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新涛
(中南民族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
中国共产党长期执政的问题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新征程中党所面临的重大理论课题和实践课题，是事关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根本性问题。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首次明确提出要建设“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我们党作为世界上最大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要始终赢得人民拥护、巩固长期执政地位，必须时刻保持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清醒和坚定。”[1]63党的长期执政离不开党的组织，党的全面领导、全部工作要靠党的组织体系去承载。基层党组织遍布于社会各地域、领域、职域，是党的组织支撑，是党的全部工作和战斗力的基础，是党长期执政的战斗堡垒。那么，要回答好、解决好党长期执政问题，就必须认真思考如何筑牢基层党组织这个坚强的战斗堡垒。
近年来，学界关于相关问题的研究有所展开。关于党的长期执政问题，有学者关注了我们党建设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历史经验[2]。关于基层党组织战斗堡垒问题，有学者关注了中国共产党支部建设历程以及经验启示[3]。从现有的文献来看，党长期执政问题的研究尽管已经起步，但成果为数不多，筑牢基层党组织战斗堡垒问题的成果更少见。因此，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新时代，围绕建设“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这一新命题，从理论、历史、现实三个维度分析筑牢党长期执政的战斗堡垒的生成逻辑，全面探讨把基层党组织建成坚强的战斗堡垒的实施指向，无论是对理论的深化还是对实践的推动，都是有所裨益的。
马克思恩格斯高度重视党的基层组织建设，还曾亲自担任布鲁塞尔共产主义同盟一个支部的主席。他们没有明确提出支部是“战斗堡垒”，但是阐明了无产阶级政党的先锋队性质。第一，最先进和最坚决的部分。在《共产党宣言》中，他们第一次比较系统地阐述了共产党人与其他工人政党和工人群众的不同之处，认为其“始终代表整个运动的利益”，“是各国工人政党中最坚决的、始终起推动作用的部分”[4]413。他们进一步指出，在1848年欧洲革命时，共产党人“都站在唯一坚决革命的阶级即无产阶级的最前列”[4]553。1848年革命爆发后，回到德国参加民主运动时，恩格斯强调，他们“站在已经存在的、最先进的、实际上是无产阶级的那一端”[5]4。第二，先锋队。马克思称在革命进程中的无产阶级为“先锋队”“占据领导地位”“革命联盟的首脑”[4]455,532,534，还将战斗在巴黎无产阶级最前列的秘密团体(工人政党)称为“先锋队”[4]759。后来，他称国际工人协会是正在诞生的“这个新社会的开路先锋”[6]61。法国工人阶级是整个现代无产阶级的“先锋队”[6]125。
列宁继承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坚持基层党组织的“先锋队”性质和作用，赋予其“堡垒”的定位。列宁在《从何着手》《怎么办》等著作中，以大量篇幅论述了党的基层组织在建党准备工作及党的事业发展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在《就我们的组织任务给一位同志的信》中，列宁首次称基层党组织为“堡垒”[7]10。
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给予基层党组织以模范和堡垒的定位。在井冈山革命根据地开创之初，他就指出：“红军所以艰难奋战而不溃散，‘支部建在连上’是一个重要原因。”[8]65-66在扩大的六届六中全会上，他称共产党员是民族战争中“英勇作战的模范、执行命令的模范、纪律的模范、政治工作的模范与内部团结统一的模范”，以及“实行抗战任务的模范”“统一战线中各党相互关系的模范”“十分廉洁，不用私人，多做工作，少取报酬的模范”“实事求是的模范，又是具有远见卓识的模范”“学习的模范”[9]639-640。他又强调，支部“尤其应当成为连队的坚强堡垒。每个党员不仅是模范战士，同时也是非党群众的领导者”[10]779。
此后,党的历代领导人一致强调要把基层党组织建设成为“战斗堡垒”。邓小平强调，巩固和发展党，改造落后支部，是增强“党在农村中的堡垒作用”[11]202的重要工作。习近平总书记从不同方面反复强调基层党组织战斗堡垒的地位和作用。第一，党组织的坚强战斗堡垒。2018年7月，他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要求树立大抓基层鲜明导向，坚持强基固本，把各领域基层党组织建设成坚强战斗堡垒[12]。第二，落实党的重大决策部署的坚强战斗堡垒。2019年9月，他在河南考察时提出，要把基层党组织建设成为坚强的战斗堡垒，“把党中央提出的重大任务转化为基层的具体工作，抓牢、抓实、抓出成效”[13]。在党的十九届中央政治局第二十一次集体学习时，他指出,“基层党组织是贯彻落实党中央决策部署的‘最后一公里’”[14]，是实现党的领导的坚强战斗堡垒。第三，贯彻落实党的农村方针政策的战斗堡垒。他反复指出，基层党组织是“贯彻落实党的扶贫开发工作部署的战斗堡垒”[15]21，要“真正发挥战斗堡垒作用，成为带领乡亲们脱贫致富奔小康的主心骨、领路人”[15]20。在深度贫困地区脱贫攻坚座谈会上，他要求“发挥好村党组织在脱贫攻坚中的战斗堡垒作用”[16]。他在湖北考察时强调，村党组织要成为“帮助农民致富、维护农村稳定、推进乡村振兴的坚强战斗堡垒”[17]。他在考察山东时指出，要“发挥好基层党组织战斗堡垒作用，为乡村振兴提供组织保证”[18]。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和我们党的历代领导人围绕先进性这一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本质属性，从“先锋队”“模范”“领导核心”到“战斗堡垒”，不断拓展和深化对基层党组织的性质和定位的认识。这些理论成果不仅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而且为我们加强基层党建、筑牢党长期执政的战斗堡垒的实践提供了基本遵循。
自党成立后，党的二大、三大规定“组”为党的基本单位，党的四大首次将支部界定为党的基层组织。在一个长时期内，尽管党没有明确提出这些“组”和“支部”是“战斗堡垒”，但是，从党早期的纲领、决议案的字里行间，可以清晰地看到基层党组织“战斗堡垒”的鲜明形象。1926年7月，党的《组织问题议决案》提出，党的支部是“党在各工厂、矿山、 学校及某区域的核心”[19]。1927年7月，《中央通告农字第九号》提出，要使党的支部“真正成为群众争斗的核心”[20]。此后，我们党反复强调，党的支部“切实实现群众中的核心作用”[21]182“领导的作用”[21]433，是“党的基础、群众的核心”[22]。
随着党和中国革命事业的不断发展壮大，基层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日益彰显出来。1930年5月7日，党在《关于发展工人党员问题致上海总行委的信》中首次赋予基层党组织“堡垒”的定位，要求“建立党在工厂中学校中兵营中强有力的堡垒”[23]。7月，全国组织会议反复强调，“每个支部成为党的堡垒”[24]312，“群众中起核心领导”[24]314，是“党实行阶级战争的堡垒”“党在工厂中的堡垒”[24]322。随后，党的决议案、指示信、决定等称基层党组织是核心、中心，发挥“主要柱石作用”“动力机作用”[25]。党的七大指出，“按照生产单位和群众的集合点来建立党的基础组织，建立党的堡垒”是党的一个组织原则[26]。随着解放战争和群众运动的发展，党要求在东北较大村屯“首先在这些地方建立起党的堡垒”[27]227，“在农村中建立党的堡垒----支部”[27]346。
新中国成立后，党始终强调基层党组织战斗堡垒的定位。1953年11月，党中央明确指出，忽视对支部党员的经常教育，“党的支部就不能密切联系群众，不能发挥农村基层堡垒的作用”[28]184。此后，党反复强调，“党的基层组织是党在人民群众中的核心堡垒”[28]231，“只有真正提高了党员的自觉性……基层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才能够真正发挥出来”[28]806，要“整顿党的基层组织，使党的基层组织真正发挥战斗堡垒作用”[28]1059。此外，党明确规定，农村基层党组织、商业企业基层组织都是“党的战斗堡垒”，人民公社中的党组织、国营工业企业、自然科学工作中研究所内各个研究室或研究组一级的党组织以及每一个企业的车间、坑口、工地的党组织都要发挥战斗堡垒作用。党在十一大党章中首次提出：“党的基层组织要发挥战斗堡垒作用。”[29]
进入新时期，党不断思考如何发挥基层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问题。党的十一届五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要求“各级党组织要充分发挥战斗堡垒作用”[30]。1982年1月，党中央批转的《全国农村工作会议纪要》强调，农村基层党组织是“团结广大群众前进的核心和战斗堡垒”[31]。党的十二大党章明确规定：“党的基层组织是党在社会基层组织中的战斗堡垒。”[32]随后，党在随后发出的《关于农村整党工作部署的通知》《农村基层组织工作条例》等一系列有关党的建设的决定、意见和条例中，都反复强调基层党组织是落实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各项工作任务的战斗堡垒。
到了新时代，基层党建朝着制度化、规范化、科学化的方向行稳致远。党的十九大提出，基层党组织是“宣传党的主张、贯彻党的决定、领导基层治理、团结动员群众、推动改革发展的坚强战斗堡垒”[33]。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坚持大抓基层的鲜明导向，抓党建促乡村振兴，加强城市社区党建工作，推进以党建引领基层治理，持续整顿软弱涣散基层党组织，把基层党组织建设成为有效实现党的领导的坚强战斗堡垒。”[1]67《中国共产党章程》及农村基层组织、党和国家机关基层组织、国有企业基层组织、普通高等学校基层组织等工作条例，以及党的相关文件都强调基层党组织战斗堡垒的定位。
一百年来，我们党坚持和传承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政治基因，从党的先锋队性质出发，在不断创新的科学理论指导下，以领导核心和战斗堡垒作为目标，持之以恒地加强基层党建。正因为如此，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重大决策得以贯彻落实，党的中心工作得以顺利开展，党的自身基础也更加稳固。这一切为新征程中基层党建高质量发展、筑牢党长期执政的战斗堡垒积累了许多基本经验。
“欲筑室者，先治其基。”在新时代，新形势、新任务为我们党加强基层党建提出了新要求。我们必须以高度的历史使命感和时代责任感，充分认识到筑牢党长期执政的战斗堡垒的重要性和迫切性。只有打下稳固的地基，才能确保我们党的长期执政，才能为我们党展现出新气象新作为、赢得新胜利新荣光提供坚实的基础。
实现党的宏伟目标需要坚强的组织保证。党的十九大把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具体划分为两个阶段，并进行了战略安排。党的二十大科学谋划了未来五年乃至更长时期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目标任务和大政方针，提出了一系列新思路、新战略和新举措，吹响了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时代号角。在新的征程中，我们必须认清形势。一方面，形势喜人。在党的领导下，经过全国各族人民持续奋斗，党和国家事业取得了重大成就，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党的全面统一领导和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显著优势进一步彰显，新发展理念更加深入人心，党员干部的政治品质和斗争精神、斗争本领进一步得以锤炼，广大人民的精神面貌更加奋发昂扬，提供了有力政治保证和磅礴伟力；
“十四五”规划的通过，一批具有标志性的重大战略、富有前瞻性全局性基础性针对性的重大举措的提出，重要领域接续改革的统筹谋划，擘画了蓝图、指明了方向；
在当前和今后的一个时期内，中国发展仍处于重要战略机遇期，前景十分光明。另一方面，越是接近目标，越是任务艰巨，要求更高、责任更重、难度更大，仍然存在各式各样的、或明或暗的风险和挑战。由于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国发展的外部环境日趋复杂，不稳定性不确定性因素越来越多，新的困难、风险和挑战前所未有；
中国发展正处于爬坡过坎的关键时期，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更为明显和迫切，但是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仍然突出，改革发展稳定任务更为艰巨繁重。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关键在党。”[1]63很显然，要贯彻落实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重要决策，宣传、组织、凝聚群众，把握机遇，迎接挑战，努力朝着既定的宏伟目标前进，就需要坚持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将基层党组织建成战斗堡垒。
基层社会治理需要坚强的领导核心。基层治理是国家治理的基石和重要组成部分，是提高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前提和基础。然而，推进基层社会治理现代化是一项综合系统工程。它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出发点和落脚点，涉及群众自我教育、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能力，以及各个方面和领域的利益调整、问题解决、矛盾化解。它需要构建党组织统一领导、政府依法履责、各类组织积极协同、广大群众广泛参与、常态化管理和应急管理相衔接的基层治理体制，健全自治、法治、德治相结合的基层治理体系，构建网格化管理、精细化服务、信息化支撑、开放共享的基层管理服务平台，不断提高基层治理社会化、法治化、智能化、专业化水平，从而建成每个人都有责、尽责、享有的基层治理共同体。在实施和推进过程中，置身于社会基层的党组织是坚强的领导者和组织者，基层党组织和广大党员是实践者和示范者、战斗堡垒、先锋模范。而且，基层党组织是基层社会中各种组织、各项工作的领导核心，基层党建本身是基层治理的关键和有机组成部分。因此，我们应着力加强基层党建，不断增强基层党组织的政治功能和组织力，进一步强化党建引领的作用，“抓紧补齐基层党组织领导基层治理的各种短板，把各领域基层党组织建设成为实现党的领导的坚强战斗堡垒”[14]。
党长期执政需要坚实的根基。党长期执政是历史和人民作出的正确选择，是其优秀品质、高强的本领及其辉煌的成就的必然结果，是顺应时代发展潮流、实现美好梦想的客观需要。其一，基层党组织是党执政大厦的地基。我们党是一个按照马克思主义建党原则建立起来的严密组织体系，由中央、地方和基层三级组织构成，系统完备、功能有别、结构有序，上下贯通、执行有力。以486.4万个遍布城乡各地、各行各业的基层党组织为基础，我们党将全体党员组织起来，形成一个有统一的意志、目标、行动的有机整体，从而构成党坚如磐石的执政基础。其二，基层党组织是一切工作的落脚点。“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基层党组织处在基层社会工作的第一线，是宣传、贯彻和落实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党中央决策部署的“最后一公里”，是党的全部工作和战斗力的战斗堡垒。它不仅是“指挥所”，承担宣传党的主张、贯彻党的决定、领导基层治理、团结动员群众、推动改革发展的重要使命，更是“先锋队”，领导和率领党员干部身先士卒、率先垂范，发挥先锋模范带头作用。其三，基层党组织是密切联系人民群众的桥梁纽带。它直接居于人民群众之中，能够最直接、最广泛、最密切地联系群众，引领、宣传、组织、服务、凝聚群众，切实发挥着桥梁和纽带的作用。其四，基层党组织是捍卫党的执政根基的前沿阵地。它是党的执政之基、力量之源，是我们党乘胜前进、应对各种困难和风险、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最可靠的力量源泉。新形势下，基层党组织面临许多新矛盾、问题和挑战。因此，我们必须发挥它的领导核心和战斗堡垒作用、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带领人民群众，持续深入开展整治村霸、宗族家族恶势力、基层黑势力等专项斗争，坚决反对邪教活动、非法宗教活动和国内外敌对势力推行的所谓“松土工程”，着力解决一些基层政权被干扰侵蚀问题，净化修复基层政治生态，从而捍卫党的执政根基。也只有这样，党的根基才牢固，党的执政地位才坚如磐石，党才会有战斗力，党和人民的事业才会无往而不胜。
“虽有智慧，不如乘势。”我们应该在科学理论指导下，明确基层党组织的政治定位，“围绕中心、服务大局”，发扬优良传统，结合当前所面临的新情况新问题，按照党建的总体要求，采取多种举措，切实将基层党组织建设成为党长期执政的坚强的战斗堡垒。
第一，以政治建设为首位，突出政治功能，确保坚定的政治基础。我们党是一个担负政治任务、坚持政治属性、彰显政治特征、承载政治功能的特殊政治组织。基层党组织具有鲜明的政治性，基层党建应将政治建设摆在首位。首先，要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捍卫“两个确立”。坚定执行党的政治路线，严守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确保在政治立场、政治方向、政治原则、政治道路和路线、方针、政策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其次，要突出政治功能。遵循党章及党内法规制度，严肃党内政治生活，营造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完善和落实民主集中制的各项制度，不断增强党内组织生活的活力。引导广大党员不断提高政治觉悟和政治能力，增强对党忠诚、为党分忧、为党尽职、为民造福的根本政治担当，坚守党的阵地，创造性地完成党的政治任务，永葆共产党人的政治本色。
第二，以思想建设为基础，用党的创新理论凝心铸魂，打牢坚实的思想基础。思想建设是党的基础性建设。习近平总书记说：“组织是‘形’，思想是‘魂’。加强党的组织建设，既要‘造形’，更要‘铸魂’。”[14]要坚持思想建党、理论强党，始终把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的最新理论成果作为基层党建的行动指南。具体来说，坚定理想信念，让广大党员牢固树立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
组织广大党员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的理论成果，切实将思想、意志、行动统一到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上来，在真学中厚植理论底蕴，在真懂中提升理论高度，在真信中增强理论力量，在真用中发挥理论作用；
组织广大党员学好百年党史，以党的奋斗历程和伟大成就来鼓舞斗志、指引方向，以党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来坚定信念、凝聚力量，以党的历史经验和实践创造来启迪智慧、砥砺品格，深刻领悟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什么好，切实做到学史明理、学史增信、学史崇德、学史力行；
做好做强基层宣传思想工作，创新传播手段和话语方式，从而增强针对性和实效性，扩大覆盖面和影响力，确保“接地气，不空转”，让党的创新理论“飞入寻常百姓家”。
第三，以提升组织力为重点，加强基层党组织建设，夯实稳固的组织基础。严密的组织体系是我们党的优势所在。而基层党组织是党的组织支撑，是党的全部工作和战斗力的基础，是贯彻落实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决策部署的直接载体，是基层社会中各种组织、各项工作以及基层社会治理中的领导力量，是密切联系广大农民群众的桥梁纽带。因此，必须把提升组织力作为基层党建的“举纲执本”之举，不断提升基层党组织的引领力、战斗力、执行力、凝聚力、向心力和自我革新力。同时，坚持“围绕中心、服务大局”，结合实际，多方施策，多环相扣，推动基层党建提质增效。具体表现在，根据变化的形势需要，不断优化组织设置，理顺隶属关系，努力实现党的组织和工作的全覆盖；
打好“选、用、育、管、帮、激”的“组合拳”，努力打造一支素质高、能力强、作风好、有威信的带头人队伍；
严把“入口”，将培养教育贯穿于全过程，搭建平台，疏通“出口”，从严加强党员队伍建设；
坚持民主集中制和主题党日、民主评议党员等各项制度，切实提高党内组织生活质量；
强化问题意识、问题导向，对症下药，把握规律，持续整顿软弱涣散现象，着力解决一些基层党组织弱化、虚化、边缘化问题。
第四，以人民为中心，密切联系群众，宣传组织服务群众，巩固深厚的群众基础。党的百年历史充分证明了密切联系群众是我们党区别于其他性质政党的显著特征，是我们党克敌制胜的法宝。基层党组织根植于人民群众之中，是我们党践行根本宗旨、发扬优良作风的“最后一公里”，是最直接、最广泛、最密切地联系人民群众的桥梁纽带。基层党组织时刻以人民为中心，及时地了解民生、体察民情、倾听民意、解决民忧、反映民声、温暖民心、集中民智，着力解决发展中的不平衡不充分问题和人民群众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急难愁盼”问题，不断增强人民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从而为党的领导源源不断地提供永不枯竭的强大动力。
第五，以制度建设为依托，推进标准化建设，提供扎实的制度基础。首先，将制度贯穿于基层党建的全过程。制度建设是基层党建提档升级的重要保证，也是衡量基层党建工作质量的标尺。党的十八大以来，基层党建进入制度化科学化的新阶段，先后颁布了一系列条例、规则、规定、办法、细则，形成了覆盖全面、运行规范、执行有力的制度体系，为基层党组织自身建设和工作的科学化、规范化、制度化提供了可靠的依托。在实践中，我们要强化党的制度的权威性，在基层党建工作的全过程、全方位严格执行党的制度，将制度治党与政治建设、思想建党、组织建设、作风建设、纪律建设和反腐倡廉斗争有机结合，不断提高广大党员干部遵章守制的自觉性。其次，要在标准化规范化建设上下功夫。按照科学、髙效、标准、严密的要求，从组织设置、带头人队伍建设、党员教育管理、党内组织生活、场所阵地建设等方面入手，不断推进党组织标准化建设，在此基础上，不断优化基层党组织的整体功能，实现组织生活民主规范、工作运行科学顺畅、考核评价客观公正。再次，确保运转经费，加强基层党务工作者队伍建设，整合党建资源，提供充足的资源保障。
第六，以大抓基层为导向，落实基层党建工作责任制，奠定强有力的领导基础。基层是党的工作最坚实的力量支撑，党的基层工作具有全面性、全域性、全程性、全员性等特点。基层往往又是最突出的矛盾和问题的集散地，基层党组织所面对的新情况、新问题和新矛盾更加错综复杂，其工作的要求更高、难度更大。因此，强基固本，树立大抓基层的鲜明导向。坚决克服和纠正基层只重业务轻党建甚至与中心工作“两张皮”的现象，以及基层党建中重形式轻内容、重过程轻结果、重数量轻质量等问题，不断推动基层党组织全面进步、全面过硬；
工作重心下移，人员队伍下行，资源资金下投，政策保障下倾，形成各级重视、关心、支持基层党建的浓郁氛围。同时，还必须落实基层党建工作责任制。各级党组织把抓基层党建作为重要职责，党委管党建，书记抓党建，班子成员负“双责”(岗位的工作职责，抓党建的领导责任)；
突出党建引领，将党建与中心工作相协调，制订清晰的职责清单；
落实基层党建工作考核评价、责任追究机制。这样，一级抓一级、层层抓落实，让鲜红的党旗高高飘扬在基层阵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