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北京宗教文化历史悠久，丰富多样，是极具吸引力的宗教旅游资源，也是海内外信徒、专家学者和一般游客的考察游览对象，对北京旅游业的发展具有重要影响。本文通过考察北京宗教文化、宗教旅游资源和宗教旅游，说明北京宗教文化与旅游业发展的密切关系。
关键词：北京；宗教文化；旅游业
中图分类号：K89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08)02－0048－05
一、宗教文化与宗教旅游资源
发展旅游业离不开旅游资源。现代旅游活动由旅游者、旅游资源、旅游业三大要素构成，旅游资源在其中占有重要地位，它是旅游活动的客体，是旅游活动的前提条件，是发展旅游业的基础和重要组成部分。旅游资源主要由两大部分组成：一是自然旅游资源；二是人文旅游资源。宗教文化属于第二类。
宗教作为一种重要的文化现象，其存在的历史悠久，最早可追溯到原始社会。它“是原始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最初是作为原始人群的自发信仰产生的。……随着社会和历史的发展，宗教也不断演变。由最初的自然崇拜发展出精灵崇拜、图腾崇拜、祖先崇拜和神灵崇拜；由多神崇拜发展到统驭众神的至上神崇拜以至一神崇拜；由部落宗教(如中国赫哲族、鄂温克族、鄂伦春族的萨满宗教、藏族早期的本教、南非的布须曼人宗教等)演化为民族宗教(如犹太教、神道教、印度教等)以至世界宗教(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中国的道教在国外也产生了影响。在宗教的发展过程中，陆续出现了由信教者组织的宗教组织、专职教务人员和教阶体制。各种宗教还形成了自己的教义信条、神学理论、清规戒律和祭仪制度等。”宗教产生以后，逐渐向人类生活的各个方面拓展，不仅影响到人们的思想意识、生活习俗等方面，并且渗透到文学艺术、天文地理等领域。宗教思想、宗教伦理、宗教节庆、宗教仪式、宗教音乐、宗教绘画、宗教建筑、宗教传说、宗教圣地、宗教遗迹等，对宗教信徒和非信徒都有很大吸引力，它们是宗教旅游资源的主要内容。
宗教旅游资源内容广泛，形式多样，因此，给它们分类也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情。角度不同，划分的种类也不一样，有学者提出了下述六种划分法：
A.从宗教种类看，可主要分为佛教旅游资源、道教旅游资源、伊斯兰教旅游资源、天主教旅游资源、基督教旅游资源五类。
B.从开发现状看，可分为潜在的宗教旅游资源和现实的宗教旅游资源两类。
C.从旅游动机看，可分为宗教朝圣旅游资源和宗教考察旅游资源两类。
D.从文化结构看，可分为宗教物质旅游资源(包括各种宗教遗址、遗迹、寺庙、建筑等)、宗教行为旅游资源(包括各种宗教行为规范、风俗习惯和风俗制度等)和宗教观念旅游资源(包括宗教思维方式、思想观点、价值观念、宗教禁忌等)三类。
E.从宗教文化内容看，可分为宗教圣地旅游资源、宗教名山旅游资源、宗教活动场所旅游资源、宗教艺术旅游资源、宗教建筑景观旅游资源、宗教活动旅游资源、宗教礼仪旅游资源和宗教神迹旅游资源八类。
F.根据“宗教四要素说”，可分为宗教观念旅游资源(灵魂、神灵、神性等观念)、宗教体验旅游资源(对神圣物的依赖感和敬畏感、对神圣力量的惊异感、对违反神意而产生的罪恶感和羞耻感等)、宗教行为旅游资源(巫术、禁忌、献祭、祈祷)、宗教体制旅游资源(宗教组织和教阶体制、教义系统和信仰体制、修道体制、宗教礼仪)四类。
笔者以为，还应加上一种，那就是，从分布区域来看，可分为城区和闹市的宗教旅游资源与郊县和山岳的宗教旅游资源两部分。
二、北京宗教文化与宗教旅游资源
我国的宗教文化种类众多，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天主教及基督教等各宗教文化历史悠久、影响深远。在我国29项世界文化遗产、文化与自然遗产中，完全是宗教文化内容的就有6项，部分是宗教文化内容的有7项。在国务院先后公布的500多处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中，完全是宗教文化内容的157处，全国各省、市、自治区与宗教有关的名胜古迹有3000多处，丰富的宗教文化资源吸引了海内外信徒、专家学者和一般游客。
北京是一个多宗教的城市，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天主教和基督教五大宗教同时并存且具有悠久的历史，是宗教文化最丰富多样的城市之一。在《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名录中，北京有42处，其中宗教文化类有18处，占总数的43％。从《2000－2010年北京市旅游发展总体规划》中对北京市历史遗产资源的统计可知，北京的宗教建筑群为68个，约为北京文化古迹总数的25％。
北京佛教文化如佛寺、佛塔、佛经、碑刻、雕塑、绘画和音乐等组成的旅游资源数量众多，遍布京城。北京的佛寺以中国传统建筑为主，同时吸收了域外文化、外国建筑和藏传佛教的一些特点。例如，香山弘光寺的圆形殿模仿了朝鲜金刚山圆殿的规制，五塔寺后面的石塔采取印度的造型手法。甚至出现儒佛道三教或者佛道二教混合寺，如门头沟区的小龙门观音堂和怀柔区的昙云寺等。北京的佛寺历史悠久，知名度高，具有重大历史文物价值，例如，法源寺建于公元7世纪，至今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有的佛寺被确定为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新中国成立以来，国务院先后公布了六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北京地区有相当一批佛教建筑名列其中。第一批有妙应寺、白塔、五塔寺塔、雍和宫、云居寺塔及石经；第三批有天宁寺塔、法海寺、银山塔林；第四批有戒台寺、觉生寺(大钟寺)；第五批有碧云寺、大慧寺、法源寺、潭柘寺、十方普觉寺、万佛堂、孔水洞石刻及塔；第六批有柏林寺、报国寺、承恩寺、大觉寺、广济寺。此外，北京石刻佛经、铸造工艺、壁画艺术和佛像极多且十分珍贵，云居寺现珍藏有最古老、最完整的石刻大藏经，法海寺的明代壁画无比精美，举世闻名。北京智化寺的京音乐在中国佛教音乐中很有特色，该寺也以其保存完整、高深美妙的佛教音乐而闻名于世。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旅游业的不断发展，北京的一些著名佛寺如碧云寺、卧佛寺、八大处、白塔寺、大钟寺、雍和宫、潭柘寺、戒台寺、法海寺、云居寺等在发展佛教文化旅游、传播佛教文化方面取得巨大成绩。
北京道教文化如庙观、名山、造像、典籍、碑刻、绘画及音乐等组成的旅游资源也不少。历史上的北京有许多庙观和名胜，一些庙观具有很高的文物价值，东岳庙、白云观、关岳庙、大玄高殿等均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妙峰山和丫髻山是北京地区的两座道教名山。北京的道教造像很多，有泥塑的、石刻的，也有木雕的、铜铸的。例如，白云观内的老子石雕坐像、玉皇大帝神像、全真道祖师王重阳的七大弟子塑像、丘处机塑像等，东岳庙内主管人间善恶、福祸、因果报应的76司神像，吕祖庙的大殿内供奉的吕洞宾等泥塑彩绘神像等，其造型设计生动，制作工艺精致，反映出高超的艺术水平。在北京的一些庙观中还保留有不少的道教典
籍、碑刻和绘画。例如，白云观的三清阁内藏有明代正统年间所刻的一部《道藏》共五千多卷。东岳庙内的碑刻尤其众多，正院院内原立有元明清历朝碑碣100多座。北京庙观绘画众多，例如，元圣宫的殿宇上绘有各式彩画，有旋子彩画、苏式彩画和空彩画。白云观殿宇宏丽，景色幽雅，殿内全用道教图案装饰。东岳庙主殿岱宗宝殿殿身的梁、柱、檩、枋均绘有皇家才允许使用的金龙和玺彩画。北京道教音乐出现较早，唐朝时期已很盛行，许多宫观在法事活动时都演奏道乐，白云观的道乐历史悠久，自唐代以来久盛不衰。1979年，白云观重新恢复开放，为了整理、研究和介绍道教音乐，1988年6月，白云观成立了“道教音乐团”，在国内外演出交流。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旅游业的不断发展，北京的一些著名道观和道教名山寺如白云观、东岳庙、吕祖宫、兴隆观、桃源观、妙峰山、丫髻山等在发展道教旅游、传播道教文化、促进旅游业发展方面发挥较大作用。
北京伊斯兰教文化如清真寺、经文经典、碑刻匾额、雕刻绘画、宗教节日等组成的旅游资源历史悠久。北京曾有清真寺百余座，后来逐渐荒废了许多，也有一些历经沧桑仍旧保留下来，如牛街的礼拜寺、东四的清真寺等。“文革”期间清真寺关闭。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陆续恢复和开放了一些清真寺，个别地区还新建了一些清真寺。如今，北京有近70所清真寺。从建筑风格上看，古建清真寺与新建清真寺均为中阿合璧，伊斯兰教经文在北京的一些清真寺中保存至今。例如，牛街礼拜寺大殿北讲堂内尚保存部分带有阿拉伯经文的古瓷和手抄本及印版的各种经典。东四清真寺内建有图书馆，其中收藏了比较丰富的伊斯兰经典和文物。北京规模较大、历史悠久的清真寺内都有各个朝代流传下来的碑刻匾额，以明清时期的为多。例如，牛街礼拜寺的大殿围廊上方有小型经文匾lO块，大殿前有南北碑亭两座，亭内有碑文。北京的一些清真寺内还有精美的雕刻与绘画。例如，在牛街礼拜寺内窑殿顶上横壁的雕刻与绘画至今仍保留着原有的色彩，窑殿内主柱上饰有蕃莲图案，皆为红地，沥粉贴金，精巧细致。东四清真寺大殿内有20根直径为48厘米的大彩柱，柱面有彩绘赤金大型荷花。清真普寿寺内建筑上面也有许多彩画图案。通县清真寺大影壁、宣礼楼均采用苏式彩画。通县张家湾清真寺内保留有精美的博古彩画、别致的砖雕。伊斯兰教节日众多，例如开斋节、宰牲节、圣纪节、登霄节、阿舒拉日、拜拉特夜、盖德尔夜、姑太节等，北京各清真寺在这些节日时都有隆重的纪念活动。北京的伊斯兰教清真寺主要以接待穆斯林为主，同时作为旅游景点对游人开放的极少，目前只有牛街礼拜寺是开放景点，而且只是部分场所允许游人参观。
北京天主教文化如教堂、绘画、塑像以及各种宗教活动和天主教音乐等组成的旅游资源闻名全国。天主教曾几度传人北京。早在元代就有传教士来到大都建立教堂传播宗教。明清时期天主教再次进入北京，其影响较之以前更大，传教士兴建了一些教堂，较有名的是南堂、北堂、东堂、西堂等。清末至民国，尤其是民国以后，来华传教士人数不断增多，重建和新建了不少教堂，据《北京市志稿》(宗教志、名碲志)载，“北京区域计有大教堂60处，小教堂223处。”如今，在北京地区的天主教堂共有17所。由于天主教来自西方，因此，北京天主教堂的建筑形式多与西方教堂相似，以罗马式和哥特式为主，但是也有不同程度的本土化。北京天主教教堂中常供有耶稣、圣母以及天神圣人的画像或塑像，它们被称为“圣像”。在天主教的节庆和纪念日，北京地区的天主教堂都有重大宗教活动，以圣诞节最为隆重。如今，圣诞节去教堂参观宗教仪式，已成为北京年轻人的时尚，教堂也因此成为圣诞节最受欢迎的场所之一，一些教堂在圣诞节对非教众开放。天主教的宗教活动都离不开音乐，作为天主教徒活动场所的天主教堂，在瞻礼、弥撒时都要演唱教堂音乐，改革开放后不久，天主教北京教区还组建了较为专业的合唱团——“天爱合唱团”，时常举办音乐会，演唱宗教古典曲目、中外著名艺术歌曲等。
总的来看，北京的教堂和绝大多数清真寺主要是信徒礼拜聚会的地方，也接待外宾和非信徒参观，但不作为游览场所，平时不对外开放，礼拜日和宗教节日时除外。
三、北京宗教文化与宗教旅游
古今中外，因宗教而引起的旅行和旅游活动数不胜数。虔诚的宗教信仰和强烈的求知宗教文化的欲望都会转化为宗教旅游动机。宗教旅游主要分为两类：一是以朝觐、朝拜、传教、云游或宗教考察为主要目的的旅游活动；二是对宗教艺术、器物、圣迹等宗教文化的游览、欣赏和求知等旅游活动。也就是说，宗教旅游的主体既包括宗教信徒，也包括非宗教信徒。前一种旅游活动主要源于旅游者的宗教信仰；后一种旅游活动多源于旅游者对宗教文化的兴趣。正如有的学者分析的那样，“人们在旅游中往往把宗教设施作为一种人文景观加以追求和欣赏，人们之所以这样做，最直接的因素就是：著名的景区和名山寺观教堂，不仅是宗教活动的场所，而且是具有重要历史文物价值的文化设施，这种‘文物价值’引起人们的神往。”除此之外，吸引人们把旅游和宗教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还有其他因素，其一是宗教教义的哲理性，“其中有关劝人为善、戒除恶念、净化身心、知足常乐等等处世哲理，往往是旅游者乐于接受的。宗教教义中包含的某些思想观念、行为准则等，旅游者虽不取接受态度，但却把它们作为知识加以理解。”其二是宗教建筑的艺术性。如风格各异的宗教建筑如寺院、石窟、古塔、经幢等，“宗教建筑中的不少雕刻、石刻和壁画更是艺术史上的瑰宝”和珍贵的历史遗产。其三是宗教氛围的神秘性。“旅游者对神仙鬼怪、菩萨罗汉、上帝天使、天堂地狱等等所持的将信将疑的心态，或对宗教仪式、宗教场所、宗教设施中所渲染的神秘气氛的猎奇心理，促使他们把对旅游的兴趣与宗教的兴趣自然地结合在一起。”
宗教文化是北京旅游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北京旅游业的快速发展，参与宗教旅游的人越来越多。北京开放的寺庙道观为人们提供的服务主要有寺观游览、文物参观、逛庙会等。寺观游览包括对宗教建筑、雕塑、石窟、古塔、音乐等宗教文化的欣赏。寺观经常有宗教活动，它们对信徒和非信徒都很有吸引力。不少寺观保留有珍贵文物，佛教寺庙如北京灵光寺的佛牙舍利、云居寺的历代石经、大钟寺的永乐大钟、雍和宫的木雕三绝等，道教庙观如白云观里的唐玄宗御赐老子石像、明代《道藏》、明清时期以道教神仙为主题的绘画作品、明代鎏金铜鼎炉、明代雕刻的木质灵官像、玉皇像等。文物参观成为游人了解佛道教文化的一个途径。寺观举办庙会活动古已有之。今天，在一些寺观还保留有庙会活动。庙会集贸易、文化、娱乐于一体，人们蜂拥而至，热闹非凡。
北京的伊斯兰教清真寺主要以接待穆斯林为主，同时作为旅游景点对游人开放的极少，但牛街礼拜寺是开放景点，这是北京规模最大、历史最悠
久的清真寺，也是世界著名的清真古刹之一，现存建筑大部分为明、清两代所建，主要有牌坊、影壁、大殿、望月楼、宣礼楼、讲堂、碑亭、对亭等，是中国殿宇与阿拉伯清真寺在建筑方面完美结合的典范。寺中还藏有一些珍贵文物，例如，明弘治九年(1496)《敕赐礼拜寺记》碑，清康熙圣旨牌匾，阿文、波斯文手抄本和印本《古兰经》等。礼拜寺所在的牛街北起北京广安门内大街，南至白广路大街，是北京著名的回民聚居区，以清真小吃闻名。因此，这里不仅是穆斯林的宗教活动场所，而且对国内外游人也极具吸引力。随着对外开放政策的实行，国际交往随之增多，来牛街礼拜寺礼拜参观的人也逐年增加。1994年，每天至牛街礼拜寺礼拜的穆斯林平均80余人，星期五(主麻、聚礼)约400人，开斋节、古尔邦节、圣纪三大节日参加会礼的大约有1000至1500人，包括驻京与来京的国内外穆斯林。1980年至1994年，牛街礼拜寺共接待外国代表团和港、澳、台地区同胞达3万余人，其中国家元首14人、部长级以上官员50余人。
目前，北京的教堂主要是信徒礼拜的场所，虽不作为游览场所向游人开放，但实际上，有不少非信徒出于求知、游览的目的前往，尤其是在礼拜日和基督教重大节日时。北京的教堂，尤其是城内知名的教堂，已经成为北京重要的人文景观，外来游人到北京，除参观故宫、长城等景点外，北京的一些教堂也是他们的目的地。即使有时不能进入，他们也要在宗教建筑外面摄影留念，美丽宏伟、别具特色的教堂建筑对他们也很有吸引力。
四、北京宗教文化对旅游业的影响
在经济不断繁荣发展和生活水平日益提高的今天，旅游已经成为人们休闲娱乐的主要选择之一。宗教文化与旅游业的关系非常密切，开发宗教文化资源对旅游业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北京是宗教文化资源非常丰富的城市，对旅游业发展的影响主要可以从三个方面来看，即宗教文化与观光游览、宗教文化与旅游产品、宗教文化与旅游服务业。
首先，从宗教文化与观光游览方面看，北京宗教文化是旅游资源，而且是有特色、有吸引力的旅游资源，具有很高的旅游价值，游人趋之若鹜。如前所述，北京宗教种类齐全，宗教文化古迹众多，宗教旅游资源丰富多样，为宗教旅游创造了条件。改革开放以来，北京宗教旅游的参与者越来越多，“宗教旅游热”方兴未艾，宗教旅游成为北京旅游项目的组成部分。早在上个世纪80年代，北京就开发了宗教旅游项目“佛教寺庙游”，沿着这一条线路，游客可以参观游览广济寺、法源寺、大钟寺、智化寺、雍和宫、八大处、碧云寺、卧佛寺、戒台寺、潭柘寺等北京著名佛教寺庙，放松身心，体会宗教的玄妙之处。参与宗教旅游的不仅有非信徒，也有信徒。1993年4月，北京正式推出“北京穆斯林游”项目，内容包括：参观牛街礼拜寺、拜会伊斯兰教协会、走访穆斯林家庭、游览北京名胜古迹等，深受穆斯林游客的关注和喜爱。北京宗教文化创造出了无数的旅游景点，不仅为北京人提供了更多的旅游目的地，还为北京旅游业的发展奠定了更广泛的基础。
其次，从宗教文化与旅游产品方面看，北京宗教文化丰富了北京的旅游产品。从旅游者的角度来说，旅游产品是旅游者从离家外出开始到返回家为止这一期间旅游经历中所需要的全部服务的总称。除了与普通旅游者所需要的旅游产品相同外，宗教旅游者还需要一些特别的服务，例如，在饮食上，佛教信徒要吃斋饭，基督徒在圣诞节时要举办晚会等。此外，反映不同宗教文化的纪念品，如佛教的木鱼、进香袋、数珠、小雕像以及介绍宗教名胜古迹的书籍等，既满足了游客的需求，又有助于旅游业的增收创汇。
第三，从宗教文化与旅游服务业方面看，北京宗教文化对旅游服务业，特别是饭店业、旅行社的影响也是显而易见的。例如，北京聚居有不少的穆斯林，据统计，目前全北京市有清真寺近70所，有穆斯林近20万人。因此，北京建造了一些专门接待穆斯林朋友的饭店，如西苑饭店、民族饭店等。此外，北京多宗教的现状也对旅游业从业人员，特别是饭店服务人员、导游人员等提出了更多更高的要求，要求他们具备必要的宗教文化知识，在接待工作中尊重不同宗教信徒的信仰和习俗。北京导游资格考试内容就包括北京宗教文化知识的掌握。一句话，丰富多样的宗教文化对北京旅游业的发展提供了机遇，也提出了要求。
结语
北京旅游业的迅猛发展离不开丰富多样的旅游资源，宗教文化是北京旅游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北京的宗教旅游资源非常丰富，在北京旅游业的发展中具有不可忽视的地位。为推动北京旅游业进一步发展，增加旅游业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既需要合理利用宗教旅游资源，也应当重视宗教旅游资源的开发和保护。
责任编辑 刘永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