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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事飞行人员静脉血栓栓塞症的诊治与航空医学鉴定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22-12-18 08:05:02 点击:

    张 妲,张红超,付兆君,崔 丽,徐先荣,王建昌

    (空军特色医学中心:
    1内分泌科, 2血管外科, 3医学鉴定科, 4睡眠医学科, 5航空航天眩晕诊疗研究中心, 6医研部,北京100142)

    静脉血栓栓塞症(venous thromboembolism,VTE)包括深静脉血栓(deep venous thrombosis,DVT)和肺栓塞(pulmonary embolism,PE)。DVT是指小腿或大腿主要深静脉形成血栓,引起静脉血流障碍,常导致腿部肿胀和疼痛;
    PE是指静脉血栓脱落(通常来自下肢深静脉系统)阻塞肺动脉或其分支。大约51%的DVT会栓塞到肺血管,形成肺栓塞[1]。VTE是常见的致命性疾病,可能无症状,常被忽视,易复发,可导致肺动脉高压和血栓后综合征等并发症。流行病学和病例对照研究表明,航空旅行是VTE发展的危险因素,虽然绝对风险低,但长途航班旅客患VTE的风险大约是普通人群的3倍,因此长途飞行相关的VTE已成为一个重要的公共卫生问题[2-3]。除长航时外,军事飞行人员还要承受加速度和抗荷服、座舱环境狭小等航空环境因素的影响,可能增加发生VTE的风险。为进一步总结军事飞行人员VTE诊疗及鉴定经验,本文回顾性分析10例患者的临床资料,探讨少见病例特许航空医学鉴定原则。

    1.1 对象

    收集2000年1月至2020年12月空军特色医学中心收治的10例军事飞行人员临床资料,其中PE 1例、DVT 5例、DVT+PE 4例。10例患者均为男性,歼(强)击机飞行员3例,运输机飞行员3例,直升机飞行员2例,空中技勤人员1例、战勤人员1例。平均发病年龄(38.1±9.4)岁,平均飞行时间(2 477±1 761)h。

    1.2 方法

    收集患者病史、实验室检查、诊断、治疗及航空医学鉴定等资料,包括诱因、症状、D-二聚体、治疗方案、抗凝疗程、并发症、预后及特许航空医学鉴定结论。

    2.1 病史与诊断

    依据首诊年份划分,2005年1例、2007年2例、2010年1例、2012年1例、2014年1例、2015年2例、2016年1例、2020年1例。飞行人员患VTE的诱因包括手术外伤史、类固醇激素治疗史、长航时或久坐等。其中病例6经证实为易栓症,病例9有肿瘤病史,病例2和病例10有自身免疫性疾病。在临床表现中6例存在下肢症状,5例有咳嗽、胸闷、呼吸困难等表现;
    5例有吸烟史;
    5例D-二聚体水平升高(表1)。

    表1 10例患VTE飞行人员临床资料分析

    2.2 治疗与预后

    所有患者均进行了抗凝治疗,其中病例2因自身免疫性脑炎、继发性癫痫行类固醇激素治疗过程中发生DVT+PE,单纯给予低分子肝素治疗,经抗凝后血栓消失,3周后因消化道出血停用抗凝治疗,后续随访未再发生VTE;
    病例5单纯华法林治疗;
    其余8例均在低分子肝素治疗的基础上,给予华法林或新型口服抗凝药。病例3长航时飞行后出现咳嗽、胸闷,合并I型呼吸衰竭,外院诊断为DVT(髂总静脉)+PE,置入下腔静脉滤网、溶栓,转空军特色医学中心后继续抗凝治疗,肺栓塞及下肢静脉血栓均消失,给予华法林长期口服。治疗后结果显示,6例血栓消失,随访未再复发。病例4血栓一度消失,但长期随访见下肢静脉血栓机化,因患者无症状,未再抗凝治疗。病例5和病例9下肢静脉血栓机化,患肢不适感长期存在,其中病例5长期口服华法林,病例6下肢静脉血栓复发(表2)。

    表2 10例患VTE飞行人员治疗、预后及医学鉴定情况

    2.3 特许医学鉴定

    依据我军现行飞行人员体格标准,VTE飞行不合格,结合外军文献及我军实际,空军特色医学中心飞行人员医学鉴定委员会对此10例进行特许鉴定。病例1有跟腱手术下肢制动的明确诱因,抗凝治疗效果佳,无并发症,治疗结束后地面观察6个月无复发,为运输机电子侦察师,故予以特许飞行合格。病例3长航时飞行,有类固醇激素冲击治疗史,因右侧髂总静脉血栓置入下腔静脉滤网并溶栓、抗凝,治疗后肺动脉及髂总静脉血栓消失,地面观察6个月病情稳定无复发,为运输机飞行员,给予特许飞行合格。病例4存在下肢感染的明确诱因,常规抗凝治疗后肺动脉血栓消失,下肢静脉血栓机化再通,地面观察4个月后病情稳定,为直升机飞行员,给予特许飞行合格。病例7有类固醇激素治疗史,经抗凝治疗后肺动脉血栓消失,地面观察5个月病情无反复,为运输机飞行员,给予特许飞行合格。病例6治疗后曾一度复飞,后确诊为易栓症,给予飞行不合格结论;
    病例2因自身免疫性脑炎导致认知功能下降,病例5因血栓后综合征,症状明显,缺乏恢复飞行信心,病例8因置入永久下腔静脉滤器,为歼击机飞行员,病例9因肾癌及血栓后综合征,病例10因白塞氏病,均予以飞行不合格结论,做永久停飞处理(表2)。

    20~30 岁人群VTE年患病率为 0.002%~0.003%,随着年龄增长,VTE的发病率以指数方式增加[4-5]。长途旅行是VTE危险因素之一,4 h以上飞行VTE的发生率为1/4 656,8 h以上低至中等风险个体VTE的发生率升至约0.5%,旅行后8周内发生的VTE可归因于旅行[6]。有研究显示,即使是低至中等风险的个体,多次长途飞行也与VTE之间存在关联[7]。另有研究显示,高危人群中4%~5%的人长途飞行可能发生DVT[8],该两项研究提示乘机人群VTE的发生率高于非乘机人群。在通常情况下,军事飞行训练时间短于上述研究所提及的时长,且飞行人员年龄较轻,诱发VTE的基础疾病少,推测军事飞行人员中VTE的发生率不高。从本组资料可以看出,20年来空军特色医学中心仅接诊10例VTE军事飞行人员,且散在分布于各年份。FREEMAN等[9]对美国军队不同职业VTE的发生率分析表明,与步兵、炮兵、作战等其他职业人员相比,飞行人员患病率低。但由于飞行职业的特殊性,罹患DVT或PE的军事飞行人员,若在空中出现患肢突然肿胀、疼痛、咳嗽、胸闷、呼吸困难等症状,可能危及飞行安全。考虑到短期内难以收集大样本数据,无法获得统计学结论,为此,本研究对军事飞行人员VTE临床诊治及飞行结论进行逐案回顾性分析,为少见疾病的特许航空医学鉴定提供可借鉴的依据。

    大多数VTE事件与遗传或年龄(尤其是40岁以上男性)、肥胖、吸烟、制动、手术、外伤、肿瘤、炎症性疾病、肾病综合征、糖脂代谢异常、凝血异常以及VTE病史等因素有关。其病理生理学机制为血管壁损伤、静脉瘀滞和凝血系统激活三个因素(Virchow三联征)的单独或者共同作用[10]。本组军事飞行人员例数虽然不多,但多数患者存在上述一种以上危险因素,如病例1、病例9、病例10有手术或外伤史,可能导致血管壁损伤,病例3、病例6存在凝血系统异常,同时病例6确诊为遗传相关的易栓症。此外,飞行持续时间是飞行相关VTE附加危险因素之一,单次长途飞行时间超过8 h,或大于4 h的多次长途飞行,或短时间内频繁飞行均会增加飞行相关VTE的风险,且这种风险可持续8周[11]。在本组资料中,病例3患病前有长航时飞行史,同时所有军事飞行人员必然反复暴露于航空环境中,因此可能增加其患飞行相关VTE的风险。此外,飞行过程中低气压、低氧、缺水等因素,也可能成为VTE发生及复发的危险因素[12-13],而病例8为苏-27飞行员,飞行时间已达2 600 h,不仅反复暴露于上述航空环境,且常有着抗荷服进行特技飞行的经历,抗荷服对下肢血管的反复舒缩作用,也可能损伤血管内皮,产生瘀斑、水肿,这些损伤也可引起血液高凝状态,从而导致血栓形成。

    军事飞行人员VTE的诊治应遵循VTE循证指南[5,14-15]。对有血栓发病因素、症状体征典型的DVT疑诊者,首选肢体静脉加压超声检查。Wells评分、D-二聚体检测可协助诊断[14,16]。推荐使用临床可能性评分(简化的Wells评分、修订后的Geneva评分量表)联合D-二聚体筛查PE,肺动脉CT是确诊PE的首选检查[14,17]。病例3长航时飞行后有发热病史,外院胸片提示肺炎,同时出现血小板减少,给予类固醇激素冲击治疗,1周后出现DVT(右侧髂总静脉)及PE,该患者诊断初期未行肺动脉CT检查,是否已存在肺栓塞值得进一步探讨。对于近端DVT或PE患者,推荐3个月抗凝治疗。对于无诱因的首次近端DVT或PE患者、VTE复发患者,如果仅伴有低度或中度出血风险,建议延长抗凝治疗。对于腿部DVT或PE合并恶性肿瘤,不管出血风险是否高,均建议延长抗凝治疗。本组军事飞行人员除病例2,抗凝治疗3周后因消化道出血停药,其余患者抗凝治疗均达3个月,且有5例给予延长抗凝治疗。5例肺栓塞经抗凝治疗血栓均消失。1例易栓症患者下肢静脉血栓复发,3例下肢静脉血栓机化,其中2例出现血栓后综合征,患肢不适感明显。

    尽管我军与美军飞行人员现行体格标准均规定VTE飞行不合格,但美军允许抗凝治疗达3个月者申请特许医学鉴定[18]。鉴于VTE第1年复发风险最高,且非诱发性VTE的复发风险高于诱发性VTE,其中手术引起的VTE 5年复发风险约为3%,腿部损伤、飞行时间超过8 h等一过性非手术因素引起的VTE 5年复发风险约为15%,非诱发性VTE 5年复发风险约为30%[18-20]。对于本组病例,结合外军特许复飞经验及我军实际,对经规范诊治,无血栓后综合征和(或)慢性血栓栓塞性肺动脉高压等并发症、无治疗副反应、肺功能正常的飞行人员进行了特许医学鉴定,本组病例1、病例3、病例4及病例7均有诱发因素,且为首次发病,抗凝治疗均在3个月以上,地面观察4~6个月无复发,且为空中战勤人员,或运输机、直升机飞行员,故给予特许飞行合格,其中两例带药飞行,病例3服用华法林,需要专门的抗凝管理,病例7口服利伐沙班,具有与华法林相似的安全性和有效性,且出血风险低[18],此类新型口服抗凝药可能成为未来军事飞行人员首选抗凝药。病例6首次VTE治疗后曾一度给予飞行合格结论,因VTE复发经高凝因素评估,明确诊断为易栓症后给予停飞。病例2及病例10因原发疾病,病例5及病例9因遗有血栓后综合征,症状明显,病例8因置入永久下腔静脉滤器,且为歼击机飞行员,难以评估载荷环境下复发及滤器安全性,故均予以飞行不合格结论。

    综上所述,军事飞行人员VTE事件的发生多数存在诱因,军事航空环境反复暴露可能在一定程度上诱发临床症状。对患VTE的军事飞行人员应根据最新的临床指南诊治[5,14-15],并依据飞行机种、飞行职务,参照《军事飞行人员静脉血栓栓塞症特许飞行指南(2021)》[21]逐案进行航空医学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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