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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向数字人文的开放数据竞赛研究——基础设施的角度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23-05-05 02:05:07 点击:

    ●王丽华 章亦可 (上海大学 上海 200444)

    1949年,罗伯特·布撒神父对《托马斯·阿奎那文集》编制索引开创了人文计算的先河[1],而起源于人文计算的数字人文,是将数据可视化、信息检索、数据挖掘、统计、文本挖掘等数字化和数字资源计算工具与传统人文学科的方法以及社会科学相结合的交叉学科研究领域[2]。新文科背景下,数据科学与人文学科的交叉更加紧密,围绕人文学科产生的各类数字资源越来越多,数字人文影响力不断扩大。随着数字人文研究的发展,各领域也逐渐展开对数字人文基础设施的探讨。

    2009年1月美国前总统奥巴马在就任当天提出开放数据这一概念,并签署《透明与开放政府》(Transparency and Open Government)备忘录,同年美国开放数据门户网站启动,自此开放数据的潮流在全世界掀起。2013年,麦肯锡咨询公司发布的研究报告《开放数据:利用流动信息释放创新和绩效》(Open Data: Unlocking Innovation and Performance with Liquid Information)指出,每年因全球开放数据所创造的新价值以及可以节省的支出合起来已达到3万亿美元[3]。世界银行的报告《开放数据助力经济增长》(Open Data For Economic Growth)也同样指出了开放数据有着巨大的经济潜能。在全球数据开放浪潮的推动下,我国也进入公共数据开放行列。2015年国务院印发的《促进大数据发展行动纲要》(国发〔2015〕50号)明确提出要稳步推动公共数据资源开放[4]。2018年3月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科学数据管理办法》(国办发〔2018〕17号)提出了“开放为常态,不开放为例外”的原则,并从职责、数据采集、保障措施等方面进行了规范[5],大力推动了我国开放数据的发展。

    当前,越来越多的政府、机构和公众参与到开放数据运动中,各种类型的开放数据竞赛层出不穷,不断释放开放数据价值,推动开放数据的创新应用发展。

    1.1 概念与层次

    研究基础设施是指研究人员在研究过程中可以使用的工具、平台、系统、数据库、档案等各种资源,研究人员通过使用这些资源来挖掘新知识,开发新技术[6],研究基础设施在科学技术发展中具有重要的地位。随着数字人文研究的发展,学界展开了对数字人文基础设施的探讨。包弼德等指出网络基础设施是连接以下两个方面的系统,一是计算、存储、交流的基础技术,二是软件、服务、平台和各种工具。随着数字人文的发展,网络基础设施作为将研究领域不同的独立数据库相连接的桥梁,它的重要意义逐渐凸显出来[7]。刘炜等将数字人文基础设施定义为一种支持人文科研活动的基础设施,具体是指在数字环境下为开展人文研究所必须具备的基本条件,包括全球范围内与研究主题有关的所有文献、数据、相关软件工具、学术交流和出版的公用设施及相关服务等[8]。鲁丹等指出支持人文研究的内容、数据、资料、工具、平台、系统、软件等是数字人文基础设施中必不可少的部分,进而探讨了基于API技术构建数字人文基础设施的实现架构与实施路径[6]。金家琴等探讨了数字人文基础设施中的数据基础设施建设,尝试设计了一套本体模型和词表[9]。陈涛等提出构建数字人文语义发布基础设施的方案,具体包括数据语义发布、本体语义发布和图像语义发布,实现了不同数据集之间以及和图像之间的语义组织与关联[10]。上述研究成果不断明确了数字人文基础设施的概念内涵,而对于数字人文基础设施的建设也在不断探索中。

    刘炜等将数字人文基础设施分为核心层、中间层与外围层。其中核心层是指文献资源和其服务机构,主要为数字人文提供基本研究素材的保障;中间层包括基金会、资源库、机构仓储、计算设施、系统平台、工具软件、领域专家和数据科学家等,是数字人文研究活动的主体; 外围层是指数字人文成果发布、与社会交互、产生社会影响的界面层,通常会通过门户或平台的形式呈现出来[8]。数字人文基础的这三个层次中所包含的诸多要素相互影响作用,共同组成了数字人文基础设施。

    1.2 数字人文基础设施建设现状

    伴随着数字人文研究的不断开展与深入,良好的研究基础设施在数字人文研究的可持续发展中起到的重要作用逐渐凸显,数字人文研究需要一个内外部要素均衡协调的基础设施作为支撑。目前在相关政府、机构的支持与规划下,各类数字人文研究基础设施的建设如火如荼,近些年来,全球尤其是欧洲建设了一批优秀的基础设施。艺术与人文数字资源基础设施(Digital Research Infrastructure for the Arts and Humanities,DARIAH)、标准语言资源和技术基础设施(Common Language Resources and Technology Infrastructure,CLARIN)是欧洲两个大型的人文科学数字基础设施项目,都是由欧盟委员会和一些成员国共同资助的项目。DARIAH主要面向艺术与人文学科,其目标是促进对分布式数据存储库的访问,并开发一套数字工具,逐步支持人文学科所有领域的研究工作,包括挖掘文本和图像的应用、手稿的协作注释、空间结构和运动的可视化等。CLARIN则聚焦于计算语言学,助力人文科学和社会科学研究,支持语言数据和工具的共享、使用和可持续性发展。而欧洲的帕耳忒诺斯项目(Pooling Activities, Resources and Tools for Heritage E-research Networking, Optimization and Synergies,PARTHENOS)由欧盟资助,是欧洲语言学、数字人文、历史、文化遗产和考古学领域的主要研究基础设施的联合体。这个项目的工作重点是加强与数字人文研究的各学科合作,致力于改善人文和文化科学领域数字研究基础设施的使用,在各个基础设施之间建立桥梁,提高数据质量和互操作性[11],进而促进现有基础设施提供服务支撑能力的提升。

    德国有强大的人文计算项目基础,例如,德国网格项目Deutschland Grid(简称D-Grid)致力于将网格计算应用于科学研究,其中应用于人文科学的网格项目TextGrid开发于2006年,为人文科学学者提供了能对大量文本语料进行访问、存储、注释、编辑和分析的工具[12],是以e-Science环境下的科学研究方法为基础的一个人文计算基础设施[13]。

    国内的数字人文基础设施建设项目也在逐步推进,如上海图书馆的历史人文大数据平台、浙江大学的学术地图发布平台、安徽大学的中国古典文献资源导航系统、首都师范大学牵头的丝绸之路历史地理信息开放平台、阿里巴巴主导开发的汉典重光古籍数字化平台以及中南民族大学的唐宋文学编年地图项目等。这些数字人文基础设施为相关学科领域的学者提供了支撑跨学科研究的资源、工具以及数据管理的通用解决方案,促进了数字人文的发展。目前全球数字人文基础设施还在持续建设中。

    为了更好地利用开放数据,通过借鉴已有的创新竞赛、数据竞赛等各种竞赛类型,开放数据竞赛这一新形式兴起。据统计,2014年至2019年,全球范围内由不同部门与机构开展的各类数据竞赛已超过1 000余场[14]。2014年3月,马云在北京大学发起“天池大数据竞赛”[15],揭开了国内开放数据竞赛的序幕。近年来国内所举办的开放数据竞赛和参与者的数目持续增加。

    2.1 开放数据竞赛的类型

    开放数据竞赛是主办方以推动互联网公共的开放数据的挖掘和使用为目的,收集某一领域网络开放数据成功应用的案例的一种竞赛形式[16]。通过竞赛的形式吸引不同学科背景的研究人员与学生参与,推动了开放数据的创新应用。

    国内外已经开展了多种多样的开放数据竞赛。

    按照开放数据竞赛的举办方以及开放的数据种类来划分,目前国内的开放数据竞赛主要有四种类型。

    第一种是由省市开展的开放数据竞赛。各省市拥有很多公共开放数据,通过向群众提供这些丰富的数据资源,并组织各种数据竞赛,以城市治理为主要目标,思考如何开发创意使用数据的应用,提升城市的管理水平。如SODA上海开放数据创新应用大赛以长三角地区丰富的开放数据资源和规模庞大的数据产业为基础,竞赛开放的数据涉及各个领域的政府开放数据和企业数据。

    第二种是由公共文化服务机构举办的开放数据竞赛。公共文化服务机构拥有多种多样、结构化或尚未得到开发的数据,通过开展开放数据竞赛,可以让更多的用户参与其中,对开放数据进行创新开发利用。如上海图书馆举办的上海图书馆开放数据竞赛旨在更加充分地释放平台中开放数据的价值,最大限度地挖掘数据背后的应用潜力。这种由公共文化服务机构举办的开放数据竞赛,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数字人文研究,可以称之为数字人文类开放数据竞赛。

    第三种是由高校举办的开放数据竞赛。高校拥有丰富的科研数据以及图书馆的数据资源。随着数据密集型研究范式的到来,基于数据进行研究,对数据的再利用,已经是学术研究的新趋势。各高校的师生们愿意创新性地运用新方法、新技术来分析发掘数据的潜在价值,助力学术研究。如复旦大学图书馆联合全国部分高校图书馆发起的“慧源共享”全国高校开放数据创新研究大赛、北京大学举办的全国高校数据驱动创新研究大赛,都是面向高校、研究院(所)等在读学生举办的开放数据竞赛。

    第四种是由协会、团体、研究机构等组织机构举办的开放数据竞赛。如中国数字人文开放数据创新研究大赛就是中国数字人文第三届年会的组成部分,由南京大学人文社会科学高级研究院与中国索引学会举办。组织机构举办的开放数据竞赛更有主题针对性。

    目前开放数据竞赛所提交的作品形式主要有三种,分别为论文、研究方案与产品原型。如“慧源共享”全国高校开放数据创新研究大赛,参赛团队最后通过提交研究论文来参与比赛,其中数据应用作品为选交内容。而LinkedUp Project中的Veni竞赛,参赛者最后需要提交在教育领域应用开放数据的相关方案;
    SODA上海开放数据创新应用大赛参赛者在初赛阶段需要提交针对问题需求的技术创意解决方案。上海图书馆开放数据竞赛最后则需要提交优秀移动应用产品原型,以移动Web应用或 iOS、Android 等平台上的App为主要表现形式;
    LinkedUp Project中的Vidi竞赛,参赛者必须在比赛结束时提交他们自己开发设计的针对教育目的的App或者原型。

    2.2 开放数据竞赛实践

    国外的开放数据竞赛起步较早。1997年,第一届国际知识发现和数据挖掘竞赛(Knowledge Discovery and Data Mining Cup,KDD Cup)由ACM的数据挖掘及知识发现专委会所主办,可以看作是开放数据竞赛的开端。KDD Cup是数据挖掘领域最具影响力的赛事之一,到2021年已成功举办了25届比赛[17]。此后,不同类型的开放数据竞赛也开始出现,如面向教育的关联网络数据项目(LinkedUp Project)与Kaggle开放数据竞赛等。

    LinkedUp Project项目由欧盟资助,为促进更多的在线公共开放数据的利用,通过进行一系列公开比赛,收集在教育领域中使用开放网络数据的成功案例[18]。LinkedUp将收集到的与教育相关的数据资源,公开透明地提供给对关联教育数据有兴趣的学生、研究人员、开发者甚至企业,吸引了很多用户参与。挑战赛分为Veni、Vedi、Veci三场比赛,每一场比赛都建立在前一场比赛的基础之上。Kaggle是Google旗下的一个全球知名的数据科学竞赛在线平台,由Anthony Goldbloom和Ben Hamner于2010年在墨尔本创立。该平台上展现的大部分的竞赛都是由不同的企业或研究者发布,他们将自己需要解决的问题以及希望获得什么样的解决方案发布在竞赛平台上,并通过一定的奖励方式来吸引更多的人向其提供解决问题的方案。通过竞赛的开展,发布者可以快速筛选出自己需要的最有成效的方案。Kaggle比赛可以划分为Getting Started、PlayGround、Research和Featured四类,难度不同,逐层递进。参赛者在了解赛题内容、赛题数据,掌握一定基础后,开始构建模型,并通过不断更新来提高自己构建模型的精度。

    到目前为止,国内涌现出很多不同主题、种类以及面向对象的开放数据竞赛。如上海图书馆开放数据竞赛、“慧源共享”全国高校开放数据创新研究大赛、SODA上海开放数据创新应用大赛、中国数字人文开放数据创新研究大赛等。

    上海图书馆从2016年开始举办上海图书馆开放数据竞赛(原上海图书馆开放数据应用开发竞赛),迄今已经成功举办了6届,第七届比赛于2022年5月开始举行,将于10月落下帷幕。竞赛规模逐渐扩大,参与人数不断增加,开放数据集逐步丰富。“慧源共享”全国高校开放数据创新研究大赛面向的对象是全国的高校师生,是为了推动和促进教育科研领域数据资源的汇聚流通和共享开放而举办的竞赛,主要目的在于鼓励高校师生运用各种不同的新技术开展开放数据的创新研究与应用,以期培养和提升高校大学生的数据素养[19]。SODA上海开放数据创新应用大赛是由上海市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主办的开放数据创新应用大赛,各个参赛的创新创业团队主要围绕开放数据创新应用方案展开交流与展示,大赛的理念为“数据众筹,应用众创,问题众治”,希望可以调动全社会参与开放数据的开发利用,提升开放数据的价值[20]。中国数字人文开放数据创新研究大赛是“时代经纬:迈向新文科的数字人文”学术研讨会即“中国数字人文”第三届年会的组成部分,由南京大学人文社会科学高级研究院与中国索引学会举办[21]。这次会议首次设置开放数据竞赛环节,面向全球征集开放数据集,集中在和鲸数据科学协同平台进行发布,主办方邀请全球数字人文研究者和爱好者参加竞赛,并组织专家对竞赛作品进行评选。大赛鼓励海内外数字人文研究者及数据分析爱好者利用各种数字人文新技术对开放数据进行具备人文性的探索研究与应用。

    本文将以数字人文基础设施的核心、中间与外围三个层次为基础,讨论开放数据竞赛与数字人文基础设施之间的关系。

    3.1 核心层——开放数据竞赛的基石

    数字人文基础设施的核心层由文献资源及其服务机构组成,它们为数字人文提供了基本研究素材的保障,是开放数据竞赛的基石[8]。无论是从机构组织的角度,还是从数字人文文献资源与数据的角度来说,开放数据竞赛得以顺利开展都离不开它们。

    从高校、研究所、美术馆、图书馆、档案馆、博物馆等机构组织的角度来看,这些机构组织不仅是数字人文研究素材的保障,为开放数据竞赛提供其所需的数据,同样也是开放数据竞赛的举办方与组织机构。图档博等文化机构拥有的丰富文献资源很多都没有得到开发与利用,数字人文研究的出现为处理海量的数据资源提供了可能,举办开放数据竞赛可以吸引更多人对这些资源进行合理的创新利用与开发,释放其内在的价值。

    从文献资源与数据的角度来看,开放数据竞赛的开展依托于开放数据。开放数据竞赛对开放数据的质量与可用性提出了一定的要求,开放数据竞赛的数据也是吸引用户参加竞赛的重要原因之一。开放数据竞赛组织者为了扩大参赛规模,开放不同用户可能感兴趣的不同种类数据,从而吸引不同领域的用户参赛。如上海图书馆陆续开放了家谱元数据、盛宣怀档案、古籍循证数据、红色文献书目数据、电影库数据、侨批数据等多种数据供上海图书馆开放数据竞赛的参赛者使用,随着竞赛规模的不断扩大,开放数据的种类也越来越丰富。“慧源共享”全国高校开放数据创新研究大赛提供了大量教育科研领域的开放数据[19]。另外,在开放数据竞赛中,竞赛作品以及数字人文项目在开展过程中不断涌现多种类型的数据,为竞赛的开放数据添砖加瓦。如在上海图书馆开放数据竞赛过程中,上海图书馆的数据资源进一步得到了扩充,2018年就有参赛团队提供了两万余种藏印数据,上海图书馆的藏印知识库也从800种增加至超过2万种[22],这些由参赛者提供的数据会进入上海图书馆的信息资源库,为参赛者提供服务。“慧源共享”全国高校开放数据创新研究大赛接受用户使用自有数据,参赛团队将自有数据自行采集、清洗、整理后,获得了不存在版权问题的研究数据,并将这些数据上传至慧源上海教育科研数据共享平台[19],经竞赛组委会审核后这些数据可用于大赛范围内的共享,其他参赛团队也可以使用,进一步丰富了该竞赛的数据资源。

    3.2 中间层——开放数据竞赛的保障

    数字人文基础设施的中间层由基金会、数据资源机构仓储、计算设施、系统平台、工具软件、领域专家等构成,是数字人文研究活动的主体,也是开放数据竞赛顺利举办开展的保障[8]。

    从领域专家(数据科学家)的角度来看,领域专家为开放数据竞赛提供学术与技术保障。“慧源共享”全国高校开放数据创新研究大赛在竞赛开始之前开展了面向全国高校师生的“数据悦读”学术训练营,通过邀请不同行业、不同领域的数据科学家,围绕人工智能、区块链、云计算、大数据、GIS地理信息等主题,开展了专题讲座[19],形成提高数据素养的一系列课程,为参赛者顺利完成作品打下基础。同样,上海图书馆学会2020年的图书馆前沿技术论坛(IT4L)聚焦“人文研究的技术之美”主题,将重点集中在数字人文技术应用的教学方面,邀请了国内外数字人文领域专家以及实践者分享人文研究的相关技术应用[23]。它也是上海图书馆开放数据竞赛的配套训练营。通过这些领域专家的分享与教学,可以帮助开放数据参赛者进一步了解数字人文领域,通过学习激发其创新,也便于其更好地完成比赛作品。部分领域专家也会通过参加开放数据竞赛,将自身的学术研究与开放数据竞赛作品结合在一起,进行数字人文实践研究,开展数字人文项目,一方面可以提高参赛作品水平,另一方面也推动数字人文研究的发展。

    从系统平台的角度来看,开放数据竞赛的开展需要依托系统平台。系统平台可以作为开放数据竞赛的数据存储与调用平台,也可以作为其作品的管理平台,如自动监测学员的竞赛过程,实时展示比赛题目及竞赛成果。如中国数字人文开放数据创新研究大赛面向全球征集开放数据集后,将数据集中在和鲸数据科学协同平台进行发布。和鲸数据科学协同平台作为数据竞赛平台,已承接超200场赛事,具有可追溯的作品管理系统与完善的数据竞赛支持系统[24]。开放数据平台作为数字人文数据基础设施的一部分,在开放数据竞赛中不仅被使用,而且也在竞赛过程中不断被完善。如上海图书馆建立的开放数据平台(http://data.library.sh.cn),该平台公开发布了上海图书馆数字人文项目所用的基础知识库、文献知识库、本体词表等数据,是上海图书馆开放数据竞赛开展所依托的平台,参赛者可以调用该平台的关联数据,参考相关研究资料来帮助团队进行竞赛作品的建设,从而促进数据的开发获取、共享和重用。

    从工具软件的角度来看,在整个竞赛进程中参赛者需使用工具软件完成参赛作品,也会开发新的工具软件供数字人文研究使用。数字人文以各种类型的文本数据、图像资源等为研究对象,通常使用的工具软件主要包括文本分析、图像识别、知识图谱、GIS等,很多开放数据竞赛的作品都使用了这些工具。如上海图书馆开放数据竞赛2018年的一等奖作品《寻踪 遇见》是一个追踪和探寻名家足迹的知识探索平台,通过利用OCR识别、实体识别以及可视化技术关联多个外部数据源,来解读和呈现历史人文知识。竞赛过程中竞赛举办方也会为参赛者提供各种数据清洗与转换的工具,便于他们使用。

    从数据资源机构仓储的角度来看,数据基础设施是数字人文基础设施的一个重要部分。数据的质量决定了能够提供何种程度的数字人文开放数据服务。目前的数字人文研究所依赖的数据已经具有一定规模,但分布还比较分散,项目产生的临时性数据的处理标准也不完全相同。开放数据竞赛对数据的形式与质量提出了一定要求,数据资源机构仓储可以系统化、标准化地管理数据,提供长期的数据存储与备份服务。

    3.3 外围层——开放数据竞赛的展示窗口

    数字人文基础设施的外围层是数字人文成果发布、交流互动、产生社会影响的界面层,通常会通过网络门户或平台的形式呈现,也是开放数据竞赛的展示窗口[8]。

    开放数据竞赛产生了大量优秀的数字人文成果,通过竞赛的宣传,这些优秀的数字人文成果能获得更多的关注,其影响力进一步得到提升。如上海图书馆开放数据竞赛在其门户网站上对历年优秀作品进行展示,以吸引越来越多的人了解数字人文、数字人文项目与数字人文成果;
    在竞赛过程中通过“人气奖”的投票环节,让参赛作品得到人们的初步了解;
    在竞赛结束后通过优秀作品的交流分享,进一步扩大参赛作品的社会影响力。同样,LinkedUp项目中竞赛环节也采用开放投票系统进行“公众选择”,参赛者可以通过分享,邀请其他人为他们的竞赛作品投票,在整个过程中也达到了宣传作品的目的。竞赛通过对参赛作品的后续关注与孵化,也可以进一步优化数字人文项目,如上海图书馆开放数据竞赛大赛的优秀获奖团队有机会获得SODA大赛提供的服务和孵化机会,进一步巩固了数字人文成果。

    4.1 注重数字人文研究,夯实开放数据竞赛基石

    一方面,高校、研究所、美术馆、图书馆、档案馆、博物馆等机构组织应注重数字人文的发展,积极参与数字人文研究。特别是图书馆在数字人文研究上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更应该积极参与,通过独立或多机构合作开展开放数据竞赛,推动开放数据竞赛进一步发展。另一方面,数据为基,要进一步扩大数据的开放程度,GLAM等相关机构组织可以通过加快自身馆藏资源及其他资料的数字化,将更多有用且高质量的开放数据应用到开放数据竞赛中,夯实开放数据竞赛基石。

    4.2 多方面共同参与,提供更有力的开放数据竞赛保障

    吸引更多机构参与,加大资金投入。如美国国家人文基金会目前资助了4个数字人文奖项,其中就包括“数字人文进步奖(DHAG)”。但目前国内在这方面并不完善,所以在加大资金投入,通过奖金规模吸引用户参与以及对于项目与产品原型的进一步孵化上有所欠缺。因此通过吸引更多机构的参与以及加大资金的投入,可以完善竞赛相关服务,吸引参赛者参与,对于开放数据竞赛规模的扩大有一定作用。

    建设功能完善的系统平台。系统平台不仅是开放数据竞赛的技术支持平台,也同样在竞赛的推广和扩大影响等方面起到重要作用。通过对系统平台的建设、修改,其功能不断完善,有利于提升开放数据竞赛的影响力和用户参与度;
    将资金投入构建开放数据平台、数字人文平台中,有利于开放数据竞赛的开展。

    吸引领域专家参与,提供制度保障。领域专家(数据科学家)无论是通过参与比赛,还是举办系列讲座都能帮助参与者更好地开展研究。同时,制定有针对性的规章制度,为开放数据提供制度保障,定期对开放数据进行维护可以提高开放数据的安全性,更好地建设数据资源机构仓储。

    对研究成果进行深层次挖掘。参赛作品的提交并不意味着数字人文研究的结束,对参赛作品的进一步修改开发并利用,进行更深层次的挖掘,可以促进更多知识的创新以及新技术的产生,数字人文的研究也将进一步深入。参赛过程中产生的相关数字资源可以成为后续研究的数据来源和研究基础,将研究成果进行一定程度的孵化也可以将参赛作品投入使用,推动数字人文的实践。

    4.3 搭建开放数据竞赛展示平台,拓宽宣传渠道

    搭建开放数据竞赛展示的平台,包括门户网站、手机App等形式,不仅可以将数字人文开放数据竞赛中产生的大量优秀的数字人文成果展示出来,吸引用户参与开放数据竞赛,扩大数字人文研究项目的影响力,而且可以拓宽宣传渠道,通过微信公众号等方式进一步扩大竞赛在业界的影响力。通过平台,还可以与用户交流互动,积极听取用户意见,对开放数据竞赛进行一定程度的改进。

    随着数字人文研究的不断发展,对数字人文基础设施的需求迫在眉睫,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真正形成体系完整、标准统一、数据共享、跨学科领域的综合数字人文研究基础设施。开放数据竞赛的开展既依靠于数字人文基础设施,也将进一步推动数字人文基础设施的建设与发展,两者是互为促进的关系。通过完善数字人文基础设施建设,一方面能为数字人文研究提供有力的支撑,另一方面也能夯实开放数据竞赛的基石,提供更有力的开放数据竞赛保障并搭建开放数据竞赛展示平台。而开放数据竞赛的可持续性发展,也有助于开放数据的创新应用,从而进一步夯实数字人文基础设施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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