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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概念隐喻理论下刘禹锡《竹枝词》中的“人心”隐喻英译研究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23-05-04 21:10:07 点击:

    梁淑英

    (1.韶关学院 外国语学院,广东 韶关 512000;
    2.澳门大学 人文学院,中国 澳门 999078)

    中国的传统诗词文化输出有利于促进世界文学的蓬勃发展。中国的古诗词的英译是中国文化在世界传播的重要力量。中国古诗源远流长,其凝练的语言和蕴意丰富而鲜明的意象令学界着迷神往[1]。中唐诗人代表刘禹锡,系“著名文学家、思想家和政治家,被尊称为‘诗豪’”[2]。颠沛流离的官宦生活,是滋养刘禹锡诗情的土壤,其以迥异于流俗的“骨干气魄”而成为中唐时期独树一帜的诗人[3]。刘禹锡在夔州创作的《竹枝词》组诗,景语清新、发人深省。刘禹锡借《竹枝词》的民歌形式创作了多首脍炙人口的作品,本文选取《竹枝词 其一》《竹枝词(之六)》《竹枝词(之七)》,以集中探讨刘禹锡对人性“不可测”的慨叹,以及其英译本如何体现原诗中“景语”与“人心”的哲学思辨,尤其是如何向目的语读者传递诗人的情绪。本文在概念隐喻理论的观照下,对刘禹锡《竹枝词》诗作的英译展开深度研究,阐述其诗作符号意象的内涵和外延,以描绘其在跨文化交流过程中被翻译和被解读的改写轨迹。

    汉语古诗中的诗性向来给翻译带来挑战。汉语古诗中充满了丰富的隐喻,其英译对源文本中的隐喻诗性捕捉和再现,可借概念隐喻理论窥探一二。隐喻是想象理性,尤其在诗性隐喻中,新的概念隐喻通过语言媒介得以创造[4]。在诗词翻译中,译者若想把隐喻调整安置在新的语境里,可以采取三种可能的手段,即提供与原隐喻的意义完全对等的隐,提供与原隐喻意义相似的隐喻式短语,在原隐喻无法被翻译的情况下提供与其最相近的文学阐释[5]。对隐喻的阐释不仅跟说话者对编码的词条的恒定意义的语言知识相关,同时也跟文化背景所决定的知识世界的关联意义相关[6]。隐喻的翻译议题有三,分别是“转换程序(transfer procedures)”“文本结构(text-typologies)”和“文化特性(cultural specificity)”[7]。古诗翻译中,不能忽视其“英译策略体系的层级性、关联性和动态性”[8];
    同时,鉴于不同民族文学的文化特性的不可通约性,在翻译实践中很难完全实现原隐喻的具体意蕴。因此,翻译时可采用替换法来重构目的语中的隐喻,以使目的语文本中新建的文本结构能最大限度再现原文本中隐喻的意蕴。

    竹枝词历来以传颂爱情的主题居多,原是四川一带流行的民歌创作形式。刘禹锡这首《竹枝词 其一》紧紧围绕题眼“晴(情)”,采用白描的手法,以清新的风格,结合“实”的叙事与“虚”的类比,描述文本中隐含不见的主人公的情感体验。

    原文:竹枝词 其一

    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9]90。

    译文:BAMBOO BRANCH SONG

    Between the willows green the river flows along; My dear one in a boat is heard to sing a song. The west is veiled in rain; the east enjoys sunshine. My dear one is as deep in love as day is fine[9]91.

    诗作的主人公并不明晰,但是主人公的视觉和听觉所投射的对象清晰明了,即诗行的第二句中的“郞”,整首作品以“郎”为焦点辐射至文本的内涵范围,例如,自然环境的季节提示和主人公的心理活动。诗作的第一句“杨柳青青”的爆青杨柳,直指当下季节为万物复苏的春季;
    此时主人公的春情萌动嵌入合适的文本语境之中,情感预设的框架已然搭好。“江水平”是与春季的代表性的“青杨柳”并举,推动主人公的情感发展,蕴含更为丰富的环境渲染的感性厚度。江上缓缓行船,眼看两岸杨柳青青,柔弱的柳枝随风轻轻摆动,是与“郞”相对的主人公的观景写照。春情应可似春水江流澎湃滔滔;
    而在此情此景中,却以自然节制、涓涓平流的方式呈现,给下文主人公的情感推高埋下伏笔。诗题“竹枝词”采用直译和意译的翻译策略,其中“竹枝”直译为“Bamboo Branch”,而“词”意译为“Song”,传递给英语读者的信息是这首诗是一首歌曲,营造“未成曲调先有情”的情感认知氛围。纵观该诗作的英译本,“My dear one”的提示中,可见采用的视角是第一人称。这个主人公“我”与原诗作中的主人公并非完全契合。诗作的主人公原型可分为两类讨论,即原诗作的主人公可以是诗人描述的客观对象而作为一个被书写的客体呈现在文本中,诗人采用全知全能的视角窥探主人公的内心世界;
    或者说,原诗作的主人公可以和诗人合为一体、不分彼此,即诗作英译本的主人公设置模式。

    诗作的第二句引入的“歌声”似天籁之音,如主人公忽逢甘露,滋润着自己期待爱情回应的干涸心灵。江上的苍茫意境中,原本只有主人公一人与环境融为一体,展开绵密的互动交流。此时主人公内心活动投射的“郞”似先声夺人。主人公为主体,环境为客体的二元对立环境中,引入了第三方“郞”——作为新的视野而成为主人公听的对象和客体,诗作的心理情节发展进入螺旋式上升的质变阶段。主人公从满足于自然春景输送的慰藉的第一层实在界,跨入自己情感猜测的第二层想象界。于此,主人公的视阈听阈所囊括之物戛然而止,而主人公的情感重戏才拉开帷幕。前述中的“郞”译作“My dear one”,使读者期待有模糊性。原作中主人公与“郞”的关系不明,可能是两情相悦,也可能是两相思两不知,也可能是主人公单相思。原诗中“闻郞歌声”和“有晴无晴”在英译本中统摄为“My dear one”以叙述发展情节,反复吟咏,符合“Song”曲子歌咏的特点要求。译文把原诗的“青柳平江”和“东日西雨”处理成平行并列的两道风景,格式工整,力图把全诗的图画处理控制在同一时间维度。原诗作中的实在界和想象界的区分,在英译策略的改写中成为一统的实在界,诗意的连贯性更强。译文末句的“as day is fine”更多偏向于前文的“the east enjoys sunshine”,可见译文最后曲子的收尾是歌颂主人公与“郞”之间积极阳光的深厚情感,与原诗作中的暧昧不清有着明显不同。

    诗作的后半部分的两句,看似跟前两句关系不大,实则相互交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第三句和第四句的“日”“雨”“晴”是主人公想象界里心理起伏投射的自然幻景。东边的“日”和西边的“雨”形成阴阳分割的反立图像,似光明与黑暗的对立,肯定与否定的力量较劲。第一句中描述的杨柳和江水,是构建和平画景的双元巨柱;
    第三句中提及的太阳和阴雨则是破坏前景平静安宁的爆炸性颠覆力量。天地交合、阴阳合抱的传统理式遭到前所未有的割裂,主人公的情感犹豫和猜忌在字里行间表露无疑。第二句中的“郞歌”乃大音希声,读者无从猜测歌的字面意义,只能通过主人公后续在第三句和第四句中,隐隐约约可猜出被抹去的情感印记。诗作第四句的“有晴”和“无晴”继续建构分裂对比的图式。“道”应是有声思辨而作其述,于此是对主人公心中情感的隐秘窥见的无声表白。“道”的主体可分为两个层次:一是自然之语,二是主人公之感。自然之语,意为阐释基于自然中天气变幻的阴晴不定而引发的无奈之感;
    主人公之感,意为揭示与变幻天气一样难以捉摸和把握的人心,即主人公通过对“郎歌”的猜想而表露自己慌乱不安的心情。“晴”与“情”谐音,恰到好处地描绘了主人公对“郎”思念的娇羞自然之态。整首诗作,内容朴质,手法清新,景语先行,情语水到渠成。第三句的“西边雨”译作“The west is veiled in rain”,使用被动语态“is veiled”,可见诗中的雨势并不厉害,只是稍微蒙上了一层雨意。原诗作中的“东日西雨”指自然天气的两种极端现象的概念化的强烈对比,为后文的“有晴无晴”做鲜明的背景衬托。译文 “The west is veiled in rain(雨蒙蒙的西边)”和“the east enjoys sunshine(阳光充沛的东边)”是用浪漫主义的情调侧重强调“吾郞”情深义重的轻盈欢快之感,因此译文的末句只有一元的表达,对原诗作中“无晴(情)”与“有晴(情)”的正面对立轻描淡写,而着墨于原诗中的“却”字,祛除了遮蔽的“无晴”,转而全力叙述有情郎的有情事,因此第三句的“西边雨”英译的转调处理,自有深意。

    《竹枝词 其一》用变幻莫测的天气衬托“人心”不可测,而《竹枝词(之六)》采用自然中石头的“不能摧”来反衬“人心”的反复无常。

    原文:竹枝词(之六)

    城西门前滟滪堆,年年波浪不能摧。懊恼人心不如石,少时东去复西来[10]40。

    译文:song of the bamboo branch No.6

    out in front of the town’s western gate / the great rock stands in the middle of the river / powerful waves bash it year in and year out / but they cannot wash it away / it makes me sad the human heart / doesn’t rest as solid as this stone / the heart goes to the east for awhile / and then goes west a split second later[10]40

    首句的视角焦点是“滟滪堆”,是个实实在在的存在物体。此“滟滪堆”被置于门前的地理位置,处在前景化之中,为下文的“物语”转“情语”作铺垫渲染。“滟滪堆”与第三句的“石”应是互相呼应的关系。城西门前有“滟滪堆”,其形象独特,颇为引人注目。“城西门前”是公共空间,且是临水而立,所以才会有第二句中“不能摧”的感慨。第二句的“年年波浪”被设置成“滟滪堆”的自然力量的宿敌。“水滴石穿”的世间常理在此并不适用,“波浪”的损毁之力根本于“滟滪堆”无用,反倒更强化了“滟滪堆”坚不可摧的物理特性,从而上升为人格化的品质特性。“滟滪堆”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力,其处于被动的地位,但却能如人所愿般迎向当头的水浪而岿然不腐。该“滟滪堆”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命运,却被拟化成勇敢地向摧残自身命运的外部环境发起挑战的形象。译诗中,首先要看到译文的第五句中的“me”是补充原文所没有提示的叙事主语,那译诗则以“我”之视角来借物抒情。“我”是因眼前的“滟滪堆”有感而发。在“我”的叙事视角的操纵下,原文中的“滟滪堆”的地理位置在译文中显得更为明确,有别于原文中的“滟滪堆”的地理位置的含糊。“滟滪堆”被译作“the great rock(巨石)”,“in the middle of the river”标明其位置是河的正中央。前两句的主要信息都围绕“巨石”的地理位置展开。换言之,译文通过改写“滟滪堆”的地理位置,将其推到公共视域的中心。按译文的行文来看,“powerful waves”若是承接“the river”,则该河是否也太不平静了些?其从年末至年尾(year in and year out)一直在强烈地拍打处在正中央的“滟滪堆”,仿佛“滟滪堆”遭受波浪拍打的“凌迟”顿时有了别的深意。

    至此,第三句的“人心不如石”,可见前两句颇费周折地以“滟滪堆”为中心的画面铺陈,究其原因还是为了指向人格化叙事。“懊恼”可以是叙事对象的心理活动,也可以是叙事者的心理活动的直观,暗示内心纠结不安。若此诗的叙事对象是本人“懊恼”,则“人心”则是非叙事者本人;
    若此时的叙事者是作为旁观者,叙述对象是另有其人,则“人心”即为叙述对象心中的又一叙述对象。第四句的“少时”蕴含“反复无常”之意,而“东”“西”则是抽象意义上的横向活动范围阈限,如此,不断移动的“人心”跟处于定点的“城西门前”的“滟滪堆”则形成一动一静的鲜明对比。“人心不如石”的隐含意义则是对其在处理事务之中的游移不定、三心二意的描写。若把“人心”直接具象化于“负心汉”,也可猜出诗中发出感慨的叙述者的心思。译文遵循原文的构图格式,上图是目之所见的自然现象,下图则是人心的有感而发。原文的“人心”包含解读的多重性,而译文中“the human heart”则有所特指而并非泛指。下文的“东去”“西来”的动作主体,指的是与“滟滪堆”相似的“人心”载体即人,而流水指的则是世事变幻中所反映的人的精神特质。以“我”之“懊恼”之情视角观之,则应对“人心”有更清楚的态度判断。

    译文的“sad”表达了“懊恼”的一面,但并非全部。原文中的“我”应对特指的“人心”还有不满、憎恨的情绪,但在译文中最终则回落至“我”的内指的情绪悲伤(sad)。译文的“awhile”描述的时间跨度较长,而“a split second”则是瞬间的定格,描写了“人心”在“东”的停留有一段时间,而忽然转向“西”的方向则显得猝不及防,行文故意制造突兀之感,以达到“我”之情转向读者的共情。这个“人心”的指向也就走向了虚无。可见,译文若过度依赖直译,则可能会罔顾诗意,消怠诗情。

    如果说《竹枝词 其一》与《竹枝词(之六)》都是以人们可以直观感受和把握的自然之物来借以阐述人心不可测的特性,那么《竹枝词(之七)》则是以更为抽象的“艰途”来进一步描述人心的不可测。

    原文:竹枝词(之七)

    瞿塘嘈嘈十二滩,人言道路古来难。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10[41]。

    译文:song of the bamboo branch No.7

    the qutang gorge has twelve rapids / the river rushes the channel / with a long swish and a roar / people have said since the old days / it’s a hard way to go whatever you do / what a sorry business this is / how pitiful the human heart is / the rapids make wild waves in the gorges / but the trouble you make is shameful / when things run as smooth as open water10[41]

    该诗作依旧采取“景语”联动“情语”。景语中的“瞿塘”,自古以来以地势险峻著称,“十二滩”的湍流险急、交通不便的险恶环境如在眼前。“嘈嘈”系模仿猛浪若奔的水声,视觉的呈现和听觉的刺激双管齐下,开篇题眼给读者带来“险”的真切感受。第二句采取侧面描写的手法,用旁观者的第三视角给“瞿塘”的艰难险阻下个定义,即“道路难”。如此天险面前,人类欲征服自然的雄心壮志也难免碰壁、知难而退。诗作采用白描、正面的手法描写自然险恶山水,从侧面衬托其阻塞交通的地貌险势。原文中形容湍流的拟声词“嘈嘈”二字经“厚译”处理后译为“with a long swish and a roar”。“swish”形容声音带有“嗖嗖”的特质,颇有风驰电掣之势;
    “roar”则有熊吼虎咆的威猛之势。原诗依然是“借景抒情”,若景语设置有偏差,则接下来的抒情也自然会移位。译文的遣词造句描述了瞿塘峡雄伟壮观的自然观景,而少了些应该突出的“艰险滩涂”的悲叹。鉴于对应下文的景语的缺乏,译文中的“it’s a hard way to go whatever you do(对译“道路难”)”的转承则显突兀,因为此译句中描述的“难”,较难在描述波澜壮阔的风景之谈的前文中找到关于描述情感上“难”的积淀对应。瞿塘峡在译诗中只处于“被看”的位置,而非“被征服跨越”的位置。原诗中的“人言”是诗人基于瞿塘峡的自然环境险恶而发出的对人世间的道路坎坷的慨叹,属于描写非自然的声音。译文把“长恨”译为“what a sorry business this is”,把“人心不如水”译为“how pitiful the human heart is”,难以从译文中所描述的“人心”与瞿塘峡的奔涌澎湃的激流建立关系。此外,“it’s a hard way to go whatever you do”中增补的“you”的人称主语按照原文的提示也只是泛指;
    而到 “but the trouble you make”的“you”则变成了特指,使得整首诗的指向性变得明确起来,好像是在针对特定的事件和人物发出的讨檄。

    “长恨人心不如水”的“人心究竟比水差到哪儿去”的讨论,可落脚于水只有自高往下的流动中才有波澜之势,让人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如瞿塘峡的十二湍哪怕再艰险,也是可以让人摸得透的。即人的肉眼可看出瞿塘峡的水急湍流,但却难以看见彼此人心的波动起伏以及其背后的阴险算计。诗人苦于长期颇受人心难测之累感慨道,处于“不可说”的人心,其实比“可言说”的“道路难”难多了,表态不亚于对工于心计的“人心”的谴责,同时也表明了诗人的光明磊落。末句的“等闲平地起波澜”再次说明“人心”的不可测性。水在“等闲平地”难起波澜,但“人心”则会违反自然的常态而无事生非。从这意义出发,译文将其译作“the trouble you make is shameful”意义则显得狭隘,而且“shameful”的增补也带有强烈的偏向性,紧接着末句的“when things run as smooth”似把诗人本身也圈在某个特定叙事其中,把诗人与所谴责的“人心”的特指对象并置在同一画面中,跟原诗的诗人看似超然的借景抒情的普遍意义有所不同。

    总体而言,文化的异质性导致这几首《竹枝词》的概念隐喻的翻译难以做到翻译对等。通过仔细对比分析,以上三首《竹枝词》的英译中体现的层级性(“人心”概念隐喻翻译中重建的语境内涵)、关联性(“人心”概念隐喻翻译重建的语义衔接)和动态性(“人心”概念隐喻翻译中重建的诗学价值),与概念隐喻中所要求的转换程序(transfer procedures)”“文本结构(text-typologies)”和“文化特性(cultural specificity)”均密不可分。

    概念隐喻的翻译除了关注原作信息的翻译传递,同时也需注意原作的美学价值的再现,诗词翻译尤为如此。刘禹锡创作的《竹枝词》景语丰富,以儿女之情为基调,抒发了自身对人心的认识和感触,诗中的隐喻意象生动。翻译中,隐喻的阐释与文化紧密相连,隐喻的翻译尤为如此。“译者带着自己的先见与编辑和目标读者进行直接或间接的沟通,逐渐达成视域的融合”[11]。所选三首《竹枝词》的景语的视觉化图景在英译文本中的再现,均遭受不同程度的替换和改写。许渊冲的英译本和王守义、约翰·诺弗尔的英译本基本采取散文诗的形式改写原作的诗体,以求生动再现诗韵。文章以刘禹锡的三首《竹枝词》的翻译讨论为例,可见概念隐喻对讨论中国古诗词隐喻的翻译有着一定的启发,未来研究可对原作与译作的隐喻转换与文化特性的阐释方面做深入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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