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 歌
伴随着素质教育的推进以及美育理念的深入，音乐教育在学校教育中的重要性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在对学校音乐教育发展至关重要的师资队伍的建设中，高等院校与音乐相关的专业特别是音乐教育专业的教学活动承担着关键的作用。专业音乐院校（如中央音乐学院等）、师范类院校（如北京师范大学等）以及综合类院校中的音乐学院、音乐系等（如中央民族大学等）共同肩负着音乐教育人才培养的重任。相较于专业音乐院校，综合类院校在音乐教育人才的质量和数量上都略显不足；
与师范类院校相比，综合类院校在教师必备的教学法等技能的培养上也存在差距，因而在以往同类问题的研究中并未得到足够的重视。但是，与前两类院校相比，综合类高校有着更加丰富的学科资源和背景，并结合各院校的特色发展出了不同的音乐教育风格，它们的存在为音乐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思路与借鉴，对于音乐教育人才的培养有着独到的价值，因而需要对这一问题有所关注。
作为国家的政治和文化中心，北京市的综合类院校音乐教育人才的培养具有典型意义。1906 年，相当于专科层次的京师高等学堂商部艺徒学堂在北京成立，其中的通修课程就包含了唱歌课，北京高等院校中的音乐教育由此开始。[1]经历了一个多世纪的发展，北京市的很多综合类高校都设立了艺术学院、音乐系等机构，面向不同的专业方向开展多层次的音乐教育。本文依托于北京市属高水平教师队伍建设支持计划青年拔尖人才培育项目，将对北京市综合类院校音乐人才特别是音乐教育人才培养的现状进行梳理，以期对综合类高校音乐教育人才培养模式存在的问题及它们在音乐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研究中的价值有所认识与思考。
对综合类高校音乐教育人才培养模式进行研究，需首先对音乐教育人才进行界定。笔者认为，音乐教育人才有两种不同的含义。从狭义上讲，音乐教育人才需系统地接受音乐教育类的相关课程、理论的学习，并以从事中小学音乐教育工作为主要的职业目标。因此，这类人才的专业方向便限定在音乐教育上。从广义上看，从事与音乐教育、教学相关的工作的人才都可以被称作音乐教育人才，他们的职业定位和发展并不局限于中小学音乐教育，各个层级的学校音乐教育，甚至是社会音乐教育都被涵括其中。因此，这些人才所修学的专业方向并不限定为音乐教育专业，音乐学、作曲技术理论、器乐演奏及声乐演唱等音乐与舞蹈学学科门类下的诸多专业都可以培养各有所长的音乐教育人才。鉴于综合类高校音乐教育人才的培养的情况较专业音乐院校和师范类院校相比更为复杂，本文所关注的对象便以狭义的音乐教育为主，同时在一些问题上兼顾广泛意义的音乐教育。
根据笔者掌握的资料，北京市的综合类高校中，中央民族大学、中国人民大学都开设了与音乐教育相关的专业方向，均为4 年学制。
中央民族大学的音乐学院、教育学院都承担了音乐教育人才培养的工作。其中，音乐学院曾开设音乐教育系。截至2008 年，音乐教育系仍在开展教学工作。随着教学体系的不断改革，音乐学院将音乐教育并入了音乐学系，成为音乐学的专业方向之一。从人才培养的目标来看，音乐教育方向所培养的是综合素质较高的高级音乐教育人才，毕业生既可以在中等专业学校、中小学开展教学工作，也可以在音乐教育行业进行教育管理工作[2]，这符合人们对音乐教育人才一贯的理解，培养目标是较为清楚的。在2018 年以前将近十年的时间内，音乐教育方向招收声乐与器乐两个方向的学生，这与中国音乐学院音乐教育系的专业设置存在相似之处。从2019 年开始，音乐教育（声乐）改为了音乐教育民族班，同时确立了以少数民族为主的招生方向，招生规模不断地扩大。直至2022 年，“音乐教育民族班”这一说法也被取消，改为了音乐学民族班。
除音乐学院外，民族大学的教育学院也培养了一批音乐教育人才。教育学院下辖艺术教育教研室，同时设立了学科教学（音乐）硕士专业学位点，该专业的人才培养指向较音乐学院而言更为明确。该专业的学生需要完成包括教育原理、课程与教学论、教育研究方法与专业论文写作等在内的教育学基础课程，也要接受与音乐学科教学相关的音乐课程与教材研究、专业技能表演、音乐教学设计与实施、音乐教学法等必修课程。从课程安排来看，教育学院的音乐教育专业更加注重与教育学相关的技能的培养，它和音乐学院音乐教育方向的人才培养的侧重点和目标是不同的。
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原艺术教育中心）设立了多元音乐启蒙方向，它是人大艺术学院依据霍华德·加德纳（Howard Gardner）的多元智能理论建立的音乐启蒙教育体系，是一种较具特色的音乐教育人才培养模式。该专业设立的初衷是在高等教育领域建立独树一帜且符合中国国情具有示范性的音乐教育理念和学科[3]，与音乐学院偏向于技能的培养及师范学校偏向于教学理论的培养有所不同的是，该专业的培养目标是复合型、多元型的音乐教育人才。该专业的专业课程多元音乐启蒙专业理论课要求学生在熟知当今著名的音乐教学法（如柯达伊、奥尔夫等）的基础上，对审美教育、创新教育、主题教育有深刻的理解与认识。学生在学习的过程中需要掌握音乐教育基础理论研究、音乐课程设置、音乐课程教学方案等内容。[4]同时，器乐技能的培养（以钢琴演奏为主）在教学模式中也占据了相当重要的比例。
除音乐教育专业的人才培养外，两所学校也开设了不同形式的音乐学科办学，包含演奏、演唱、音乐学、作曲等专业方向。它们在教学和考核中存在一定的相似之处，包括不同深度的中西方音乐史等在内的音乐学理论课程，包括视唱练耳、和声、曲式和作品分析等课程在内的作曲技术理论课程是不同专业方向的学生都必须修习的课程，演奏演唱专业外的学生也需要完成至少一件乐器的学习。这样的人才培养模式几乎成为综合类高校音乐学科办学的共识。
在了解综合类高校音乐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现状的基础上，笔者认为，综合类高校在这一领域存在的最为核心、关键的问题是人才培养的目标不够明确。“音乐教育人才”这一称谓本身就有了较强的目标限定，“教育”是这类人才极为鲜明的标签。这就意味着无论是否有音乐教育专业的学习背景，音乐教育人才都不止需要掌握与音乐相关的技能，更需要对教育学原理、教法等基本内容有所研习。但在综合类高校的音乐教育人才培养模式中，这种指向性特征并不明显，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首先，一些被命名为音乐教育的专业方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音乐教育，中央民族大学的音乐教育民族班就存在这样的问题。音乐教育民族班以声乐、器乐人才的培养为主。在师资方面，民族大学音乐教育专业并没有专注于从事音乐教育方向的老师，大多数老师都以声乐或器乐为主要研究领域，培养出的学生也以器乐或声乐表演为主要发展方向，由此也可见民族大学的音乐教育与真正的音乐教育专业学科之间的区别。另一方面，从音乐教育系在民族大学音乐学院建制的发展中可以看到，从音乐教育系，到音乐学系下属的音乐教育民族班，再到音乐学民族班的专业设置，人才培养的重点发生了不小的变化，音乐教育这一专业的特点在不断的改革中逐渐失色，最终完全被音乐学所替代，而这两个专业在教学内容和培养方向上原本应该存在着较大的区别。这样模糊的界定也显示出人才培养的目标并不十分明确的问题。
其次，一些音乐教育人才在招生及日常的人才培养中也存在着含混不清的问题。民族大学音乐教育专业的招生考试并没有对音乐教育的知识、理论进行考核。在专业一试中，考生只需要完成一首（声乐）或两首（器乐，包含一首练习曲、一首大型乐曲）作品的表演，二试则需在演唱、演奏一首曲目的基础上，加试一首作品并展示综合才艺。也就是说，在人才的考核上，该专业所招收的学生并不一定在音乐教育或是音乐表演教学方面有所专长，他们更多的是另一种形式的表演人才。在人才的培养上，人民大学的多元启蒙专业并未开设集中学习作为该专业理论基础的多元智能理论的课程，该理论仅渗透在教育学课程之中。该学科的特点——“多元”与“启蒙”并未得到完全的体现，这也是该专业在课程设置上有待完善之处。
笔者认为，明确音乐教育人才的培养方向是现阶段综合类高校音乐教育人才的培养中亟待完善的问题。一方面，学校、学院应该对音乐教育专业的培养重点有更清晰的认识，在培养模式中增加音乐教育类理论、实践课程的比重，真正提升学生的教育技能。另一方面，院校可以在招生—教学—就业工作统筹化、一体化的过程中更好地培养音乐教育人才，这是解决培养目标不明确这一问题的重要途径。如前文所述，一些学校在招生考核中并没有考查音乐教育相关的知识与理论，这不但不利于选拔具有教育专长的人才，也为后续教育教学能力的培养工作增加了难度。此外，一些高校现有的音乐教育专业的学生在更高阶段的学习或是在毕业后较少从事与音乐教育相关的发展方向或工作。比如人民大学多元音乐启蒙方向只在本科阶段招生、教学，该专业在研究生阶段直接并入了钢琴演奏领域，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了音乐教育人才培养模式中存在的问题。通过在招生过程中增加教育知识、理论考查的比重，同时促进、引导音乐教育人才从事相关行业的工作，在之后的教学随访中随时发现问题并及时在现阶段的人才培养体系中加以调整，最终会对音乐教育人才的培养产生积极的促进作用。
除此之外，由于师资、生源等问题的存在，很多院校的音乐教育人才培养面临着严峻的挑战。比如人民大学的多元启蒙方向由于师资队伍的问题，每年只招收两名学生。这样的教学规模对于探索更加合理的教学结构和培养方向是不利的。中央民族大学的音乐教育系不断地改制、更名，也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专业音乐教育在综合类高校中的前途并不明朗。值得注意的是，这一问题不仅存在于综合类高校中。2009 年，中国戏曲学院的音乐教育方向便因为人才培养规模和就业路径等原因停止招生[5]，这显示出音乐教育人才的培养在当今普遍面临的问题，也为培养高校专业音乐教师的更高层级的学历教育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
因此，笔者认为，音乐教育专业（特别是综合类高校的相关院系）应该有更为明确的专业定位，而非仅仅培养另一种形式的音乐表演人才。同时，适当地提高招生选拔的标准和规模，并且在由专业音乐院校、师范院校更高层级的学历教育培养的教师的帮助下，提升专业的指向性以及教育教学的质量，将专业水平或许中等的学生培养成为专业技能过硬并足够胜任未来音乐教育工作的教师，是综合类高校音乐教育人才培养要长久面对的问题。2021 年9 月16 日，教育部发行了《教育部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普通高等学校艺术类专业考试招生工作的指导意见》。《意见》指出，要进一步优化艺术学科专业布局，对社会需求不足、培养质量不高的专业予以调减或停止招生。[6]这对于综合类大学的音乐专业特别是音乐教育专业而言，或许既是机遇，也是挑战。
尽管综合类高校的音乐教育人才培养现状存在一定的问题，它相较于专业音乐院校以及师范类院校而言也不具有典型性、示范性特点，但它们对于音乐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的研究与发展依然具有重要意义。
《新时代高校音乐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研究》一文对新时代高校音乐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的特点进行了总结。其中，目标型的人才培养模式是新的发展的方向之一。这一发展模式着眼于新课标的实施为中小学音乐教育带来的变化——现阶段，中小学课堂“既要重视课堂氛围，也要创新地运用灵活多变的教学方法，挖掘学生对音乐的好奇心，既要加强对音乐审美的培养，也要借此培养学生对音乐的创造性思维能力。”[7]这样的教学能力正是高校需要在音乐教育人才的培养中着力关注的。在这样的培养目标下，应当将高校人才的培养与中小学教学活动的特点相结合，高校需考虑中小学教育活动对教师能力的需求，结合音乐课程标准调整教学内容与方法，并及时与实际从事中小学教学工作的教师沟通，从而实现高校和中小学教育的联动，更好地为培养优秀的音乐教育人才的目标服务。在这一点上，人大的多元音乐启蒙方向已经做出了积极且有意义的实践。多元音乐启蒙专业的学生在二年级需要完成声乐和形体课程的学习，三年级需要学习小提琴和单簧管的演奏。这种课程的设置充分考虑到了中小学乐团的特色（以弦乐团和管乐团为主，其中小提琴和单簧管占有很大的比例）。通过这两门乐器的学习，更有利于毕业生进入中小学工作时参与乐团的教学，是目标型音乐教育人才培养的范例之一。
此外，教育部于2018 年发布的《中国义务教育质量监测报告》以及2019 年发布的《艺术学系质量监测结果报告》显示，学生在音乐听辨能力与赏析能力的素养有待提高[8]，对部分民歌、民族乐器的辨识和鉴赏能力较弱。[9]这也向主要承担着音乐教育人才培养工作的高校音乐教育指明了发展的方向：高校音乐教育培养模式中应当适当地渗透音乐审美感知教育的内容，并且增加传统音乐文化知识、技能培育的比重。
在目标型人才的培养理念下，综合类高校针对普通学生的音乐教学活动也为进一步明确音乐教育人才的能力需求提供了新的观察视角。与专业音乐院校相比，综合类高校不但面向音乐专业的学生开展教学活动，也承担着没有专业音乐学习背景的普通高中入学学生的教学工作。这些学生所获取的音乐知识大多来自中小学阶段的音乐课堂，他们的整体音乐素质以及在教学过程中呈现出的问题是中小学音乐教育发展现状的折射。中国人民大学的肖媛妩副教授在近些年的教学中发现，学生素质有了显著的提高，这便和中小学音乐教学的发展存在相关性。此外，清华大学艺术教育中心、中国传媒大学的艺术学部等都存在以艺术团、合唱团的形式开展的音乐教学工作，在这一过程也显示出了中小学教学阶段存在的一些问题。比如清华大学的丁毅副教授在学员队合唱团的教学中便发现学生缺乏与合唱相关的知识、经历，这是中小学音乐教育在这一方面内容的缺乏及美育教育资源的地域不均衡现象的体现。[10]这些在普通高校学生的教学活动中存在的问题应当得到从事专业音乐教育教学的高校教师的重视。
除了对目标型人才的培养提供的信息与借鉴外，综合类高校音乐教育的实践也在培养多元型、复合型人才的领域有所建树。依托于丰富的多学科资源，综合类高校在学生综合素养、能力的培养上具有优势。就人大艺术学院的多元启蒙方向而言，从理论根源来看，作为多元音乐启蒙理论基础的多元智能理论需要“以多维度的、全面的、发展的眼光来评价学生。”[11]在课程的设置上，多元智能也鼓励跨学科的单元设计，数学、语言、音乐等都将整合在各门课程的教学中，这就需要进行跨学科的课程规划。[12]这种理论与以往的音乐教学观念是不同的，需要教师具有更全面的素质以及跨学科的视野，而综合类高校具备这样的人才培养的便利条件。不只是人民大学，多元启蒙理论近年来在音乐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的探索中逐渐受到了更多的关注，比如北京师范大学的张小梅教授的《用多元智能的眼光探索音乐教育教学》、孙尘心（2020 级博士生）与肖艳副教授合作完成的《多元智能理论视角下的北京小学音乐教育现状》，都对这一理论进行了研究与运用。它是音乐教育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发展的重要方向。对通识类课程的重视以及跨学科视野、能力的培养是综合类高校音乐人才培养模式的重要特点，这样的教育方向逐渐成为专业音乐院校、师范类院校的共识，比如中央音乐学院在近年来成立了人文学部，力求提升学生的人文内涵；
首都师范大学初等教育学院音乐学专业需要学生完成跨学科专业课程的学习，从包括语文、数学、英语、科学等在内的13 门课程中选择一门。在这样的理论设想下培养出的多元型、复合型人才更加符合新时代、新课标及美育理念对音乐教育人才的需求，而在这类内容教学中占有极大优势的综合类高校无疑为音乐教育培养模式的发展提供了很好的案例。
作为研究个例，北京市综合类高校显示出的问题在其他地方的综合类院校音乐教育人才的培养模式中也是普遍存在的。通过对北京的综合类高校音乐教育人才培养模式进行简要梳理，并对其中存在的问题以及对这一内容研究的意义进行探索与思考，笔者认为，综合类高校音乐教育人才培养模式存在着人才培养目标不清晰、课程内容及培养方向有待完善的问题，需要在更进一步的课程改革中探索、解决。通过对培养目标有清晰的认识，调整课程内容，加强与中小学学校教育的联动及从无专业音乐学习背景的普通高校学生的教育中发现问题，并且探索招生、培养、就业的统筹化模式，综合类高校音乐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现阶段存在的问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改善与缓解。与此同时，综合类高校多元化、复合型人才的培养模式，也为其他院校的教学体系发展提供了有益的借鉴。现阶段，综合类高校音乐教育人才的培养依然面临着较为严峻的考验，如何培养出高质量、高素质的音乐教育人才，是开设了音乐院系的综合类高校需要持续关注并在长期的实践中进一步探索与解决的问题。
注释：
[1]徐希茅主编：《中国高校音乐教师培养现状报告》，人民音乐出版社2015 年10 月版，第26 页。
[2]中央民族大学音乐学院2018 年招生简章：http://www.musiceol.com/news/html/2018-2/201821 4131389371773.html。
[3]中国人民大学2016 年艺术类（音乐表演）专业招生简章，来源：http://rdzs.ruc.edu.cn/cms/item/1218.html。
[4]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本科生课程大纲，来源：http://art.ruc.edu.cn/jxpy/bkspy/kcdg.htm。
[5]中国戏曲学院音乐系简介，来源：http://yyx.nacta.edu.cn/bxjj/index.htm。
[6]《 教育部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普通高等学校艺术类专业考试招生工作的指导意见》，来源：http://www.moe.gov.cn/srcsite/A15/moe_776/s3109/2 02109/t20210923_566071.html。
[7]杨毅鹭、张春蕾：《新时代高校音乐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研究》，《艺术评鉴》2021 年第10 期，第85页。
[8]2018 年度《中国义务教育质量监测报告》http://www.moe.gov.cn/jyb_xwfb/gzdt_gzdt/s5987/20 1807/t20180724_343663.html。
[9]2019 年度《艺术学系质量监测结果报告》http://www.gov.cn/shuju/2020-08/24/5536920/files/00f1cb2bb02c436dbc67dc6a83c36c11.pdf。
[10]丁毅：《普通高校学生合唱团的教学研究与探索——以清华大学学生艺术团合唱学员队为例》，《艺术评鉴》2021 年第2 期，第74—76 页。
[11]欣心：《霍华德·加德纳的“多元智能”理论》，《北京教育》2002 年第5 期，第11 页。
[12]欣心：《霍华德·加德纳的“多元智能”理论》，《北京教育》2002 年第5 期，第11 页。
线上资料：
[1]2018 年度《中国义务教育质量监测报告》，来源：http://www.moe.gov.cn/jyb_xwfb/gzdt_gzdt/s5987/201807/t20180724_343663.html。
[2]2019 年度《艺术学系质量监测结果报告》，来源：http://www.gov.cn/shuju/2020-08/24/5536920/files/00f1cb2bb02c436dbc67dc6a83c36c11.pdf。
[3]《教育部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普通高等学校艺术类专业考试招生工作的指导意见》，来源：http://www.moe.gov.cn/srcsite/A15/moe_776/s3109/2 02109/t20210923_566071.html。
[4]中国人民大学2016 年艺术类（音乐表演）专业招生简章，来源：http://rdzs.ruc.edu.cn/cms/item/1218.html。
[5]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2017 年-2018 学年艺术学院本科教学质量报告》，来源：http://art.ruc.edu.cn/info/1163/4708.htm。
[6]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本科生课程大纲，来源：http://art.ruc.edu.cn/jxpy/bkspy/kcdg.htm。
[7] 中国戏曲学院音乐系简介，来源：http://yyx.nacta.edu.cn/bxjj/index.htm。
[8]中央民族大学音乐学院2018 年招生简章，来源：http://www.musiceol.com/news/html/2018-2/2018214131389371773.html。
[9]中央民族大学教育学院全日制教育硕士培养方案（2018 版更新），来源：https://edu.muc.edu.cn/info/1019/1650.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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