语”、“野老之言”,而称其为“小说”,如:

    文义既拙,复无雕丽之词,亦观小说家之

    流,聊以传诸好事者。⑨

    近日著小说者多矣,大率皆鬼神变怪、荒

    唐诞妄之事,不然,则滑稽诙谐,以为笑乐之

    资。⑩

    这些都是作者本人称其笔记作品为“小说”,或许是一种谦辞,但是,仔细考察唐五代文人对他人笔记作品的称呼,也有称“小说”的,如:

    近代朱崖李太尉、张读侍郎小说,咸有判

    冥之说。{11}

    唐韩文公愈之甥,有种花之异,闻于小说。{12}

    后一条材料中的“小说”二字不知具体指哪部作品,而前一则材料中所谓“李太尉、张读侍郎小说”显然分别指李德裕的《次柳氏旧闻》和张读的《宣室志》。不论是自己的笔记作品还是他人的笔记作品,都称之为“小说”,可见,“小说”一语是唐五代文人对笔记的通称。

    需要指出的是,《汉书·艺文志》中的“小说家”附于“诸子”之末,也就是说,小说家类的作品是与其它诸子著述并列的类别。但是,唐五代使用“小说”这个概念时,往往将此类作品与正史相提并论。可见,在汉代,小说家类著作邻近诸子著述;而在唐代,小说家类作品邻近正史。事实上,唐五代一方面称笔记为“小说”,另一方面又将其与正史并提,意在显示笔记著述具有与正史相同的功能和价值。由此可见,在唐五代的文人观念中,笔记著述已出现从子部之小说家类游离出来而向史部靠拢的趋势,这实际上是笔记的价值和地位提高的表现,也是笔记写作在唐五代兴盛的原因所在。唐代刘知几指出:

    ……是知偏记小说,自成一家。而能与正

    史参行,其所由来尚矣。爰及近古,斯道渐烦。

    史氏流别,殊途并骛。榷而为论,其流有十焉:

    一曰偏纪,二曰小录,三曰逸事,四曰琐言,

    五曰郡书,六曰家史,七曰别传,八曰杂记,

    九曰地理书,十曰都邑簿。{13}

    刘知几所说的逸事、琐言、杂记绝大部分为笔记,可见,笔记入史的观念在其所处初盛唐之交已经出现。近人张舜徽也曾指出唐代笔记入史的现象:

    唐人以纪传、编年为正史。知几于论述正

    史之余,复厘杂史为十科。有郡书、地理,则

    方志入史矣。有家史、别传,则谱牒入史矣。

    有琐言、杂记,则小说入史矣。于是治史取材,

    取途益广。{14}

    宋代沿袭唐人笔记观念,当时的各书目中,唐五代笔记一部分置于子部小说类,另有相当数量的作品被置于史部杂史类、杂传类。

    五、唐五代对笔记与史著关系的认识

    尽管唐五代笔记常常以史命名,但他们关于笔记与正史的差别意识还是很明确的,笔记的编写者甚至有意避开正史的内容,以与正史相区别,一些作者在其笔记作品序言中表明了这一点,如:“正史备书,故阙而不录,志怀问鼎者,不敢漏网。夫简书直笔直言,无矫无妄,欲使朱蓝各色,清浊分流。质而不文,焉敢润色?恐史笔遗漏,故备阙也。”{15} “贞元、大历已前,捃拾无遗事。大中、咸通而下,或有可以为夸尚者,资谈笑者,垂训诫者,惜乎不书于方册,辄从而记之,其雅登于太史氏者,不复载录。……讨寻经史之暇,时或一览,犹至味之有菹醢也。”{16}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将笔记与正史相提并论的观念,其内在逻辑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其一,笔记可以弥补史书的阙漏,如:“予自开元至长庆撰《国史补》,虑史氏或阙则补之意,续《传记》而有不为。”{17}“臣德裕,非黄琼之达练,习见故事;愧史迁之该博,惟次旧闻。惧失其传,不足以对大君之问,谨录如左,以备史官之阙云。”{18}

    其二,笔记中的内容可能被史官采录,如:“庭裕自为儿时,已多记忆,谨采宣宗朝耳目闻睹,撰成三卷。非编年之史,未敢闻于县官,且奏记于监国史晋国公,藏之于阁,以备讨论。”{19}

    其三,笔记中的材料往往不能入史,但在功能和价值上,二者完全一致,这正是笔记能与正史相比较而存在的理由。范摅在其《云溪友议》序言中表达了这种观点:“近代何自然续《笑林》,刘梦得撰《嘉话录》,或偶为编次,论者称美。余少游秦、吴、楚、宋,有名山水者,无不弛驾踌躇,遂兴长往之迹。每逢寒素之士,作清苦之吟,或樽酒和酬,稍蠲于远思矣。谚云:街谈巷议,倏有禆于王化。野老之言,圣人采择。孔子聚万国风谣,以成其《春秋》也。江海不却细流,故能为之大。摅昔藉众多,因所闻记,虽未近于丘坟,岂可昭于雅量;或以篇翰嘲谑,率尔成文,亦非尽取华丽,因事录焉,是曰《云溪友议》。傥论交会友,庶希于一述乎!”{20} 范摅将笔记与《春秋》相提并论,是一种大胆的言论。笔记中的很多作品涉及鬼神灵异等,连笔记作者也未必认为其所收内容都是真实的,但唐代文人依然视其为史,又该怎么理解呢?笔记与正史在功能与价值上的相同之处又在哪里呢?这涉及到唐代文人的良史观。良史的标准一直是直书、实录,但盛唐以来,良史的标准已经悄悄发生变化,一部史著是否可能视之为良史,不在于体之当否,而在是否寄寓褒贬。既然褒贬成为良史的最高标准,直书、实录也就退居次要地位{21}。这种良史观自然影响到笔记写作,褒贬成为衡量笔记写作价值的标准。

    尽管唐五代文人或将笔记归入子部小说家类,或将笔记附于史部之末,但是,分析唐五代文人有关笔记的评论可以发现,称笔记为“小说”,其所谓“小”是在与史著的比较中显示出来的权威性较小,而不是篇幅上的小,规模上的小,更不是价值上的小;将笔记与正史并列,其标准不在于真实与否,而是与正史在褒贬功能上的一致性。

    必须指出,唐五代笔记一般是私人著述,这一点与当时的正史大不一样。唐代不许私撰历史,修史从收集材料到撰写有一整套官方的专门机构和人员负责,而笔记乃私人著述,材料源于个人闻见。以新的良史观来看,笔记可以归入史部;从材料来源于非正规渠道来讲,笔记应该归入子部小说家类。另外,唐五代文人编写笔记常常不讳言其助谈的目的。历史毕竟需要真实,助谈难免夸饰,唐五代笔记不论是作为历史文本还是作为小说文本,其边界都不明显。

    注释:

    ①④ 永瑢等:《四库全书总目》卷140,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1184、1183页。

    ②⑤ 晁公武撰,孙猛校证《郡斋读书志校证》卷13,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第564、551页。

    ③ 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卷11,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317页。

    ⑥ 刘叶秋:《历代笔记概述》,北京出版社2003年版,第5-6页。

    ⑦ 王多闻:《笔记杂谈》,《图书馆学刊》1980年第1期。

    ⑧ 《新唐书·艺文志》、《直斋书录解题》、《郡斋读书志》均写作“郑棨”,唯《四库全书总目》写作“郑綮”。

    ⑨ 康骈:《剧谈录序》,《全唐文》附陆心源《唐文拾遗》卷33,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10747页。

    ⑩ 段公路:《北户录》,商务印书馆1936年版,第1页。

    {11}{12} 孙光宪:《北梦琐言》卷7,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152、224页。

    {13} 刘知几撰,浦起龙释《史通通释》卷10,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版,第252页。

    {14} 张舜徽:《史学三书平议》,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96页。

    {15} 赵元一:《奉天录》,商务印书馆1937年版,第1页。

    {16} 高彦休:《阙史》,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1页。

    {17} 李肇:《唐国史补》,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版,第3页。

    {18} 李德裕:《次柳氏旧闻》,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第1页。

    {19} 裴庭裕:《东观奏记》,中华书局1994年版,第83页。

    {20} 范摅:《云溪友议》,古典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第3页。

    {21} 谢保成:《隋唐五代史学》,商务印书馆2007年版,第225-226页。

    作者简介:邹福清,男,1970年生,湖北安陆人,文学博士,湖北大学文学院讲师,湖北武汉,430062。

    (责任编辑 刘保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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