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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议作家的故乡情结与文学创作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23-06-05 07:50:11 点击:

    摘 要:在一个作家的文字里,我们总能读出浓厚的故乡情结:故乡的人文地理、山川景物、风俗习惯、文化渊源等直接或间接地反映在一些作家的创作之中;而常年漂泊在外、远离故乡的作家常常在作品中抒写自己的思乡之心和眷恋之情。他们虽然受到异邦文化的影响,却一直追求民族特色,在精神上回归家园。故乡的记忆更多是来自作家童年和少年的记忆,童年的生活和记忆会形成作家的精神模子,为他们的思想打下基础,终身伴随着他们。

    关键词:故乡情结 故乡之貌 故乡之思 故乡之忆

    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在回答“您的作品中什么地方打动了评委”时,曾这样说过:“……我的作品是中国文学,也是世界文学的一部分,我的文学表现了中国人民的生活,表现了中国独特的文化和风情。……”他在《每一个写作者都离不开乡土》一文中也这样说过:“作家文学创作的故土情节是难以磨灭的,很多作家都是不自觉地在运用乡土文学,全世界的作家几乎无一例外。”

    是啊,都说文学是人学,通过人这个中介,故乡与文学之间产生了十分密切的关联。比如《诗经》有十五国风之分,《楚辞》乃楚地之文学;现代文学有“京派”与“海派”之分等等。又如贾平凹“商周系列”中的秦汉文化色彩,李杭育“葛川江系列”中的吴越文化气韵,阿来作品中的雄浑苍劲的北国边陲风景画,苏童香椿树街系列中故乡苏州的街头景色随处可见……

    对于中国历代许多文人学者而言,故乡有一种深沉的、复杂的含义:首先故乡构成了文学直接描写的内容与对象,或成为文学作品的主题,或成为文学作品的主要环境背景。其次,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故乡的人文地理、山川风物、风俗习惯养育和滋润了故乡的人们,因此,人的性情气质必然就与其生长的故乡有着微妙的关系,影响其写作风格等。此外,作家的家庭环境及其熏陶,童年的欢乐与悲哀等心理记忆也一直影响着作家的文学创作。

    一、故乡之貌,魂牵梦绕

    心理学告诉我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精神中没有任何东西不是一直起作用的,没有任何东西会真的最后消失。有些作家在他的作品中就直接描写了故乡的人文地理、山川景物、风俗习惯和文化渊源。例如鲁迅的《故乡》《社戏》《风波》等,就将绍兴独特的风景画和社会生活的风俗画有机地交织在一起,既突显了江南水乡的特色,又有力地表现了作品的主题。又例如老舍的《茶馆》中具有浓郁的北京特色。剧中的人物都是地道的北京人,环境是典型的北京茶馆,人物说的也全是北京大白话,像“您甭吓唬着我玩……”“你闹,闹!明天开得了张才怪!”“老掌柜,你硬朗啊?”等方言都突出了浓郁的北京味。可以说,整部剧作从第一幕开场的裕泰茶馆那种熙熙攘攘的气氛,到全剧结束时三个老头照老规矩撒纸钱、唱葬歌等,都带有了浓郁的地方色彩。

    虽然有的作品中没有故乡风貌的直接描写,但故乡的地域文化、风土人情已经给作家们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往往会在无形中渗透到他们终生的创作活动中。譬如许多已形成自己艺术风格的作家,我们可以在他们的作品中找到反复出现的、与他们的生命紧密相连的、反映他们故乡情结的象征性意象。这些意象既是构成作家艺术世界的基本元件,又是我们打开这个世界大门的钥匙。就像很多评论家对冰心的由衷赞叹:“我们面对一个海。”这与她出身于福州一个具有爱国、维新思想的海军军官家庭有着密切关系,大海陶冶了她的性情,开阔了她的心胸,丰富了她的想象,最后又赋予了她创作的灵感,所以“大海”这个意象反复地在她的作品中出现也就是必然的了。又例如散文家秦牧,出生于香港,青少年时期去了新加坡,也就是说,秦牧是在“船文化”的摇篮中成长的,因此,在他的散文中反复出现的一个意象就是“船”。这一点从他的许多散文的标题就可以看出来,如《潮汐和船》《船的崇拜》《故乡的红头船》等等。《白鹿原》的写作也是陈忠实在白鹿原坡下的农村家中完成的。他还研究过白鹿原所属的三个县:蓝田县、长安县、咸宁县的县志,而县志就是传统文化的体现。这也就是为什么《白鹿原》能淋漓尽致地将关中地区的地理特征、农事耕作、文化遗迹、村规民约、婚丧嫁娶、节日礼俗、价值取向、情趣品性等组成一幅幅独特的自然景观、人文景观和历史景观。

    所以说,故乡的风貌,即便那里唯有的风景只是一座山岗、一道峡谷、一条小河、一口池塘或是一棵大树,它们也刺激和调动了作家们最初的生命意识,也使作家们后来滋生了故乡意识,并让他们的生命永远处在一种回归与放逐的自我完善之中。不论是丰沃的还是贫瘠的,不论是鲜亮的还是灰暗的,故乡就是故乡,她能让人们永远交付情感和编织深刻的眷恋。

    二、故乡之思,扣人心弦

    很多的作家都曾带着自己的理想和抱负漂泊他乡,对他们而言,离开故乡就意味着走向一个广阔复杂的陌生世界,开始独立而艰难的人生旅途。然而,尽管他们漂泊的路线不同,起点则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的故乡。在远离故乡的地方,人可以忍受颠沛流离之苦,却难以忍受刻骨铭心的怀乡之痛。无论身处何方,故乡都是一个人一辈子魂牵梦绕的对象,从这个对象身上,人们总能找到既是激发情感又是治愈创伤的神奇力量。

    余光中20岁离开大陆去台湾,其间曾浪迹美利坚5年,滞留香港11年,然而他对乡土的萦怀,乃至对五千年文明的尊崇,始终笼罩着他的文学和人生之途。他留美期间的绝大部分作品是抒写怀乡和思乡的愁绪,滞港期间又无数次地“引颈北望”,在心中叩击着那母体的大门,他的那些“乡愁诗”和“乡愁散文”就是这种浓郁而强烈的故乡情结的一种“排解”,这种“故乡情结”就像是一坛醇厚的老酒,年代越久越醇厚。

    故乡,按照词典里的解释是指自己的家庭祖祖辈辈的居住地。可在异国他乡的游子心中,故乡早已超越了地域的概念,她既是他们生于斯、长于斯的家乡,更是生育他们、养育他们的祖国。参天大树,必有其根;怀山之水,必有其源。故乡里熟悉的乡音、醇厚的乡情、可亲可敬的父老乡亲及五千年来的文化传统等,都是游子心中最深最沉的牵挂。离开祖国、挥别亲友、远渡重洋、身处异邦的作家们均有一种怀旧思乡的情绪。例如刘半农到伦敦后仅一个月,就开始思念故乡,于是激情下的他就用家乡的江阴方言写了《山歌》六首,描摹了家乡的风土人情,寄托了他的思乡念国之情。他的思乡诗篇有许多是触景生情的,如站在巴黎的秋夜,产生“秋风吹故乡”之情的《秋风》,从巴黎春暮想到江南春暮的《江南春暮怨词》,客居巴黎而恋念故里家园的《忆江南》二首等。他的代表作《叫我如何不想她》也是一首思乡之作,借助恋歌的形式,咏叹出他这个游子对家乡对祖国人民的日夜思念,尽情地倾诉他对故土强烈的热爱之情,体现了诗人赤诚的爱国心。冰心在美国留学时也曾写过一组共17首的小诗《远道》,从而表达了她盼望家书的心情及回归母体文化的迫切感。

    走出国门的作家们接受着异域文化的影响,他们学习、借鉴西方各种流派的创作方法和艺术手法。从他们身上我们可以看到一位或几位外国作家的影子,例如鲁迅与契诃夫、果戈理,郭沫若与歌德,郁达夫与日本身边小说等。在文化思想上,他们有的较倾向人道主义,有的较倾向个性主义,有的较贴近颓废主义。如鲁迅主要描写“病态社会里不幸的人们”,郭沫若主要歌唱摧毁一切偶像的个性解放精神,郁达夫主要倾诉“零余者”报国无门的忧伤。但是,作为生长在中国文化土壤中的知识分子,传统文化及其价值观念已深深植根于他们的意识中,从他们身上我们可以清晰地捉摸到他们与中国古典文学的继承关系:如鲁迅与魏晋文学,郭沫若与李白,郁达夫与黄仲则等。虽然他们的作品中带有洋味,但一看就知道是中国人写的:他们或写自己民族的人和事,或以中国人的眼光看待客观事物,或运用中国文学的审美传统,或使用自己民族的独特词汇。又譬如深受意象派,尤其是美国意象派影响的闻一多。在学习西方的同时,闻一多非常珍视祖国的传统文化,一直在追求民族特色。例如他的《秋色》,虽然写的是芝加哥洁阁森公园,但唤起诗人极度陶醉的还是幻想中浮现的中国式的宫廷楼阁和涌动着中国文化的“色彩”。事实再次说明,作家只要切实展现民族精神,与故乡灵犀相通,不论他在艺术上使用什么样的技巧和方法,不论他属于什么流派,他都一定是具有长久的艺术生命力的。在远离故乡的地方,作家们笔下故土的幽远意境就不仅仅是地域意义了,而是成为对“精神家园”的呼唤。

    三、故乡之忆,回归童年

    鲁迅在编定《朝花夕拾》后,写了一篇《小引》,总结了自己借助回忆幼年、童年时代生活重归精神故乡的心理体验:“我有一时,曾经屡次忆起儿时在故乡所吃的蔬果:菱角、罗汉果、茭白、香瓜。凡这些,都是极其鲜美可口的,都曾是使我思乡的蛊惑。……后来,在我久别之后尝到了,也不过如此,惟独在记忆上,还有旧来的意味留存……”。于是,他也把少年的经历反复地写入了他的作品之中:在《社戏》里,他描述了一群天真无邪的乡村少年欢快活泼的“夜生活”;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他记述了幼小童心的自由生长与传统的文化教育对童真的摧残;在《故乡》中,他把两小无猜的“我”和少年闰土留给“我”的美好记忆,与数十年后两人重逢时的生疏、隔膜和心灵异化,进行强烈的对比,激起平地波澜。

    童年作为人生的最初阶段,作为一个自然人面对所降临的世界,他用自己的眼睛注视着整个陌生的世界,力图认识和理解周围的一切,排除了种种实用功利的目的,只是对于有趣的事物的一种关照,只是审美趣味的自然而然的生成。这种以自然之眼看自然之物,以自然之心理解自然之物的独特方式,使童年与周围的世界建立了一种特殊的联系,他的判断尺度与成人不同,他不会去计算外部事物对于自己的利用价值,他不会考虑其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这种心态,使得他的目光开阔,审美视境高远,把许多给成人带来种种烦恼和痛苦的事物也纳入了自己的审美范围。正像叔本华所说的那样,“在天真幼稚的儿童的眼中,生活仿佛是远处舞台上的优美的布景,而在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看来,生活却像靠近舞台所看到的布景。”许多文学大师都向我们证明了“童年”在文学中的重要性。如明代大学者李贽所倡导的“童心说”,他认为“天下之至文,未有不出于童心焉者也”。又如冰心笔下的“童心”就使人感觉到了家庭的温暖、家园的可爱和故国的可亲,“童心”是她的“爱”的哲学的三大主题之一。由此可见,推重童心、抒写童年记忆对于作家而言,的确是获得文学成功的一条捷径。

    在一次访谈中,作家余华有这样一段话:“童年,就像把整个世界当作一个复印机一样,把这个世界复印到了你的一张白纸上,以后你做的都是一些局部的修改了,这儿修修,那儿修修,但它的那个基本的结构就是这样了……我的童年和少年刚好是在文革时期,我最早阅读的文学作品就是大字报,因此我的作品会更关注社会的一些阴暗的东西,对人性、对历史的洞察也是从这里开始的。小说中的恐怖、暴力也是来自于文革时期的那些武斗和那些血腥、暴力的东西……有人问我,为什么《活着》中的人都死光了?因为当时的中国经历了战争、瘟疫、疾病、饥荒,真的是死了很多人。我的童年到处都是五保户,到处都是孤寡老人,所以,我觉得一个人的记忆真的决定了他写作的方向。”无独有偶,作家迟子建在一次访谈中也这样谈到:“我想没有童年时被大自然紧紧相拥的生活经历,我就不会热爱上写作……我最初的文学启蒙也得之于我的父老乡亲,从他们口中的那些鬼和神的传奇故事里,我获得了无穷无尽的幻想,我想这也许是我最早的文学感觉吧。”

    通过很多作家的作品,我们感知到,故乡情结影响的深刻性,就像血液对于人体一样,是无孔不入、无处不在的。一个作家,故乡的山水风物为他孕育了一颗精神的种子,无论这颗种子在哪里开花,都与它的孕育地永远关联着。

    参考文献:

    [1]马斯洛.人的潜能与价值[M].北京:华夏出版社,1987.

    [2]叔本华.叔本华论说文集[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

    [3]孙其勇.论苏童作品中的苏州风景[J].世纪桥,2009(12).

    [4]杨琳,吴赛芳.无果的探究:后发现代化背景下西部作家的文化困境[J].西安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29).

    (作者单位:广东省技师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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